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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秦末開始長生不死 - 第259章 被陳洛嚇壞的使者字體大小: A+
     
      第259章 被陳洛嚇壞的使者

      宜陽城外。

      漢軍近雒水駐紮,營盤齊整,外出伐木的士卒十餘人一組,抬著腰口粗細、近五丈長的原木從東北側的山嶺而來。木材進入營地後,被運送西南側進行加工,打磨成格式規格的木板。接著在工匠的指揮下,那些成型的木板是被士卒們有條不紊地組裝起來,打造成可以合規下水的船隻。

      此時一陣秋風吹過,拂去士卒臉上的汗滴,緊貼後背而濕漉漉的短衫是浸出絲絲涼爽之意。

      這種既不炎熱又不酷寒的天氣,屬於體感溫度最為適宜的時間段,一年僅有兩三個月,在這個時間段里,哪怕他們是在戶外體力勞作,也不會感到太過辛苦,只需要及時補充水分便可以。

      「天使從長安遠道而來,真是辛苦了,軍中不能飲酒,但我備上了些山珍野味,請你前去一同品嘗。」

      漢軍大營的東北門,陳洛身後跟著軍中諸位參將,面帶笑意地拱手上前。

      對於迎接使者這事,自己可謂是輕車熟路。

      以前項羽搞不懂那麼多人情世故,熊心派出的那些使者卻又每個都是有一大堆的彎彎繞繞,整個楚軍里唯有自己出面,可以處理得當。

      那名使者還禮過後,讓隨行的下屬取來寫著旨意且蓋有璽印的帛書。

      只是他臉上並非帶著公事公辦的嚴肅神色,而是滿面笑容說:「陽夏侯您實在是太過客氣,吾不過是傳達旨意的信使罷了,您如此鄭重地設宴,真是讓我羞愧啊。」

      陳洛眯了眯眼,同樣笑著回說:「您手中的乃是皇后的旨意,我若是怠慢了您,豈不是在對皇后失禮嗎?

      那樣的話,該感到羞愧的人應該是我吧。

      現在我們先進到大營當中,在那兒您再正式宣讀旨意如何?」

      墨家的飛鴿先於這名使者,前兩日就抵達了營中。

      因此對於長安那邊做出決定,陳洛早早知曉,他們同意自己南下與劉邦合兵,共擊南越國。

      當然,之所以自己沒有即刻發兵,爭分奪秒,想多打造幾艘船,讓運力充足,擁有餘裕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一點,則是名義上的旨意還是必須得要拿到的。

      走向大帳的路上,陳洛是與那名使者談笑風生,不斷用話術旁敲側擊著對方的身份信息。

      最終他確定了自己身側這人並非一名普普通通的使者,對方從亡秦戰爭時,就屬於呂澤的手下,大漢建立後進入文官體系,但身上是有明顯的呂氏派系烙印。

      呂雉派出這麼一個人過來,肯定是有其他用意,怪不得自己會多想。

      在那使者沒有展現出真實意圖前,陳洛對他客氣點准沒錯。

      眾人擁著陳洛和使者進入帳內,按照位次坐好後。

      那名使者淺喝了小半杯水,清了清嗓子後起身道:「陽夏侯接旨。」

      隨著他話音落下,帳內眾人齊齊站起身來,神色恭敬。

      使者朗聲道:「南越犯邊,百姓未安,恰陽夏侯北擊匈奴而歸,為南下襄助陛下不二之選,故而有旨……願陽夏侯率軍得勝,詔盡於此。」

      這旨意的措辭中規中矩,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它只是簡簡單單地將一件事情陳述完畢,並分配好陳洛接下來的職責。

