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文家人的讚不絕口。
沈興只是淡然一笑,擺擺手說:「文先生過獎了。不過,文老還需要臥床靜養一段時間才能康復。」
文玉山眼含熱淚,激動的說:「沈先生救我兩命,恩情似海無以為報啊!」
文玉海當即表態:「沈先生以後就是我們文家的座上賓,不如今晚我設宴,既是慶祝哥哥大病初癒,又是答謝沈先生的救命之恩。另外,我還要兌現承諾,晚宴的招牌酒,就用1945年的羅曼尼康帝!」
「我這身體還需要靜養,你設宴款待沈先生吧,我就不去了。」文玉山乾咳了兩聲。
沈興也附和道:「文老剛剛解毒,身體還需要恢復,不能勞累,更不能喝酒,就別讓文老過去了。」
「那不行,你必須得去,也不用你喝酒,走個過場便是。招待沈先生,你豈有缺席之理?」文玉海笑道。
「也對,那我必須得去。」文玉山立刻改口。
文玉海接著說:「沈先生,勞煩你去特護病房稍作歇息,待會還得請你見兩個人。」
「見誰?」沈興問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先跟我去特護病房休息吧。」
文玉海神秘兮兮的笑著,轉身走出病房。
沈興和文玉山簡單道別,也跟了出去。
…………
遠在天府的某棟別墅內。
羅保贏正和珊珊「天人合一」。
大戰三百回合後,二人躺在床上休息,香汗淋漓。
原本他們已經分手了,但不知怎麼的,可能都沒找到下家,便又複合了。
萬家群龍無首被天下國際吞併後。
羅保贏現在已經不是萬家的首席律師了,甚至被天下國際直接掃地出門。
被一同掃地出門的還有胡剛等一眾萬家的忠實狗腿子。
天下國際的理念很明確,他們只要精英,不需要垃圾。
無奈之下。
胡剛投資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羅保贏擔任所長和首席律師。
珊珊習慣了驕奢淫逸的生活,但羅保贏落魄以後,也不得不重新回到美容院做按摩技師。
不過自打羅保贏光環不再,他的戰鬥能力似乎強了不少。
隔三岔五就要在珊珊身上大肆發泄一番,把內心的苦悶全部傾瀉出來。
「老公,你最近好厲害,但是也要注意身體哦。」
珊珊小鳥依人般的伏在羅保贏胸口,嘴上跟抹了蜜似的甜。
「呼……」
羅保贏吐出一口濁氣,在她屁股蛋子上捏了一把。
「媽的!要不是沈興那個王八蛋,萬家也不至於被天下國際吞併,這狗崽子最近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世事難料嘛,老公也不要太心急,我可以陪你東山再起,只要你不嫌棄我……」
珊珊的煽情,讓羅保贏頓時鼻子一酸。
「唉!是我以前太勢利眼,我們是真愛,真愛怎麼會介意你的過去呢?等我東山再起,一定要把你風光大娶!」
「好啊,我等老公。」
珊珊心裡竊喜。
只要他不介意自己過去跟一百多個男人睡過,哪怕他起不來也沒關係,能給她當一輩子接盤俠也不賴。
兩人躺在床上,各自刷著手機。
忽然。
羅保贏激動地喊道:「寶貝,你快看!重磅消息!」
「嗯?讓我看看。」
珊珊把頭湊到他手機跟前一看,頓時眼前一亮。
新聞里說國醫聖手文玉山疑似中毒入院治療,有關方面正在調查中毒原因。
「老公,看來你調包的那壺藥酒起作用了啊!」
「噓!」
羅保贏急忙把手指放在嘴邊作噓聲狀。
「出去可不敢亂說,這藥酒分明是沈興送的,跟我們無關。」
珊珊吐吐舌頭,連連點頭:「對,跟我們無關,我們只不過是親眼看到他派女徒弟找文玉山送酒。」
羅保贏獰笑著說:「嘿嘿!以文玉山的社會影響力和文家的實力,絕對能查出來中毒原因就是那壺藥酒,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找沈興的麻煩,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老公,我聽說文玉山的有個很厲害的弟弟,平時處世極為低調,不顯山不漏水,但是在京城手眼通天呢。」
「嗯,我也聽說過,好像叫文玉海。也不知道他具體是做什麼的,反正是個隱形富豪,富得超乎想像那種。」
「哇!那他肯定實力很強大,說不定跟天下國際那麼厲害,到時候沈興豈不是死定了?」
「那必須的,他功夫再高,也只是個單槍匹馬的孤勇者,能掀起風浪,但終究鬥不過海洋。」
羅保贏和珊珊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他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文家對付沈興了。
這時候。
咚!咚!咚!
外面傳來幾下敲門聲。
「媽的,誰這時候來敲門啊!你點外賣了?」羅保贏惱火的罵了一句。
珊珊搖頭:「還不到晚飯的點呢,我沒點外賣啊!難道是快遞?」
「我出去看看。」
羅保贏穿上睡衣,慵懶的走出去開門。
開門之後。
一襲風衣的陌生男人直接推開羅保贏走了進來。
「哎哎哎!你是幹嘛的?不經過我同意就直接進來了,你給我出去!」
羅保贏很惱怒的拉住了陌生男人的風衣。
陌生男人環視四周,眼神落在了臥室內一絲不掛的珊珊身上。
珊珊這才發現屋裡進來了一個陌生男人。
嚇得她「啊」的一聲尖叫,急忙鑽進了被窩。
「你聽到沒有?再不出去,我可要報警了!我告訴你,我可是著名律師!」羅保贏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
「你叫羅保贏,她叫珊珊,對嗎?」
陌生男人忽然開口,聲音低沉的有點可怕,像是從地獄而來一樣。
這聲音讓羅保贏聯想起著名的好萊塢恐怖片《電鋸驚魂》里的豎鋸,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是誰?」
陌生男人再次開口道:「想必你們也聽說國醫聖手文玉山中毒的事情了吧?」
羅保贏聞言立刻冒出一身冷汗,他有些做賊心虛。
但他幸虧是臉皮厚的職業律師,硬著頭皮反問:「這事我們也是剛知道,你是文家的人?找我們幹嘛?我們跟文老有過一面之緣,但交情尚淺。」
陌生男人點頭,眼神犀利的望向羅保贏:「我們已經查到,文老是藥酒中毒,而藥酒的事,你們應該多少有所了解吧?」
羅保贏神色不免有些慌張。
難道他們查到藥酒的來源了?
不對!
如果他們已經查到真兇,不可能在這虛張聲勢。
想到這裡。
羅保贏一拍腦袋,裝作回憶的樣子說道:「藥酒?我好像真有點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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