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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 - 第183章 修兒,來猜字謎字體大小: A+
     
      第183章 修兒,來猜字謎

      「一千匹啊……」張韓心裡抖了抖。

      莫,這麼大氣。

      不過現在的確又到了求才若渴的時候,為與冀州交戰,儲備多少將才都不算多。

      人因為富有靈性,所以和錢糧等物截然不同,不可同日而語。

      若得將才領兵作戰,或許可勝過十萬石軍糧,萬金之財也。

      任何有長遠眼光的雄主,都能看到此節,曹操自然在此列。

      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當年兗州起兵,岌岌可危的小太守了,而是權傾朝野的丞相。

      「害,」張韓擺了擺手,諂媚的笑道:「岳父,小婿方才就是鬧著玩兒的……其實您什麼都不給,一樣會知無不言。」

      「好好,打住,」曹操懶得聽這些囫圇話,「快說!搞快點!!」

      煩死了,每次說點事情都喜歡拉扯半天,一點也沒有以前那種急切立功的誠懇。

      曹操心裡忍不住吐槽了起來,暗地裡瞪了張韓一眼。

      「我知道一些情報,」張韓也收起了笑容,正色道:「趙雲此前從徐州回鄉,其實心灰意冷,不準備再投他處,想在家中安定營生。」

      「不過,他回到鄉里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大兄早已在一年前因病重而過世,於是打算守孝數年,遣散了追隨左右的義從部眾。」

      「但是,他的兄長離世,留下了孤兒寡母,趙雲與其相處多有不便,久之自然有人說閒話。」

      曹操眼睛忽然一亮,拍案沉聲道:「你是讓我去將他兄長的遺孀尋到,再禮遇相待,最好是能撫養其兄長之子。」

      「不錯,」張韓點頭稱讚,心裡暗暗咬牙,一提到寡婦,主公的思路也是特別的暢通無阻!

      又快又准!!

      我現在都快被你影響了,奇怪的是每次聽見寡字都會莫名其妙的想起丞相,感覺這都快成一種病了,可恨!

      「你這是編故事吧,」戲志才奇怪的轉頭過來,「就這還叫情報?」

      前情後事,事無巨細伱都清楚了,就好像在旁邊看著他們叔嫂二人生活過似的。

      特麼你就差說自己親眼看到的了,情報能詳細至此!?

      除非是趙雲告訴你的!

      「原來如此,」曹操點了點頭。

      他信了,對張韓的話,並沒多少懷疑,許是這些年被張韓奇怪的情報網,和身上或多或少的祖宗保佑的氣運所影響。

      已經麻木到不想去懷疑情報的真實性了。

      「來年開春,我自會讓使者以天子名義去冀州,而後差人去辦此事,畢竟只是一個民間婦子,不會有意外。」

      曹操做完了決定之後,又很自然的對張韓問道:「有沒有詳細的住址所在?」

      「常山真定,趙家村吧。」張韓隨便編了個地方,撓頭道:「趙雲昔年投奔公孫瓚之時,有數百鄉勇跟隨,可想而知他在鄉里的威望也是極高,主公差人去打聽便可知曉。」

      「而若是想讓人跟著走,嗯……恐怕要好好想一下說辭。」

      「好,」曹操點頭應下,對張韓笑道:「那你進宮吧,陛下已幾次問及了,說你一旦回許都,立刻到宮中去。」

      「他好像對你頗為依賴……」曹操眼神狐疑,想不明白,那一晚上張韓去迎漢帝,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韓撓了撓頭,尷尬的笑著道:「可能,是那晚上救命之恩?」

      總不能,他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忽然有一天踏著黑色駿馬提槍來救他吧?

      誒?我那天騎的赤兔還是絕影來著?!

      張韓自己都已經忘卻了。

      「那,那一千匹珍寶駿馬——」張韓眉飛色舞,神色諂媚到了極致。

      曹操不冷不熱的道:「等冀州時得成,我再兌現吧。」

      呸!曹賊!!

