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沅點頭:「嗯,還挺好吃的。」
「很少有女孩子喜歡吃這個。」
傅沅有些驚訝:「啊?這個很好吃耶。」
「高脂肪高熱量。」
傅元頓時就明白了。
她撇了撇嘴:「有些女孩子注重身材管理嘛,我又不減肥。」
「可以適當的減一下。」
傅沅有點嬰兒肥,不過好在皮膚好無關精緻,所以就算胖一點點也絲毫不影響。
她自己覺得110斤還是很滿意的,沒有必要身材焦慮。
可是今天聽到紀望這麼說,她心裡有些難受。
「你覺得我胖?」
「還好,我只是覺得你可以變得更好。」
傅沅沒說話,說來說去,還是嫌棄她自己長的胖。
有時候傅沅就想不明白紀望是什麼心理了。
傅沅不以為然:「我覺得我這樣就很好。」
說完,繼續吃著面前的土豆餅。
紀望看著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真有這麼好吃?」
他忍不住開口詢問。
傅沅點頭。
紀望湊過來:「我試試。」
說完,就直接拿起傅沅剛咬了一口的土豆。
傅沅見狀,準備張口提醒。
可是那句「我吃過的」還沒說出口,就看到紀望已經將剩下的給吃了。
紀望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得開口:「怎麼了?想和我說什麼?」
傅沅有些尷尬的提醒道:「那個,我吃過的,有口水。」
話外音就是你吃了我的口水。
紀望不以為然:「和你接吻的時候吃的還少?」
傅沅臉蹭的一下紅了。
看著紀望一本正經的說這種話,她覺得詭異有尷尬。
傅沅訕笑:「呵呵呵……」
「吃飽了嗎?」
紀望再次開口。
傅沅點頭:「飽了,飽了。」
說完,很識趣的站起來收拾。
「我去洗碗。」
她覺得自己不能再不離開,指不定還能鬧出什麼笑話。
紀望看著女孩站在洗碗池洗碗收拾的背影,心臟不受控制的跳的有些快,內心深處更多的是感到安心。
他伸手捂著自己的心口,就這麼一瞬不瞬的看著傅沅。
這是他的女孩,屬於自己的。
此刻的傅沅壓根不知道紀望依舊在廚房,不僅沒走,還緊緊的盯著她。
廚房其實不是很亂,也就十來分鐘就收拾好的。
傅沅弄好扭頭,就看到紀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她愣了一下,以為紀望不在廚房了。
還沒等她開口,就聽到紀望略微低成的聲音傳來。
「沅沅過來。」
傅沅頓了一下,乖巧的走到紀望身側:「紀叔。」
紀望抬眼看著她:「你叫我什麼?」
「紀……」後面的那個字,傅沅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她改口:「你希望我叫你什麼?」
紀望不說話,只是伸手一把將人攔坐在自己腿上,捧著女孩兒的臉就吻上了她的紅唇。
傅沅雙手抵在紀望的胸膛,掙扎著想要將人推開,可是紀望的手緊緊的扣在她的腰上,服元根本就掙扎不脫。
索性,她放棄了。
當紀望感受到女孩而不再掙扎的時候,他不由得加深了這個吻。
傅元被他吻的暈暈呼呼的,無意識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紀望得吻落在她的臉頰,耳邊。
弄的傅沅渾身都不得勁,哼哼唧唧的可就是推不開。
漸漸的,傅沅沉淪了。
紀望帶著濃濃情慾的聲音傳入傅沅的耳廓。
「沅沅,給我生個孩子吧。」
傅沅一個激靈,瞬間就清醒了。
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不確定剛才紀望說的話。
「你,說什麼?」
紀望輕吻了一下傅沅的唇。
「我們要個孩子吧。」
隨著紀望的話,傅沅心裡的火氣噌的一下就被點燃了。
她一臉震驚的看著紀望,憤憤道:「紀望,你瘋了嗎?」
紀望再次重複了剛才的話,傅沅這次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不可能,我是不可能給你生孩子的。」
明明都有未婚妻了,還想讓她生孩子,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越想傅沅心裡越是憤怒。
看著傅沅拒絕的這麼徹底,紀望的臉色頓時就黑了。
「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紀望一臉強硬的態度頓時激怒了好脾氣的傅沅。
她憤憤的站起來,控訴道:「紀望,你還是人嗎?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根本就沒有心。」
紀望看著女孩紅著得眼眶,頓時有些後悔將這件事說出來。
他本可以悄悄來的,到時候真的懷上了,傅沅總不能去做掉。
紀望默默的嘆了口氣,起身將女孩而摟在懷裡難得柔聲的輕聲哄著。
「沅沅,有孩子不好嗎?我記得膩不是很喜歡孩子的嗎?」
傅沅賭氣的開口:「如果不能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我情願不要,我不想以後我的孩子被別人指著脊梁骨罵,私生子,小三的孩子。」
紀望抱著女孩的手緊了緊:「我就是你的家,你怎麼會沒有家呢?」
傅沅一把將人推開,冷笑一聲:「紀望,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你有未婚妻了,要孩子找你未婚妻生,我是不可能會給你生孩子的。」
「好好好,不生就不生,別生氣。」
對於男人的轉變,傅沅有些猜不透也看不清。
她就這麼看著紀望沒說話。
紀望伸手將女孩兒臉上的淚痕輕輕擦拭乾淨,語氣溫柔的不能在溫柔了。
「我的沅沅真是誰做的,怎麼動不動就哭。」
傅沅臉色有些不自然,她撇頭不去看紀望。
「好了,別生氣了,咱們不生孩子,我只要有沅沅就夠了。」
傅沅現在是怕了,還是有些不敢輕易相信。
她不確定的開口:「真的,你不會強迫我?」
紀望無奈的笑了笑:「生孩子這種事能強迫就好了,再說了,我捨不得你痛。」
傅沅垂著不說話。
其實疼不疼她根本不在乎了,在乎的是這個男人值不值得自己被他生兒育女。
顯然,現在的紀望是不值得的,所以傅沅心裡才會這麼的抗拒。
晚上!
