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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 第525章 麒麟兒又教出一個麒麟兒!字體大小: A+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孤做了這麼多,孤又待他們不薄,可那賀齊、蔣欽竟獻城投降,竟是背叛孤…他們對得起孤麼?孤要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深夜,吳侯的宮殿中傳來無比忿怒的咆哮。(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一時間,整個王宮所有的房舍,燭火悉數點燃,無數兵士的腳步聲響徹而起,整個一副山雨欲來的既視感。

      建鄴城的清晨異常的寒冷。

      口中呼出的熱氣轉眼間化為白霧,飄散在寂靜的長街。

      呂蒙深夜受命,已經提前對「蔣欽、賀齊」連同一干軍將的府宅團團包圍,確保不走漏一人,現在,他要收網,非常之時…這等背叛之人勢必嚴懲,如此方能以儆效尤。

      他沉穩的走在石板路上,右手扶著腰間三尺長劍,身上由幾千鐵片結成的黑色魚鱗鎧隨著腳步「嘩嘩」作響,身後則是黑壓壓的一百孫權的親兵——車下虎騎!

      這一百人雖然噤聲不語,但從整齊的陣列之中,不可抑制地散發出一股殺戮之氣。

      到了…是一處看起來較為普通的宅院。

      門口的家丁戰戰兢兢的迎上,問道:「不知軍爺有什麼事兒?」

      「這裡可是蔣欽將軍府上?」呂蒙的語氣還算客氣。

      「是…大人是…」

      「吾乃東吳右都督呂蒙,奉主公之命,前來搜捕要犯!」

      啊…

      這家丁嚇了一跳,「右都督是不是搞錯了,這將軍府上怎會有要犯?」

      呂蒙一把推翻面如土色的家丁,大步踏入院中,高呼道:「蔣欽背叛東吳,獻城投降荊州逆賊,本都督奉主公之命,凡是蔣府中人一力緝捕…」

      百名車下虎騎平舉長戟,沖入院中,迅速控制了局勢。

      院子裡的家丁和使女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這種景象…呂蒙已經見過太多次。

      在東吳,只要背叛孫權,除非是頂級的豪門大族可以有恃無恐,其餘的中小家族…哪怕是全族覆滅也不過是一朝一夕之間,何況只是一個將軍?

      「鏘啷」一聲…

      呂蒙拔出長劍,氣定神閒的持劍站在院中,他在等…等緝捕後具體的數字,也在等,等其它同時收網緝捕要犯的宅院中,那些具體數字的報送。

      這年代就是這樣,一人犯罪,牽連全族…

      這本就無可厚非。

      只是,約一盞茶的功夫,手下接連稟報。

      「將軍…蔣欽府中只擒獲了一干下人與僕役,其族人家屬均在幾日前秘密被送出…」

      「將軍,賀齊府中亦是如此…」

      「將軍,廬江其餘諸將府中亦是如此…」

      「將軍,就連張長史府中的家眷亦被提前遷走,留下的唯有毫不知情的僕從!」

      唔…

      無疑,這一條發現,更加應證了廬江投誠的真相,蔣欽、賀齊他們看來是早有預謀…他們數日前就在為廬江獻城投降做準備了。

      ——『好啊,本都督本還不信!』

      ——『哼,不曾想…是真的枉費了…主公對他們的一片信任!』

      帶著滿腔怒火,呂蒙憤怒的吩咐:「都押入牢獄,嚴刑審問…」

      「諾!」

      一眾兵士已經開始給留下的這些僕役、女使帶上枷鎖…

      就在這時,一人「噗通」一聲跪在了呂蒙的身前,這人名叫蔣叄,乃是蔣欽的侄兒,因為這幾日的外出剛好錯過了家族的強行遷移,才剛一回來,就被官兵團團圍住。

      如今聽聞舅舅背叛,他打從心底里一百個不信,他雙手抱住呂蒙的腿,苦苦哀聲道:「我舅舅一生效力於東吳,東征西戰,從來身先士卒…不顧生死?他…他的命是東吳的,他…他的一切都是東吳的?他…他不會投降,更不會背叛…還望…還望右都督查清此事,還我舅舅清白!」

      「舅舅?」呂蒙重複了一遍這個稱謂,像是蔣叄的話,他只聽進去這麼一句。

      又仿佛這個稱謂,讓他有一種抓到一隻漏網之魚的欣喜。

      他毫無表情的揚手,劍氣凜冽,一道寒芒閃爍…

      面前這位蔣欽的侄兒已然身首異處!

