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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捲天下 - 第628章:最大的從龍之功喲!字體大小: A+
     

    關於白日飛升其實還是有些例子,最出名的莫過於西漢時期的淮南王劉安,根據記載他就是得道成仙,還留了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典故。

    劉安就是那個想要研究仙丹最後搞出豆腐的西漢諸侯王,他的父親慘死在西漢孝文帝手中,長期就對孝文帝一脈有著深切的恨意,一直以來也和當朝的皇帝過不去,終其一生幾乎就是一部與小豬(劉徹)抗爭的故事會。

    在很多「陰謀家」的解讀中,劉安所謂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其實就是被小豬來了個雞犬不留,但是皇帝滅掉諸侯王的血裔並不太好,也就宣傳劉安求仁得仁的成仙了。

    另外一些白日飛升的故事是集中發生在東漢時期,比如黃巾之亂前的左慈、南華、于吉等等那些人,相傳這些人中就有多個是飛升了,其中以于吉兵解成仙最為出名。

    兵解成仙是什麼?其實就是用兵刃自殺了,死後身體沒有流出鮮血,死態安享且充滿神仙風骨。其人有沒有成仙沒人知道,是活人給死人按上的名頭。

    葛洪作為一個熟讀經書的道士肯定知道那些白日飛升的例子,可他拿不出什麼證據,最出名的劉安很明顯就是被劉徹清算死全家,肯定不敢拿出來說,至於東漢的那些仙人更多是鄉野故事,自然也不能作為憑證。

    事實上哪怕是葛洪能夠拿出有力的證據來證明白日飛升真的存在,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和劉彥講那些。

    劉彥現如今才是中年,正是作為一名君王最有開拓精神的時候,對一些神神道道的東西肯定不會那麼著迷。

    白日飛升還有一些不是可以說道的例子,長生不死則就真的是口說無憑的事。道士當然堅信有白日飛升和長生不死,他們修道就是為了這個。

    葛洪想的事情更多,中原剛剛從胡虜肆虐中掙脫出來,華夏苗裔已經歷經過諸多的悲慘,但凡是心有民族之人,絕不想類似的事情再重演一次,鼓勵君王多多壓制異族都還不夠,又有哪個有志之士會蠱惑君王去搞那些沒有影子的事。

    劉彥問醫術,葛洪就談醫術。

    在這麼個年代裡面,醫和道其實並不分家,醫生不一定是道士,而成名的道士必然會懂得醫術。

    上古先秦時期的扁鵲指的並不是一個人,實際上是上古先秦西秦的一個醫療組織,每一代的魁首都叫扁鵲。那個時候的醫術更偏向於巫術,也就有了巫醫這麼一個稱呼。

    巫在遠古時期就是一些研究花花草草用於醫療的人,社會地位非常高,且有引領族群向前大踏步前進的使命。嘗百草的那位神農相傳就是巫,不過他不但研究可用藥的事物,還為人類文明研究出許多種可以耕種的植物類糧食。

    醫生開始向「道」的那一方向演變是發生在西漢,當時的社會十分迷信,尤其相信詛咒殺人的方法,也就讓西漢經常因為一些「咒殺」引起大動靜,比較出名的就是「金屋藏嬌」的那位阿嬌,還有劉徹那個被廢的太子劉據。

    到東漢之後,非常出名的華佗就帶著道士的色彩,另外一位著作《傷寒論》的張仲景辭官之後也成了一名道士。

    葛洪和劉彥講醫術的時候牽扯到道1教的很多著名人物,用心自然還是想要劉彥重視道1教。他說要邀請過來群策群力的那些人,大多就是有道1教背景的人,少部分則是很有名的玄言家。

    宣言家是什麼家?就是熟知玄理又愛好老莊的一些非道1教人士,比如孫綽就是其中的一名玄言詩人。

    劉彥是搞不懂研究醫療怎麼需要詩人,恰恰就是因為不懂也沒有裝懂,後面乾脆讓人請孫綽過來。

    與孫綽一塊出現的人是桓溫,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不過能看得出孫綽對桓溫很是忌憚。

