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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路殺出個侯夫人 - 109.第109章字體大小: A+
     

    訂閱比率低於50無法看到,需要等幾天……蕭戰庭一身絳紫闊袖大袍,腰間是金鑲碧玉帶,腳上踩著的是牛底乾坤乾八寶靴,體魄強健,形狀魁偉,氣勢昂揚,踏步進來間,透著十萬分的威嚴。

    蕭杏花猛地看到,都覺得唬了一跳,下意識都想跪下拜見這大官人,這是她過去十幾年骨子裡養成的小民習性,待想起這是蕭戰庭,自己的夫君,並不需要自己跪下,這才鬆了口氣。

    「可有什麼缺的?」他走到近前。

    「沒,要什麼有什麼,這裡真好!」蕭杏花確實是十分滿意的,想當初離開家時,她還讓兒子媳婦好生一番收拾。

    窮家值萬貫,過慣日子的人,真是什麼都捨不得扔,如今來了這侯府大院,她才明白,自己一路辛辛苦苦帶過來的那些,都是一堆破爛,還是麻利地趕緊扔了去。

    「這福運居是我往日住著的,我想著你既來了,若是另闢院落,外人看了終究不好,只好委屈你和我同住在福雲居。」

    蕭杏花瞥了他一眼,心中卻是有了主意。

    原來她這一路過來,見到這宅院里眾多女子,隨便挑個小丫頭,那都是清秀眉眼惹人憐愛的,她想著依蕭戰庭那秉性,看著身邊這麼多花枝招展的嬌□□子,哪裡有不眼饞的。便是之前得了他承諾,那又如何,她可是最清楚這個人,一旦想要了,便是十匹馬都拉不住。當年在隗繼山裡撿藥草的時候,他說不得什麼時候就像個驢一般發了青,把她拉扯到旁邊林子里就沒廉恥地弄一番!

    而眼前這驚人的富貴,自然是不能輕易捨棄,既不願捨棄,便只能糾纏著蕭戰庭,讓他不好每日里去招惹女子了!

    主意已定,她當即笑著道:「這是說得什麼話,你我是夫妻,自當同住一處,哪裡有分開住的道理!」

    蕭戰庭聽聞這個,低眸看過去,卻見她要笑不笑的,眉眼間倒是別有一番意思。一時心裡不免泛起暖意。

    於是又聽她道:「外面那些嫩眉嫩眼兒的丫頭,你若是要哪個,只和我說,我自會給你收了。」

    聽這話,蕭戰庭心裡登時泛起涼意,原本的那點意思也消失殆盡。

    蕭杏花卻絲毫不曾察覺,繼續笑盈盈地道:「我年紀大了,怕是不好生養了。不過好在以後房裡多收幾個,也是可以的,養在我名下,也好給幾個孩子作伴。」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想,哪個小賤蹄子想生下他的兒女,總也得過她這道關!

    蕭戰庭神情疏淡,深眸中卻閃著讓人看不懂的嘲意。默了片刻,他還是道:

    「柴大管家,過來給夫人講講府中事務吧。」

    他話音剛落,便見外面進來一個老頭子,看樣子和之前的柴管家彷彿一個模子脫出來的,只不過這個頭髮花白,臉上布滿皺紋而已。

    那柴大管家笑呵呵地道:「老奴柴越,見過夫人,給夫人請安。」

    說著便顫巍巍地跪在那裡了。

    蕭杏花一看這個,便知道在她之前,侯府里應該是由這位柴大管家當家了?當下她有意拉攏,便溫聲笑道:「柴大管家,您老人家快快請進,以後有什麼事,我還得多多依仗您呢,怎麼這麼客氣。」

    主僕一番寒暄,之後便進入正題,柴大管家開始說起侯府中諸般事宜,並遞上了府中上下人等的花名冊,家中各處鑰匙,另有身契地契還有賬冊各樣鋪子銀票等。

    蕭杏花接過來約莫一看,只見好大一摞,名目繁多,她不過略識幾個字罷了,當下其他的一概不看,只翻著那銀票,隨意數了幾十張,心裡暗暗一算,已經是心花怒放。

    敢情這死鬼男人有錢的很呢,不知道哪裡來的這些銀子,花八輩子也花不完啊!

