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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路殺出個侯夫人 - 119.第119章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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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間,蕭杏花自然是眉開眼笑。

    抬眼間,望著戰戰兢兢立在自己身旁的兒子兒媳並女兒,她臉上不由得笑開了花。

    「狗蛋,狗蛋媳婦兒,牛蛋,牛蛋媳婦兒,還有佩珩啊,你們看,你爹其實根本沒死,不但沒死,還發達了呢,以後咱們就要跟著你爹享福了!」

    一旁的狗蛋生性老實木訥,素來最聽他娘的話,可是任憑如此,他如今也不由得疑惑了,低頭看了看懷裡供奉了多年的黑色牌位,忍不住問道:

    「娘,他真得是爹嗎?」

    他爹分明已經死了許多年,他從小就知道。雖然識字不多,可是自己抱著的牌位上,分明寫著「蕭鐵蛋之靈位」,他還是認識的,如今怎麼這供奉了多年的爹,竟然好好的活了?

    旁邊的牛蛋也抱著一個黑色牌位,只不過那是他家奶奶的牌位。

    「娘,這到底怎麼一回事,那位鎮國侯,怎麼就成了我爹呢!」

    可憐的牛蛋這是才剛受了一場驚嚇,如今還沒回過神來。

    蕭杏花卻是老神在在,笑盈盈地道:「牛蛋啊,你要記住,不是說鎮國侯變成了你爹,而是你爹變成了鎮國侯。他可是當眾承認了的,鐵板釘釘的,如今他想反悔也是不行。他既是承認了我,自然得認你們兒子媳婦女兒的!從此後,咱們可是要過上好日子了。」

    狗蛋媳婦聽著這個,若有所思,卻是開口問道:「既有了個這麼威風凜凜的爹,那以後狗蛋豈不是不必在生藥鋪子里受氣了?」

    蕭杏花想想,點頭道:「那是自然!他既是侯爺,應該是有銀子的,以後哪裡受那生藥鋪子的氣,咱自己開個生藥鋪子去!」

    牛蛋媳婦聽說這個,不免低頭沉思,最後也開口道:「娘,那個爹,你可見過了,會不會很兇?」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佩珩聽聞這個,便低聲開口道:「娘,那是侯爺呢,想來總是害怕,可以不去見他嗎?」

    蕭杏花目光掃視過兒媳兒媳並女兒,見他們面上都有忐忑之意。當下也是無奈,搖了搖頭,嘆息道:「你們長於市井,沒什麼見識,這也就罷了,不曾想如今見到自己的親爹,竟然還害怕他凶不敢去見?可真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你們可知,那可是當今侯爺,用的扁擔都是金的,吃飯的碗筷都是白銀打造的,你們難道不想過這樣日子?不想跟著你們爹去享福?」

    蕭杏花想想便覺得恨鐵不成鋼,當下拿出當老娘的架勢,越發斥責道:

    「看你們這沒出息的樣,在你爹面前可不許露出分毫,要不然平白讓他瞧不起!到時候他一氣之下不認你們,以後便只能去生藥鋪子里受氣,去走街串巷遭罪!」

    蕭杏花在家中素來說一不二的,家裡兒子媳婦女兒也都信服她,如今聽她這麼一說,兩男三女紛紛點頭道:「我等知道了,到了侯爺爹面前,自當好生表現,免得讓他瞧不起!」

    蕭杏花當下分外滿意,又面授機宜,吩咐了許多事情,諸如該如何行禮,該如何叫爹等等,最後又讓兩個兒子都抱緊了牌位,到時候要給那侯爺爹看的。

    「他便是再不顧舊情,也該知道,咱們供奉了他親娘這麼許多年,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蕭杏花心裡是有依仗的……

    就在這一家人說著時,便有一個大官模樣的人過來,見了他們,先打量一番,之後才笑呵呵地說:「夫人,各位公子小姐,侯爺有請。」

    他也不知這年輕男女們的身份,只是想著這三十來歲徐娘半老的是侯爺的糟糠之妻,叫聲夫人總是沒錯的。

    聽得這話,一家人頓時繃緊了身子,互相對視一眼鼓鼓勁,戰戰兢兢地去外面花廳見蕭戰庭了。

    *************************

    蕭戰庭站在花廳之中,負手而立,正若有所思。

    他記憶中的蕭杏花,還是十五六歲模樣,穿著一身粗布花衣,嬌俏動人,羞澀時候那臉頰彷彿三四月里枝頭綻放的杏花兒。

    至於他的兩個孩兒,一個是剛蹣跚學步,另一個則是尚在襁褓之中。

    如今卻都已經是長大成人了?