臨睡前,紀望在柜子裡面拿出一瓶鈣片,取出兩粒遞給傅沅。
「把這個吃了。」
傅沅微微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紀望手心裡的藥片。
「這是什麼?」
「維生素片,吃了對你身體好。」
傅沅愣愣的看著,眼裡帶著一絲戒備。
紀望看著她:「怎麼?你不相信我?」
傅沅回神,隨即搖頭:「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話音剛落,就看到紀望將手心裡的藥片直接送入自己嘴裡,當著傅沅的面吞了下去。
「這樣相信了嗎?」
紀望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冷淡。
傅沅知道紀望生氣了。
她趕緊伸手將紀望手裡的瓶子拿過來,瞄了一眼上面的說明後,拿出兩顆丟在嘴裡。
「我沒有不相信你。」
傅沅仰著頭看著紀望。
紀望面無表情的坐在床邊上,不說話。
傅沅知道這次是自己多慮了,理虧。
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拉了一下紀望的浴袍。
「你別生氣我真的沒有不相信你。」
紀望視線落在女孩而身上,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心臟狠狠的抽了一下。
這樣的傅沅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他想要的是以前那個活潑,無憂無慮,每天圍著自己嘰嘰喳喳說不過不停的女孩。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女孩就被自己弄丟了呢。
傅沅看著紀望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心裡有些發毛。
她小心翼翼的開口:「紀叔。」
「以後每天乖乖吃,不能忘記,能做到嗎?」
傅沅點頭:「嗯。」
紀望不在說話,只是伸手將床頭的燈關掉之後,平躺在女孩身側。
接著窗外的月光,傅元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紀望。
「紀叔。」
她忍不住的開口。
沒得到紀望的回應,傅院再次開口:「你睡了嗎?」
這次,紀望有動靜了,他側躺著看著傅沅:「怎麼了?」
「你別生氣了好嗎?」
紀望不說話。
傅沅只好再次開口:「紀呀……」話還沒說完,紀望忽然伸手一把江女孩拉過來,隨即翻身將人壓制住。
月光下,紀望的雙眸顯得更加的幽暗了,還沒等傅沅開口,紀望就先說道:「既然睡不著,那就做點有助於睡眠的事情。」
於是這件事情一做就是一個多小時。
傅沅癱軟無力的躺在床上,臉眼皮都懶得動一下。
反觀紀望,一臉的神清氣爽。
紀望一手把玩著女孩的頭髮,看著她面帶紅潮的模樣,身體裡的那股火再次燃了起來。
他起身,一把將人抱起來。
傅沅在他懷裡無力,哼哼唧唧的說著:「幹嘛?我要睡覺,我困。」
「清洗乾淨再睡。」
「不要,明天洗。」
「乖點,不洗的話會不舒服的。」
說著抱著傅沅去浴室,傅元此刻就像是一隻無尾熊一樣,掛在紀望的身上。
紀望一手托著女孩的臀部,一手將浴缸放滿水。
試了試水溫之後,他輕輕的將人放在浴缸里,隨即自己也邁了進來。
兩人面對面的坐在浴缸,紀望拿起一旁的沐浴露在沐浴球上打了泡泡之後,就去開始服務傅沅了。
傅沅靠在浴缸,閉著眼睛,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服務。
可是當男人的大手落在她小腹的時候,傅沅瞬間睜開眼睛,一把抓著紀望的手,紅著臉開口:「你,你幹嘛?」
紀望勾一笑,看著傅沅的眼神里充滿了濃濃的欲望。
「幫你洗澡。」
紀望的嗓音有些沙啞。
傅沅望旁邊躲了躲:「我,我自己來。」
