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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 第190章 南帝問世,未雨綢繆,奇貨可居字體大小: A+
     
      第190章 南帝問世,未雨綢繆,奇貨可居

      ——『這次,總算是能一雪此前『丟荊州』的恥辱了。』

      諸葛瑾本還在感慨。

      可突然,一個手掌拍到了諸葛瑾的肩上,諸葛瑾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的扭頭,卻見一個黑臉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後。

      看到這黑臉男人,諸葛瑾宛若做賊心虛一般的驚呼。

      「張…張翼德?」

      拍他肩膀的正是張飛。

      張飛卻是咧著嘴,「諸葛子瑜,好久不見哪,上次咱倆相見還是在蜀中,你去找孔明討荊州的時候吧?誒呀,不曾想,這荊州討到最後,竟是再也不用討了,啊…哈哈哈!倒是你,省的東奔西跑的,輕鬆了不少吧?啊…哈哈?」

      如果是別人,這番話一定是嘲諷。

      可張飛的話,這話就有些「天真爛漫」的味道了。

      只是,哪怕是「天真爛漫」卻一樣宛若在扎諸葛瑾的心。

      說起來,諸葛瑾是瘦高的個子,平素里很有氣場,再加上臉很長,孫權總是開玩笑說他『面長似驢』。

      可此刻,因為張飛的話,他的一張長臉臉色煞白,氣場也宛若蔫了,就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白驢。

      「咳咳…」

      他輕咳一聲,連忙張口:「不想在這裡遇到了翼德,倒是翼德?怎麼會出現在這官署門前呢?」

      「噢…」張飛撓撓頭,解釋道,「雲旗那小子,聽說這邊圍了許多人,就斷言一定有人推波助瀾,還說那推波助瀾者一定會出現在這裡,於是俺就來看看,瞅瞅能不能揪出這推波助瀾的,捅他二十個透明窟窿解解氣。」

      呃…

      諸葛瑾聞言一怔,他下意識的拿手扶胸,去遮掩他的做賊心虛。

      不過,作為東吳的使者,諸葛瑾心理素質還是過硬的,他當即回道:「是啊,我就在想,縱是雲旗公子做的過了一些,也不至於這官署前圍這麼多人,原來是有人推波助瀾,那此人一定是可惡至極,真該讓三將軍捅他二十個透明窟窿。」

      「你這麼一說,俺更生氣了,捅二十個透明窟窿,就顯得有點兒少了。」

      張飛呲呲牙,可呲牙的功夫,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狐疑的望向諸葛瑾,「話說回來,伱咋在這兒呀?」

      這…

      諸葛瑾有點尷尬,要怎麼編呢?

      還不等他開口。

      「噢…」經過了一個清奇的腦迴路,張飛恍然大悟了一般:「俺想起來了,你兒子昨日還在雲旗那兒呢,說是被你過繼給孔明了,想來,你是來送兒子的吧!」

      「不過也是…難怪你過繼諸葛恪那小子,這小子看起來就是一副不聰明的樣子,昨個兒,俺聽姑娘講,他竟還接了雲旗的任務,直接往江夏去了,說是去罵俺二哥,你說他這兒子是不是傻呀!」

      這個…

      諸葛瑾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還是第一次聽人說他兒子傻的。

      在他心目中,諸葛恪可是東吳公認的「神童」,是藍田璞玉啊!

      不過,當此之時,諸葛瑾不會解釋那麼多。

      「翼德呀,如今恪兒已經不再是我的兒子了,從今往後他便是吾弟孔明之子,還望翼德多多照顧啊!」

      「他這麼不聰明,看在子瑜你的面子上,俺照顧著他便是。」張飛拍拍胸脯。

      諸葛瑾卻是露出疑惑之色。

      其實,此時的他有兩個疑問,第一個是恪兒好端端,怎麼就領了關麟的任務,還北上去罵關公?

      等等?

      罵關公?他是瘋了麼?

      第二個疑問是,為何…這邊都聚集這麼多人,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張飛尤自一副有恃無恐,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

      是他太過天真無邪?

      根本沒有想到…關麟做的事兒,如今的風波,會對關公造成多大的影響麼?