      長劍歸鞘,呂蒙看著身旁一名小校將蔣叄的頭顱裝進木匣。

      這時,房內突然衝出一個披頭散髮,手持利劍的人,尖叫著向呂蒙衝來,還未等這人近身,呂蒙身邊的虎賁衛士平舉長戟,已將來人刺翻在地。

      呂蒙皺著眉上前查看,發現倒在血泊里的竟然是個六十餘歲的老婦人,呂蒙直接吩咐,「查,查明她的身份!」

      不多時有兵士稟報,「此人乃蔣欽的乳母…」

      原本還蹲下來,將手指搭在老婦人脖頸間,感受著她脈搏越來越弱的的呂蒙,聞言後直接搖頭。

      老婦人老態龍鐘的面孔上滿是恨意,她狠狠的瞪著呂蒙,仿佛…說她的「孩子」是個叛賊,這件事兒…她是最不容易接受的。

      只是眼光卻漸漸的渙散,直到…再沒有了眼神。

      呂蒙嘆了口氣,指了指身後倒地的女兒。

      「將她的頭顱也割下來…」

      話是這麼說,吩咐是這麼吩咐,可呂蒙知道,怕是只這二人…是無法讓主公孫權的怒火消去!

      廬江…干係太大了!

      失去廬江,失去治江權,相當於…整個江東已經明晃晃的亮出來,任憑那荊州與曹魏的兵馬踐踏——

      「統統押下去,嚴刑拷打——」

      「要見血——」

      呂蒙凝眉再度強調。

      話越是冷峻,越是遮掩不住他那顆已經有些「惶惶然」的心…

      難道,真的要走那最後一步!

      走那無路可走之下「退往夷州」,一切從頭開始的的一步麼?

