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之後。
程立將阿爾弗雷德等一眾吸血鬼都放了出來。
他們甫一出現,便佔滿了整個院子。
陳雪麗看到后,都嚇了一跳。
「阿爾弗雷德,這些血族都交給你了,你務必想辦法安頓好。」程立囑咐道。
「放心吧,前輩。」阿爾弗雷德一拍胸口,保證下來。
惠特斯雖然已死。
但他在英吉利的產業還在,名下更有數座莊園,用來安頓這群血族,完全沒有問題。
不過這些產業,如今都在洛水的管理之下。
「洛水,阿爾弗雷德有什麼需要,你都盡量配合!」程立看向洛水。
洛水瞥了阿爾弗雷德一眼,有些不情不願地道:「知道了。」
見狀,阿爾弗雷德臉上浮現了一抹得意。
總算是把洛水壓了一頭。
程立把兩人的小心思放在眼裡,但卻沒有理會兩人。
相反,他很樂意看到兩人鬥氣,唯有如此,他即便不再威逼利誘,也能很好地控制他們。
「對了。」程立把麥克斯拎了出來。
他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身上的銀針程立也沒打算取掉。
把麥克斯交給阿爾弗雷德,程立叮囑道:「務必想辦法把這個光頭的嘴給我撬開,但不要弄死,我要知道他背後那個組織的所有信息!」
阿爾弗雷德看著麥克斯,嘴角勾起一抹滲人的笑意。心想:報仇的機會總算來了。
「前輩,我絕對不會弄死他的。」
阿爾弗雷德興奮地搓搓手,十分樂意地接下了這個任務。
隨後。
程立問陳雪麗接下來的打算。
陳雪麗說,她立刻聯繫了幾個遠在法蘭西的下屬,讓他們儘快趕到倫敦。
在他們原本的計劃里,倫敦也是有幾項業務要談的。
程立當即便決定跟陳雪麗同行,還讓阿爾弗雷德找來邁克爾,給他們當嚮導和司機。
而在法蘭西,芳雪公司辦事處。
幾名屬下一聽陳雪麗有了消息,紛紛驚喜不已。
他們馬不停蹄的來到倫敦。
在倫敦機場出口,一共三名屬下,意氣風發的走出來。
他們三個都是男人。
其中兩人相貌平平,剩下的一個身形高大、劍眉星目,是個公認的美男子。
「你們說,陳總怎麼消失幾天,突然跑到倫敦了?不會是去約會情人了吧?」
「嘿,你別說,還真有可能。」
相貌平平的兩個男人邊走邊聊。
他們說的話,明顯令美男子感到不悅。
「你們胡說什麼呢!敢在背後議論陳總,不怕我打你們小報告嗎!」美男子瞪著兩人道。
「嘿,我說胡洋,你這麼說就有點過分了啊。咱們三個是風雨同舟的同事,你怎麼能跟剝削我們的資本家站在統一戰線呢!」一人忿忿不平道。
「行啦老張,你也別上綱上線啦。咱大傢伙都心知肚明的事兒,胡洋這小子喜歡陳總,想著吃天鵝肉呢。咱們說陳總兩句,他不高興也正常。」另一人道。
「嗨,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對不住了啊胡洋,不小心詆毀到你的夢中情人了。不過也別怪哥哥我說話直,你小子還是別做這白日夢了,陳總也是你能想的?」
「是啊,收收心思,想想這次怎麼好好表現,爭取回國加薪升職吧。」
面對兩人的勸解。
胡洋卻是不屑地笑了笑,他心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胡洋從哈佛留學回來,加入芳雪公司,從始至終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陳雪麗泡到手,誰也不能阻擋我的步伐!誰也不能!」
三人各懷心事,邊說邊聊,很快便出了機場大廳。
陳雪麗親自在外面迎接他們。
遠遠的看見陳雪麗的身影,胡洋興奮的笑了。
幾日不見,陳雪麗還是那麼令他神魂顛倒。
可當他看見陳雪麗居然和一名男子手牽著手時,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同行的兩名男子,顯然也看到這一幕。
兩人的眼神也是獃滯的。
他們剛剛不過是胡亂猜測兩句,沒曾想這麼快就應驗了。
再去看胡洋。
兩人頓時發現,他的臉簡直陰沉的可怕。
「喂,胡洋,你待會兒小心點說話。」
「就是,可別冒冒失失,惹了不該惹的人。」
兩人好心勸解道。
胡洋哼了一聲,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在我胡洋眼裡,沒有誰是不能惹的。陳總是我看上的女人,誰也別想搶走。」
說完。
他挺了挺胸脯,讓自己顯得自信一些,大踏步朝陳雪麗走去。
「陳總。」
來到陳雪麗對面,胡洋向陳雪麗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隨後,他帶著濃濃的敵意朝程立伸出手:「我叫胡洋,是陳總的助理。」
陳雪麗見胡洋這樣跟程立說話,本能的有些不高興。
她正要對胡洋進行訓斥,順帶告訴他程立的身份。卻見程立悄悄扯了下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
「你好,幸會,我姓程。」程立握住他的手淡淡道。
「不知道程先生在哪裡高就?」胡洋憋著一股勁兒,手上暗暗發力。
「我啊,高就談不上,就閑人一個。」面對挑釁,程立慢悠悠的回應。
這胡洋充其量也就是普通人一個,在程立的手上哪能佔到什麼便宜,才剛一發力,便聽到他手骨噼里啪啦作響。
疼啊!
瞬間,胡洋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他的臉也扭曲的不成樣子。
一旁的陳雪麗和洛水、邁克爾等人都暗暗搖頭。
這小子啊,真是不開眼,惹誰不好,非要去招惹程立。
他那點勁兒,在程立面前,哪裡夠看的。
也虧得他是陳雪麗的助理,程立不想過多為難,點到為止便把他的手鬆開了。
否則,今日他這手百分百是要廢了。
將胡洋的手放開后。
程立笑眯眯的調侃道:「陳總。你的助理,好像身體不太舒服嘛。要不我幫他看看?」
兩人的動作陳雪麗都看在眼裡。
她沒好氣的剜了程立一眼,嗔道:「行啦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隨後,她才關切的看向胡洋,問道:「胡洋,你沒事吧?」
胡洋是個好面子的人。
雖然他的手已經明顯腫了,雖然他痛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但為了面子,他還是強行擠出笑容道:「沒事,陳總,我怎麼會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