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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 第137章 嗜血的修羅場,襄陽城的公堂字體大小: A+
     
      第137章 嗜血的修羅場,襄陽城的公堂

      ——拿!命!來!

      隨著那男人爆步衝來,曹仁看清楚了他的臉。●𝑮𝒐𝒐𝒈𝒍𝒆搜索●

      喊話的正是他那同父異母的弟弟——曹純。

      曹仁還注意到,曹純的身後還追來幾個守衛,紛紛呼喊著「子和將軍,此乃子孝將軍住地,不可持劍入內啊…」

      只是,守衛的速度快,曹純的速度更快,幾個箭步,曹純的已經逼近了曹仁身側。

      他單手按劍,迎著夜風,眸若冷電,長劍如虹,眼神蒼茫孤寂。

      很明顯他受著不輕的傷,更是以傷體在揮舞著長劍。

      曹仁本是怔住的,他在思索,為何曹純會對他這般恨?會說出「拿命來」這樣的字眼。

      直到曹純騰空而起時,他方才回過神兒來。

      曹純竟真的要…要殺他!

      此刻的曹純騰空而起,空中旋身,長劍在他手中宛若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似點點繁星自星空中墜落而下…

      燭火的光照反射著劍身上的虹芒。

      曹純宛若一個最純粹的殺手一般,勢大力沉的一劍已經劈落。

      原本而言,曹純的功夫是比不上曹仁的。

      可曹純的出現,本就太過突然,讓曹仁驚悚了許久。

      再加上那一聲,「曹子孝,你這廝拿命來」更宛若晴天霹靂一般。

      ——快,太快了。

      曹仁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格擋,他本能的避開要害部位,曹純的這一劍不偏不倚,正劈落在他的肩膀上。

      鮮血冉冉流下…

      若不是這些年駐守襄樊,曹仁早已養成了甲不離身的習慣。

      那堅硬的鎧甲緩衝了一部分長劍的力量,這一劍,足夠將他曹仁的胳膊削下來了。

      曹仁忍著劇痛,用力踢出一腳,曹純整個人被踢的踉蹌後退,手中的劍也從曹仁的肩上拔出…

      這使得曹仁的肩膀處鮮血飛濺。

      「——你瘋了!」

      曹仁一邊握著肩膀,一邊朝曹純怒吼。

      倒是曹純,仿佛這一劍過後,心中的委屈與憤懣依舊未散去分毫。

      但…燭火之下,他的面頰有些蒼白,他的身體顯得虛弱,無力感更是充斥全身。

      而那些守衛見狀,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一個個紛紛拔刀,將曹純圍在當中!

      滿寵身邊沒有武器,他下意識的提起燭台,也橫在這兩兄弟的中間。

      他指著曹純怒喝:「你知道伱在幹什麼?」

      曹純還想揮劍,卻被守衛們的短刀逼退,他眸光似火,憤怒的將身側桌案上的一切一股腦的堆到地上。

      一時間,筆墨紙硯,連帶著那連弩悉數落在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響。

      曹純卻逼問道:「曹子孝,落日谷外,你就是故意看著我,看著虎豹騎落敗是不是?」

      曹仁捂著傷口,他平靜的說。

      「——本將軍!沒有!」

      曹純悲憤的問,「那你有三千步兵,為何不救援?為何眼睜睜的看著我虎豹騎的弟兄們一個個葬送在那落日谷?」

      曹仁已經能確定,肩膀上的傷勢是皮外傷。

      他當即從衣服上撕扯下一塊兒布,一邊纏上傷口,一邊抬高了聲調,「你以為我不想救?這五千虎豹騎乃是大魏最驍勇的騎兵,立下功勳無數,大哥南征北戰?少得了他們麼?要還能救,莫說三千人,就是我單槍匹馬也要殺進去!可…你看不出來麼?根本就救不了!」