    「興公確實研讀老莊著作,王上能夠用得上。」桓溫是在寧州那邊知道劉彥來了建康,一路上舟馬勞頓趕了過來。他也讀過老莊的著作,尤其是對《逍遙遊》最為喜愛,可莊子並不止有一部《逍遙遊》,還有許許多多的作品,甚至是有著道教至高寶典的《道德經》。(《道德經》是老子與莊子的共同作品)

    孫綽原先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被請到後殿,一聽是要與葛洪一塊研究醫學,有些失望的同時也感到振奮。

    是個人也清楚現在的醫療並不發達,生病了看醫生是達官貴人才看得起,普通百姓生病了只能硬生生地熬過去。

    漢國已經頒布鼓勵生育的國策,而民間因為懷孕生產的意外並不少,相關的醫療配套不重視的話,生育政策很可能會成為一條殺人國策。

    實際上劉彥對相關的生育政策可謂是印象深刻,因為生育政策產生的代價沒有任何一國比天朝更有發言權,不管是當初的多生多產,還是因為要減少人口的有計1划1生1育,要真的進行死亡數據統計的話……絕對觸目驚心。

    一個國家的醫療體系絕對不是一蹶而就,但是什麼都不幹則就永遠不可能達成最終目標,劉彥的小目標是至少培訓足夠多的穩婆,相關的婦科醫理也進行系統規劃,然而就是這個還充滿了無數的障礙。

    劉彥不管是召見葛洪還是孫綽,都是在表現出一種應有的態度,是給世人來看,沒可能只因為召見幾個人就事情辦成。

    葛洪和孫綽在隨後離去,他們已經知道了劉彥的態度,很清楚接下來自己要乾的是什麼事,並將這件事情視為一種難得的契機。

    作為道士的葛洪,他看到的契機是道1教的進一步發展。尤其是沙門在建康大搞什麼水陸法會之際,君王無視沙門而表現出來的重視道1教,使他更為高興。

    孫綽看到的契機則是南方士子參與國政的機會,鼓勵生育是大國策,南方士子要是一時間無法做官,那就參與到鼓勵生育的政策中來,改善君王對他們看法,有建功的人按照漢國的賞罰公正也必然得到回報。

    「王上,他們還是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桓溫來建康之前已經進行通報並被允許,再來是身為征南將軍有權在長江以南各州郡活動,不算是擅離職守。他笑吟吟地說:「但凡敢於表現不服之人將被剿滅。」

    召見什麼人只有極少數是劉彥親自點名,更多的被召見之人是由中樞來制定名單。

    這一次大舉召見的用意沒那麼簡單,主要還是試探南方這些人的服順程度,對於劉彥來說欣慰的是在名單上的人都來了,對桑虞和桓溫等一些人來講則是沒找到機會繼續幹掉一些人。

    桑虞想幹掉更多的人,是為長江以北的士子清除競爭對手。在這一點上面,他與所有長江以北的眾人利益一致,就是不用商議也能互相有默契地配合。

    桓溫想要繼續殺人就更簡單,他在南方殺的人足夠多了,已經背負那麼多的血債,只有用更多人的鮮血來增添自己的惡名。他很清楚一點,南方的惡名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有多壞的名聲就能更得到重用,再來雖然是惡名,可殺的都是不臣服者,以自身的立場而言何嘗不是功勛?

    對的,是看什麼立場去幹什麼事情,彼之英雄我之仇寇就是這個道理。

    夜間宴會開始,劉彥當然是等待所有人落座才最後出現。在這種場合裡面,他是換上了君王該有的一身行頭,甚至是有些行頭超過了「王」該有的,讓眾人品讀出一個信號。

    自《周禮》出現之後,什麼身份就是怎麼穿衣,什麼樣的人在穿衣的時候不能超過自身該有的底線,甚至是做些什麼事情也都有禮可尋,尤其是在等級區分之上。

    在《周禮》的規定中,超過大夫一爵的人就有資格身穿冕服,並不是諸侯王和天子才能穿,只是在冕服的規格上有還能嚴格的區分,比如只穿「服」而不戴「冕」,又或是「服」的花紋圖案上進行區分,穿「服」而不戴「冕」只以「冠」。