      張韓嘴角一抽,轉身進宮去了。

      丞相府大殿裡,不多時又充滿了歡聲笑語,一片快活的空氣。

      ……

      皇宮,後花園。

      張韓和劉協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說了現下在冀州的用策。

      劉協大為驚嘆,擔憂道:「愛卿竟將自己的八百生死兄弟送去了冀州,那可是危險之地。」

      「那,愛卿身邊可還有可信的心腹?」

      「唉,」張韓微微嘆了口氣,躬身道:「皆是為了聖上,為了大漢江山穩固而已。」

      「我在聽說冀州的奏表時,就已經明白袁紹的用意,此乃是避重就輕,順帶將我推及至風口浪尖。」

      「畢竟,我只是區區一個少卿,和袁紹比起來身份低微,如何能入其法眼?他這般忽然誇讚,不過是捧殺罷了。」

      「那時候我就想,身在許都的陛下已經不再是孩童,何等的英明神武,怎會受此挑撥呢?」

      劉協在聽這些話的時候,一直不斷的點頭,看起來倒是極其的受用,面色微笑,止都止不住上揚的嘴角。

      「於是,我只有信任陛下,而後暗中行事,後才置下了八百精銳親信,只是這些人,都是我的生死之交,過命的兄弟,也不知他們能否平安歸來……」

      張韓眼神失落悲痛,流露出了悲傷的情緒,這時候劉協的手不自覺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在耳邊輕聲道:「愛卿不必悲傷,朕可為這些死士,撫恤安養家小,不令其無畏奉獻之情冷落。」

      張韓在無人注意的角度露出了笑容,假裝抹了一把臉,抬起頭來時已經滿是感激,「多謝,多謝陛下。」

      「陛下厚恩,他們若是知曉,在河北也會盡心盡力為陛下探聽消息,為我軍日後進駐而掃清前情。」

      「嗯,愛卿才智過人,能有此急智,朕深感欣慰,河北形勢不明,丞相也曾說過,黎陽為最難突破的關隘,如今連探哨都放不過去,愛卿此舉,可謂解決此難關也。」

      「多謝陛下讚賞,只要朝野媚內外安寧,彼此一心,收復北地便不算什麼難事。」

      張韓由衷的說道。

      「今年的年關,愛卿可稍稍歇息了。」

      「對,」張韓眼睛一亮,道:「朝堂上打探消息的人定是不少,袁紹既然要害我,定也會等結果,陛下不如將我少卿之職罷免。」

      「愛卿!」劉協一驚,轉頭來關切的看向他,「朕可不是這個意思,是當真讓卿好生休息,不可過度勞累。」

      「我知道,」張韓淡笑而視,「陛下好意,臣怎能不知,但撤去職位後,可讓北方越發輕視在下,實則也只是做給他人看的。」

      「那,降職如何?畢竟愛卿還是有功的,賑災八萬餘人,又招攬了那位仲景先生這樣的名醫,一下撤職恐也令人生奇。」

      「倒是也行……」張韓撓了撓頭,這一番對話倒是也試探出來了,這陛下對我果然不一般。

      心裡依賴得很。

      不知道是我魅力太大,還是當時踏溪救主之事,讓他始終無法忘懷。

      不過這是好事,張韓倒是也不覺得心憂。

      和天子又聊了一會兒家常,討得了五百金賞賜後,張韓快速離開了後花園,到殿前的校場來尋到典韋,一同回半山府邸去。

      兩人一打眼,典韋就立刻湊上來,瓮聲瓮氣的問道:「怎麼樣?沒被為難吧?還是真的和孫乾他們猜的一樣,被責備了?」

      「沒有,搞了五百金賞賜,晚上樂坊雅舍走著,叫上那兩位兄長,不醉不歸……」

      典韋稍稍頓足,感覺自己不自覺的上身仰了一下,這麼說孫乾他們全猜錯了?不光屁事沒有,還又讓他騙了五百金,「韓不走空」嘛這不是。

      晚上,張韓在樂坊雅舍設宴,請了許都內交好的同儕,心腹內臣,還有新任五官中郎將的曹昂,以及其侍郎楊修,都是熟面孔,也都是大漢的文武英豪,一直喝到了深夜。

      樂坊里的三層閣樓上,毛毯鋪就,陳設華麗又極其儒雅高貴。

      除卻二十四名打扮著異域風情服飾的美人,也有效仿當年張韓家中圍爐的桌案、火爐、小木凳。

      木凳,來自於張韓命人打造,上鋪軟墊,後有靠背,坐起來頗為舒適。

      之前剛剛拿來的時候,郭嘉曾問為什麼不用「兀子」,張韓說「兀子」不行,得有靠背,聊得久一些,畢竟是在自己的閣樓雅舍裡面,可以輕鬆寫意、懶散一些,不必像在那些大席上那般拘謹。

      酒過三巡。

      張韓夾了一大張菜葉,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案牘上,又夾了九根魚刺,環顧四周,腰板一挺,默不作聲的靠向了身後,舒適的挪了挪屁股。

      郭嘉瞅了一眼,搖搖頭敗下陣來。

      「伯常,已經越來越雄武了,當時猛將也,只怕是天下無雙。」

      他深深感慨,面有不甘之色,從未有過的頹敗感襲上心頭,郭嘉也不曾想有一日竟然會被擊潰得如此徹底。

      在場的文武,大多都知道什麼意思,紛紛向張韓敬酒,言語之中都是敬佩之言。

      只有楊修和新來的後輩賈璣根本沒明白,一頭霧水呆若木雞,各種左右相看,愣是沒搞清楚這些人在敬佩什麼?