      曹純怒吼,「敵人不過是用那戰車擋住了我軍撤離的通道,你是步兵,只要殺退那車陣,我虎豹騎必定士氣如虹,到時候反攻之下,即刻便能全殲敵人,又豈會落得如此慘敗?」

      「你就是巴不得我敗了,我死了…你好接過曹氏宗族中我的地位,成為這一脈的主人,你…你以私心害我數千虎豹兵勇,曹子孝,我要殺了你!」

      說話間,曹純再欲揮劍向前。

      這時候,一些虎豹騎兵勇也追著他們的將軍過來。

      見曹仁的侍衛持刀指著他們的將軍,這些虎豹騎的兵勇也紛紛闖了進來。

      他們沒有武器,就拿起燭台、桌案…甚至還有一人撿起了地上的連弩,直勾勾的對準那曹仁。

      反觀曹仁,他是氣的咬牙切齒。

      他承認,他不喜歡曹純這個弟弟。

      不喜歡他生而優渥!

      不喜歡他比自己小兩歲,卻能坦然成為曹家那一脈的主人,而他曹仁永遠只是那一脈中,一個卑微的存在。

      曹仁也承認,他幻想過,如果曹純不在後,他曹仁就代替他的位置,領著這一脈族人走向更大的輝煌。

      但那都是曹純落敗之後,生死未卜之時,他才去想的。

      在此之前…襄樊如此局勢,大敵當前,他哪有心思去想這些?

      可…

      偏偏,此刻被曹純點破。

      這讓他整個人被無限負罪感席捲、包裹。

      喉嚨更像是哽咽了住一般,竟是無法反駁。

      「你不說話是麼?」曹純依舊用劍指著曹仁,「被我說中了,無言以對了是麼?」

      說話間,曹純向前踏了一步,一干虎豹騎的兵勇也向前踏了一步。

      不只是曹純,此刻,聽到這裡,每一個虎豹騎的兵勇都憋著一股氣!

      反倒是曹仁這邊的兵甲一個個後退。

      就像是心虛、膽怯一般。

      唯獨滿寵,他站在當中,手握燭台,橫在雙方之間,一步不退。

      他朝著曹純與虎豹騎吼道。

      「——你們可知,你們現在是在謀反!是譁變!是要誅九族的!」

      「——你們的家人可都還在鄴城,想想他們!」

      滿寵曾擔任「許都令」,主管司法、刑獄…

      所謂——「嚴刑峻法,以破奸宄之膽!」

      他的眼睛裡素來容不得沙子,他又太懂人性了。

      他那張冰冷的面頰,更像是一張招牌,告訴所有人,任何不法的舉動都是自取死路!

      果然,人的名、樹的影…

      滿寵的聲音起到了應有的效果,虎豹騎的兵勇們腳步一頓,再不敢向前一步。

      「子和,方才你兄長還在擔心你!」滿寵的話還在繼續,「可你,怎能說出這種話?」

      「擔心我?他巴不得我死了!」曹純冷哼一聲。

      如果放在以往,滿寵一定毫不猶疑,將眼前這些「譁變」的兵勇悉數綁了,明日斬首,以儆效尤。

      可…曹純的身份太特殊了。

      虎豹騎太特殊了。

      如今的時局太特殊了。

      滿寵必須努力的勸他們摒棄成見。

      「都把兵器給我放下!」

      「——放下!」

      滿寵又一次大聲咆哮。

      虎豹騎的一干兵勇彼此互視。

      「——都想背上那謀反的罪名,誅三族嘛?」

      隨著滿寵的又一聲大嘯,虎豹騎方才將那些手中…不能稱之為「兵器」的兵器放在地上。

      滿寵大聲提醒道:「子孝將軍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們,落日谷之地勢,傍山臨湖,易進難出,極易設伏!是誰一意孤行,非要去的?」

