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玄幻奇幻 » 蒼穹都市的超能力者» 第六十二章 冷鋼熱血(8)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蒼穹都市的超能力者 - 第六十二章 冷鋼熱血(8)字體大小: A+
     
      秦芊柏維持著平時的步調走下擂台,她走入休息室隨手關門,將賭徒們的驚呼與議論聲攔在門外。

      古色古香的休息室一下子安靜下來,一片靜寂中唯有女孩輕微的喘息。她鬆開萬華刀,數道狠辣的劍傷同時炸開,血液染紅了木質的衣櫃。

      一雙堅實的手臂穩穩接住秦芊柏纖弱的身軀。

      「怎麼樣,阿策?」女孩問。

      「很棒的決鬥,大小姐。」公孫策脫下女孩的衣衫,細心用白質填補她的傷口,「無愧家族的威名……這種說法已很不恰當了。是家族以你為榮耀啊。」

      「我也這麼想。」秦芊柏滿足地笑著,將臉仰起。公孫策低頭親吻她的唇。

      「做得很好,快休息吧。」

      「嗯。」

      受傷的秦芊柏閉目養神,公孫策將封存已久的污穢聖杯拿出。他用涅炎繪出代表治癒的「風天使」之法陣,將污穢聖杯作為象徵物置於最上層,待治癒的秦芊柏位於底層,自身則站在法陣正中擔當起聯繫的橋樑。

      「生命的護佑者,智慧的傳播者,護衛天輪的風天使拉法尹爾。請以你沐浴輝光的聖名淨化貪慾的金杯,為傷者重現痊癒的奇蹟。」

      公孫策以晦澀的古通用語念完咒文,拿起污穢聖杯傾瀉。一滴鮮紅的血毒自杯中落下,在半空中化作了甘露般透明的水滴,落至秦芊柏的身上。眨眼間填充傷口的白質變化為真正的軀體,女孩的傷勢痊癒如初。

      公孫策收起污穢聖杯,鬆了口氣。時雨零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靠象徵儀式把赤法師的聖杯拿來療傷?真有你的啊,精神污染的副作用怎麼辦?」

      「大小姐天生心安,不怕那點污染。」

      公孫策用念動力探知了一番,發覺被虛言印命中的法姆還在觀眾席上一臉痴呆相,很有些報復的快感。他想了想,扭頭問道:「零,你說要不要再……」

      「你報復心有夠重哎,這還不滿意?」時雨零咂舌。

      公孫策尷尬道:「不是私怨而是謹慎,不過我也覺得偷看人家換衣服很不好……」

      「你帶小丫頭休息去吧,我幫你看著。」時雨零壞笑著拿出手機,「附贈偷拍服務,50克里一張~」

      「哦哦,來10張時雨小姐的自拍拜託了。」

      時雨零彈了他一個爆栗,從休息室中消失了。公孫策輕輕梳理著懷中女孩的髮絲,將秦芊柏抱起,離開了賭場。

      ·

      貝瑞塔甦醒時望著陌生的天花板看了許久,她那遲緩的思維過了好一陣才開始流動,意識到自己輸掉了,並被治好了的事實。

      「法姆?」她出聲呼喚,沒人應答。身邊傳來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的跟班在外面發呆。」

      貝瑞塔警覺地起身,握住身旁僅剩的一把迅捷劍。她瞧見一個俊朗的青衫男人站在門口,腰間佩著長短雙刀。

      「不會吧。」她立馬知道這人是誰了,「您是……」

      秦暝微笑著握住刀柄,拔出昏黃的暝刀。

      「來打架嗎?」

      「抱歉,給我3秒鐘。」貝瑞塔勉強起身,做了個深呼吸,「3、2、1。好了,請。」

      休息室內劍光爆射,1分鐘後秦暝收刀。

      「試試多帶幾把劍。」秦暝建議道,「也試試只留一把劍。」

      暝客心滿意足地走了,貝瑞塔倒在血泊中,感覺自己比剛從擂台下來時傷得還要更重。她掙扎了好幾次,沒能站起,心想有這種叔叔在前難怪侄女也強得離譜。

      「嘶……」

      貝瑞塔使勁睜開眼睛,撐著牆壁起身,在白牆上留下血淋淋的印子。恍忽間她看到一個蒼老的人影站在門口,不急不慢地摸著他的鬍子。

      「老祖父?!」貝瑞塔難以置信。

      「小貝瑞塔,你看上去不太好啊。」老人笑得慈祥,「來說說你這次的對決吧?」

      「我很榮幸。」貝瑞塔趕忙垂下目光。

      「你做得很不錯。在前七場的對決中均靠著跟班的力量輕鬆取勝,以此藏起了自己的情報。在開戰後立刻拿出全力,靠無常法與劍術的配合將那女孩逼入了劣勢。到此為止都沒什麼可指摘的,理智的判斷,優秀的執行。