      思慮再三,諸葛瑾還是摒棄「私情」,以「公義」為重。

      他一副關心樣子,問出了第二個問題:「雲旗公子呢?鬧出這般大的動靜,他也不出來解釋一番麼?」

      「解釋個錘子!」張飛不假思索,他一副笑呵呵的模樣,「雲旗說,待會兒有好戲上演呢!」

      啊…好戲?

      諸葛瑾一副疑惑的樣子,他是真覺得…

      這位關四公子有些初生之犢不畏虎的架勢了。

      一點兒都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就在這時。

      「嗚嗚——」

      嗩吶聲再度吹響,張飛與諸葛瑾的目光也被吸引到了葛洪的身上。

      而隨著嗩吶聲的落下,葛玄高喊道:「仲景神醫一生高潔、博愛,其所著《傷寒雜病論》救天下萬萬千千黎庶,他曾任長沙太守廣有賢名,這樣的大善人,這樣的大賢人,如今…這長沙郡署,就沒有人能出來為他主持公道麼?」

      隨著一道聲音,嗩吶聲再響。

      聲震雲霄。

      似乎,這等激昂的聲調,奏出的那『悲愴』韻律,愈發的能感染世人。

      讓人生出對張仲景崇敬的同時,連帶著對關麟「惡行」的聲討。

      「——若是此地沒人管,那我等就去江陵,我等就問問關公,這『逆子』他管還是不管?」

      隨著葛玄又一道聲音,嗩吶聲再起。

      頓時,人群中不少人紛紛響應,「關公不公,跟著葛大師去江陵城討公道!」

      「是啊,關公不公,關公教子無方…關公縱容逆子為非作歹!」

      「關公不公…」

      「關公不公——」

      一時間,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群情激奮。

      關公不公的聲音震耳欲聾。

      這一道道聲音傳入長沙太守廖立的耳中,他急的猶如熱鍋之上的螞蟻,可除了團團轉,除了垂頭喪氣直跺腳之外…

      他又能做什麼呢?

      這官署的大門?他敢開麼?

      這關麟?他敢抓麼?

      他發現…這一次,這位關四公子簡直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啊。

      而就在這時…

      「各位讓一下,讓一下。」

      遙遙遠處,有一駕馬車正徐徐駛來,馬車上的馬夫是張仲景的大弟子王叔和。

      儼然,他也沒有料到,今日這邊會有這麼多人。

      而看到王叔和…

      眾人一下子更來勁兒了。

      「仲景神醫的弟子來了…快快讓開,讓他進去,讓馬車進去。」

      「他定是又來敲這登聞鼓的…」

      「該不會仲景神醫已經…」

      已經有人屏住了呼吸。

      而隨著馬車停在官署的大門前,王叔和朝眾人示意,「大家靜一下…靜一下。」

      旋即,只見貂蟬,她帶著風帽,迅速的從馬車中走出,再度走到那登聞鼓前。

      這次…她毫不遲疑的舉起鼓槌。

      「——咚,咚,咚!」

      不過才時隔四日,長沙郡官署門前的登聞鼓就再度被人敲響。

      聲音震天。

      「——稟大人,那張仲景的義女又…又敲響登聞鼓了。」

      有侍衛通傳。

      衙署的郡丞提醒道:「老爺,諸葛軍師可是下過嚴令,但凡登聞鼓有人敲響,那當地官署必須要審理,若有不審不問者,依律嚴懲啊!」

      這…

      府衙中的廖立感覺他已經不是在被火烤了,他簡直已經被烤熟了,熟透了。

      「開門,本官…本官出去!」

      在諸葛亮定下的規矩面前,廖立注意到,他龜縮不住了…

      再龜縮下去,他的名聲怕也要被關麟徹底給毀了。

      ——「嘎吱…」

      隨著大門敞開,廖立踏步走出,他看到了迎面站著的貂蟬與王叔和,他長長的呼出口氣。

      他已經決定了。

      不能讓自己的名聲為這關麟的行為背鍋!