      說到這兒,滿寵抬手指向曹純,又指向那被虎豹騎的兵勇放在桌案上的連弩。

      「你們被困在山谷中,難道就沒看出來,那關家軍倚靠的除了那偏廂車外?還有這『殺人如麻』的連弩?」

      「如此地形,如此埋伏,就是我滿寵聽也聽明白了,莫說子孝將軍帶的只有三千人,就是三萬人闖進去,也是跟你們一樣,被射成篩子,魂歸那落日谷!」

      滿寵的聲音再度抬高。

      「罪魁禍首究竟是什麼?究竟是誰?現在你們還看不出來麼?」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順著滿寵的手望向那連弩…

      望向那連弩上的「黃老邪造」四個大字。

      每個人都咬牙切齒。

      「黃!老!邪!」

      此時此刻,這個名字一本一眼的刻在那連弩上,就好像是在嘲諷,嘲諷每一個虎豹騎、每一個曹軍的將士!

      ——嘲諷他們的愚蠢與大意。

      「咳咳…」

      終於,曹仁輕咳一聲,他示意身邊的侍衛讓開一條道。

      他則捂著肩膀,忍著痛,大步朝曹純這邊走去。

      「若是子和不信我,是非曲直,大可以稟報兄長,讓兄長來定奪!」

      「若然他讓我死,讓我曹子孝為數千虎豹騎勇士償命,我曹子孝即刻自刎於城樓之上,決不發一言,決不皺一下眉頭!可否?」

      說到這裡時,曹仁已經走到了曹純的正前,面對曹純那森然的劍鋒,曹仁絲毫無畏,他再度抬高聲道,朝著曹純怒吼道:

      ——「可否?」

      這一刻,曹仁展現出了他「敢作敢當」的一面。

      也展現出了,為何曹操選他作為南部統領的原因。

      他的目光堅毅,他宛若居高臨下的望著曹純,就像是在望著一個「弟中弟」一樣。

      「報於兄長的文書?子和寫還是某寫?」

      曹仁的話觸碰著曹純的每一根神經…

      他的話愈發的冷冽,「怕了?不敢將此事報於兄長了是嗎?那就用劍刺我啊!」

      說到最後「刺我啊」三個字時,曹仁驟然抬高了聲調,這一聲宛若虎嘯龍吟!

      一時間,曹純羞怒難當…

      他意識到,這或許真的不能怪曹仁,罪魁禍首是那…那黃老邪!

      可…可…幾千虎豹騎的弟兄們,就白死了麼?

      「——啊…」

      隨著一聲歇斯底里的時候,曹純憤怒的揚起利劍,滿寵嚇了一跳,當即就想去攔…

      卻見曹純把所有的憤怒匯於這一劍,然後一劍劈在那連弩上。

      這…

      滿寵是既驚且喜。

      喜的是,總歸曹純還不至於糊塗到再度劈向他的兄長。

      至少…這證明,曹純還有救!

      驚的是,他們這邊只有這一枚連弩…

      若是劈壞了,那…那…

      「咔…咔…」

      隨著一聲「咔嚓」的聲響,利劍將連弩的木盒劈開。

      「鏘…鏘…」木盒被劈成兩半,分別倒在案幾的兩側。

      呼…呼…

      空氣中,尤自揚起曹純那粗重的呼吸聲。

      他先是一下子釋放了一般。

      呼…

      滿寵也是一聲長吁。

      他心裡嘀咕著。

      ——『總歸…這鬧劇是結束了。』

      曹仁倒是顯得很大度,「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在場的唯獨你們這些人,若然本將軍聽到…」

      他本想說,若然本將軍聽到有消息傳出,那此間所有兵卒格殺勿論。

      是啊…

      如今襄樊局勢如此,漢中局勢如此,非常時期,將帥不和的消息一旦傳出,那是會影響三軍士氣的。

      也會影響大哥曹操在漢中對局勢的判斷!