      …

      …

      街邊食譜里燉羊肉的香味兒隨著熱氣鑽進了鼻孔,讓人精神為之一振,食指大動。

      許久不回江陵城舊城,關麟發現街道變化不大,很容易找到得勝橋下這家食鋪,就在昔日那聽書的茶攤旁邊…

      關麟吸吸鼻子,走了進來。

      「四公子親臨,要吃點什麼儘管點,統統算我的…」掌柜低著腰,頗為熱情問道。

      「該怎麼算怎麼算,本公子不差這點錢。」關麟笑著回答,然後詢問同行的陸遜、士武,「你倆吃什麼?」

      「都行…」

      「那就三碗熱湯,一斤羊肉,三張胡餅,還有你這兒自己醃製的醃菜也來上三小碟。」

      關麟熟悉的點餐,他們故意挑了個角落裡的桌案坐下,從這裡能看見這家食鋪的全貌,卻不太會被人注意,這是關麟一貫的習慣。

      羊肉湯端了上來,關麟盤腿而坐,拿了一張胡餅,掰成小塊兒,放到了湯里,等胡餅泡得稍軟一點,用筷子攪了一下,然後把肉和餅一起加起來,嘗了一口。

      不錯,雖然許久沒吃過了,但這個鮮香的味道卻一點兒都沒有變。

      陸遜與士武看關麟吃的津津有味,也學著他的吃法,沒曾想…這羊湯泡胡餅,果然一絕…

      就在這時,隔壁座位上的客人正在議論。

      「聽說了麼?廬江城降了…那屢次三番抵擋住關公進攻的蔣欽、賀齊竟然向咱們糜太守投降了…」

      「我一直就說,咱們糜太守是個有福之人哪,自打他不顧年齡、不顧禮數,堅持與雲旗公子義結金蘭後,他是連戰連捷呀…算算,關公手下的亡魂中…有名的無外乎華雄、顏良、文丑、文聘…還有五關六將的那些雜碎,不提也罷…可咱們糜太守也不逞多讓啊,周泰、潘璋、馬忠…就連那重創魏上將張遼的徐盛也敗在咱們糜太守手上,更莫說昔日他阻文聘之軍,如今威懾廬江,逼迫投降…依我看,糜太守的功績已經不遜色於關公了!」

      「糜芳?他也配不遜色關公?看看他那大肚子?那肥嘟嘟的臉頰,這哪裡有個上將軍的樣子?」

      「唉,你這人怎麼說話呢?糜太守可是履立大功,怎麼能單單以外貌視人呢?」

      「收聲,收聲,你們議論的是不是跑偏了,咱們該聊的是未來荊州與江東就要連成一體了,如此…那與曹魏…咱們可就是南北對峙的局面了呀,這讓我想到了四百年前的楚漢相爭…那時是東西,如今是南北…」

      聽到房內的食客們議論紛紛,關麟只是笑笑,安安靜靜地喝著面前的這碗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碗湯里。

      小人物們總是對時局有著各種各樣的猜測,雖然大多都挺膚淺,但也不乏有些一針見血。

      只不過,就算他們真的有人能看透了時局,也只是匯入大河中的水滴,被奔流的河水裹挾而下,再心有不甘也無能為力。

      天下大勢,本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恰如這眼前的這碗湯,單獨去品,羊湯是湯的味道,胡餅是胡餅的味道,可若是把胡餅浸泡到湯里,那就是一番別樣的美味。

      而就在關麟聽旁邊人議論之際…

      有一名文吏跑來,在陸遜的耳邊提及了什麼,陸遜聽完後,立刻小聲稟報關麟,「雲旗,濡須的信孫權收到了,果不其然…震怒之下,孫權盡誅這些家族的家小,以儆效尤…得虧鴻雁搶先一步,撤離了不少人,但依舊有超過二十個來不及撤離的枉死於孫權的刀下!」

      「一將功成萬骨枯…」關麟淡淡的回道:「我們已經盡力縮小損失,但終究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是啊…」陸遜感慨道:「只死了二十個他們的族人…已經算是很順利了…那麼接下來…」

      陸遜的聲音進一步的壓低…

      關麟也把聲音降到最低,用只有他們三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計劃的確異乎尋常的順利,那麼…接下來的戲碼就是——周循死戰丟濡須,忠貞之志昭天地…」

      啊…

      關麟的話讓陸遜一驚,他連忙反問:「都這種時候,還不撤回周循及其家屬麼?讓周循回江東…是否有些過於冒險了!」

      陸遜的意思…並非關麟的計劃不好,而是太冒險,也是這種時局下,根本不必要如此…廬江已經占據,以廬江為跳板,飛球升空…東吳有多少兵…也都攻下來了。

      但,這話剛開口,陸遜就意識到他想的簡單了。

      雲旗對東吳的戰略中從來沒有啟用過「飛球」,或許是因為飛球升空,煉獄火海之下,哪怕破城,可百姓對他留下的印象必定將如曹魏一般是惡魔,是魔鬼,是殺戮…

      這樣並不利於之後對東吳的統治。

      這很現實!

