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男子捻滅煙頭,剛想上前,身後周甜麗趕忙拉住男子:「嚴少,算了,瓷器不跟瓦片兒斗,我看他只是山間的一個獵戶,也沒有什麼背景,跟他斗實在沒有什麼成就感。」
周甜美則是冷哼一聲:「二妹,你還是太善良了、太單純了,有些人就得好好教訓教訓,不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嚴嶺南聞言點頭:「還是甜美明白我的心思,今日我就讓他知道得罪貴族的代價!」
說話間,嚴嶺南突然暴起,沖著蘇丹奔襲而來,蘇丹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後天五層的渣渣而已,也敢跟老子比試,不知道死活的傢伙。
只見嚴嶺南一個通天炮,沖著蘇丹的面門就是一拳,蘇丹單手一用力,一把攥住嚴嶺南的手腕子,只聽見「咔嚓!」一聲,嚴嶺南一聲「哀嚎」。
就在同時,蘇丹腳下一個飛踹,一腳踹在嚴嶺南小腹上,嚴嶺南頓時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倒在雪地上。
蘇丹一步一步上前,冰冷的眼神盯著嚴嶺南:「你不是想要我好看嗎?來啊!」
嚴嶺南面露驚恐之色:「你,你不要過來,我是浙省嚴家的公子,我父親是後天巔峰高手,我爺爺已經突破了先天境界,你惹不起的。」
「倉朗朗」一聲,蘇丹拔出懷裡的鋼刀:「昨天剛剛磨的刀,不知道是不是鋒利,今日就拿你試試刀,聽說在靈霧城範圍內殺人不犯法,我想試試,哈哈!」
嚴嶺南面露驚恐之色,趕忙求饒:「大俠,是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沒素質,你繞過我吧!」
蘇丹笑笑,蹲下身子:「脫衣服!趕緊著,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嚴嶺南不敢遲疑,先脫下外套,然後是西裝,而後直盯盯的看著蘇丹:「大俠,好冷啊,還要脫嗎?」
蘇丹冷笑一聲:「脫光,一分鐘之內如果不脫光,老子就閹了你!」
嚴嶺南聞言,不敢遲疑,趕忙繼續脫,最後剩下一條內褲,旁邊的周甜美和周甜麗面色有些泛紅,蘇丹呵呵一笑,鋼刀在嚴嶺南小弟弟上拍了拍,嚴嶺南只感覺褲襠上冷颼颼的,草,只聽見「滴答滴答」的聲音,從嚴嶺南內褲上往出滲尿液。
蘇丹呵呵一笑:「尿褲子了?所謂的世家子弟真不怎麼樣啊,就這麼點血性?」
說完,蘇丹麻利的脫下自己破舊的黑衣服,換上嚴嶺南的西裝革履,而後走上越野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汽車油門深踩,呼嘯而去。
周甜美趕忙上前一步,攙扶起嚴嶺南:「嚴少,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說話間,周甜美還時不時的往嚴嶺南褲襠上瞄一眼,輕輕的捂著鼻子,嚴嶺南本想起身,但是悲催的發現一個問題,剛剛尿褲子了,屁股上的尿液結冰了,自己的屁股竟然黏在地上。
哇呀呀,這可怎麼辦啊?周甜美拽了半天,愣是拽不起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周甜美和周甜麗都慌了手腳,眼看嚴嶺南凍得直打哆嗦,周甜美道:「嚴少,你不是修習古武嗎?能不能用真氣把冰融化掉?」
嚴嶺南哭喪著臉:「我才後天五層,還做不到真氣外放,暫時還沒有這個能力,這可如何是好啊?」
周甜麗想了半天,眼睛一亮:「用熱水,如果有熱水就可以了,直接把冰化開,只是汽車都被開走了,哪裡有熱水?」
周甜美則是不好意思的看了嚴嶺南一眼:「嚴少,我倒是有個法子,只是有些難為情!」
嚴嶺南道:「什麼法子?趕緊說!」
周甜美道:「我在地上撒泡尿,尿液是熱的,用尿液把冰化開!」
嚴嶺南聞言一愣:「哇呀呀,這,氣死老子了,哎,你尿吧,准了!」
只聽「嘩啦啦!」,一股騷臭味蔓延開來,嚴嶺南試著動了動:「甜美,加油啊,再尿一點兒,快好了!」
嚴嶺南一邊說,手也沒閑著,用力拍打著周甜美的屁股,似是這樣可以讓周甜美多尿一點兒。
只聽周甜美面色尷尬:「嚴少,我沒有了,今天喝的水不多!」
嚴嶺南看了看周甜麗:「甜麗,你來!」
「嘩嘩嘩!」又是一大泡尿,嚴嶺南總算是恢復了自由,只是屁股上還掛著一塊兒冰,嚴嶺南咆哮一聲:「土包子,混蛋,我早晚讓你付出代價,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讓你知道得罪貴族的下場,我擦,好冷啊!都要凍僵了。」
嚴嶺南看了看蘇丹脫掉的黑色夜行衣,咬了咬牙,撿起來穿上,擦,丟死人了……
蘇丹吹著口哨兒,開著汽車沖著靈霧城方向疾馳而去,半個小時不到,就已經到達靈霧城城門,蘇丹仔細一看,靈霧城四面都是幾丈高的城牆,想必是為了阻擋山間野獸用的。
城門口有兩名身材魁梧的漢子,兩名漢子身穿制服,蘇丹停下車,其中一名漢子上前:「請出示通行證!」
蘇丹聞言微怔,驚愕之色一閃即末:「通行證?我嚴嶺南進城還要通行證嗎?」
漢子一腦門子細汗:「這位少爺,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只要進入靈霧城都必須有通行證,沒有通行證的必須要繳納一百萬的入城費。」
擦,蘇丹頓時傻眼,一百萬的入城費用?這門票也太貴了吧,聽守門漢子的話,世家還有通行證一說,想到這裡,蘇丹往衣兜里摸了摸,果然,嚴嶺南兜里有一塊兒方形的金牌,金牌上雕刻著複雜的圖案,中間寫著幾個小字:「浙省嚴家,嚴嶺南!」
蘇丹把金牌交給守門漢子,守門漢子端詳半天,恭恭敬敬的把玉牌還給蘇丹:「原來是浙省嚴家少爺,失禮了,您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