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道士留下的符,讓表嫂不敢進小卧室。
她站在門口,一手摸著胸,兩條腿夾著摩擦,紅唇微張,雙眼朦朧的看著我。
我哐當一聲將門關上,不敢再看錶嫂一眼。
毫無疑問,禁錮表嫂的玉佩,並非害人手段,她仍然被人暗中操控。
若我想不出方法自救,恐怕會和表哥一樣,被表嫂夜夜騎身,最終落得精盡人亡。
我自問自己,后不後悔救表嫂。
不後悔,要是重來一次,我仍舊會這樣選擇。
人活著不能沒了良心,若是眼睜睜看著她灰飛煙滅,我肯定要愧疚一輩子。
不過現在,我得先想辦法,把表嫂送走。
鬼是怕光的,好不容易熬到天明,我才敢開門。
我跑回表哥卧室,把昨晚從儲藏室抱回來的木箱打開,開始翻書。
既然陰商也是陰行一派,肯定有送走表嫂的辦法。
還真被我找到了,不過按照書中說法,被人操縱的陰魂,是無法超度的。
怪不得白須道士出手就要表嫂魂飛魄散,原來是這個原因。
送不走,先困住也行,否則再入夜,我很可能會忍不住。
並非我林懸畜生,而是表嫂太迷人。
翻了一上午書,我找到了解決的法子。
根據陰商秘籍中的記載,我只需找到一件與表嫂有關的陰物,稍加手段,就能將表嫂困住,讓她無法作亂。
與表嫂有關,還得是陰物,這可把我愁壞了。
表哥跟我說過,表嫂死於火災,他趕到時,房子燒的一塌糊塗,幾乎什麼都沒留下來。
表哥沒給我留聯繫方式,他幫不了我,我只能把他的卧室翻了個底朝天,希望有所發現。
好在上天眷顧我,在表哥的床頭櫃里,我找到一個紅布包裹的東西。
這玩意兒四四方方的,我把紅布掀開,才看出是一個燒焦了的梳妝盒。
我心裡怦怦直跳,這不就是表哥說過的那件遺物嗎?
我把盒子翻過來,盒底上果然有畫著一隻紅眼黑鴉。
表嫂就是被它害死的……定然是一件陰物!就用它了!
我怕盒底的黑鴉邪門,找了一把銼刀,把圖案給磨沒了。
按照書中的描述,我給自己放了點血,在盒蓋上畫了一個類似於門鎖的圖案。
這叫「困陰鎖」,一旦把表嫂困住,只有我才能把她放出來。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天黑表嫂出現了。
天一黑,我躺在床上,把梳妝盒藏在枕頭下。
我記不起是自己是幾時睡著的,只知道,自己是被爽性的。
當我睜開眼時,表嫂正跨在我的身上,雙手摁在我的胸口上,身體起起伏伏。
下身的酸爽,令我差點沒忍住喊出聲,我咬緊牙關,想要伸手把表嫂推開。
誰知她好似猜到我要做什麼,兩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明明是個女人,表嫂的力量卻大的出奇,我的胳膊像是變成了石頭,動彈不得。
我心裡慌了神,拿不到梳妝盒,這可怎麼辦。
從表嫂身上散出的玫瑰香,越來越濃,我的意識有些模糊了。
這樣下去,我肯定會再迷失一次。
我用力咬了一口舌.頭,鑽心的疼,讓我清醒了些。
「表嫂,你醒醒,想想表哥!」
聽到我的話,表嫂的動作停了下來,她的眼睛,好似有了一絲神采。
我的胳膊能動了,我趕緊翻身,把手伸進枕頭下,掏出了梳妝盒。
表嫂看到梳妝盒,面露驚恐之色,尖叫一聲,起身就要跑。
我急忙把梳妝盒打開,只覺盒子顫了一下,盒蓋發出啪的一聲,自己又扣上了。
表嫂不見了,我手裡的梳妝盒,像是裝了冰塊,刺骨的冰涼。
過了好一陣,我才反應過來,表嫂已經被我困在了梳妝盒裡。
我起床開燈,表嫂剛剛消失的地方,儲藏室的鑰匙正躺在地上。
我不敢把梳妝盒放在家裡,又不能扔掉,只好帶著它,來到了儲藏室。
我本是把梳妝盒擺在古董架上,等表哥回來再想辦法,可臨走時,我又猶豫了一下。
我返身把梳妝盒放在了八仙桌上,緊靠著祖師爺的靈位。
我跪下給祖師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祖師爺在上,表嫂被人暗害,命運悲苦,徒孫林懸沒有本事將她超度,只好先困在這裡。」
「您老人家若是上天有知,還請保護表嫂不再受惡人迫害。」
……
表嫂被困住后,家裡沒再發生怪事,我休息了一周,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都在看書。
當我覺得自己學到些皮毛本事後,重新將茶樓開張。
開張的第二天,我迎來了成為陰商后第一個客人。
那日一大早,我嘴裡叼著油條在樓前掃地,離著老遠聽到「踏踏踏」的腳步聲。
我循著聲音一看,街頭走來一女人,一頭金色大波浪捲髮,帶著墨鏡,肩膀上挎著一真皮黑包,腳上踏著十厘米高跟,大步走來。
茶館旁邊有幾家糧米店,還都沒開門,難不成是找我的?
第一次生意上門,我趕緊把嘴裡的油條咽下肚子,用手背把嘴抹乾凈。
女人停在我的面前,開口有股傲勁。
「夥計,張老闆在不在?」
我連忙解釋,表哥出遠門了,一時半兒回不來,現在我是老闆。
女人墨鏡往下一拉,露出一對大眼。
她打量我,我也打量她,這女人長的很漂亮,絕對能打八分,無論走到哪,都有很高的回頭率。
但她給我的第一印象,不是驚艷,而是太瘦了。
今兒天熱,她穿了連體包臀裙,裙擺就在大腿根上,再往上拉點,都要露屁股了。
按說這種打扮,很能吸引男人目光,可她的屁股乾乾癟癟,跟泄了氣一樣。
包臀裙下的兩條腿,又白又長,卻跟兩根雞爪似的,一點肉都沒有,缺乏美感。
用之前流行過的一個詞形容,整一個「白骨精」。
往上看,女人胸前凸起不小,卻不圓潤,就算我經驗不豐富,也知道這是墊起來的。
沒了墊子,她就是個「小胸弟」。
女人被我打量的發了火。
「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