    一時又去瞧那地契,正自迷茫,旁邊的柴大管家道:

    「本朝之侯爵,多為只封號而無封地者,咱們侯爺,那是先帝封侯拜將,賜下良田千傾,享食祿萬戶。」

    說著開始給蕭杏花講,這是哪裡哪裡的地兒,出產什麼什麼,這是哪個哪個山,山上盛產什麼。

    蕭杏花聽得兩眼放光,彷彿看到了漫山遍野的金子!

    她不敢置信地盯著這些地契銀票,想著這輩子是徹底不用愁了,再也不用愁了!自己那沒志氣的兒子,還滿心想著來燕京城開個大生藥鋪子,我呸,太小家子氣了,他爹手底下鋪子有幾十個呢,隨便拿出一個來就甩他那白灣子縣的生藥鋪子十條街!

    她歡喜得合不攏嘴,喜到極致,幾乎都要落下淚了,不敢置信地問道:「這些以後都是我的嗎?」

    旁邊的蕭戰庭坐在交背椅上,原本是微微放開雙腿,神情漠然。

    此時聽到這話,那略抿起的唇角,不覺抽動了下。

    柴大管家上前,笑呵呵地道:「夫人是要掌管府中一切事宜的,這些銀票,地契,還有各樣賬冊,自然都是夫人說了算。」

    蕭杏花捧著那些銀票,真是美滋滋得恨不得大笑三聲。

    柴大管家並一旁伺候的丫鬟,雖覺得這夫人實在有趣,可是哪個敢露出半點異樣,只能拚命低著頭憋住。

    蕭杏花兀自歡喜半響,轉眼恰好看到了旁邊的蕭戰庭。

    此時此刻她才想起,自己這銀票地契賣身契還有各樣鋪子,這都是蕭戰庭的啊,是他給予自己的!

    眼中有了銀票地契的蕭杏花,再看蕭戰庭,可是和以前大有不同了。

    以前怎麼看怎麼覺得這是個喪天良挨千刀的老淫賊,現在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位侯爺儀錶堂堂人中龍鳳,渾身都泛著金光!

    她笑望著蕭戰庭,粉面含春,眉眼帶笑,猶如一縷輕風般移到了蕭戰庭身邊,柔聲喚道:「鐵蛋哥哥……」

    她不像最開始直呼他叫鐵蛋,不像後來生分地叫他侯爺,更不像這幾日直接叫他戰庭了。

    她竟然叫他鐵蛋哥哥了。

    這一聲鐵蛋哥哥,可謂是嬌滴滴軟綿綿,只聽得人酥麻了骨子。

    蕭戰庭鐵硬著臉龐,金刀大馬地坐在交背椅上,漠然地看著窗外,彷彿根本不曾聽到蕭杏花的低喚。

    蕭杏花咬了咬唇,便對旁邊使了個眼色,柴大管家見此,連忙帶著一眾丫鬟全都退下去了。

    現在的蕭杏花看著這眉眼冷清的鐵面郎君,只覺得別說叫一聲鐵蛋哥哥,就是再受一遭十幾年前那炕頭上的罪,都是值得的啊!

    當下她淺咬唇兒,微垂星眸,怯生生地湊過去,小小聲地道:「你怎麼對我冷著個臉啊?鐵蛋哥哥……」

    雖說多年過去,可是她依然記得當年她哄他求他時的伎倆。他這個人其實是吃軟不吃硬,若想勸得動他,須得嬌聲嫩語,礙著身子貼過去,拉著他的胳膊撒嬌賣痴。

    菱花窗欞是半開著的,透過上面的煙籠紗窗,蕭戰庭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園子,假山真水,翠松綠柏,紅杏綠桃,爭奇鬥豔,更有楊柳垂岸,一時清風吹拂那柳枝兒,不知道誰家燕子輕盈地在水面上掠過一層波瀾。

