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陣猛烈咳嗽之後,故作鎮定的開口,「咳咳,既然有辦法解決那就再好不過了……只是,夫妻之間的事還是稍微節制一點比較好,畢竟會影響身體,特別是男方……」
話還沒有說完,司墨沉就打斷道:「我沒有問題,你開一點補女方的藥,她比較虛。」
醫生:「……」
我只是個心理醫生,為什麼要承受這麼多。
沈念:「……」
她已經麻了,徹底麻了。
醫生最後只能說道:「我建議你們去專業的醫生那裡開點藥比較好。」
司墨沉聽取了這個建議,立刻找到了專業科室,然後買了一大堆的補藥,帶著沈念回家了。
沈念看著桌子上放的那一袋都補藥,腎都在隱隱作疼,莫名生出了一種想跑的衝動。
司墨沉盯著她,幽幽地問道:「老婆,你該不會是想跑吧?」
沈念乾笑道:「沒有,怎麼會呢。」
司墨沉一副看穿她的樣子,說道:「那你的眼神怎麼飄飄忽忽的?」
沈念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吃這些補藥啊?這麼多都可以當飯吃了。」
司墨沉義正言辭地說道:「當然不行了,你的身體那麼虛那麼弱,不吃點補藥的話,怎麼支撐得住?」
「支撐?」沈念心中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睜大眼睛看著司墨沉。
司墨沉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是啊,畢竟我們要做『愛的運動』,這樣才能擺脫司九的騷擾,不是嗎?」
沈念訕訕笑道:「其實吧,我覺得司九也沒那麼討厭,我在夢裡不理他就是了……」
總比被司墨沉榨乾好吧,她年紀輕輕還不想腎衰而死啊!
司墨沉聽見這話,微微眯起眼睛,眸中泛著危險的幽光,「老婆,有沒有人和你說過,在老公面前提別的男人的名字,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沈念想把話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司墨沉直接把她按在了沙發上……
接下來的日子,在司墨沉的「運動療法」下,沈念果然沒有再夢到司九,每天晚上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感覺身體好像要被掏空似的。
沈念欲哭無淚,不是有句俗話說,沒有被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嗎?
怎麼到了她和司墨沉卻是反過來呢?這話到底靠不靠譜啊?
而且司墨沉什麼都沒吃,反倒是她吃了很多補品……這也太不公平了!
這天,沈念從疲憊之中醒了過來,司墨沉不在家,她終於可以喘口氣。
這個時候,雲娜給她打來了電話,關心的問道:「姐姐,上次我和你說的事情……你有沒有實踐啊?」
沈念暈暈乎乎地問道:「什麼事情?」
雲娜急切地說道:「就是關於司墨沉的啊,關於男人的那個東西,關於你的性福生活!」
沈念瞬間就想起來了,面頰像是燒著了似的,說道:「他,他一點問題都沒有!」
她哪裡敢試,再試她的身體真的要被掏空了,嗚嗚。
司墨沉哪裡是不行,他行得很,不行的人明明是她才對!
雲娜不太相信地說道:「真的嗎?不要撒謊哦,這可是一輩子的幸福啊!」
「真的!」沈念斬釘截鐵地說道,心中卻是欲哭無淚。
雲娜這才相信,笑道:「哈哈哈哈,那就好。對了,姐姐,我晚上給你發個好東西,保證你會喜歡。」
沈念不明所以地問道:「什麼好東西啊?」
雲娜神秘兮兮地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嘻嘻。」
沈念聽著她壞壞的笑聲,心中莫名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沒過多久,雲娜就把她口中所說的「好東西」發過來了。
沈念點開一看,發現是滿是視頻的文件夾,隨便地點開一個,視頻加載了幾秒鐘之後,突然響起一道女人高亢的吟哦聲,瞬間把沈念嚇了一跳。
她定睛看去,手機屏幕上竟然是兩具白花花的身影,如同交配的雌雄雙蛇,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激烈又纏綿。
沈念萬萬沒有想到雲娜發給她的「好東西」竟然會是這種東西!她不需要這種東西啊!
沈念正想關掉視頻,可這個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她頓時羞恥之心發作,手忙腳亂起來,竟然一不小心就點到了投屏的設置。
這下好了,潔白的牆面上瞬間就出現了一幅放大的限制級畫面……
沈念真恨不得當場暈過去,要是被別人知道她私下竟然看這種東西,絕對是社會性死亡了。
下一秒,一道熟悉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絲絲笑意,「沒想到,老婆你竟然好這一口啊,怎麼不早說。」
沈念轉頭看去,看到推門進來的人是司墨沉,瞬間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她想到司墨沉的流氓程度,心瞬間又提了起來,緊張地說道:「司墨沉,我說這是雲娜發給我的,你信嗎?」
司墨沉點點頭,「我信,那丫頭總算做了一件人事,既然東西都送到手裡了,我們也不好辜負她的心意,一起研究研究吧。」
「研究?」沈念迷茫道。
這玩意兒還能研究?
很快,她就知道司墨沉口中的「研究」到底是什麼了……
結束後,沈念哭著給雲娜發信息:[雲娜啊雲娜,你差點害死我了,嗚嗚。]
雲娜秒回:[怎麼了怎麼了?難道沒有你們喜歡的口味?]
沈念虛弱回道:[不是……]
重點是,就沒有司墨沉不喜歡的口味啊!他每一種都要試試,沈念簡直是叫苦不迭!
沈念:[不行!我要離家出走!]
雲娜立刻表示支持:[好啊,姐姐來找我吧!我們拋下兩個臭男人,自己瀟灑去!]
兩個女人一拍即合,沈念趁著司墨沉不在家的時候,偷偷離家出走,只留下一張憤憤的紙條。
[司墨沉,我受不了你了,我要離家出走,不准找我。]
司墨沉回到家,沒看到沈念,瞬間就著急了。
女傭趕緊把紙條給他看。
司墨沉看完紙條,問女傭,「今天太太和誰聯繫了,知道嗎?」
女傭如實答道:「是陸太太。」
陸太太正是雲娜。
司墨沉明白了,捏了捏那張紙條,緩緩折好,然後一個電話打給了陸時川,「陸時川,拳擊場等我。」
陸時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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