      但你還是犯了些錯誤,比如你在戰鬥中選擇暫歇回氣。這的確能延長虹翼的使用時間,但也為對手留下了思考對策的機會;又比如你親手放過了跟班為你創造的大好時機,不用我再多說你也知曉,尚若沒有自己斬下的那一劍,戰局發展仍未可知。」

      虹翼卿好似一位溫和的老教授,為學生一一分析著習題中的錯漏,卻全然不理他的學生正在生死線上掙扎。貝瑞塔將頭壓得更低,低聲道:「您說得是。」

      「不過,小貝瑞塔,這些都是次要的細枝末節,你真正犯下的錯誤只有一個。」虹翼卿話鋒一轉。

      「——你缺乏足夠的意志。」

      貝瑞塔茫然抬頭,虹翼卿祥和地為她娓娓道來。

      「仔細想想,小貝瑞塔。你為什麼會輸?你選擇回氣的另一個原因,是擔心自己不堪重負而暴斃;你回絕跟班幫手的更深理由,是你心中有著不願以卑鄙手段取勝的矜持。可北大陸的勝者從無驕傲與榮耀,令他們贏到最後的是不擇手段的意志。

      看看奧提密斯家的蓋烏斯,他為了上位不惜背負弒兄之名;瞧瞧達達里昂家的柏奧利,為了自己的目標她把一個州的平民當做實驗體。他們不光能利用別人也能利用自己,少了這份意志,你又怎能得到勝利?」

      貝瑞塔沉默了許久,艱澀地說:「我……不這樣想!」

      虹翼卿饒有興致地俯視著她,他看到了女劍士不屈的眼神。

      「為什麼?」

      「您的教導著實正確。沒有意志與覺悟的人,就算成為敗者也毫無怨言。」貝瑞塔強撐著說道,「但這個世界不只有勝與負,為了勝利捨棄了生命與尊嚴,也同樣難有未來可言。

      您常常教導我們要有出身名門的矜持,我自幼就牢記這句話。我想驕傲與榮耀……縱使是無意義的虛名也不應放棄。貴族,不,人類總需要相應的尊嚴才能在世上立足。我不認為連尊嚴都拋棄的戰士,能引領家族向長遠的未來前進!」

      貝瑞塔說完一大串頂撞的話語,帶著赴死的心情低下頭來,等待著虹翼卿的宣判。

      老人在笑,那是比先前愉快數倍的,滿意的笑聲。

      「非常好。年輕人就該這樣,為自己堅信的事物去拼搏。」

      貝瑞塔驚愕地仰頭,看到心中至高無上的權威俯下身來,將手蓋在她被鮮血打濕的髮絲上。一瞬間她的眼前浮現出輝煌的聖光,好似聖典中描繪的至高神的天國。生有雙翼的風天使自天國中走下,向她施加溫柔的祝福。

      「——!」

      貝瑞塔瞪大了眼睛,那一切天國圖景均如幻覺般消散了,現實中只有蒼老的祖父附身摸著她的頭顱。她的傷勢完全恢復,體內的活力充沛至極。

      「好好休息,貝瑞塔·哈德良。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下一任的家主。」

      虹翼卿起身,走到門口時他想起了什麼,回頭說道:「順便一提,我建議你提前做好過繼的安排,畢竟兩個姑娘很難造出子孫後代。」

      貝瑞塔頓時漲紅了臉,尷尬地說:「我兩方面都可以!啊,不,我是說——」

      「哦~」虹翼卿一揚眉毛,「真開放。」

      老人樂呵呵地走了,留下曾孫女一個人在休息室里抱頭慘叫。半分鐘後頭昏腦漲的法姆帶著急救用的武裝匆匆趕到,見到女友這番模樣深感驚愕。

      「甜心,你的傷?」

      「甜心?」貝瑞塔二度震驚。

      「哦,我……」法姆手忙腳亂,「天啊我不知道,我覺得我腦子有點亂!」

      「先休息吧等我睡醒了再說。」貝瑞塔以手扶額,「下次可別這樣了。」

      ·

      法姆攙著貝瑞塔回房睡下,她等到疲憊至極的女劍士睡熟,才獨自走出房間,進了賓館的公用衛生間。

      她的心相武裝被公孫策的灰蛇叼走了,但法姆的身上不止一件裝備。她脫下上衣,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以機械般冷酷的動作將刀鋒刺入自己的肌膚。短匕在她的身側一圈圈遊走,浮現而出的血痕好似鮮紅的蛇。

