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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 第342章 魏將妙計害關公,賠了襄陽又折兵字體大小: A+
     
      第342章 魏將妙計害關公,賠了襄陽又折兵

      騎兵對步兵,是兵種上的優勢;

      以逸待勞對遠途急行,是體力上的優勢;

      哀兵對傷兵,是戰鬥力上的優勢。

      要知道「哀兵必勝」是一條致勝鐵律…

      甚至,如今的徐晃對現在的關羽,單純從最純粹的武力上去看,也是優勢!

      似乎,所有的理論,都宣示著…徐晃該殺出去,殺出去,就是一場大捷,一場摧古拉朽!

      可…在曹仁看來,只一條…

      ——『因為那是關羽啊!』

      只這一條理由就足以宣判,以上所有的優勢全部都變成了劣勢。

      不敢打,也不能打!

      「公明啊…」終於,曹仁轉過身,那憂心忡忡的眼眸直射向徐晃,他重重的拍了拍徐晃的肩膀,「方才關羽沒有直接朝你發動進攻,這說明,關羽的目的不在樊城,他就是要截斷樊城與襄陽的聯繫!」

      「他這次…沒有不可一世、囂張大意的『絕北道』,去阻攔樊城以北的援軍,他這次目標放在襄陽,他是在穩紮穩打呀!」

      曹仁的語氣越發的語重心長,「非我曹仁畏懼他關羽,如今的局勢,我軍在明,敵軍在暗,你就算突破了關羽的步兵,那…你會不會也如龐德大營那般,只一個時辰就被弩矢覆蓋,全軍覆滅?」

      「這幾個月來,滿寵戰死了,文聘戰死了,子和(曹純)戰死了,呂常、牛金…他們都戰死了,就連與你並稱為五子良將的樂進也戰死了!樊城又是作為宛洛之地最後的防線,我不敢拿你,也不敢拿樊城去賭啊!」

      曹仁的語調抬高…

      就連此刻神情錯亂、精神恍惚、面容難看的徐晃也不由得動容,他望向城樓下的關羽,聽著耳畔中荊河對岸傳來的那兩萬人齊聲吶喊的:

      「你過來啊——」

      這一刻,就是他徐晃,也不敢妄動…也不敢再揚言進攻。

      來自關羽,來自荊州的威懾還是太大了!

      這一刻,他意識到,或許曹仁將軍的判斷是對的。

      已經這樣了,襄陽已經守不住了,不能再保不住樊城啊!

      「是…是末將唐突了!」

      徐晃艱難的發聲,他再望向城樓下,那一字擺開,威風棣棣的關家軍,他的內心中飽含悽愴、蒼涼。

      就在這時…

      「報——」一名兵士匆匆的跑上了城樓,他跌跌撞撞。

      準確的說…他是驚慌失措的爬上城樓的。

      「怎麼回事?」曹仁急問。

      「龐德將軍…龐德將軍帶著親衛,要…要出城,被…被守軍擋住,龐德將軍強突城門!」

      隨著兵士的話,曹仁的心情如墜深淵…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又、又起啊!

      「速速調集我的親兵,務必阻攔住龐令明!」曹仁一邊往城樓階梯處跑,一邊吩咐,「此外,傳我軍令,敢私自出城迎敵者,誅…誅九族——」

      說話間,曹仁迅速的下了階梯,可方才下樓,「砰」的一聲,馬車上的一枚木棺被巨力推至曹仁的面前。

      曹仁抬頭,這木棺後的正是龐德。

      「令明?」曹仁驚訝的張口。

      卻見龐德一拱手,語氣冷冽:「子孝將軍,我龐德死了四個兒子,我已經沒有九族可誅了…若我死了,你就用這木棺把我的屍首運回去!」

      龐德的語氣毅然決然,「子孝將軍,我曾向丞相保證,除非我死了,否則我人在,襄樊在!」

      說罷,龐德毅然決然的轉身,就要再闖城門。

      曹仁一把將他拉住,「龐公大義,我與大哥知曉,可現在…現在不是出城的時候啊!」

      說到這兒,曹仁突然攔在龐德的身前,他像是要以自己的身軀攔住龐德的決議:「若是龐公要出城迎敵,那就從我曹子孝的屍體上踏過去吧!龐公不放心兒子,那就讓我曹子孝去陰曹地府替龐公照顧這四個侄兒!」

      這…

      曹仁這一番極賦感染力的話,讓龐德啞然了…一時間,他的臉上寫滿了「進退兩難」!

      …

      …

      血色殘陽布滿襄陽城,還在不斷地染紅了這片血腥殺戮的戰場。

      從黎明拂曉,到黃昏將至,一整日的攻防戰…整個城樓下到處都是硝煙,到處都堆滿了密密匝匝的屍首。

      拼到這個份兒上,雙方比拼的已經不是勇力,而是意志的較量,是煎熬。

      攻防戰!