    正想著間,卻見蕭杏花打頭,帶著浩浩蕩蕩一群年輕男女過來了。

    她此時早已經洗過臉,並稍整了妝梳,並不像在街上時那般狼狽,看上去乾淨嬌俏,倒是隱約有昔日模樣。

    蕭杏花嘴上教訓兒女媳婦說得好,可是如今打眼看過來,卻見這男子身高七尺,錦袍皮靴,站在那裡端得威風凜凜,讓人不敢直視。

    當下心頭一唬,不過想著將來兒女的前程,卻還是強忍下懼意,上前綻唇福了福,笑著道:

    「侯爺,奴家這廂有禮了。」

    蕭杏花這麼一拜,身後男女自然都或作揖或福了福,齊聲道:

    「拜見爹爹!」

    蕭戰庭負手而立,凝視著眼前兩男三女,一時也有些不懂,怎麼分明兩個兒子,竟冒出來五個叫爹的?

    卻聽得蕭杏花笑呵呵地上前,依次給他介紹道:

    「這是咱們大兒子狗蛋,現如今在東平大街生藥鋪子里當夥計,他自小聰明多識,過目不忘,如今生藥鋪子里四百八十種藥材他每個都能說給一清二白,平日里過手便知斤兩都不用秤的!」

    狗蛋聽得母親介紹自己,連忙上前一步,都沒敢抬頭看這位高權重的侯爺爹,只是彎腰再次深深一拜,口裡喊了聲:「孩兒狗蛋,見過爹。」

    蕭戰庭頷首。

    蕭杏花繼續介紹:「這是狗蛋媳婦兒,名夢巧兒的,已經進門兩年了,孝順又勤儉,是個好媳婦,頗得我心。」

    狗蛋媳婦也連忙挨著狗蛋站好了,恭敬小心地拜道;「媳婦夢巧兒,見過爹。」

    蕭戰庭頷首。

    蕭杏花笑了笑,又指著牛蛋道:「這是牛蛋,如今做些撒子油餅的買賣,他做的撒子,那叫一個金黃脆酥,吃過的沒有不誇讚的。」

    蕭戰庭頷首。

    「還有這個,是牛蛋媳婦,進門一年,往日里最是孝順了,針線也做得好。」

    牛蛋和牛蛋媳婦都忙上前喚道:「兒子(媳婦)見過爹。」

    蕭戰庭頷首。

    蕭杏花又指著旁邊的佩珩道:「這是佩珩,是你女兒。」

    佩珩也慌忙上前,渾身繃緊地福了一福:「爹,我是佩珩,佩珩見過爹!」

    蕭戰庭這下子不頷首了,反而微微挑眉,眸中有疑惑之意。

    女兒?

    蕭杏花微愣了下,連忙才解釋道:「你當年離家后,才月余功夫,我就發現自己懷了身子,後來生下是個女兒,取名佩珩。」

    佩珩聽到這話才明白,原來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啊,她羞紅滿面,忍不住更加低了頭。

    蕭戰庭自然不曾想到自己還有個女兒,卻見這佩珩生得嬌怯怯的羞澀模樣,如珠如桃,隱約有幾分杏花年輕時的模樣,知道這果然是自己的骨肉,當下忙頷首道:「極好。」

    一時介紹完畢,他的目光掃過眼前這兒子媳婦並女兒,卻見他們衣著樸素,面上忐忑,知道他們如今見了自己,必然是分外不自在,當下便沉聲道:

    「我少年之時離家,狗蛋不過是繞床而行,牛蛋尚在襁褓之中,只知嚶嚶啼哭,而佩珩尚未出世,不曾想,這許多年過去,再見時,卻都已經是長大成人,且已有了妻室,想來實在是唏噓不已。更可嘆這些年,我竟未曾做到為夫、為父之責,每每思之,歉疚不已。」

    蕭杏花和眾位兒女媳婦,都紛紛低頭聽著,此時聽得蕭戰庭這麼說,心中卻是不約而同地想:是啊是啊,這些年你真是屁事兒沒幹,還不趕緊地想想怎麼補償,趕緊把那金的銀的,白的黃的,方的圓的,都統統拿出來,開生藥鋪子,開果子店,再給佩珩來一副好嫁妝風風光光地做親!

    誰知道蕭戰庭說完這話,卻是停頓片刻。

    蕭杏花心裡焦急,終於忍不住抬起頭,笑了笑道:「鐵蛋兒,都是一家人,不必說兩家話,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就是。」

    一旁兒子媳婦並女兒也都是不免忐忑,這當爹的到底是什麼個意思啊?到底會不會給點銀子來啊?還是說不捨得給?!

    誰知道那蕭戰庭卻是沉聲道:「只可惜明日就要啟程回京了,你們——」

    眾子女聽得此言,心頓時提了起來,想著他這意思,是要給銀子了?