      他必須申斥關麟…

      必須責令他現在就放出張仲景的那兩名弟子,以平復這次的事件。

      ——「嗷嗷嗷。」

      隨著廖立的出現,周圍所有人大聲喊叫了起來,宛若…他們已經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你…你有什麼冤屈,說吧!」

      廖立朝貂蟬問道。

      貂蟬正色道:「不是小女子有冤屈…而是…」

      說著話,她回到了馬車前,緩緩打開了馬車的車門,張仲景的二弟子杜度與韋汛當先走了下來。

      人群中還有議論,有人推波助瀾,「他們不是被抓起來了麼?」

      「是不是那惡少害怕了,於是放了他們?」

      「不能放過…那關麟!」

      就在這些議論中,杜度與韋汛剛下馬車,馬車中又一人在兩名弟子的攙扶下,徐徐走出。

      而他的出現…

      讓此間所有人都驚住了。

      ——張仲景!

      ——正是張仲景。

      張仲景的出現,引得周圍一片譁然的同時,三五成群的議論聲更多了。

      「仲景神醫不是…不是病入膏肓,臥病不起了麼?」

      「可現在,他好像…好像並沒有那麼虛弱吧?」

      「仲景神醫來這裡…是為了…」

      不等眾人議論出個結果。

      「啪嗒」一聲,張仲景跪下了,跪在了廖立的面前。

      廖立一眼就認出了來人,連忙蹲下去扶,「張老太守…你可莫要多禮,張老太守是神醫,也是長沙郡的老太守了,是我的前輩呀!我可當不起你這樣的禮數。」

      「——咳…」張仲景輕輕的咳出一聲。

      卻不是那種虛弱的咳嗽,而是擲地有聲的「咳」…

      在場不少杏林中人,從這道咳聲中,他們也能感受到張神醫的病情。

      那何止是好轉,簡直是…是好了一大截。

      他們不禁沉思。

      『——那種烈性傷寒?也有人能治麼?』

      此刻的張仲景在廖立的攙扶下,已經站起身來。

      他的聲音傳出,聲調無比厚重。

      「——今日,我張仲景來此,喚義女替我敲響這登聞鼓,是為了一個人,一件事兒!」

      「我要為一個人鳴冤!我也要為此人洗刷一切冤屈!」

      「此人…此人正是醫好我傷寒,救下我性命,是我張仲景的恩人,此人正是關公的兒子,關四公子,亦是雲旗公子!」

      張仲景的聲音不大,聲調中還帶著粗重的鼻音。

      可…這一番話傳出,在場所有人都仿佛忘記了呼吸一般。

      仲景神醫的救命恩人是…是惡少關麟?

      仲景神醫要為關麟鳴冤?

      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不敢想像的話語。

      他們愕然的望著張仲景。

      這些人中也包括——葛洪。

      包括那——諸葛瑾。

      葛洪驚愕的說不出話來,諸葛瑾則以為自己聽錯了,一遍又一遍的去抓自己的耳朵,他的臉色也漸漸地變得煞白,宛若病了一般。

      安靜…

      可怕的安靜。

      唯獨張仲景的話還在繼續。

      「此前,關四公子登門拜訪,本是要替我診治,救我惡疾,卻被我兩名弟子拒之門外,關四公子非但沒有責怪,反而理解他二人之孝心,將他二人帶回,好生指導、傳授醫術,終於…經此二人之手,將我治癒…關四公子就是我張仲景的救命恩人!」

      「然,我義女不明真相,敲響登聞鼓引得杏林中人聲討於關四公子,害得關四公子名聲盡毀,此皆我之大罪也!救命之恩,本就情同再造!我張仲景作為杏林中人更是知曉何為『知恩圖報』。」

      「恩,我張仲景一定要報,罪我也定要去贖…今日我敲響登聞鼓,就是向官老爺狀告我張仲景本人,是我害得關四公子名聲盡毀,是我…害得這麼杏林同人聲討關四公子,其罪均在我…企盼…唯企盼太守老爺將我嚴懲!」

