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凝初找到一家私家偵探,說出了自己的訴求。「趙小姐,找人小問題,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做這行的不容易。」
「說吧多少錢?」
對方朝她比另一個數字,趙凝初大聲道:「二十萬,這麼貴?」
「這是市場價了,而且你這個監控也不清楚,找起來很麻煩的,你要是覺得貴了,可以換別家,不過我敢說在燕京,我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趙凝初見他說得胸有成竹,一咬牙,答應了。
為了查出母親的死因,花這點錢也值了。
只不過她卡里僅剩下的一點積蓄,這一拿出來,真的是身無分文了。
晚上,趙凝初回到別墅的時間剛好七點整,她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一進屋沒看到紀修然就隨口問了一句。
「陳伯,紀修然呢?」
「太太,先生還沒回來呢。」
趙凝初撇嘴,小聲嘀咕道:「哼,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還要求別人,過分。」
翌日。
趙凝初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忽然別墅里走進來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趙凝初還沒反應過來,兩人就直接來到她跟前,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太太,請跟我們走一趟!」
「你們是誰?」
「我們是紀先生的保鏢,紀先生想見你。」
「他要見我就回家啊。」
趙凝初一臉戒備的開口。
隨即一個保鏢開口:「太太,得罪了!」
說完,示意了一眼身邊的同事,兩人上前,架著趙凝初就朝玄關走去。
趙凝初掙扎著大聲呼喊:「救命啊,綁架啊,陳伯,陳伯快來啊。」
陳伯在花房澆花聽到動靜,趕緊丟下水壺趕過來,就剛好看到趙凝初被架著出門。
趙凝初看到陳伯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趕緊開口呼救:「陳伯,他們是壞人,綁架我。」
陳伯厲聲道:「你們幹什麼,還不趕緊放開太太。」
兩人聞言,面面相覷,這才將趙凝初鬆開。
「陳伯,是紀先生讓我們來請太太過去。」
「你們這是請嗎?先生知道你們這麼對太太,有你們受的。」
保鏢聞言,面露難色:「這……」
趙凝初揚了揚下巴,看著兩人:「紀修然找我到底什麼事情?」
搞得這麼大的陣仗,真的是嚇死人了。
保鏢猶豫了一下,隨即開口道:「這個我們也不清楚,紀先生沒說,只是讓我們請您過去。」
「我就算是過去,也先等我換一身衣服啊,穿著睡衣你們就強行把我拖走。」
話音剛落,兩個保鏢就齊聲道:「對不起,太太!」
說完,還給趙凝初深深的鞠了一躬。
這下,換趙凝初懵逼了。
她扭頭看向陳伯。
陳伯開口解釋道:「他們看著雖然兇巴巴的,但是很善良的,太太您現在就去換衣服吧,我讓他們在這裡等著。」
趙凝初點頭,轉身回到自己的臥室。
十多分鐘後,趙凝初坐在轎車裡,看著車窗外快速飛過的風景,不由得好奇道:「你們紀先生到底是要帶我去哪裡?」
「您到了就知道了。」
趙凝初哦了一聲,視線一直看著窗外,漸漸的,入目的便是一片蔚藍的大海。
海邊?
紀修然讓自己來海邊做什麼?
難道又有什麼宴會了?
正當趙凝初想的入迷的時候,車子穩穩的停在碼頭,趙凝初打開車門下車,跟著保鏢朝一艘遊輪走去。
一上船,就看到蘇陽站在甲板上,趙凝初開口道:「蘇特助,你也在啊!」
蘇陽扭頭看向趙凝初,眼底閃過一絲不明已的光。
他沉聲道:「太太。」
「紀修然在這裡?」
「是的,紀總在船上,您跟我來。」
說完,就帶著趙凝初朝裡面走去。
走在長長的走廊上,趙凝初心裡還是很好奇。
「蘇特助,紀修然讓我來做什麼?難道今天又有宴會?」
「等一下您就知道了。」
說完,他便停駐腳步,伸手敲了敲面前的門。
叩叩……
「紀總,太太過來了。」
「進來!」
得到紀修然的許可,蘇陽將門推開,站在門口示意趙凝初進去。
趙凝初心裡疑惑的將頭探進去看了一眼,隨即便抬腳邁了進去。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菸草味,趙凝初強忍咳嗽的衝動,伸手捂著自己的口鼻,有些嫌棄道:「你幹嘛抽這麼多煙麼?」
紀修然沒有理會,將自己手裡的香菸送到嘴邊,吸了一口,隨即隨意丟在腳邊,用腳尖狠狠的碾壓著。
趙凝初走上前:「你找我來這裡做什麼?」
紀修然扭頭,將視線落在了趙凝初身上。
趙凝初被他這麼看的感覺渾身有些發毛,不自在道:「你看我幹嘛?我問你話呢?」
「走吧,帶你去看一個好玩的東西。」
說話間,伸手將趙凝初攔在身側,兩人朝門口走去。
經過長長的走廊,兩人來到甲板上。
趙凝初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發怵。
不會要把她丟海里吧?
她停下腳步,一臉戒備的看著身側的男人:「紀修然,我要回去了?」
說完,就朝樓梯走去,可是她才發現,遊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啟動了,此刻他們在大海中央。
這時候紀修然就走了過來,伸手拉著她的手笑道:「急什麼,好戲才剛開始呢。」
說話間,將她拉到一旁,紀修然坐在椅子上,伸手一把將她攔腰坐在自己的腿上。
趙凝初不自在的掙扎了一下:「你幹嘛?先放開我!」
「別亂動,好玩的來了。」
話音剛落,趙凝初就看到兩個黑衣人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從甲板的另一邊走出來,接著黑衣男子直接將那人丟在地上,只聽砰的一聲,那人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弄醒他。」
紀修然的聲音忽然傳入趙凝初的耳中。
趙凝初疑惑道:「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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