      哪曾想,就在這時。

      ——「咔,咔!」

      突如其來的兩聲脆響打斷了曹仁的話。

      這道莫名的聲音清脆、幹練…

      下意識的曹仁、曹純、滿寵…還有此間所有人都尋聲望去。

      肉眼可見。

      那被曹純劈開的連弩內部,除了箭匣外,竟還有一個圓筒…。

      而隨著駑匣的碎裂,這圓筒竟像是觸碰到了某種機關,它迅速的展開,露出一處處坑坑窪窪的「空洞」!

      緊接著…

      「嗖嗖嗖…」

      細小的針矢如同綿綿的細雨從那「空洞」中射出,。

      頃刻間…密集的針矢朝四面八方爆射而來…

      如同那孔雀開屏,又如同那暴雨梨花。

      這些的針矢爆射的方向,呈現弧形,無孔不入…猶如蝗蟲過境般,頃刻間就射滿了整個屋子。

      ——快…

      ——快如閃電!

      ——整個過程太快了。

      因為是曹純用劍劈開的連弩,他離那連弩最近,自然也離那圓筒最近。

      第一輪密集的針矢完全覆蓋在了他的身上。

      他又沒有穿著任何鎧甲。

      頃刻間…渾身就被針矢洞穿而過…

      「——噗…」

      可以清楚的看到,隨著這針矢的射出,他不斷的狂噴著鮮血。

      而曹仁因為是站在曹純的面前,距離也很近。

      可好在曹純的身體,擋住了第一輪的針矢!

      不至於讓曹仁頃刻間,也被這密密麻麻的針矢完全覆蓋。

      可哪怕如此,也有至少五枚針矢射入了他的身體,且還有一處是要害…

      而那針矢的鋒利程度,哪裡是輕甲可以抵擋的?

      噗…

      雖不至於像曹純那樣狼狽,可曹仁也在瘋狂的吐著鮮血。

      而他的一雙瞳孔瞪得碩大,宛若不可置信般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五息…

      足足五息的時間。

      此間屋子內,竟倒下了一片。

      滿寵距離遠,他第一時間趴下,躲過了這「致命」的針矢…

      而等這針矢的散去,他迅速的起身,一把抱住倒在地上,胸前滿是血跡的曹仁,他大呼。

      「——子孝…子孝!」

      他喊的聲音巨大,可曹仁哪裡還有半點回應。

      唯獨睜著那碩大的、不可置信的雙眼!

      滿寵當即朝外面喊道:「傳醫官,快傳醫官…」

      他的聲音聲嘶力竭…幾近崩潰。

      而與此同時,那些僥倖躲過針矢的虎豹勇士也將曹純抱在懷中。

      「將軍…將軍?」

      「——將軍…將軍!」

      喊聲中帶著哭腔…

      宛若無數壯士的悲鳴。

      ——風雲突變!

      ——只是轉瞬之間,這襄陽城衙署的公堂,已經變成了到處是血的修羅場!

      …

      …

      夜已深,江陵西城郊。

      『沔水』山莊,工房內,溫黃的油燈下,一處桌案上擺放著五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其中,一個像是一枚稍大一些的「銅板」,樣子卻是奇形怪狀;

      一個則是奇奇怪怪,表面坑坑窪窪的圓筒;

      一個像是一個鍋蓋,只不過鍋蓋下藏匿著刃片,其中像是被刃片包裹;

      還有一個類似於四孔洞簫的器物。

      最後的則是一個極小的…宛若竹筒一樣的玩意。

      這些東西…各個奇怪。

      丐幫的九袋長老魯有腳是一連圍著這些奇怪的物件,轉了三圈,尤自一頭霧水!

