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白夢琰邁著可愛的王霸步走進來,自我配音的「鐺啷啷」了一聲,笑的表情失去管理、笑出牙花子的閃亮登場。
上輩子的李憶安不看跑男,不過他還是知道這位很紅的,特別那部引發全民觀劇熱潮的《警察榮譽》,白夢琰就是女主角。
沒想到,她居然出現在了這裡?
李憶安心中疑惑,好在接下來的劇情讓他明白了前因後果。
原來好哥們陸琥今年發專輯,白夢琰是他主題曲MV的女主角,之後出演個人首部電視劇《朝歌》,從而正式進入演藝圈。
可以說,虎吉算是白夢琰的貴人,得以讓她進入大眾的視野。
手裡拿著文件夾,白夢琰走到近前,笑眯眯道:「今天我就是大家的團長。」
豁的從椅子上坐起身,蘇煋搞怪道:「這是團長嗎?這能當團長嗎?」
李憶安稱是,附和道:「這麼年輕,當團長助理還差不多。」
「你們說什麼~」
氣沖沖的跺腳走上前,白夢琰在他們兩人面前站定,雙手叉腰,奶凶奶凶道:「怎麼了,怎麼了,我作為團長你們有什麼想法?」
對視一眼,兩人馬上縮脖子認慫。
惹不起啊惹不起,就憑這雙腿就不能惹。
傲嬌的哼了一聲,白夢琰馬上破功的嘻嘻一笑,在最左邊的椅子上坐下,咳嗽一聲道:「六位師兄,從07年到18年整整11年了,大家上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躺了十一年,李憶安比較活躍,開口道:「真實情況吧,像我們真的…我跟鑫哥笙哥上次見…哇,已經可以追溯到……上周五是吧?」
幾兄弟被這李式反轉逗笑出聲,白夢琰也被他搞得有些接不上話。
她是一個新人,不是主持人好伐!
蘇煋以手掩面道:「你是真的皮啊!」
說著看向陸琥,說道:「虎子是因為之前唱歌嘛,然後頒獎禮什麼的,他特別謙虛,然後我們就在朋友圈下面留言,就誇他嘛!
然後虎子說不是的,蘇煋別鬧了,我只是重複你們當年走過的路。」
李憶安手舉在耳邊鼓掌,跟旁邊的大哥說道:「虎子哥太謙虛了!」
忍俊不禁的一笑,陳楚笙打趣道:「好像當年沒跟我們一起走一樣。」
拉了拉大哥的手臂,李憶安好心提醒他:「生哥,當年他確實沒有,比賽他十三名,走的最早。」
哈哈哈~~~
陸琥直接跪下了,倒數第一讓他破防。
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馬上反唇相譏道:「我覺得我們應該都可以釋然了,因為第一名和第十三名都在很和諧的相處,第一名還要靠最後一名攬活呢!」
爆笑聲中,這次輪到李憶安跪了,大點其頭的連說虎哥威武。
彼此互相毒舌了幾句,陸琥回憶說道:「最後一站我說我不能垮,我不能離開這個圈子,我也不能離開音樂,而且我也要越來越好,追上大家的腳步。」
「那你就有問題了!」
李憶安表情不滿,倍感痛心的指責道:「你追上就可以了,你幹嘛要超過呢?」
白夢琰:「o(╯□╰)o」
又搞這個,顯得你很有梗是吧?
好吧,作為藝人,她特別羨慕李憶安這樣現掛拋梗的能力,簡直就是藝人上綜藝的必備良藥。
「哪超過了?哪超過了?」
這個馬屁讓陸琥吃的神清氣爽,暗戳戳竊喜著,努力忍住不笑的否認,只是那表情,任誰都看得清楚。
一拍巴掌,李憶安悲憤道:「我這個冠軍都被甩到門外了,你還好意思說追上。」
努力忍住笑,張元一本正經道:「李憶安,你上次工作是什麼時候?」
哈哈哈~~
這次連白夢琰都笑了,手裡的資料讓她知道李憶安上次工作可以追溯到十一年前,糊的很徹底。
「再見!」
李憶安直接高掛免戰旗,起身故意往門外走去。
白夢琰站起身擋住他,示意他坐下,聲音清脆道:「說正事,我們這次的這個表演,是由六位師兄和300位合唱達人一起來完成的。
那你們覺得我們發出去的這300分邀請函,最終會有多少曾經的歌迷應邀前來?
如果來的人很少,對你們有沒有壓力?」
想了想,王樂鑫道:「那看張元,有張元在,這個就不愁。」
點頭表示認同,蘇煋道:「十一年了,到了有一天他能帶我飛的時候了,好開心吶!」
白夢琰笑出了牙花子,
「不,我覺得我們應該是平均下來,每個人50個,這樣我們的情懷才會滿對吧。」
謙虛說了一句,張元突然反轉道:「但我不知道,李憶安和蘇煋現在湊不湊得齊?」
哈哈笑出聲,李憶安看向樂不可支的白夢琰道:「他們五個應該能到295個,我最多湊五到六個,我親戚就這麼多。」
忍住笑意,白夢琰看著帥氣俊朗的他,追問道:「那你恢復以來,有沒有遇到過你的歌迷?十一年了,有沒有遇到讓你印象非常深刻的歌迷?」
這個還真沒有!
除了小區裡的親戚對於自己的恢復倍感驚奇外,這半年李憶安過的很規律,真的沒遇到過歌迷。
可能是因為長開了的緣故,導致歌迷認不出他,或者是銷聲匿跡太久,歌迷都忘了他。
見李憶安愣住,張元解圍道:「跟他們不一樣,我的歌迷都很正常,特別青春洋溢,不要羨慕本王子哦!」
陸琥:「瞅瞅這矯揉造作的嘴臉!」
王樂鑫:「張元,你今天過去裝嫩啊,回到你中年人的狀態。」
中年人三個字殺傷力極大,張元捂著心口乖巧的點點頭,連垂死掙扎的勇氣都沒了。
可惜大家都不放過他,連白夢琰都落井下石道:「你面對的已經不是零零後,都是叔叔阿姨了好不好?」
朝美女比了個大拇指,得到她眨眼回復,李憶安看向鏡頭外說道:「哎,把遠哥的保溫杯拿來,裝什麼裝,剛才在那兒放了個保溫杯當我沒看見。」
「蒼天饒過誰啊!」
悲憤吶喊著,張元無語的伏下了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