      王室密探秘傳的術式,以特定的傷痕復現曾被攻擊的經歷,同時以自我的「傷害」作為活祭,提升無常法的力量。對於創界法使的試探最多只能以這等旁敲側擊的方式進行,縱使接觸也決不能由己方主動,而要藉助對方給予的傷痕。

      貝瑞塔並不知道她的跟班實際是王國的探子,她也不知曉戰鬥中那次幫手實際是引誘公孫策出手阻攔的幌子。此刻法姆的心靈仍顫抖不已。她從不知曉目標還有迷亂神志的術式,只差一點她就要暴露身份,好在那男人沒起疑心。

      做完術式的準備後法姆收起匕首,發動無常法,她的眼睛這次看向了過去,那藉由象徵術式達成聯繫的對象:「告訴我,公孫策如何看待莫頓王國的王都。」

      斑斕的色塊在法姆面前復現,她集中精力細心分別。那其中有著代表愧疚的灰,思念的銀,友情的湛藍,悲傷的褐色……但沒有提防,也沒有仇恨。

      法姆陷入深深的思索,她拋出更尖銳的問題:「公孫策對莫頓王族有何圖謀?」

      這一次她看到的是一片空白,那男人對王室沒有任何打算,就如他所表現出的一樣將莫頓王國當成自己堅實的後盾。

      法姆不敢再問更加細緻的問題了,她知曉如果以術式探知核心,就必將招惹執劍人的靈敏感知。她包紮好傷口,披上衣衫,拿出一封早就準備好的告別信。若是旁人順著她留下的一切蹤跡調查,他們就會順藤摸瓜查到奧提密斯家族的秘密探員。

      她在賓館前台留下信後離開,站在大街上望著貝瑞塔的房間,無聲說道:「我也希望你能贏。」

      法姆隱入城外的風雪,她將遠渡重洋回到異國的王都。幾條街道外時雨零坐在一座高塔的頂上,像握飛鏢般捏著短箭,箭尖指向法姆的背影。她用肩膀夾著手機,聽著拂曉騎士的吩咐。

      「請不要對她動手,維持現狀就好。」

      「理由?」

      「法姆小姐急於動手是因為她被視作了棄子,倘若她未能及時復命,其上級就會立刻做出對應。」拂曉騎士的語氣波瀾不驚,「我不想讓她的上級過於激進,因此我要給他們一個理性行動的理由。」

      時雨零點點頭:「看來你很擔心王國的安危啊,你不想在王都算計女王。」

      「我希望她能親自來合眾。如果女王陛下堅守王都不出,執意要等塵埃落定見機行事,我也只得啟用預備方案讓策離開合眾。」

      時雨零收起短箭:「但你最好想清楚。一個創界法使捨棄主場趕赴異國就代表這會讓她得到更高的利益。萬一你的謀劃被她的後手破除怎麼辦?」

      「啟動預備方案2。」拂曉騎士自信得好似她的預備方案能夠毀天滅地。

      「見鬼,你看上去壓根不像個正義的騎士更像什麼老謀深算的犯罪組織頭領。」

      「我本來就出身東區,王國崩壞更為我上了一課。」拂曉騎士說,「我不介意去算計人心。」

      ·

      擂台之外的謀劃到此告一段落。家族、利益、立場,種種瑣事都隨著秦芊柏對貝瑞塔的一戰結束而終,留在場內的均是單純的武者。

      「令人嚮往的神速之戰啊。」雷鳴感嘆,「縱使艷羨大家族的出身,也不能不承認那份來源於己身的強大。」

      「她們是,貴族?」一旁的維特發問。

      還有半小時就要打今日的最後一場,雷鳴知曉自己勝算不大,因而早早放平了心態。可縱使如此,他在聽到這話時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閣下莫非是拿我談笑嗎?」雷鳴加重了語氣,「是秦氏與哈德良啊。」

      維特撓了撓頭:「大貴族?黑幫?」

      自打從空手道道場畢業後雷鳴很少表現驚愕,但現在他著實吃驚得說不出話來。但凡是個登堂入室的武者就必然聽說過秦氏的威名,北大陸像樣的無常法使更是沒有一個不知曉虹翼卿的名號。可這男人好似卻對他們一無所知,簡直就像個與里世界絕緣的「外行」一樣。

      「維特=san,容在下冒昧一問。你的門派是?」雷鳴面具下的面孔緊繃著。

      「瓦爾普吉斯格鬥術。」維特伸手比劃,他難得流利地說個長詞,「自學。」

      瓦爾普吉斯格鬥術是北大陸流傳最廣的回天術,其地位相當於南大陸的「太祖長拳」,哪怕公園裡晨練的老人都能打出一招半式來。這樣的武學自然沒有門檻一說,接任務混日子的遊俠們大多會使,可將其練到「大師」的境界壓根就是無稽之談。因為這門武學太過淺顯以至於習練熟悉就能望到盡頭,它根本就沒有極境之後的路!

