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借。」
栗蓉看丁瀾的臉色，就知道她想錯了，以為是借『青花瓷』呢。
其實也就曾小山上門了而已，借的還是別的款式。
不敢栗蓉不打算給丁瀾解釋。
「玉姐。」丁瀾拉著許玉的胳膊，想讓對方鬆口。
「之前來的那些品牌服裝哪有這件好看，我第一眼就愛上這套了，尤其是現在見到了實物，優雅溫婉，不比那些露胸露大腿的好看啊？」
「還有些海外奢侈品呢」許玉眨眼。
「我不管，我要穿這套，你不就是在乎廣告費嘛？難道我給公司賺的錢還不夠多嗎？原本還打算買的呢，現在別人不賣，就當是把買下來的錢算廣告費了。」
「好吧。」許玉鬆口了。
丁瀾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栗蓉：「協議呢。」
「協議準備要等一下，你先坐會兒。」
過了會兒，徐靜丹把準備好的協議拿過來，因為是臨時準備的，她先給栗蓉看：「你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栗蓉仔細看了一遍，沒什麼問題，她簽了字，放到許玉她們面前。
「對了，」栗蓉說，「這衣服你得在公眾面前穿噢，要是當私服，跟借給素人沒什麼區別。」
「放心，」丁瀾有些雀躍，「我在盛典上穿，要是到時候上新聞了，還能幫你宣傳！」
許玉拿著筆的手抖了抖，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家藝人。
真的是。
沒有廣告費就算了，還上趕著給人打廣告呢。
算了，自己帶大的藝人，許玉認了。
簽完協議，丁瀾問：「我現在可以把裙子帶走了嗎？」
「可以試，但不能帶走，盛典前三天過來拿，或者我們送過去，盛典結束三天內要送回來。」
丁瀾在試衣服的時候，許玉看著栗蓉，問：「栗總對拍戲有沒有興趣？」
栗蓉怔了一下，這是要挖她去當明星？
她現在還聽著個肚子呢，臉上還有孕胖，怎麼拍戲啊，去演孕婦嗎？
她苦笑不得：「我這怎麼拍啊？」
「生了再拍啊，你漂亮又聰明，進娛樂圈肯定很吃香，說實話，你這樣漂亮的，在圈裡都很少」許玉越說越覺得可行，「等你生完了，以後也不用騰時間去結婚生子，不會影響事業」
她第一眼看見栗蓉都愣了一下，沒想到服裝廠老闆娘長的這樣年輕漂亮。
剛冒出來的心思，在看到栗蓉肚子那會兒就熄了。
可接觸下來，發覺栗蓉不僅有臉，還有頭腦，好像又可以了。
不就是大著肚子嘛？
等生了，一樣可以去拍戲，去當藝人。
「還是不了，」栗蓉婉拒，「我不是科班的，演不出來好戲，就跟做不出來好衣服一樣讓我覺得沒有意義」
『青花瓷』腰圍很細，栗蓉眼光也毒辣，看了眼丁瀾的腰就覺得合適，上身後證明栗蓉沒看錯。
裙子合適，沒有什麼要改。
送走了丁瀾她們，栗蓉坐在徐靜丹的辦公室里，心情很美麗：「省了筆廣告費，」頓了頓，她有些心虛地說，「其實還是有些擔心她們甩手不要了。」
「所以你就回去把實物拿了出來。」徐靜丹笑了笑，點了點栗蓉的額頭，「就算她們甩手走人，你也不用自責，本來這條裙子就是你親手設計和製作，它的去留都該由你決定。『綠水』能有這幾套鎮店之寶，都是你個人的付出。」
栗蓉：「我也是藍海的呀，我做這些都是為了藍海，哪有什麼個人不個人，再說了，『綠水』品牌的主理人是我，我肯定要更上心。」
「行了，你快點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等會兒小趙還得在門口等你。」
年前那會兒，栗蓉和趙青松商量過買車，但是一直看不到合適的，而且這時候買車也麻煩，普通人想要買車要搞很多東西。
兩人決定等過兩年，或者以後真的必要再買。
現在開的還是徐靜丹之前的小汽車，栗蓉她們開的也不心虛，折算成錢算在房租了。
索性徐靜丹也用不上這輛車，她開宋以成的，有時候宋以成來接。
綠水在羊城的第一家店地址已經選好了，就在珠江海岸的市民大街上，那裡還有電影院，茶樓
選好了地址，得盯著裝修。
栗蓉找了專門裝修的團隊，刷了白牆，牆上還掛著很多畫框，明亮的大吊燈，地板也貼了瓷磚。
有很大的落地鏡子。
裝修的錢，栗蓉預算很大，往高檔的樣子去裝。
她掏錢爽快，工人幹活也不磨嘰。
不到半個月就把店給裝好了。
當地的服裝店鋪，一根鐵棍子，掛著滿滿當當的衣服，想要找自己中意的款，得一件一件翻。
但是綠水的店鋪不是，一定位置就掛那麼幾件，中間衣架掛著幾件，旁邊放著鋪著軟墊的椅子。
還有茶几，到時候上面放糖果餅乾。
儼然和現代高端品牌的服裝店一樣。
栗蓉簡直不要太滿意，裝好後就捉摸著開業的事情。
開業那天，選在了一個新電影上映的當天。
綠水店鋪門口放了花籃，在小年輕往來不絕的日子裡，點燃了開業的禮炮。
其實就是鞭炮，足足響了幾分鐘。
綠水的招牌做的顯眼，別人很快就知道這邊開了一個服裝店。
但從外面看，就感覺這裡面賣的衣服很貴，沒有什麼人進來，觀望的倒是不少。
這是栗蓉意料之中的情況，剛開業沒多少人是正常的，她又不是賣便宜雞蛋也不是清倉大甩賣，怎麼可能一開門客人就蜂擁而至呢。
綠水的定位就是價高質優，屬於高端貨，還是得慢慢做起來。
不過她有個小心機，她把青花瓷拿去找人拍了大幅的彩照出來，現在就展在綠水店門前，盛典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丁瀾已經把衣服拿走，盛典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等丁瀾穿出去，無形之中就給綠水打了廣告。
到時候那些在的綠水店前看見過這條裙子的人，應該很快就能想到綠水。
還怕沒有客人麼？
可惜的是，曾小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來找栗蓉借裙子。
不然栗蓉能同時蹭兩個明星的熱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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