      當即撓撓頭,詢問窗口處的那老子。

      ——「黃老前輩?這些都是啥呀?」

      窗前,眺望星空的正是黃承彥。

      黃承彥也在這兒,只不過他是背對著魯有腳,雙手背在身後,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那小子特地囑咐,讓我製成這五枚暗器,說是交給你們丐幫!」

      黃承彥一邊捋著鬍鬚,一邊張口。

      啊…

      魯有腳一臉的懵逼,「這都是啥玩意啊?幫主他『老人家』沒跟我說過呀!還有…交給我,我交給誰呀?」

      黃承彥是為數不多知道「洪七公」真實身份的。

      再加上,丐幫弟子如今多生活、生產在這山莊內。

      故而,魯有腳對黃承彥除了尊敬外,也不用刻意去隱瞞什麼。

      「你這丐幫長老都不知道?那老夫一個局外人會知道咯?」

      黃承彥反問一句。

      啊…

      這可把魯有腳難倒了,他再度撓撓頭,「黃老前輩,你總得告訴我,這些是啥玩意吧?」

      「是關麟那小子繪製的圖,說這些『暗器』練好了,能殺人於無形,對你們丐幫執行任務有益!」

      黃承彥也不藏著掖著,他轉過身走到桌子前,如實介紹起這些器物。

      「此為金錢鏢,個頭小,容易攜帶,隱蔽性強,不過,按照那小子說的,要想使用好這『銅錢鏢』可不容易,需要反覆的習練…對眼力、特別是腕力的要求極高,你別看他小巧,但隔空拋出,練成之日,攻擊敵人的雙眼、咽喉、手腕等部位,手到擒來。」

      這個介紹一出…

      魯有腳一怔,迫不及待的問道:「這麼神哪!那…咋練哪?」

      「老夫只負責造,怎麼練,你問那小子去!」

      黃承彥一捋鬍鬚,走到那鍋蓋前,繼續介紹道:「這個是血滴子,個頭大,威力也大,按照那小子說的,比銅錢鏢更難習練,可一旦練成,以革為囊,內藏快刀數把,控以機關,趁人不備,囊罩其頭,撥動機關,首級立取!」

      這一個個四字成語傳出,魯有腳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不過,倒是有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黃承彥的話還在繼續,「這個叫梅花袖箭,這個叫吹箭,那小子說,威力雖弱一些,但勝在笨蛋也能學會!練個一、兩日就能暗殺敵人。」

      誠如黃承彥說的,袖箭是由一個箭筒以及箭矢組成的暗器。

      將箭矢裝入箭筒中,然後放在袖子裡,瞄準目標之後觸動開關,箭矢就會飛出,命中即可完成擊殺!

      攜帶者只需要伸手,即可殺敵,極其隱蔽。

      當然,因為殺傷力不夠,許多使用者會在上面淬毒。

      不過…

      黃承彥也只是按照關麟的製造圖,製造出來…

      毒的話,就不是他的特長了。

      而吹箭,就像是簫一般,通過人呼出氣體的力度讓銀針打擊敵人,如果命中要害部位瞬間斃命,這在暗殺時極其管用!

      當然…黃承彥也只是說了大概,讓魯有腳認識一下。

      具體怎麼用,魯有腳還是得向關麟請教。

      說完了前四個…

      到最後一個「圓筒」處時,黃承彥腳步一頓,儼然…在介紹這「圓筒」時,他的心情產生了波動,或者說是某種震撼。

      因為別的暗器,雖也厲害,但考慮到是關麟這小子繪製出的圖紙。

      黃承彥也就覺得平平無奇,習慣了!

      可…

      最後這個…

      那可就不一般了。

      甚至,用「不一般」來形容,黃承彥覺得分量還差點兒!

      魯有腳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個是啥呀?」

      黃承彥咽了口吐沫,緩緩開口:「那小子說,這個叫做——孔雀翎!」

      他的語氣有些發怯,的確,也只有他這個製造者,才會明白…這孔雀翎有多厲害?

      簡單來說…

      別的暗器再厲害,最多也就是單體傷害!

      而這個孔雀翎,就不一般了,段距離內,它可以做到範圍傷害,且是周圍一圈的群體傷害!

      ——躲無可躲!

      ——避無可避!

      ——中之即死!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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