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栗蓉似乎能理解，要是請小明星代言，能讓品牌持續爆發收益，那麼，後世就不會有那麼多品牌砸大錢請一線甚至國際明星了。
沈若寧嘆了口氣：「能宣傳的廣告都做了，咱們現在要做什麼呢？」
栗蓉：「不要太急，慢點來，做生意急是沒有多大用處的，等過完年估計會好很多。」
綠水的衣服不便宜，就是在首都這個地方，幾十上百的衣服也不算平價，平日裡來逛街的，有一半都得考慮考慮，剩下一半買得起的也不一定就會買。
有了栗蓉的話，沈若寧心裡安定了不少。
兩人在附近的餐廳吃了頓飯。
栗蓉問：「小嘉若現在誰看著？」
「媽幫帶呢，哦，也是你媽。」沈若寧笑了下。
栗蓉吃了口烤鴨，咽下去了才笑了著說：「對了，年前我要去一趟羊城，藍海年底聚餐，你也去。有空嗎？」
「當然有空！」
沈若寧高興得很：「什麼時候？」
，
小趙曦在四合院，趙母幫帶著，接送安安上學的事情是趙父在做，二老算是沒閒著，帶著孫子還挺自在。
芙蓉這邊離四合院有一段距離，趙母帶著小趙曦，飯點還得做飯，栗蓉想給家裡請個做飯阿姨，被趙母拒絕了：「我就帶著個孫女，閒得很，就做幾個人的飯，能累到哪裡去，再說了，要是不讓我多干點活兒，我這身骨頭都要軟廢掉了。」
栗蓉看她身體確實還硬朗，便隨她去了。
從綠水出來，栗蓉沒去芙蓉，直接去安安學校接人。
安安出來沒看到爺爺還有些疑惑，等栗蓉下車喊了他一聲兒，安安臉上滿是驚喜，呲牙跑過來：「媽媽！今天是你接我呀？」
「是啊，快上車。」
栗蓉過來前，就給趙父說了，就沒有出現讓對方白跑一趟的情景。
安安下了車跑到門口才想起來自己沒有鑰匙，他站著巴巴看著栗蓉，等栗蓉開門。
自從芙蓉從四合院搬走，四合院的院門日常都是關的，進出都得開門。
栗蓉笑著開門：「急什麼。」
安安笑著沒說話，他可惦記妹妹了。
果然，門一開，安安跑進屋裡去，把書包往沙發上一甩，就往小趙曦那裡湊過去。
趙父坐著看電視，旁邊小趙曦四腳朝天躺在小床里，這張小床主體是木做的，是以前小嘉若曾經用過的。
小床是栗睿之找木頭自己做的，栗母覺得這小床好，小嘉若那邊又用不著了，才拿過來。
安安趴在小床邊，拉著小趙曦的手，又摸摸她的臉：「寶寶，寶寶，我是你哥哥呀。」
他已經忘記了當初小趙曦剛出生的時候，他有多嫌棄了，現在看著妹妹，安安覺得誰家的妹妹都沒有他妹妹好看。
小趙曦咕嚕咕嚕，好像在和安安說話。
栗蓉洗了手走過去，小趙曦看見栗蓉手腳都開始晃起來，咯咯笑得更大聲，還咕咕著不知道說什麼。
栗蓉知道她是要自己抱的意思，把外套一脫了，就把女兒抱起來：「媽媽抱喲，寶寶。」
栗蓉親了親她，抱著和安安玩了一會兒，趙父被趙母叫去吃飯，安安也洗手去，栗蓉抱著小趙曦回屋裡去餵奶。
一整天都在外面，沒回來，栗蓉漲奶漲得不行，餵了會兒才感覺舒服了些。
小趙曦喜歡咬人，每次她一咬，栗蓉就會捏著她鼻子，她扁著嘴嗚嗚地就放開了。
栗蓉捏著她的臉蛋兒：「小氣鬼，還不給捏，愛咬人，脾氣真大，你哥哥就不像你這樣欺負媽媽。」
小趙曦好像聽懂了栗蓉再說她的不是，嗚嗚著又去扒拉栗蓉的衣服。
。
到了交稿的點，栗蓉挨個讓她們進自己辦公室看稿。
最早進去的是馮紅霞，她的設計稿還行，不過還是不夠大膽，也就是時髦性不高。
她的客人是位有錢的女士，人家要鎮場子，要收攏眼球，馮紅霞做的還差點意思，不過稿子修改一下就能用。
馮紅霞看栗蓉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反倒放心了，終於等到栗蓉看開：「把這個地方再改一下，下午拿給我看。」
馮紅霞一喜，拿著設計稿就出去了，臨出去前，她又回頭和栗蓉說：「栗總，之前和曹良玉的事情，我知道不好，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栗蓉頷首，沒說什麼。
第二個是周麗麗。
栗蓉對她的期許很高，不然也不會把顏夫人的訂單給她做。
幾乎在看到設計稿的瞬間，栗蓉便忍不住皺眉，一件衣服從遠處看最顯眼的整體的版型輪廓，近處則是上半身的位置。
周麗麗交上來的設計稿，栗蓉第一眼就看到了脖子
雖說沒有什麼華麗的配飾，但鏤空的樣式看著有些輕浮，不夠端莊，高管夫人在正式的場合上，是非常不喜歡這種款式的禮服的。
周麗麗人不傻，注意到栗蓉皺眉，便知道自己可能某些方面踩雷了。
栗蓉還在看著她交上去的設計稿，周麗麗不知道她不滿意的是哪個位置，她自己心裡嘀咕著之前曹良玉和她說的地方。
曹良玉當時建議她修改脖子下的鏤空處，周麗麗回去想了想，這鏤空的位置又沒有露什麼，而且，鏤空的樣式是她自己想的，自認很獨特，也就沒刪。
大抵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吧，栗蓉看來看去，覺得周麗麗的設計用不了。
栗蓉沒有委婉，看著周麗麗：「設計稿還不錯，但在我這裡過不去，真要是拿去給客人看，芙蓉的口碑要掉。」
轟——
周麗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栗蓉竟然直接否定了她的設計。
其實栗蓉也沒有全盤否定，而是先說了她的設計稿不錯。
但是她的設計連栗蓉這邊都過不去，連給客人看的機會都沒有，這款設計就沒有了意義！
周麗麗肩膀耷拉著，這是她第一次接客單，但是竟然如此失敗，打擊程度可想而知。
她有瞬間的失語，隨即是渾身的不服，她成績那麼好，拿了那麼多獎。
怎麼可能連個設計都做不好！
她倔強地看著栗蓉：「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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