      爬城、先登、死戰、奪樓…搶回城樓,每一刻都是死亡與殺戮,每一刻都是衝鋒與搏鬥,每一刻都有親人和戰友死去。

      唯獨糜芳與傅士仁還在堅守。

      登上城樓的糜芳,他胳膊上已經中了一箭,可他不敢後退,在這樣的氣氛下,他是最不能,也是最不敢倒下的那個,他硬生生的將箭矢折斷,只保留住插入肩膀處的一小截。

      他甚至來不及用另一隻手去捂住傷口,他的手在揮刀:

      「我砍死你個婢養的!」

      他一刀將面前魏軍的弓手給劈成兩瓣兒…

      他渾身是血,他的眼睛裡都泛著紅光,印象中,自從登上這城樓,糜芳已經砍死了七個敵人,這與以往,那個凡戰就往後退的他,迥然不同,怕是曾經的糜芳,都絕然無法想像現在的他,能變成如此瘋狂的模樣!

      以往的秘方,是在給劉備拼命,可現在這一次,是給他自己拼命…

      每一刀都是數不盡的財富!

      仿佛每揮一刀,糜芳的心頭都在悶喊。

      ——『這就是襄陽城的十個宅子!』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八個字放在糜芳的身上簡直太過貼切。

      「你嫩娘該死哪死哪去——」

      伴隨著,他又一聲地地道道的徐州口音,肩膀處的傷口宛若不存在一般,他又一次揮舞著大刀朝城樓上的敵人衝去。

      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到了爭奪城樓上「閘門」機關,若是奪下這機關,那城門洞開,一切就都結束了。

      孰勝?

      孰敗?

      就看這一遭了!

      那邊廂,如果說糜芳所帶的兵馬,登上城樓,他們作為一個點,作為一把匕首去撕裂對方的防線。

      那麼城樓下,就近指揮的傅士仁則在觀察著整個戰場。

      他發現,他們一如既往的面對著這襄陽城最嚴酷的抵抗;

      他們一如既往的鬥志昂揚,一如既往的踩著那八牛弩矢,攀上這幾十米的城牆!

      他們已經衝上了城樓,站穩了腳跟,正在以此為基,不斷地將戰場向內部繼續蔓延,擴散。

      可…似乎有哪裡不對?

      傅士仁揣著下巴,他在琢磨著,的確是有哪裡不對?

      這魏軍也太能堅持了吧?

      整整一日沒有援兵?怎麼還能做到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都不要命的麼?因為什麼還在堅持?

      傅士仁有點想不通,他琢磨著,他要是面對這樣糧盡援絕,甘為炮灰的局面,保不齊,他直接就降了!

      打你妹啊——

      等等——

      突然,傅士仁驚覺了一件事兒,一件對於這場攻防戰很重要,卻是他與糜芳都忽視了的事兒。

      那就是,這一日…他們在迅猛的攻城,魏軍在殊死的抵抗。

      事實上,敵人的援軍真的沒有來。

      可因為殺得興起,所有人都在亢奮中,都在以命相搏,他傅士仁都忘了這件事兒,保不齊…魏軍的心裡也忘了這樁事兒。

      這…

      當即,傅士仁心頭就生出一個想法。

      他這些年過的不好,過的憋屈,過的委屈…

      他躺平、倒賣軍械、做損劉備不利己的事兒,究其原因,是因為沒有希望!

      可如今,他拼死相搏,衝鋒在前,不就是因為關麟讓他看到了希望麼?

      而現在的敵軍,儼然…他們一個個心裡頭還懷揣著希望呢!

      還覺得樊城那邊,他們的將軍曹仁、徐晃會來救他們。

      這…

      這…

      救個錘子的救啊!

      傅士仁「吧唧」了下嘴巴,他已經意識到了癥結的所在,他心頭沉吟:

      『當務之急,不是繼續攻城,而是得給他們提個醒兒啊…』

      當即,傅士仁招呼一干兵士過來,「爾等莫要再登城了,爾等就在這城下悉數吶喊,喊那曹仁放棄了他們,放棄了襄陽,喊他們的將軍徐晃不會來了,喊他們,問他們為何而戰……快…現在就喊!」

      當即…

      這些兵士迅速的集聚在一起,數千人,齊聲高喊。

      「襄陽的守軍,你們已經被曹仁放棄了…襄陽城已經被放棄了——」

      「你們的將軍徐晃他不會來救援你們了——」

      「襄樊一水之隔,若要來,他們早來了,現在都要黃昏了?他們不會來了?你們已經是棄子了。」

      「你們可想過,你們究竟是為誰而戰?」

      頃刻間,這樣的聲音一句接過一句,一句句的朝城樓上吶喊。

      這些聲音也第一時間傳入每一個魏軍將士的耳畔。

      突然…他們仿佛心頭的『激昂』與『熱血』像是突然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們被淋的痛徹心扉,他們被淋的不能自己!

