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昂望著慕少卿，就這麼盯著，盯的慕少卿都覺得有些不適應了。

最後，就在慕少卿即將發火的時候，秦少昂突然開口了，但是，所說的話卻是。

「你說，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感覺？」

慕少卿：「……」

秦少昂望著慕少卿，再次開口：「你說，我該如何做？」

慕少卿皺眉，他盯著秦少昂看了許久，直到看到秦少昂的視線里沒有參雜多餘的成分，他才明確，秦少昂並沒有和他開玩笑，而是認真的。

「怎麼說？」

秦少昂輕嘆了一口氣，悠悠開口：「我一直以為，我的心裡，只會有一個人存在。」

「然後呢？」

「但是現在，我突然發現，其實，並不是那麼回事。」

「能說重點嗎？」

秦少昂望著慕少卿，視線里，有些糾結，最後，他才淡淡出聲：「我恐怕愛上夏星願了。」

慕少卿本來舉杯正打算喝酒，可是突然聽到秦少昂這麼一句，差點把剛剛喝進口裡的酒給噴了出來。

「咳咳……」

慕少卿將酒杯放了下來，他望著秦少昂，嘴角扯了扯。

「你確定你剛剛說的不是小小？」

秦少昂的視線驟冷，他望著慕少卿，並沒有說話。

慕少卿望著他，再度皺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

「你現在是要告訴我，你對你一直心心念的小小，沒有任何感覺？相反，你所喜歡的甚至可以說是愛上的人，是那個總是跟在你身後，瘦啦吧唧的膽小女孩？」

秦少昂聞言，表情微沉：「她並不瘦啦吧唧，只是骨骼比較纖細罷了，而且，她也並不膽小。」

慕少卿望著說這話的秦少昂，輕輕笑出了聲。

「看來，真的是用情至深啊！我其實都沒說啥，瞧你，一通說下來，一會兒就說了那麼多。」

秦少昂：「……」

慕少卿坐直了身子，望著秦少昂沉聲：「好了，我們不開玩笑了，說正事。」

慕少卿立即恢復了正色：「既然你喜歡夏星願，直接說清楚不就行了，何必來問我？」

「你比較有經驗。」

慕少卿聞言，輕輕點頭：「這麼說，好像也是。」

「對於能找到小小，我真的覺得上天在眷顧我，我也一直懷疑我的心為何會變，這麼多年，我一直在等待著我的女孩，可是，當她真正的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卻沒有那種想要把她撲倒，狠狠壓榨的感覺，睏倦了我那麼多年的感覺，卻好像在那一瞬間，全都消散了。如果說對小小唯一剩下的感覺，那或許就是當年的愧疚吧！」秦少昂壓低了聲音：「相反，這一切，我所需要的，全都在夏星願的身上找到了。」

「秦少昂，你是認真的？」

秦少昂抬眸望著面前的男人，輕笑：「我什麼時候沒有認真過？」

慕少卿：「……」

慕少卿沉默了，許久之後，他才抬起頭望著面前的秦少昂。

「你知道我認定寧悠悠的時候，心裡所想的是什麼嗎？」

「你說？」秦少昂望著慕少卿，像個好奇寶寶似得盯著他，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