    他當時選這福雲居,就是看中了這一片景,恍惚中彷彿隗繼山下的那湖那山那樹,也會讓他憶起那個站在杏樹下風嬌水媚的女孩兒。

    如今耳邊這一聲鐵蛋哥哥,竟彷彿回到了大轉子村。

    那個時候小姑娘嫌疼,總是不願意讓他近身,他若要強,她就會使出這一招。他喜歡看她沖自己撒嬌賣乖,也喜歡看她在自己懷裡軟成麵條兒。

    他繃緊了唇,喉嚨那裡彷彿火燒,胸膛處有什麼幾乎要滿溢而出,炙熱難耐。

    旁邊的蕭杏花見自己喚了兩聲,都不能得他一個迴音,幾乎就要甩袖子走人。

    不過瞟一眼桌上那麼一堆銀票地契的,她告訴自己,必須忍,不能不忍。

    萬一他一氣之下不肯給自己了呢?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於是她越發放軟了語調,那撒嬌的語氣,彷彿山中乳雀之聲,她還乾脆不知廉恥地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伸出胳膊來攬住他的脖子。

    「鐵蛋哥哥,我現在總算知道,以後咱們後半輩子都是享不盡的福!」

    一臉剛毅的男人總算從遠處收回了目光,緩慢地落在了她臉上。

    她雙眸清亮,閃爍著期待的火星。

    他抿緊的唇終於忍不住輕輕彎起一點弧度,就是這點弧度,讓原本太過粗獷剛毅的面龐變得柔和起來。

    蕭戰庭火熱的眸子凝視著自己的妻子,啞聲道:「知道就好。」

    她見他如此,知道這事更是十拿九穩了,便樂顛顛地坐在他腿上,抱著他的胳膊晃:「鐵蛋哥哥,你的銀子都是我的,對不對?」

    他盯著她抱緊自己胳膊的手,低聲道:「嗯。都是。」

    這句話聽得人心花怒放,蕭杏花直接撲到了蕭戰庭懷裡。兩個胳膊緊緊環住他剛勁有力的腰,將臉貼在他火熱滾燙的胸膛上。

    「鐵蛋哥哥真好。」

    蕭戰庭抬起有力的手,輕輕按在她柔軟的腰肢上,迫使她更貼緊自己一些。

    她幾乎是半趴在他胸膛上了,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也能聽到他規律而有力的心跳。

    她太過滿足了,滿足得不由得發出一聲嘆息,閉上眼兒道:

    「好哥哥,當年你離開,我望眼欲穿,盼著你早些回來呢。」

    上方那個人,良久后,才道:

    「是嗎,我以為你盼著我…不要回來了。」

    「哪裡急這個,娘還是拾掇拾掇這些布頭,給佩珩做雙新鞋,趕明兒說親穿著好看。」

    二兒媳婦沒吭聲,只掩面偷笑。

    一旁的小女兒如今不過十五歲,聽著這個,笑道:

    「嫂嫂莫要取笑佩珩,我哪裡急著說親,還是在家好好伺候娘才是正經。」

    幾個婦道人家正說著呢,就聽到門外一個急惶惶的聲音傳來:

    「牛蛋娘,你可在家?出事了,外面出事了!」

    聽得這話,幾個女人俱都是一驚,蕭杏花率先起身,忙道:

    「在家,這是怎麼了?」

    說著這話,便過去開門。

    沉年老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之只見門外正是西門大街南邊住著的陳嫂兒,這陳嫂兒平日里賣翠花為生,如今卻把那花廂兒都扔到腳旁了,急眉急眼地跺著腳道:

    「大事不好了,你家牛蛋在外面被官兵抓了,這下子怕是命都沒了!」

    「啊?」

    這話一出,蕭家的幾個女人俱都一驚,面面相覷間,蕭杏花連忙抓住陳嫂兒的手道:

    「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明明早間還好好的,只說今日當朝公主並未來駙馬爺,那威名遠播的鎮國侯行經縣裡,縣太爺都親自去迎,街道上自然十分熱鬧,於是她家牛蛋便一大早挑著擔子過去,實指望趁著今日熱鬧,多掙幾個銀錢,怎麼好好的竟然被抓了呢!