      他們意識到,其實…他們心頭一直堅持的「堅守待援」,始終懷揣著的希望,這個「援」不會回來了!

      是啊,誠如這些荊州兵士吶喊的,襄樊一水之隔,若要來,早來了!

      「呵呵…」

      「若要來,早來了!」

      「若要來,早來了!」

      無數魏軍悽厲的喃喃自語…

      這一刻,他們切切實實的意識到,今日的曹仁將軍,終沒有重塑那「天人」之勇!他曾經救過牛金,可今日不會再來救他們了!

      素有威望的徐晃將軍也是如此,他究是再愛兵如子,也不會來救他們了,他會眼睜睜的看著襄陽覆滅…

      就在這時,荊州兵齊聲吶喊的最後一句傳出。

      「你們究竟是為誰而戰?」

      「為…誰而戰?」

      「為…為誰而戰?」

      一時間,數以千計的魏軍將士齊齊的啞然,他們仿佛連最後握緊武器的力氣也沒有了,煙消雲散。

      為誰而戰?

      為一個…連他們這些堅守的勇士,都不來救的將軍而戰麼?

      還是為那虛無縹緲的大魏而戰?為那曹丞相而戰?

      迷惘了!

      迷失了!

      呵呵…

      這一刻許多魏兵笑了,他們冷笑…而隨著冷笑過後,他們再也沒有握起兵器的勇氣,他們的希望在這一刻悉數破碎了。

      糜芳瞅准機會,迅速的奪下閘門,隨著「嘎吱」的聲音,吊橋放下,城門洞開…

      結束了!

      一切從這城門的洞開起,就徹底宣告結束了!

      終究,從晨光熹微到暮色降臨,這些堅守著的魏軍,他們還是…還是最終失去了希望!

      只是經過了短暫的瞬間,他們眼中的光就從方才的嗜血,變為了如今的淒涼…可以說,他們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光,一個個宛若行屍走肉一般。

      「我還真是個上將軍的料啊,哈哈…」

      傅士仁看到城門洞開,他竊喜著,小聲自言自語一聲。

      旋即,他一馬當先率領城外的兵士迅速的沖入城中。

      ——襄陽城攻陷了!

      一整個白日的攻防,最終以傅士仁的「靈機一動」,以類似於「四面楚歌」的方式,襄陽城還是被攻陷了!

      隨著一個個魏軍將士悽愴的放下武器,繳械投降。

      隨著傅士仁與糜芳的部曲迅速的控制了這些俘虜,迅速的控制了整座城池。

      隨著城頭「魏」字大旗、「徐」字大旗的卸下,很快「糜」字大旗、「傅」字大旗,還有最醒目位置的「麟」字大旗躍然升起,躍升越高。

      這標誌著…

      關羽打了四年都沒打下來的襄陽城。

      最終…在傅士仁與糜芳的聯手下,徹底攻陷!

      其實,襄陽城城樓上那「麟」字大旗,嚴格意義上,該是「關」字大旗。

      可糜芳心裡打著小九九。

      哪怕是此刻他還受著傷,可他尤自思路清晰…

      他不住的嚷嚷:「我三弟的旗幟,就掛『麟』字大旗,哈哈哈哈,別讓那關雲長誤會了,這襄陽城…是我們兄弟三個的,沒他關雲長的份兒!」

      這一刻,糜芳是志得意滿,他感覺他面子、里子全有了!

      傅士仁也是感慨萬千。

      終於…終於,跟著劉備走南闖北二十多年,他立下了第一份屬於他自己的大功!

      這功勞,呵呵,就連那關羽都要甘拜下風,都要望而生畏了吧?

      這一刻…

      他傅士仁真真兒的覺得,他站起來了!

      他可以昂首挺胸的站起來了。

      他,他就是劉玄德的——第四個兄弟!

      …

      …

      「報——襄陽城被糜芳、傅士仁兩位將軍攻下來了!」

      襄陽大捷的戰報,迅速的傳至廖化、侯音這邊。

      這裡本剩下兩萬人的隊伍,他們原本計劃清理戰場,將弩矢、兵器、軍械,還有糧草悉數運走後,一把火焚燒了這裡。

      可沒想到,一百萬支箭,還有那數萬鎧甲、兵器…單單收撿,運送就花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直到黃昏才完成…

      不過,襄陽城被攻破的消息也如期而至的傳來。

      這再好不過,這些軍械、兵器、弩矢可以暫時先存放入襄陽城中。

      省去了往江陵城運送的勞頓。

      話說回來,無論是陸家軍還是南陽兵,也都累了,需要找個地方休息下!