      沒有橫生枝節,其實就是最好的情況,反倒詔書里蘊含著八百個心眼子,這才讓人分外頭大。

      接完這卷詔書後,陳洛笑著招呼道:「臣領旨,來日便領兵南下,大破南越蠻子。天使,我們這裡是軍營,不用講究太多繁雜的禮節,大家一起坐下,用餐開心便好。」

      「陽夏侯可是制定《儀禮》之人,我可不敢太肆意了。」使者明顯放下戒備,還開了一句小小的玩笑。

      各人的餐盤被端了上來後,證明陳洛之前所說的確實並非虛言,對於使者的招待,他是下了功夫的。

      野雉、野猱、野兔還有菌子,不少後世可遇不可求的山珍,在漢代倒沒有那麼罕見,即使缺少調味品,它們亦有種別樣的鮮美,除了難以獲取之外,沒有什麼缺點。

      因為沒有飲酒,這頓飯吃得倒是不慢,僅僅半個時辰,大部分人臉上是帶有飽餐一頓後的睏倦。

      正式宣布宴會結束後,陳洛發現那名使者仍有留在帳內的意思,於是他不動聲色地側過身去,找那使者有一搭沒一搭地攀談起來。

      等到帳中人走得差不多的時候,陳洛作勢要告辭離開,果然是被喊住。

      「陽夏侯,吾這裡還有一封信件,需要交予您。」

      臉上略帶迷惑地轉過身,陳洛用不解的語氣問道:「您不是已經將旨意送達給我了嘛,為何還有新的信件呢?」

      使者揉了揉下巴,壓低聲音說:「這封是皇后要我轉交給您的,至於具體內容,這我是不知道的,您只管收下,我就完成這項任務了。」

      他知道自己被呂雉安排成使者,主要就是為了送這份密信。

      不然長安城中比自己更有資格擔任使者的人多了去了,只是自己屬於呂家的人,由他來送這封密信,呂雉更加放心。

      看著陳洛迷惑的神色,他不由得再補充一句:「陽夏侯可還有什麼疑慮嗎?」

      「你是說這封信是由皇后送來的,而非丞相嗎?」陳洛撓撓頭問道。

      使者頷首,往四周掃了一圈,發現最近的侍從也在兩丈開外,於是放心答說:「沒錯。陽夏侯,您應該清楚有些事情不方便直接用旨意傳達,那眾人都會知曉。

      故而皇后是將這封信件交給我,讓我私下送到您的手中。」

      其實他也不想捲入這種高層的鬥爭當中,只是看著自己面前陳洛一副茫然無措的模樣,不得已是將話說得明白一些。

      「哦?」陳洛臉上露出恍然的神色,趕忙是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多謝天使解惑。」

      他這才伸手接過那封密信,直接在對方面前打開。

      這看得那名使者一陣緊張。

      他對那信上的內容可是一點都不好奇,陽夏侯的路數,自己可是一點都看不懂啊。

      過了片刻,陳洛抬起頭道:「等下我會給皇后和丞相分別寫一封信,還請您返回長安的時候帶回去。

      皇后信上說的這些事,我覺得都很有道理啊,只是有幾處要求和兵事相悖,我又必須指出來。

      唉,這是件麻煩事,是真讓人傷腦筋啊,萬一措辭不當,皇后對我的態度有所誤解,那就糟了。

      因此我等下得好好想想,琢磨琢磨語句,使皇后不會對我信中要表達的意思產生曲解。

      話說您怎麼看呢?要不來替我參考一番?」

      「軍陣之事這我也不懂啊,何況這是有關國家的大事,不是我這樣的人應當干預的。」使者擺了擺手,背上是冒出了冷汗。

      陳洛輕拍案牘,露出嚴肅的神色:「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是……嗯,先賢的話語,我非常認可。

      普通人與國家大事同樣有關,面對國家的危難,大漢的危難,我們應當提出自己的看法,建言獻策。

      何況您曾經是在呂將軍麾下,對於軍事不陌生,正好可以與我一起商議如何將這封信件寫好,讓皇后可以明白其中的道理啊。」

      如此說著,他是將手中的呂雉信件攤開,朝那使者手中遞去。

      「別,不用……」那使者趕忙是將腦袋偏開,視線是一點不敢往那封信上面沾。

      「陽夏侯啊,人和人之間的才能是不一樣的,就像讓擅長種地的農民前去經商,那他一定會搞砸。我曾經在軍中上陣的次數不多,只擅長護送信件,因此讓我來議論國家大事,屬實不是正確的選擇。恕我無法向您提供更多的建議。」這是逼得他急中生智,口才突飛猛進。