    「唉,說起來也是走了霉運,牛蛋兒挑著擔子,轉往人多的地方鑽,誰知道恰好公主的車駕經過,竟被他衝撞了,觸了公主霉頭,如今已經被拘拿起來了!聽著是個什麼蔑視王法罪,怕是保不住命了!」那陳嫂兒跺著腳急道。

    牛蛋兒媳婦聽得這話,臉上煞白,腳底下一軟,就栽倒在那裡。

    旁邊的佩珩和狗蛋媳婦連忙扶住了。

    蕭杏花雖說只是個婦道人家,不過到底是見識過世道,也經歷過生死的,如今緊要關頭反倒冷靜下來:

    「佩珩,狗蛋媳婦,你們在家裡好生看顧著牛蛋兒媳婦,我去街道上看看就來。」

    蕭佩珩一聽急了,眼淚都要落下來:

    「娘,你過去又頂什麼用呢!如今二哥被拘拿了,咱們合該去找找六叔,他不是才充了縣裡都頭么,看看他有什麼門路沒有!」

    蕭佩珩說的六叔,本姓羅,名慶義,年三十有五,原在縣裡衙門做事,如今新充了都頭的。他早幾年沒了娘子,有意再續一房,因和蕭杏花頗為熟識,一來二去,雙方都有那個意思的,底下兒子媳婦也都贊成。實指望著看明年有個好日子,就把婚事辦一辦。

    蕭杏花聽得女兒這麼說,卻是沉下聲來,斥道:

    「你個小孩子家的,哪裡懂得這些!如今你二哥衝撞的是哪個,那是皇帝老子家的閨女,你六叔便是當了都頭,能大過縣太爺去,便是縣太爺,見了這公主都要跪下磕頭呢!如今便是叫了他來,也平白連累了他!」

    「那,那該如何是好!」大媳婦也是慌裡慌張沒個主意。

    「你們且讓我想想。」

    說著這話時,蕭杏花卻是已經有了主意,當下跨步到了門外,抬手忽然就「哐當」一聲,將兩扇大門狠狠推上。

    兩個媳婦並女兒都大驚:「娘,這是做什麼?」

    蕭杏花在外面咬牙道:「牛蛋兒衝撞了公主,這是必死無疑的,如今便是找縣太爺,都保不下他的命!只是他終究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怎能看著他就此喪命,少不得跑過去,攔住車馬,一番喊冤!天可憐見,若是他們憐憫我寡母養兒,或許能饒他一命!」

    蕭杏花心裡明白,此時自己少不得舍下臉面,當場哭鬧撒潑,求得街道眾人憐憫,逼著那公主饒過自家牛蛋兒。兵行險招,若是此計不成,自己的命自然也是不保。

    說到這裡,她已經落下淚來:

    「你們且在家裡好生等著,萬萬不可出去,免得連累了你們!陳嫂,煩請你幫我堵門,不可放我兒媳女兒出去,牛蛋兒媳婦,若是牛蛋有個萬一,你少女嫩婦的,又沒個兒女,也不必為他守著,只再尋個人家就是了!」

    裡面兩個媳婦一個女兒聽得這話,已經嘶聲哭了起來,拚命要去開那門,爭奈蕭杏花已經利索地在外面上了鎖。

    牛蛋兒媳婦哭得沒了生氣,捶打著門道:「娘,牛蛋兒要是有個萬一,我也不活了,你讓我也去!若是只因衝撞了車駕就要沒命,這朗朗乾坤,青天白日,還有沒有公道了!」

    親女兒佩珩更是在那裡哭道:「娘,娘,你可不能舍下我!」

    蕭杏花聽著她們哭泣不止,自然心痛,可是她自是明白,若是讓她們一併去了,萬一事情不成,惹得公主大怒,少不得將這一家子都給斬殺了。

    她狠狠心,一抹眼淚,頭也不回去奔去東大街了。

    一路上凄惶不已,街道上有那熟識的,紛紛道:「蕭家嫂嫂,快去看吧,你家牛蛋被抓了!」

    蕭杏花悶頭到了東大街外,卻見那裡一眾官兵,整齊得很,其中有開道的有敲鑼的更有打鼓的,好不熱鬧。

    她不過是個市井婦人,一眼望去茫茫然,只覺得到處都是人,哪裡知道自己的親骨肉拘拿在何處,又哪裡知道那金枝玉葉的公主在哪兒呢,此時想起戲文里的種種,當即扯起嗓子,高聲痛哭道:

    「公主殿下,求公主殿下格外開恩,饒恕了小兒吧!我夫早年從軍,報效國家,血染沙場,只留得我孤兒寡母,可憐我兒上有高堂老母,下有襁褓幼子,若是真得喪了命,可讓我們一家子怎麼活啊!還求公主殿下開天地之心,饒恕了小兒性命!我等一家子,必將焚香吃齋,為公主殿下祈福!」

    一邊哭嚷著,一邊沖將過去。

    那官兵們見猛地里殺出個婦人來,紛紛伸出刀劍來攔住。若是往日,蕭杏花自然嚇得早就縮頭了,可是想著自己家牛蛋兒被這麼一群凶神惡煞的人都抓了,她少不得硬撐著膽子往前,哭嚷著繼續喊道:

    「我兒不過是市井無知之輩,衝撞了公主大人,實在是罪該萬死,但只求公主殿下格外開恩,饒了小兒吧!」

    說來也是巧,就在蕭杏花哭喊著的時候,那當朝天子的第七公主,封號名為寶儀公主的,恰自旁邊茶樓上走下來,聽到了這聲響,不有輕輕蹙眉道:

    「這是何人在此哭泣?」

    旁邊就有侍衛回稟道;

    「這是今日衝撞了公主車駕的那個貨郎小廝之母,知道兒子被拘,跑來求饒了她性命。」

    寶怡公主聽得這話,不悅地道:

    「衝撞了本宮的車駕,便是枉顧王法,合該斬首示眾,他這老娘,竟然還敢過來求饒?吩咐下去,將這老娘一併拘拿了吧。」

    這侍衛聽說,自然去辦了。

    卻說蕭杏花,見那佩戴了刀劍的官人向自己過來,刀尖逼著自己就要將自己拘拿,也是驚得個一魂升天二魂出世,當下不有冷汗直流,想著我命休矣!

    旁邊眾人,見著公主先是拿了蕭家老二牛蛋,又要拘拿喊冤的蕭杏花,不免都有些戚戚然。都是街坊鄰居,也是知道這家子的,往日里蕭杏花雖然有些潑辣,可是做事也講些道理,怎麼如今好好的一家母子就犯了王法?

    蕭杏花見此情景,心中發恨,當下不有大哭道:「可憐我夫年少從軍,為國效忠,再不見回來,我孤兒寡母,辛辛苦苦一十六年,如今卻因衝撞車駕,便落得如此下場,我蕭杏花冤枉啊,冤啊!列為鄉親,你們好歹替我說個公道話啊!」

    街坊眾人,其實也是知道蕭家背景的,聽得此言,一個個也是面上凄然,不由議論紛紛。

    而就在這一片喧嚷聲中,一個身著玄袍,腰佩長劍,身形魁梧,面目剛毅的男子自茶樓走下。

    寶儀公主見了,忙上前,笑著道:「戰庭,我們還是先回驛站去吧,這天香樓還敢說是縣裡最好的茶樓,誰知道不過爾爾。」

    蕭戰庭不動聲色地點頭,淡聲道:

    「好。」

    誰知這二人剛走了兩步,蕭戰庭忽而微微皺眉:

    「這是何人哭泣?」

    「哭泣?我怎麼並未聽見,該不會是你聽錯了吧?」

    「或許。」

    蕭戰庭不再說其他,當即親自陪同寶儀公主上了轎后,自己也翻身就要上馬,可是就在握住馬韁繩的時候,他的手陡然頓住,不由得猛地轉首望向人群中。

    況且,其實蕭杏花從來不愛往日的蕭鐵蛋,當年的那門親事,她也並沒有其他選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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