    左右他要迎娶什麼寶儀公主,自己這一大家子,拿些銀子安家立業,以後再仗著燕京城裡有個侯爺爹的名頭,看誰敢欺負!

    可是蕭戰庭讓人看不懂的目光卻望向了蕭杏花,清楚地捕捉到她眸子中的那絲忐忑和渴盼。

    他淡聲道:「你們跟我回燕京城去吧。」

    眾人聽聞這個,一個個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啊?」

    竟然不給銀子,反而要讓他們背井離鄉?!

    誰知道還沒開口呢,就聽得那人啞聲問道:

    「杏花?」

    蕭杏兒被這麼一叫,頓時驚得沒了魂魄,想著這聲音忒得熟悉!

    不過此時也顧不得細想,下意識仰起臉來望過去:

    「你,你怎知我叫杏花?」

    她這一頭,倒是讓那人看個分明,當即也是大驚:

    「杏花,你真得是杏花?」

    蕭杏兒聽著這聲音,再看那人面目,卻見那人身材雄健,氣勢凜凜,深目挺鼻,臉面剛毅,煞是眼熟,雖說如今比往日記憶中添了許多威風持重,可再怎麼看,這也是當初的蕭鐵蛋啊!

    她當即忙去看那人左耳朵處,只見那裡有一點淺顯的印子!

    這再是不能作假的,這就是自己那本該喪命了的死鬼男人蕭鐵蛋啊!

    這個印子,還是孩童時候兩個人玩耍,她撲過去咬的他,為了這個,還著實挨了婆婆好一頓打呢!

    「鐵……鐵蛋!你是鐵蛋!」蕭杏兒百感交集,驚嚇不已。

    死了十幾年的男人,香灰不知道積了多厚……竟然詐屍了?

    街坊上眾人,並那一旁圍著的官兵,一個個俱都驚呆了。

    這……這可是當今鎮國大將軍啊,封鎮國侯的,聽說如今天子還下了旨意,將當朝七公主許配給他,那是怎麼樣的威風怎麼樣的前途,怎麼如今?

    鐵蛋?鐵蛋?那是什麼勞什子玩意兒!

    而就在此時,杏花的長子狗蛋兒也也跑了過來。原來他在生藥鋪子聽說了東大街的消息,知道自家弟弟被官兵拘拿了,心裡焦躁,便直衝過來,誰知道迎頭卻碰上了這番情景。

    他家親娘竟然喊那威風凜凜的侯爺為鐵蛋?!

    這還是要命不要命了!

    一旁就有和杏花素日要好的,在那裡壯著膽子低聲提醒道:「這可不是什麼鐵蛋,這是侯爺,快,快叫侯爺!」

    而蕭杏花呢,她在最初的震驚之後,眼望著這男人,漸漸明白過來,這分明就是她家那死鬼男人啊!

    死鬼男人竟然沒死!

    死鬼男人竟然還當了侯爺?!

    她仰望著同樣用震驚目光望著自己的蕭鐵蛋,萬千個念頭湧上心頭。

    早就聽聞說這次當朝七公主行經此處,一同陪著的是鎮國大將軍,而這位鎮國大將軍是要娶這位七公主的。

    那戲文里也唱了,說是陞官發達死婆娘,裡面不知道多少拋棄糟糠的負心漢!如今這死鬼男人當了侯爺,而那七公主自然是嬌艷如花又鮮嫩,他必然是早就看中了要娶進門的。

    如此一來,這死鬼男人如今知道自己還活著,說不得打得什麼鬼主意,保不齊將自己殺人滅口,再一併滅了自己三個兒女,從此後自去娶公主,再生一窩好的!

    蕭杏花就在這萬千緊要之際,腦中便迸出一個念頭,定是要當眾將這事抖摟出來,讓街道上的人都知曉了,逼著他認下自己以及三個兒女,從此後讓他也有個忌憚,不能輕易害了自家!

    主意一定,她便頓時掉下兩行淚來,對著這蕭鐵蛋撲將過去,口中哭道:

    「哎呦喂,這不就是我那多年不見的夫君鐵蛋嗎?鐵蛋,你可知道,自你走後,我杏花孝敬婆婆,為婆婆養老送終,還含辛茹苦拉扯大了你的兒女,我這些年過得好苦,如今可算是把你尋到了!」

    旁邊的蕭狗蛋頓時驚了,跺著腳著急道:「娘啊,我爹早就沒了的,這不是我爹,人家這是侯爺!這是侯爺啊!」

    他弟弟牛蛋已經被拘拿了,可不要再把他老娘也折進去!