      「今日,我張仲景在此告知所有杏林中人,待得我受罰之後,我將帶一干弟子投身關四公子府中,認其為主,奉其為主公,從今往後,用此殘身報恩,也以此殘生悔罪!」

      張仲景一番話…情真意切…

      而隨著張仲景的聲音落下。

      一干弟子紛紛表態。

      「關四公子於家師有大恩,家師奉關四公子為主,我王叔和,從即日起,亦認關四公子為主,生生世世,做牛做馬,為奴為婢絕無怨言。」

      「我杜度,從即日起認關四公子為主,生生世世,做牛做馬,為奴為婢絕無怨言。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我韋汛,從即日起認關四公子為主,生生世世,做牛做馬,為奴為婢絕無怨言。若有違背黃沙蓋臉,不得好死!」

      三個弟子跪下後。

      貂蟬也跪下,「我任紅昌乃義父之女,義父任誰為主,女兒豈會不跟隨?」

      她沒有說太多,只是跪地。

      倒是大師兄王叔和大聲道:「煩請廖太守轉告關四公子,若關四公子不收我等『劣奴』,不許我等贖罪,那我等就不起來了…我等縱是跪死於此也絕無怨言。」

      這…

      長沙太守廖立徹底懵了。

      看著眼前的人,除了張仲景身子不好,沒有跪之外,其他的人全跪了。

      沒錯,不只是張仲景的弟子,廖立能感受出來,周圍的所有人在心頭都跪了,為自己那錯誤的行為,主觀的臆想…為對關四公子那「言之鑿鑿」的聲討下跪。

      這…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而就在半刻鐘前,這裡所有人還都在聲討關四公子,嗩吶都出來了…恨不得把關四公子給送走咯。

      可現在,那些嗩吶也像是徹底萎了一樣,再也發不出任何餘音。

      扎心了呀!

      所有人自慚形穢…

      原本是來聲討人家關四公子的。

      可現在,人家關四公子不僅沒有「欺壓良善」、「仗勢欺人」,人家還用自己的行為,頂著世間一切的誤會救人…

      人家還救了醫聖張仲景。

      甚至現在,張仲景連同弟子、義女悉數要拜關四公子為主!

      要知道。

      在漢代,若是當真行了「認主」之禮,那若是再背叛主人,是要受到世人唾棄的!

      會處處頂著一個類似於「三姓家奴」這樣的頭銜。

      ——脊梁骨都得被人給戳穿咯!

      而顯然…

      張仲景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說,可見…他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要認主!

      此刻的衙署之外…鴉雀無聲。

      就連廖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為難道:「張神醫…這…這事關…關四公子的事兒,我…我哪能做得了主啊!」

      是啊…

      方才做不了主,是會受到萬人唾棄的。

      現在嘛…無所謂了。

      畢竟壞事兒變成了好事兒。

      「——煩請廖太守替我等引薦關四公子…」張仲景拱手,態度無比堅決。

      廖立尤自一副為難之像…他不是不引薦,他跟關麟也不熟啊!

      倒是這時。

      「——哈哈哈哈!」一陣爽然的大笑聲從人群中傳出。

      是張飛在笑,他笑的頗為豪放。

      「引薦這等小事?讓俺來…你們一個個的也別跪著了,跟著俺去見關麟那小子!」

      「不過,話說到前頭,他收不收你們,那就是他的事兒了?」

      說著話,張飛一個瀟灑的轉身,向前邁步,而行至諸葛瑾的身旁時,張飛饒有興致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壓低聲音問:

      「誒呀,不曾想,今兒這戲…就這麼草草完了!」

      「倒是…不知道,諸葛子瑜覺得精彩麼?啊…精彩麼?」

      張飛在笑,得意的笑。

      這…

      諸葛瑾只感覺腦殼疼!

      他想哭…

      可他又不得不強忍著腦殼的痛感,忍著欲哭無淚的心情,他還得堆笑著回答。

      「精彩…忒…忒精彩了!哈哈…忒精彩了!」

      「關…關四公子大才!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張飛滿意的大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走了啊…回見!」

      他揮了揮手,帶著張仲景與貂蟬,還有一干弟子就往驛館方向行去。

      在張飛的世界裡。

      接下來還有一齣好戲,是個重頭戲。

      ——認主!

