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磐不愧是銀龍道館的館主!他所培養的這隻刺龍王令戰鬥狂蘇諾心頭一陣顫動。【,google搜尋】
【精靈:刺龍王
屬性:水系、龍系
性別:♂
特性:悠遊自如(本精靈在雨天天氣狀態下,速度提升為原本能力的兩倍!)
資質:天王級
等級:51(准天王初階!)
技能:哈欠、水槍、潮旋、煙幕、聚氣、龍之吐息、龍捲風、泡沫光線、磨礪、高速移動、水炮、龍之波動、冰凍光束、暴風】
擁有悠遊自如特性的刺龍王,在雨天下能夠翻倍自己的行動速度!
這也就意味著。
如果龍磐的隊伍里,有負責給刺龍王充當「天氣手」的其它龍系精靈,刺龍王將會在戰鬥主動權上占盡優勢!
不容小覷!
銀龍道館的挑戰難度絕對要比周通立的罡力道館要大,蘇諾在心裡推測。
「龍館主,我是慕名前來挑戰道館賽的訓練師蘇諾。」
「想預約銀龍道館最近一場的挑戰賽!」
蘇諾也是痛痛快快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畢竟,他對炎國那一年一屆的天王挑戰賽充滿了興趣,而參加這天王挑戰賽的通行證又至少得是五枚以上的第二類道館徽章。
這話一出口,龍翎嘟囔著嘴,用僅有她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嘀咕道——「還慕名而來蘇諾可真會奉承」
「來挑戰我們銀龍道館嗎?」身為首席大弟子的朱建業率先開口問道,「沒想到蘇諾小弟你看起來才不過高中生模樣,就已經擁有打道館的實力了?」
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接著說道——「按照我們銀龍道館的規矩,你必須先贏過我才能挑戰我師父。」
蘇諾看了一眼這所謂的首席大弟子,最終微微一笑,無言以對。
他沒有記錯的話,方才對方所使出的精靈是有「龍族之恥」的赤面龍。
而且,那隻赤面龍的實力水平也不過專家中階左右,根本就不是蘇諾任何一隻精靈的對手!
和這大弟子打完全是浪費時間!
蘇諾的沉默使得館主龍磐直接發話了。
「慕名前來挑戰?不知道你想挑戰的難度是什麼水平」
「如果是專家級的話,我的大弟子建業的確能夠代表銀龍道館與你一戰。」
龍磐雙手叉腰,滿臉嚴肅之色。
「那就不必了,龍館主。」
蘇諾說著,直接拿出了從周通立那裡獲得的罡力道館徽章。
這枚徽章明亮的光澤瞬間令身為館主的龍磐滿臉驚駭之色!
「這這是第二類徽章?!」
「原來如此,我懂了。你是為了天王挑戰賽的資格對吧?」
一旁的朱建業也是瞠目結舌!直接被蘇諾的這枚二類徽章給震撼到了!
擁有一枚這樣的徽章,這就意味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成功完成了某個道館的正式館主挑戰!
這傢伙,蘇諾的實力起碼得是館主級!
而看起來,他的年紀也不過才十八出頭啊!如此年輕,實力卻這般可怕!
天吶!這是什麼妖孽級別的天才啊!
朱建業艱難的咽了口唾液,他這個首席大弟子直接是慫了!
「第二類徽章?怪不得在面對兇殘的暴鯉龍群時,蘇諾絲毫不慌」
「說起來,我應該在赤桐鎮停留的時間不會太久。」
蘇諾摸著下巴說道。
龍磐點了點頭,認可了他的說法。
挑戰二類徽章的訓練師數量並非如過江之鯉那般多,因此他自然是非常重視的。
「炎國這一代年輕訓練師居然如此天才,年紀輕輕就能擁有館主級的實力。」
在發出如此的感慨後,龍磐立刻吩咐自己的弟子。
「建業,你趕緊去收拾一下西北方的客屋,那片區域就是為遠道而來的挑戰者準備的。」
夜晚。
「今晚的訓練,就先到這裡吧,沙奈朵、費洛美螂。」
蘇諾拍了拍手,直接將兩隻正在對戰的精靈喊停。
他環視了一眼無人的四周,安靜的出奇。
不得不說,龍館主給他安排的這個客屋出奇的寬敞!
這接近半百平方的庭院用來給他的精靈活動活動手腳,那是綽綽有餘。
將兩隻精靈收入精靈球中後,蘇諾離開客房打算走出銀龍道館四處轉轉。
兩個熟悉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傳入他的耳朵。
「我都說了我不去參加傳承咯!爸,你就別強求我了!」
說話的人正是龍翎,而另一人應該就是館主龍磐了。
「翎兒,你聽話。只要能夠成功通過傳承儀式,獲得鎮上的傳承之物。」
「你就能成為出色的精靈訓練師!以後絕對能夠成為不弱於我的龍系訓練師!」
龍磐的聲音低沉悶響,有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
「可我根本就不會精靈對戰!」
「又怎麼能通過傳承儀式呢?我根本就爭不過其他的參與者!」
龍翎的語氣很是為難,似乎是鐵了心要拒絕她父親的請求。
傳承儀式?
聽到這個詞。
蘇諾微微皺眉,之前那個什麼劉穆嘴裡,好像也提到過這玩意兒?
難道這赤桐鎮還隱藏著什麼驚天大秘密不成?
在一通胡思亂想之後,蘇諾搖了搖頭。
「這一次的傳承儀式,參與者可以多攜帶一名協助者。」
「有建業陪你去,一定能多上好幾分勝算!你到底在害怕什麼呢?我的寶貝女兒。」
「爸,你就算了吧!建業他再強也不過只是個專家級實力的普通訓練而已!」
「就憑我們兩個去參加傳承儀式,不過是去當炮灰!」
蘇諾聳了聳肩,直接無視了父女二人的持續爭論,轉身往道館大門處走去。
此時,一道身影擋在了他的面前。
「誒?你也還沒休息呢,蘇諾?」
蘇諾瞥了一眼,原來是龍館主的大弟子朱建業。
「嗯。晚上出來散散心,準備去鎮上溜達一下」
蘇諾面不改色的回應道。
「害,結果龍翎她還是不願意報名鎮上的傳承儀式!」
「還是怪我!怪我,太弱小!」
說著,朱建業滿臉幽怨的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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