      什麼情況就敬佩。

      一片葉子,九根魚刺,何意?!

      「啊?」

      楊修忽然愣住,然後原本俊美的俏白臉紅了一下,「不會是,一夜九次的意思吧?」

      身旁曹昂轉過頭來搖了搖,「當然不是。」

      「哦……」楊修鬆了口氣,還好還好,滿朝支柱在場,文武皆是上佳之才,一個個手握重權,怎能去聊這些事?!若是讓父親知道了,回去之後豈不是要狠狠地責備我……

      「你看那片菜葉,」曹昂目光指引了過去,楊修湊了過來:「嗯,如何?」

      「那是一片整夜,所以意思是,一整夜,九次。」

      楊修:「……」

      麻了,毀滅吧。

      他們真的就是在聊這個?現在天下分崩離析,多少失地尚未收復,邊境百姓仍舊苦不堪言,怎麼能——怎麼能一夜做到九次呢?!

      不是,為何要商談這些東西!!

      賈璣那邊也是一臉的苦澀,來之前父親還囑託他,多和郭祭酒、戲府君學習,還有席上那位參軍孫乾、糜竺,都是口才不錯,眼光長遠之輩。

      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父親隻字不提君侯了,賈璣心道,他原本還以為是因張韓本就地位尊崇、才學過人,聲名廣為流傳,不需要特意提點。

      誰知道……

      誰知道他能一整夜九次,這體魄也太強了吧?就不怕中氣虧損,日後百邪而侵嗎?

      張韓放下了箸碗酒觥,夜還長,樂坊雅舍的姑娘們仍然還在以音律取悅眾人,張韓看向楊修道:「我聽聞,德祖少年聰慧,尤善解字謎,是否?」

      「去往冀北的路上,曾有蔡大家留下的石碑,碑上有黃絹幼婦,外孫齏臼四個字,做何解?」

      楊修想了想,苦澀道:「絕妙好辭。」

      「誒,聰明!」張韓左右看了看,郭嘉和戲志才均是笑而不語,賈璣卻佩服得緊,竟是一瞬間略作思考就可猜出來,若非是楊修名氣很大,出自弘農楊氏,恐怕都認為他是提前知曉謎底。

      張韓又道:「這是已成的碑字,倒是不算新奇,畢竟許多人都曾見過,我說一個沒見過的。」

      「而且,要用一個字,拆成一種行為,若是猜對了,德祖今夜便可得到它。」

      楊修一愣,啊?!

      腦子裡立刻有了猜測,得到「它」,那此物定然是奇珍異寶,或是銀錢財物,方可用「得到」來作為彩頭,他當下笑了起來,打起興趣道:「來,君侯請說!」

      也好!用這些字謎可稍稍洗刷方才幻滅的心情。

      否則,唉,我真的沒眼看這幾位曹營棟樑之材了,只能說……怪不得荀令君每日提及這三人,便會被氣得嗷嗷叫,整夜整夜睡不著覺。

      片刻後,張韓在案牘上寫了個芙蓉的「蓉」字。

      楊修一看,當場愣住了。

      這一個字,寓意四個字?而且還要成一物?

      「這……」

      他本想立刻脫口而答,但發現自己所想的不是拆解字謎,而是在造詞,這就並不是謎底了。

      「嘶……」楊修的額頭慢慢的滲出了汗珠,他發現自己竟然答不上來。

      這些平日裡趣樂的小玩意,可是他引以為傲的急智,雖說父親常說此乃是小聰明,不可沉浸其中自得其樂,但楊修還是認為論此道,無人能出其右。

      今日,竟然碰到個答不上來的。

      他尷尬的看了張韓一眼。

      張韓臉色微紅,面向眾人道:「所有都一樣,誰答上來,可悄悄告訴我,今夜便能擁有此物!」

      過了不久,郭嘉直接起身,附耳到了張韓的耳邊,輕悄悄的說了幾句,張韓一下樂了,兩人相視一笑,樂個不停,張韓連連點頭:「行,行行……兄長真的是心智過人。」

      「晚上必定安排妥當!」

      楊修在旁邊看了個滿眼,人傻了。

      什麼玩意就猜出來了?!

      「祭酒已經猜出來了?!」

      楊修有一種被挫敗的感覺。

      郭嘉睜大了眼睛,呆滯的左右看了看,茫然道:「你,你猜不出來嗎?很簡單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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