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出口。
那就是明晃晃的挑釁啊!
眾人:媽、的。
看著青年嘴邊那明晃晃的笑,拳頭就痒痒。
個書獃子,半點武力沒有。
居然敢懟他們?
簡直找死!!!
在一眾男警員憤怒的時候,旁邊的女警們驀地興奮地低呼了聲,「好帥啊我艹!」
「以前怎麼不知道他這麼帥?」
「就是就是!」
「剛才他眼睛掃過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一眾男警……
我艹!
咱們不是站一頭的嗎?
你們立場怎麼能這麼不堅定?!
女警們:「抱歉,誰讓你們長得沒小哥哥好看。」
男警……!!!!
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你無辜?沒做壞事?沒殺人?」
燕陶倏爾笑了。
笑意艷若桃李,像是春天百花盛開一般的艷氣逼人。
貝拉只覺得雙手冰涼。
站在這青年面前才會真正感覺到他的氣場、。
彷彿呼吸都被人掐住一樣。
壓力山大。
貝拉喉嚨有些干,她啞著聲音說,「是。」
「唔,這樣啊。」
青年笑眯眯坐回到椅子上,轉眸落到那審訊椅子上同樣瑟縮躲著的男人面上,瑩白的雙手交疊在一處,驀地開口,「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講、講故事?
一組警員上前了一步:「王子殿下,這個點不太適合講故事的吧?」
燕陶擺擺手,自顧講起故事來。
青年的聲音好聽又輕緩,非常容易把人帶進到故事的世界里。
「有個生在貧民窟裡頭的男孩,沒錢上學,十幾歲在街道上混,他打架不要命,下手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就這麼一路從低等的混混做到幫派頭子。手底下三四間歌舞廳,吸毒、販毒、嫖娼,什麼事兒都做過了,奢靡的日子反而越過越沒意思。直到有一天,他路過家孤兒院。孤兒院門口站著個小女孩兒,面黃肌瘦的,十歲的孩子比七八歲的孩子還要瘦小。臟不拉幾的樣子,在發傳單。」
燕陶的語氣很平淡,沒什麼感情起伏。
眾人不自覺地被吸引了,傾耳去聽,想知道下邊發生了什麼。
「男孩穿著皮夾克,滿身兇悍氣,平日裡頭走在街上都沒人敢靠近。偏生小女孩毫無畏懼地奔過去了,她抽出一張宣傳單,遞給了他。吶,不知道女孩兒說了什麼,男人早丟到太平洋去的良心動了,不僅接過了傳單,順帶著把女孩兒一塊抱到了懷裡頭。」
燕陶微微一笑,目光從緊繃著身體的貝拉面上一拂而過,繼續講故事。
「男人把錢投到孤兒院做公益,他供養了女孩兒。一轉眼,女孩兒長大了。」
青年慢悠悠地講著,「最惡俗的事情發生了,女孩愛上了男人,深入骨髓。」
「少女懷春,那是最美好單純的事情。可惜,她愛上的男人,血腥、狠辣、冷酷無情。男人吸毒、嫖娼,他還有個愛好,**。這男人開始的時候,癥狀不太明顯,很輕微。隨著日子越來越久,身體里像是隱藏著一頭無法控制的野獸一般,他***的手段越來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