      雷鳴深深吸了口氣,不自覺像審問般快速詢問:「維特=san,你平日的身份是?」

      「遊俠。」維特滿臉驕傲,「A級!」

      A級遊俠……印象中在忍軍的評估中是「難以戰勝千鍛級忍者」的綜合水準,也就是略勝newbie忍者的水平……那不就是個中級職稱嗎,這種大路貨般的身份有什麼好得意說出口的啊?!

      「具體的工作?」

      「抓小偷、打搶劫犯、找貓和狗……」維特一臉自然,「助人為樂的,工作。」

      「工作的地點呢?」雷鳴提高了聲音,「流星城嗎?還是在教會那邊?」

      「朧月城。」

      雷鳴花了好幾秒才想起朧月城在哪裡。那是合眾西部白夜之州的首府,一個能在窮鄉僻壤排名榜上能與酸谷之州、刃雨之州等奇葩激烈競爭的破地方。那裡不是始源家族的地盤也不歸教會管轄,最出名的特點是地貌糟糕且治安很差……

      也就是說,是鄉下小地方的遊俠。

      也就是說,他真的是個完完全全的外行人——!

      「維特=san,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朋友,介紹來的。」維特興致勃勃,「又認識很多朋友。真好。」

      雷鳴一時間有股虛脫的感覺,他可以接受自己將要被一位絕世高手擊敗,但他很難接受絕世高手其實是生活在現代都市裡的原始人類,他什麼內幕常識都不懂,平常的工作是抓貓趕狗扶老奶奶過馬路。

      「我不想輸給你。」忍者深感崩潰,感覺自己回到了20多年前還不想服輸的歲數,「我會動用所有手段,實際不想輸給你這樣的對手!」

      「哦!那,我也全力以赴。」遊俠摘下墨鏡,「一會見,雷鳴=san。」

      遊俠獨自去休息室了,雷鳴以更甚於平日的專注力打坐。還有五分鐘開始的時候山本社長過來了,為他遞了一杯茶。雷鳴將茶喝了,苦澀地說道:「山本=san,這一局……」

      「這局不會下注。」山本社長習慣性整理著衣領,「再啟動的資金已賺回許多了。也就是說不是企業任務,什麼負擔也沒有。平常心重點,雷鳴=san,平常心。」

      「啊啊,平常心。」

      雷鳴徹底將心靜了下來,讓自己成為一把純粹的刀。當裁判的宣告聲響起時他率先上台,全不顧旁人驚愕與議論而在擂台上正坐,以右手緊握腰間刀柄。這是空手道道場學徒習武時才有的做派,在戰場上全無機會使出的坐姿,雷鳴以此姿態去逼出自己最快的刀。

      金髮的遊俠普普通通地上場,見他這般作態率先報上姓名。

      「瓦爾普吉斯格鬥術,維特·沃爾頓。」

      「雷霆·空手道,雷鳴。」

      雷鳴靜氣凝神,連對手都不去看了,僅想著自己腰間的刀。「開始」聲響起的剎那間武士刀離鞘,刀光凝成了一條錯覺般的線條,那細線被氣力死死拘束於刀中,在現實顯現時頓時激盪,爆裂,猶如晴空霹靂炸響。

      轟雷居合·破空刃。

      雷鳴將全身心投入在這一刀之中,他的顯現法並未展開因為他要求至高的神速。破空刃鳴神雷的力量被壓制在刀中緊隨斬擊釋放,捨棄後續變招的可能性,傾注心神的一刀換來破釜沉舟的豪氣。

      可閃電般的一斬迎上了灰白的防壁,那是猶如磐石般樸素堅韌的灰白大盾。維特·沃爾頓以單手舉起大盾擋住了雷鳴的居合,他手中盾面一轉雷鳴的武士刀頓時脫手而出!

      「伊呀-!」

      失去武器的雷鳴反射性投擲手裏劍,緊接著襲擊要害處的踢擊流水般使出。然而此時他才察覺維特的手中還有另一件兵器,那是纏繞著電光的巨型大斧。

      「紫雷怒擊。」

      失去意識之前,雷鳴看到了一束璀璨至極的紫色雷光。

      



    上一頁 ←    → 下一頁

    地球唯一修士我真沒想重生啊權謀:升遷有道紈?棄少秦吏
    校園絕品狂神茅山捉鬼人早安,總統大人!農家子的古代科舉生活天才兒子腹黑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