    到始皇帝一統天下之後,有了新的禮儀制度,需要少上造以上的級別才能穿冕服,但是「服」的紋章不能超過規格,「冕」也不能有旒。

    秦帝國末年時期的章邯有畫像流傳後世,畫像又分武將款式以及諸侯王款式,畫像是在東漢末年時期被毀,卻有相關的文字記載留下,說的是章邯為了表達某些尊重,穿諸侯王冕服的時候刻意去了很多該有的配套。

    天子冕服與諸侯王冕服很相似,規格的不同是在「十二紋章」上面。

    現代的很多影視作品中,冕服其實是考究的有明一代,結果是不管秦、漢、隋、唐很多的天子冕服就是明朝的款式。

    劉彥頭上的冕還是諸侯王的規格,身上的衣服則是有著完全的「十二章紋」,但凡是懂得禮儀規格的人看了無不是發愣。

    對了,很多人以為皇帝就是天子,其實天子與皇帝卻是兩回事。華夏最高統治者在登基的時候,是先加冕天子位,隨後再登帝位。

    天子是天子,皇帝是皇帝。

    天子除了有上天之子的意思之外,還是一族之族長。先加冕天子位,再登基為帝,所以統治者先是族長,才是國家的管理者。在古人看來,全族之長的名份比帝位重要,一族中人有無條件聽從族長的義務,卻不一定什麼都要順著皇帝。

    「想來,滅燕之後便是稱帝?」王劭右側是郗愔,他有些複雜地說:「燕地之戰該是快出結果了。」

    郗愔沒有回應,他非常專註地在觀察徐正、桑虞、呂議等等漢國的重臣。

    這一次跟著來到建康的漢國重臣並不少,理所當然是以三公九卿級別的官員最為引人注意。

    郗愔的出身非常好,其父郗鑒是東晉小朝廷的太尉,郗氏一族開始發達是從東漢末年,真正崛起是在郗鑒這一代。以當前知識傳承的習慣,郗愔自小就是往文武並重的方向發展,東晉小朝廷沒有亡之前,他是做到了光祿大夫一職,恰好是升遷到太常又兼任輔國將軍的時候東晉小朝廷被滅了。

    王劭還想說些什麼,卻見郗愔站起來並向前走去,一時間有些傻掉。

    所有人都坐在原位,大多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在這個時候郗愔卻抱手向前邁步,以至於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過去。

    劉彥揮手讓衛士退下,看著已經站定並一副行禮姿勢的郗愔。

    「大王驅逐胡虜,救百姓於倒懸,重耀漢家武功。」郗愔這一嗓子的聲音很大,慢慢雙膝跪地,再一拜,大吼:「功在當代,惠澤千秋!」

    桑虞在剎那間眼神銳利地盯向郗愔,想要站起來卻又硬生生地忍住。

    宮殿之內的文人,反應快的人已經站起來做出行禮的姿勢,他們在郗愔又吼了一嗓子之後,都是跟著吶喊「功在當代,惠澤千秋」這八個字。

    「這幫傢伙……」徐正『嘖嘖』有聲地看著郗愔說:「很大膽,卻是極有眼色啊!」

    君王的是非功過只有在死後才會出現於正史的評價,一般也是以謚號來蓋棺定論,一般要點臉的君王絕不會自己歌功頌德(滿清除外),敢在君王活著的時候歌頌功績的人,歷史上少不得是要有個污名。

    所以了,不止是桑虞用噴火的眼神,也不單是徐正滿臉的怪異,猜到郗愔接下來要幹什麼的人,反正就沒有一個能夠保持淡然。

    郗愔現在已經進入一種忘我的境界,保持跪拜之禮開始講故事一樣,從晉室失去中原之後黎民百姓在胡虜的生活下何等悲慘,再到劉彥是怎麼艱苦地在長廣一郡抵抗胡虜並發展壯大,總得來說就是有理有據地總結因為劉彥的奮起才使華夏苗裔重新翻身做主人,無比地肯定劉彥做過的那些事情,概括起來就是一部非常偉大、正義、光明的奮鬥史。

    桑虞是真的是有些三屍神暴跳:【竟然連《勸進表》都事先寫好了!】

    沒錯了,郗愔在乾的就是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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