      倒是…廖化一邊捋著鬍鬚,一邊急切的問:「糜芳、傅士仁兩位將軍,這襄陽城都攻下來了,咱們這邊,那龐德的首級找到了沒有?」

      儼然,廖化有些迫不及待。

      誠然,他萬弩齊發,射殺三萬五千名曹軍兵士,與傅士仁、糜芳攻下襄陽城,這都是莫大的功勳。

      可若是廖化這萬弩齊發,最終射殺的敵人中沒有龐德這狗賊,那難免就有些不美了。

      自然,廖化並不知道龐德提前一夜就趕赴了樊城。

      也不知道,龐德此去樊城的目的,是向曹仁請命,轉守為攻,南下江陵…

      更不知道,龐德南下的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就已經有幾分「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味道了!

      聽到廖化問「龐德」的屍首…

      侯音如實回道:「有敵人的降卒供認,幾乎所有的敵軍屍首都比對過面頰了,龐德四個兒子的屍首倒是尋到了,唯獨不見龐德這狗賊!」

      「該不會…」廖化微微凝眉,心裡嘀咕著。

      『不會這龐德真踩了狗屎運?這也能逃過去?』

      就在這時,一名陸家軍的兵士快步趕回,詢問廖化:「將軍,天色已晚,襄陽城已破,是否還繼續朝那樊城吶喊…」

      他是替陸家軍的少將軍陸延問的。

      「不用了。」廖化收斂起了,那沒有射殺龐德的可惜心情,他昂起頭深深凝望了眼那暮色下安靜的樊城,不由得感慨道:「二將軍大病初癒,半日的威懾差不多了,不用再吶喊了,派人告訴二將軍襄陽攻陷,請二將軍赴襄陽城休整!」

      說到這兒,廖化指著那被掃蕩過的一片廢墟中的龐德大營,「一把火燒了吧,這麼多魏軍的屍首,也算是給他們個體面,免得他們的屍首被野獸啃咬…」

      「諾!」有兵士應喝一聲,就去安排。

      反觀廖化,安排完這些後,他有一抹如釋重負的爽然。

      他心頭不住的感慨。

      ——『還是跟著雲旗公子打仗,快活啊!』

      是啊…

      廖化一共跟著關麟打了三次仗,第一仗是鏡子的反光,兵不血刃。

      第二仗,是大規模的燃燒罐,殺敵於無形!

      第三仗,則是這秦弩方陣,萬弩齊發…

      這層出不窮的打法…

      這標新立異的打法。

      這神鬼莫測的打法,別說是曹操、曹仁、徐晃、樂進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扛不住啊?

      那邊廂…

      關羽也收到了襄陽城攻陷的消息。

      他那保持了一個下午的模樣,保持了一個下午的更古不變的面癱臉,總算有些鬆動。

      他抬起頭眺望著城樓上,他的目光與曹仁、徐晃的目光,也與那如「惡狼撲食」般龐德的目光,交匯…

      月夜下,火把下將赤兔馬上的關羽照的宛若白晝,關羽提起青龍偃月刀,輕輕的指了指襄陽城的方向,指向那城樓上變幻的大王旗,旋即再把刀指回這樊城的城樓之上。

      他一捋長髯,淡淡的,一如既往趾高氣昂的吟出四個字。

      「曹魏?就這?」

      一旁的傳令兵,齊聲朝城樓上吶喊。

      「關公說:『曹魏?就這』?」

      「關公說:『曹魏?就這』?」

      「關公說:『曹魏?就這』?」

      一連三聲…直喊得曹仁、徐晃、龐德羞愧不已,這是不僅要殺人,還要誅心哪!

      「哈哈哈哈哈…」

      隨著關羽的大笑,他再度一捋那飄逸的長髯,他朗聲道:「走了,多謝曹將軍、徐將軍、龐將軍送關某襄陽城!」

      說罷,關羽當先勒動赤兔馬,整個關家軍前隊變後隊,正井然有序的撤離。

      一邊撤離,一邊大聲喊道:

      「魏將軍妙計害關公,賠了襄陽又折兵——」

      「魏將軍妙計害關公,賠了襄陽又折兵——」

      「魏將軍妙計害關公,賠了襄陽又折兵——」

      這聲音,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嘹亮,到最後震耳欲聾…也震的曹仁、徐晃、龐德羞愧不已!

      龐德與徐晃是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飛下去與關羽大戰三百個回合。

      曹仁則是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襄陽丟的,丟的他…毫無顏面!

      徹徹底底的——無顏見曹操

      …

      …

      你們說我更的少…

      我特地看了下,我這月更了33萬字,戰力榜前二十啊…

      親,這還更得少啊?啊?啊?

      整個起點,比我更得多的作者就19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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