    一旁眾人也都嚇得跺腳,更有縣裡都頭羅慶義也趕過來了,見杏花竟然惹出這天大的禍事來,急就要上前:

    「杏花,那是當朝鎮國將軍啊!」

    寶儀公主原本見身邊蕭戰庭神情異常,已經疑惑,如今跟過來,見到此情此景,不由大怒,嬌聲斥道:

    「這是哪來的瘋婆子,左右,還不拿下!」

    寶儀公主如下下令之下,早有一旁侍衛上前就要拿下蕭杏花。

    可是誰知道,眾目睽睽之下,卻見蕭戰庭低首望著抱住自己大腿痛哭不已的蕭杏花,緩慢地抬起頭來,銳利而深沉的眸子望向那寶儀公主:

    「她——是我的結髮之妻。」

    這句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震懵在那裡了。

    一旁侍衛頓時驚得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不敢動彈。

    寶怡公主則是面孔煞白,眼中疑惑,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這一切。

    旁邊的牛蛋是從來知道自己年幼喪父的,如今乍聽到這消息,一時竟回味不出這其中意味。

    都頭羅慶義前些日子就開始在東大街尋合適的宅子,想著盤下來后,將蕭家那一大家子都接過來,大傢伙一起過日子,在他心裡蕭杏花那都是他將要娶進門的娘子了,不曾想,如今橫地里出來這麼一茬,一時也是情狀莫名,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旁圍觀眾人,見這威嚴華貴的侯爺竟然說蕭杏花是他的原配髮妻,一個個如墜雲里霧裡,只覺得彷彿做夢一般。

    最後還是寶儀公主忍不住,煞白著臉,走上前道:「戰庭,你這是認錯了吧,你的髮妻當年早已餓死在飢荒之中,好好的怎麼會出來個——」

    她咬牙望著跪在那裡抱住了蕭戰庭兩腿哭泣不止的蕭杏花,一時竟不知該有何言語來形容。

    呸,不過是個粗俗的街頭婆子罷了!

    地上哭泣的蕭杏花聽說這個,一顆心頓時掉在了半空里,含淚的眼兒滴溜溜地轉著。

    若是這沒良心的死鬼男人,真順著公主的話茬,乾脆不認自己,那該如何是好?

    可誰知,蕭戰庭卻並沒言語,只是沉默地伸出手來,握住了蕭杏花的胳膊,將她扶了起來。

    在場眾人俱都看明白了這動作中的意思。

    那寶儀公主本是鳳釵寶珠,面上傅粉,如今聽得蕭戰庭如此言語,已經是面色猶如鍋底灰,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眾人震驚地望著眼前情景,也有的忽而就明白了。

    說好的這鎮國侯爺將要迎娶寶儀公主呢?

    這,這下子如何是好?

    說著這個,她一翻身,背對著他。

    長夜漫漫,她卻是死活睡不著,腦中一遍遍地想著往昔,又想著今日。身後彷彿有一種灼熱強勁的氣息,再再提醒著她,那個久違了十五年的男人正在和她同床共枕!

    可是那又如何,他早已不是當日的蕭鐵蛋,她也不是那個被蕭鐵蛋拉到山坳坳里為所欲為的蕭杏花了。

    一直到了後半夜,她才迷糊著睡著,後來一晃眼就醒了。

    醒來回頭一看,炕上已經沒蕭戰庭了。

    她爬起來,透過窗子往外看,蕭戰庭正和兩個兒子站在院子里。

    他好像要教他們練武蹲馬步,在那裡一點點地糾正他們姿勢,夢巧兒站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地也跟著比劃幾下子。

    一夜沒睡,她累得腰酸背痛的,這個時候熙春和念夏端來了洗臉水漱口水,並取來了早膳,卻是一碗香噴噴的餛飩湯,往日她最愛這一口了。更何況上面放了些許鮮肉鮓,又撒上了酸筍韭菜,一聞便覺得唇齒大動。

    蕭杏花在熙春的伺候下洗漱了,又吃起念夏奉過來的餛飩湯,一邊吃著一邊問道:「什麼時辰了,看外面太陽頭倒是老高了。」

    「夫人,這會子已經是辰時了。」

    蕭杏花一聽,倒是不由一驚,她這個人素來勤勉,一過寅就要起來的,給家裡兒女媳婦做早膳,再屋裡屋外地收拾摸索,還從來沒有一口氣睡到辰時呢。

    旁邊的念夏掩唇笑著說:「侯爺說了,讓你多睡會吧。」

    蕭杏花聽了,不由低哼一聲:「他哪裡知道呢!」

    熙春從旁道:「大少奶奶也說,讓夫人多睡一會兒。說起來夫人真是命好,侯爺體貼您,底下少奶奶也孝敬您呢!」

    正說著,夢巧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屋了,一進來,她就賊兮兮地笑,之後還讓熙春和念夏都出去了。

    她看看窗外,湊過來壓低聲音問道:「娘,昨夜裡到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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