      關於天下興亡的朝堂大事,陽夏侯和皇后之間交涉的餘波就足夠讓自己人頭落地了。

      這種事情他可真是參與不得的。

      「沒有您的幫助,我這真是很為難啊。」陳洛嘆了口氣,接著說,「既然如此,那希望您能把信件安全平穩地送達,若是皇后見了信件里的內容有什麼疑義,也希望您可以為我解釋一番,畢竟我夫人嘴笨,軍事上的東西她又解釋不清,所以只好拜託您了。」

      那使者聽完,連連點頭,對陳洛的要求是一口應下,見到陳洛將那捲攤開的帛書捲起,拿了回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自己實在是怕了。

      在陳洛主動在自己面前展開信件時,他就明白對方前面的表現全部是偽裝。

      他就說陽夏侯怎麼會表現得那般懵懂,還需要自己來解惑,敢情是在讓自己放下警惕啊。

      果然,朝堂上身居高位的全是老狐狸,自己進到這個圈子裡面,屬於單純無比的小白兔,只會被騙得團團轉。

      之後的陳洛的言語,沒有用咄咄逼人的態勢,卻在細節方面給自己帶來沉重的壓力,屬於是另外一個層次進行降維打擊,把他的路完全堵死。

      他必須得答應陳洛的要求。

      到時候自己回到長安,還得在呂后面前替陳洛多說幾句好話才行。

      不然這次是冒出一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下次指不定是在朝堂上指著自己來一句「禍國奸臣,正是此獠」。

      何況自己想要說壞話,挑撥陽夏侯與皇后間的關係,同樣是行不通的。

      剛才陽夏侯可是暗戳戳地提到了他的夫人,這是當今長公主,能夠較為自由地在宮城內來去的人。

      那自己挑撥人家夫君和親媽之間的關係,死一萬遍估計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見到使者那慌亂的模樣,陳洛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您不必這麼慌亂,我乃御史大夫,從來不會冤枉好人。

      您是忠於大漢的臣子,只需要完成自己的職責,我難道會針對和為難您嘛?

      那您盡可以去向陛下和皇后舉報我。」

      看著笑眯眯的陳洛,使者更是感到言語間的威脅。

      御史大夫,監察百官。

      這更是在暗示我啊!

      如果我回去做出什麼事,那他回來就直接彈劾自己。

      現在呂將軍傷病未愈,多日未出府邸,何況就是呂將軍在,那陽夏侯派出手下那幫瘋狗般的御史,自己同樣極有可能,哦不,絕對會被罷官回家……

      陳洛若是可以聽取心聲,知道對方現在的想法,估計會是無奈苦笑。

      自己前面的那些話或多或少是在暗示對方,要他送信回去,見到呂雉時不畫蛇添足,可後面那句御史大夫就是隨口一提,真是在安慰對方,結果起到了反作用。

      「不敢,不敢。」這使者是連連擺手,「陽夏侯您要是信寫好了,派人過來喚我一聲,我就來取它。」

      陳洛笑了笑說:「您幫我送信,我怎麼還好意思來麻煩您過來跑一趟呢,到時候將信寫好後,是親自送到您的帳內。」

      「好,好,那勞煩陽夏侯了。」現在這使者是將自己的姿態放低,又在腦海中進行一陣腦補。

      陽夏侯要親手將信件交到我手中,到時候還有警告我不要偷看的意思?

      是了,今天他在我面前主動展開皇后的信件,又朝我主動遞了過來,大概是在觀察我當時的眼神吧。

      所幸我沒有摻和進這件事情的想法啊,要不這次還能囫圇著回去嗎?

      那恐怕很懸啊。

      使者深吸一口氣,朝陳洛請辭出帳,在外面被風一吹,這才發現背部冰涼,完全被汗水浸濕,比那些搬運木材的士卒更加汗涔涔。

      待到次日,陳洛將信件送到那使者的帳中,對方誠惶誠恐地接過,然後匆匆吃了頓午飯,便是帶著使團原路返回,一刻不敢在軍營內多待。

      送別使者時,陳洛見到他那心神不寧,且眼睛腫脹得像失眠通宵未睡的模樣,內心不由得產生懷疑。

      自己昨天的態度還算是溫和啊,也沒有進行恐嚇,咋就把孩子嚇成這樣了?

      不過陳洛沒在這方面多作疑惑,畢竟時間不等人,他得指揮軍隊啟程南下,不得耽擱。

      恰在倒數第三批士卒上船後,又有一位新客人趕到了漢軍駐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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