      讓醫聖認主,這戲可好看咯。

      …

      …

      另一邊,館驛中的關麟也沒閒著。

      張仲景這事兒,諸葛瑾…或者說東吳的推波助瀾,關麟一清二楚。

      官署門前鬧騰,具體怎麼回事兒,他也清楚。

      張仲景醒了,他更清楚。

      事實上,就算張仲景沒有醒來,人心都是肉長的,張仲景的弟子又不傻,是非善惡也分得清,只要站出來幫關麟說一句話。

      他那什麼「逆子」、「惡少」的名頭引發的亂子,一下子就迎刃而解了。

      當然,關麟不知道張仲景會來衙署,也不知道,他還敲響了登聞鼓,要為關麟鳴冤。

      若是知道,他就不會只讓張飛去湊熱鬧了,怎麼著他也得過去,張仲景就算了,張仲景的這些弟子給關麟磕一個,不過分吧?

      不過,很顯然關麟有更要緊的事兒。

      準確的說,是因為想到了張仲景。

      關麟琢磨出一件大事兒來。

      此刻,張星彩磨墨,關麟在紙上書寫著什麼。

      「建安二十二年,家家有殭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或以為疫者,鬼神所作……」

      張星彩喃喃念出了上面的文字。

      卻疑惑道,「如今方才建安二十年,雲旗弟如何寫建安二十二年的事兒?建安二十二年,會有一場大疫麼?雲旗弟是怎麼推測出來的?」

      唉…

      關麟幽幽的嘆出口氣,卻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有一個方士算出來的,我也不知真假,但總要防範於未然嘛!」

      嘴上雖這麼說,可實際上…關麟寫的是曹植建安二十二年,也就是兩年後所著的一篇文章,名為《說疫氣》!

      在關麟的記憶里,建安二十二年(217年),整個東方世界,沒錯…是東方世界都將經歷一次罕見的超級大瘟疫。

      這場瘟疫嚴重到什麼程度呢?

      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根本就治不了。

      曹植在《說疫氣》中的形容是,這一年家家戶戶都有死人,全家死的一個不剩很常見,甚至全族人都死了也不稀罕。

      而在關麟的印象中。

      這一年,因為瘟疫,也死掉了一些有名的人物,比如司馬家的頂樑柱司馬懿的大哥司馬朗,大疫於軍中。

      建安七子中有五位,這一年全都「嘎」了!

      甚至,這一年,剛剛當上太子的曹丕看到這麼多人因為瘟疫而死,從而留露出了人生無常的想法,琢磨著趕緊寫本書傳到後世,萬一他就嘎了呢?

      於是就有了…

      ——「生有七尺之形,死唯一棺之土,唯立德揚名,其次莫如著篇籍。」

      同樣是這一年,東吳幾乎死了三成的兵士,就連二十九歲,十分耿直的「旋風」凌統也被瘟疫帶走了。

      當然,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最、最要命的是那一年四十六歲的魯肅也被帶走了。

      也正是因此。

      關麟琢磨著…如今這張仲景的命既已經救下了。

      除了醫治法正外,是不是可以發揮一些餘熱,比如…搞出個醫院什麼的,或者做下藥品的研發,未雨綢繆…去對抗兩年後的瘟疫。

      讓那些該死的去死,不該死的活下來。

      乃至於,只要這個所謂的「醫院」能夠治療瘟疫,那北方與中原豈不是得「一戶口本」、「一戶口本」的往南遷。

      荊州和益州還會缺人口麼?

      還會缺兵員麼?

      曹操就是占了九個礦,可沒有農民去採礦啊…

      越是這麼想,關麟覺得…為兩年後的大疫未雨綢繆,醫院這事兒大有可為。

      ——如果張仲景只是一個人的話,那他就是張仲景。

      ——可若是利用他,能糾集起來一波杏林中人,提前將那對抗瘟疫的方劑給搞出來,那張仲景就不是張仲景了,而是南帝…啊不,是南醫!

      如今東邪、北丐有了,正缺一個南醫。

      南醫不止是救人,更是與曹操搶人口啊!

      需知,三國鼎立,人口是重中之重,是第一生產力。

      嘶…

      ——『這事兒,可行啊!』

      關麟越想越琢磨著,這張仲景,這杏林醫者,竟是如此這般的「奇貨可居」!

      …

      …

      這麼多人提醒…

      放心,我記著欠你們三章呢。

      容我肚子好了,慢慢補啊!

      那該死的冰鎮西瓜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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