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霍靳白一口回絕。

喬綰綰笑著說：「那我現在就去找爺爺！把我和你之間曾經做過的事，全都告訴他！你覺得爺爺要是知道了這一切，你在他心目中還會是最完美的接班人嗎？」

「呵……我可聽說大哥近來已經進了霍氏，努力得很呢！」

「大哥是名校畢業，比起你有過之而無不及，唯一的缺點就是私生子……就這點缺點，相比你和我亂來，還搞大了我的肚子……我怎麼都覺得是小巫見大巫！再說大哥的身世不好，那是父親的錯，大哥自己可是丁點兒錯都沒有呢！」

喬綰綰的視線盯著霍靳白不放，在他臉上生了根似的，將他這副窘態盡收眼底。

彷彿只有這樣，她胸口燃燒著的那團烈火才能稍稍被澆滅，稍稍解氣。

「綰綰！我跟你青梅竹馬二十多年，到頭來你卻要在爺爺面前幫那個外頭女人生下的野種？！」提起他的那位大哥，霍靳白暴跳如雷。

喬綰綰說：「霍靳白，彼此彼此吧。我跟你青梅竹馬二十多年，你還不是喜歡上了林嫣那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你說什麼……」

從她的口中聽到「林嫣」這兩個字，霍靳白驚得愣在原地，「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我就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喬綰綰再也不想裝下去了，乾脆攤開手道，「霍靳白，當初你給林嫣拍的那張背影照，我一直收藏在身邊！這些年，我但凡有空，都要拿出來品一品，學她的穿著，學她的姿態！」

「霍靳白，我為了你已經做到這般地步了！你怎麼就喜歡不上我呢？！」

「她林嫣能做的，我也都可以做！」

喬綰綰一臉悲憤，「為什麼你就非她不可了呢？！」

霍靳白雙目放大到極致，被她質問到啞口無言。

「兩天前，在蘇城一號，陸景琛給你做的選擇題，今天我讓你再做一遍。」喬綰綰遠比他冷靜許多，從手袋裡取出一張林嫣的舊照片來，「霍氏和林嫣，二選一，你選一樣！但凡你選了林嫣，我喬綰綰往後就絕對不會再纏著你！」

「綰綰，你明知道……」\0

「霍氏，還是林嫣？！」霍靳白剛要開口，就被喬綰綰厲聲打斷，「霍先生，我勸你不要跟我繞彎子。你大概還不知道，女人被切了子宮之後，就容易抑鬱、暴躁，會做出一些出格兒的事！我可不希望我做出什麼令人後悔的事兒來！」

「喬綰綰！」

霍靳白雙目赤紅。

喬綰綰冷笑：「選啊！我數三聲！」

「三！」

「二！」

「……」

最後一聲還沒落下，霍靳白已經一把從她手中奪過林嫣的照片，當著她的面撕了個粉碎，而後死咬著牙關道：「現在，你該滿意了吧？！」

「滿意。」

喬綰綰心滿意足地點頭，「很滿意。」

霍靳白又說：「我可以娶你，但是爺爺那邊……」

「你跟我領證，我不會讓爺爺知道我們的關係。爺爺過世之前，我們永遠是親密無間的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