      煉獄火海就如同曹操的屠城,屠的時候倒是容易,也能起到威懾效果,可後續…往往會有一系列的麻煩,關麟要的是穩…而不是剛猛與迅捷。

      也正是因此,陸遜意識到,關麟的飛球與火海…只是對敵人已經完成遷徒百姓的城池使用過…

      這是陸遜突然間想明白的。

      關麟卻從另一個角度回答了陸遜的問題,「回江東,這不是我提出來的,是周循與鴻雁提出來的…他們說,他們會想辦法接管江東的邊防,若如此,我軍渡江將一馬平川,再無半點阻礙…也能讓雙方的損失降到最低,當然,這話聽起來並不輕鬆,但既是他們提及的,我願意相信他們,且制定對應的策略輔助他們…」

      說到這兒,關麟將碗中最後一口羊湯一飲而盡,胃部的暖意讓他一陣舒爽,他話鋒一轉,「比起江東這邊,我反而更關心白帝城那邊的情況!」

      是啊…

      阿斗如何呢?

      劉備與阿斗相見,又會激盪起怎樣的火花?

      這些都是關麟更關切的。

      而隨著關麟把話音引到白帝城,陸遜掐指算了算,「今日,成都的快馬也該到白帝城了吧!」

      …

      …

      「爹?」

      白帝城,當劉備在一間密室內見到兒子劉禪時,他真的是驚喜交加。

      然而,這份驚喜只持續了短暫的、須臾的時間,緊隨而至的,劉備有一種想弄死這個孩子的衝動!

      他一天多少政務、軍務?

      他一天操持著多少心?

      他一天要見得多少人?籠絡多少人心?

      儘管有諸葛亮、法正的輔助,可他作為這蜀中之主,他操持的那封心絲毫不比任何人少。

      可他竟被這臭小子給騙了!

      不光騙了他,整個滿朝文武…悉數都被他給騙了!

      就這一趟滿朝文武趕來白帝城,需要耽擱多少功夫?需要消耗多少精力…

      劉備是越想越氣。

      故而,哪怕是面對笑吟吟的迎面跑來的親生兒子,他毫不拖泥帶水的面帶冷笑,揚手便給了劉禪一個耳刮子。

      「啪——」

      這一耳刮子乾淨利落…

      劉禪本是來請功的,他笑的極為燦爛,可現在他只能捂住腮幫子,「爹,你怎麼打孩兒?」

      劉備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劉禪,「我總算知道,為何就連雲旗都不願意教授你,如此大事,你都敢詐死戲弄為父,戲弄諸臣,視蜀中政務、軍務於無物,由此可見…這半年來在荊州,你究竟胡鬧成什麼樣子?也怪不得雲旗要將你逐出師門!不學無術了,肆意妄為,你這行徑與那荒唐昏庸的桓、靈二帝有何不同?若有朝一日為人主,那必定也是個昏庸之主,是個能將基業拱手讓人之主!」

      劉備這一番如疾風驟雨般冷冽的話劈頭蓋臉的吟出,劉禪只覺得腦瓜子都是嗡嗡的,不爭氣的眼淚從眼角落到嘴角。

      他…他做錯什麼了?

      當然,這不重要?

      在父親心目中,他…他劉禪就是這樣一個不學無術、昏庸荒唐的兒子麼?

      父親甚至不願意給他解釋一番的機會麼?

      父親這何止是否認了他劉禪,更是連雲旗公子這幾個月的的教授也一併否認了。

      ——「嘩啦啦…」

      眼淚流淌…

      劉禪抹了把眼睛,強行忍住那連綿不斷、呼之欲出的的淚水,他第一次無比硬氣的迎上劉備那冷冽的眼神。

      「爹…」

      劉禪有些顫抖的張口,像是即將第一次反駁他的父親,他尚未做好充足的準備。

      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西遊記》中講孫猴子被唐三藏誤會了三次、責罵了三次、緊箍了三次…起初我看到這裡時,還覺得不信,哪裡有人會這般誤會他人…甚至不給人解釋的機會!可現在孩兒信了,現實遠遠比這那《西遊記》中記載的更荒誕,明明是做對的事兒,卻…卻會被誤解,如此這般?我還做對的事兒幹嘛?父親乾脆再來幾巴掌,將我扇死好了——」

      劉禪的話讓劉備有些錯愕…

      這是什麼跟什麼?