笑話,真的讓紀望幫自己,那自己明天就別下床了。
紀望收回自己的手,在傅沅剛鬆了口氣的時候,紀望忽然伸手,一把扣在服沅的腰側,隨即用力一提,直接將人提坐在自己大腿上。
這尷尬的姿勢瞬間讓傅沅羞紅了臉,她下意識的往後退,想併攏自己的腿,但是雙腿被紀望抓住的。
傅沅有些慌張道::「你,你幹嘛?」
紀望湊到女孩耳邊,低聲得說了兩個字。
傅元頓時又羞又惱。
「你放開我,我不洗了。」
「乖點啊。」
傅沅想哭的心都有了。
「我困了,我想睡覺。」
「我做我的,你睡你的。」
於是,等到傅沅被紀望抱著走出浴室的時候,她已經暈過去了。
在昏迷之際,傅沅想的是,這狗男人今天不對勁,嗑藥了吧。
半夜,傅沅是被尿憋醒的,她忍著身體的不適起身去了洗手間上廁所,視線不由得落在了馬桶邊的垃圾桶里。
當看到裡面的套套後,臉色頓時就紅了。
三個。
靠。
這以前和紀望在一起的時候,沒發現他這麼能幹。
在她印象中,紀望並不是重欲的人,可現在,巴不得把自己望死里弄。
難道著歌男人是在報復自己?
用這樣的方式。
這要是以這樣的方式死在床上,那真的就太丟人了。
回到臥室,傅沅看著還在睡的某人,小聲地咒罵了幾句解恨。
她上床,剛準備躺下,就發現紀網不對勁了。
此刻的他滿頭大汗,不停地搖頭,嘴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這是做噩夢了?
傅元伸手輕輕的推了推他:「紀望,你怎麼了?醒醒。」
可是紀望始終醒不過來。
傅沅見狀,不由得有些擔憂。
「醒醒。」
說話間,附身去拍紀望的臉頰,剛拍了兩下,紀望忽然睜開眼睛,死死的盯著服沅。
傅元見他醒過來了,頓時鬆了口氣。
「你剛才呃……」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紀望的手卡在喉間。
傅沅掙扎著伸手去拉紀望的手,「你,你幹嘛,房開。」
可是紀望始終無動於衷,看著服沅的眼神陰寒的可怕,那眼神說他們時間有不共載天的殺父之仇都不為過。
這樣的紀望讓她想到之前的我那一晚,那晚他也是這樣胡亂狠角的用皮帶抽自己。
傅沅感覺到窒息感越來越重,掙扎也漸漸的無力起來。
完了,到頭來還是死在了紀望的床上嗎?
她一隻想擺脫紀望,但是沒想到竟然是以這樣燦烈的方式。
正當傅沅覺得自己今晚就要徹底的擺脫一切的時候,紀望忽然鬆開手。
他一臉恐慌的看著不停喘氣的女孩兒,視線掃到她頸部的淤痕時,瞳孔狠狠的縮了一下。
「沅沅,我又弄傷你了嗎?」
紀望一臉痛苦的看著傅沅。
傅沅看著的紀望迷茫的神色中帶著痛苦,忽然想到之前趙凝初說的話。
他有病。
所以剛才的紀望是發病了嗎?
「對不起。」
紀望一臉痛苦的望著傅沅,嘴裡不停的道歉。
他剛才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經發誓不會再傷害傅沅了,可是身體就是不受控制。
這一刻的紀望是懊惱的,但是更多的是後悔和害怕。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擔心自己會對傅沅做出恐怖的事情。
傅沅緩過勁來,伸手輕輕幫著紀望擦拭著他臉頰上的汗水。
「我沒事,這不是你弄的。」
傅沅的話顯然沒有絲毫的說服力、紀望壓根兒就不相信,
「我剛才……」
「你剛才只是做噩夢了,沒事兒了,是夢。」
傅沅話音剛落,紀望伸手緊緊摟著傅沅的腰、將臉頰埋在她的腹部,不停的說著抱歉。
傅沅垂著眼看著這個緊抱著自己的男人,她從來沒有想過紀望也會有這麼一面。
此刻的紀望無助的就像是溺水的孩子,而傅沅是他唯一的浮木。
傅沅伸手輕輕的幫她順背,直到感覺到抱著自己的男人身體慢慢放鬆下來的時候、她才開口。
「剛才你做夢了,能告訴我剛才夢到什麼了嗎?」
\u0004\u0004\u0004\u00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