      等等…

      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頂嘴的?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好的不學,愣是把壞的全部都學會了是吧?」

      劉禪直面劉備的怒火…「父親問我學到了什麼,孩兒學到的是…蛙不可以語於海者,拘於虛也;夏蟲不可以語於冰者,篤於時也;曲士不可以語於道者,束於教也。今爾出於崖涘,觀於大海,乃知爾丑,爾將可與語大理矣。」

      這…

      井裡的青蛙不能和它談論大海;

      夏天的蟲子不能和它談論冰;

      不能和見識淺陋的人談論大道理。

      這…

      「咳咳咳…」

      誠如昔日關羽聽到關麟對他說這一番話時的心情與心境,此刻的劉備幾乎與那時的關羽一般無二似的猛地、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偏偏,當初…關麟向關羽說的這番話,劉備還是提前通過楊儀知曉的…

      只是,彼時彼日,他又何曾能想到,這一番話在今時今日會被他自己的兒子作用於他的身上。

      「逆子…逆子…」

      「逆子就逆子吧!」劉禪毫不在意一揮手,「逆子能幫我二叔贏下襄樊,逆子能幫我二叔奪下許昌,逆子能幫我二叔攻下東吳,乖順之子有這能耐麼?話不投機,走了,不說了——」

      「你敢走一步試試?」劉備那不容置喙的語氣一如既往。

      劉禪一甩袖子,本是虎頭虎腦的他,這一刻變得寒芒似刀…「不敢走,那還配當逆子麼?」

      說著話,他已經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間,渾然沒有給劉備半分反應過來…亦或者是動手的機會。

      直到劉禪走出,劉備才後知後覺的想要去追上劉禪。

      「主公…」

      卻在這時,屋內的趙雲實在看不過去了,他迅速的攔在了劉備的面前,「主公,請聽雲一言。」

      「若是為這逆子求情的就省了吧…我只可惜,昔日長坂坡下,你七進七出…救出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劉備也是在氣頭上。

      趙雲將一杯茶水遞給劉備,「主公,先消消氣…其實雲不是想為公子求情?」

      「那是什麼?」

      「是主公錯怪了公子,雲覺得,主公當向公子致歉…」

      「什麼?」劉備差點一口吞下去的茶沒全噴出來,他強行耐住性子,「子龍,怎麼連你也…」

      「主公,此番公子之所以詐死,目的有二…其一,是荊州與巴蜀境內有人暗中刺殺,那必定是內部人士,若不詐死…那這人定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刺殺…如此這般,主公怕在這白帝城就見不到公子了…」

      這…

      趙雲的話無疑讓劉備的神情大變,「子龍,你此言當真?」

      「如假包換…」趙雲繼續說,「這才是其一,其二…則是公子以為,只有他詐死,才能讓那幕後黑手變得大意,也只有如此這般…那幕後黑手才會露出馬腳…公子與主公方才能尋找到這人,永除後患…」

      「……」

      隨著趙雲聲音的落下,一時間,這屋內安靜極了…

      劉備像是驚在原地,尤自不可置信,乃至於有些呆若木雞的味道。

      漸漸的,他醒轉了一些,可他又覺得有些恍惚,乃至於迅速漲紅了臉,額上爆出青筋,繼而…他仿似因禍得福後…務必亢奮、狂熱般的猛地一拍桌案,桌案上的筆墨飛濺。

      其中一隻白毫筆「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這讓趙雲的心裡「咯噔」一想,心裡嘀咕著…「阿斗與主公不至於像是雲旗與雲長那樣…針鋒相對、相愛相殺無數次後,最後才在一方妥協下共處吧?」

      就在趙雲擔憂之際…

      「哈哈哈哈…」劉備突然亢奮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這大笑聲一點沒有劉備內斂的風格,他四顧左右,隨即望著劉禪離開的背影,驚喜的道:「吾兒開竅了…關家的麒麟兒教出一個蜀中的麒麟兒——」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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