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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橫萬界:從秦時開始 - 第039章 韓非入秦,曠世巨著字體大小: A+
     
      韓王下令少府、典衣、典冠少府。韓官,掌國君私庫;典衣,掌國君服飾;典冠,掌國君冠冕;三署合力置備韓非車馬衣飾。幸得韓國前代多有節用之君,老式物事多有存儲,一日之間便整頓齊備。

      這些老式的玩意兒,白給姬無夜他都不要。

      十日之後,韓王在新鄭郊亭隆重地為韓非舉行了餞行禮。

      此次送行的,不僅有文武百官,還有韓非十五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其中就有他最為疼愛的——紅蓮公主。

      直至此時,小丫頭仍然趴在韓非懷裡小聲哭泣,雙手抓著他的衣服。

      韓非心中同樣不好受,或許對整個韓國來說,真正對自己好的,也只有紅蓮了他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悲傷,不讓眼淚掉下來。

      接著,韓非露出一個笑臉,安慰道:「不要哭了,我又不是不回來,來,親我一下,等我再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些好東西。」

      他的記憶飄回到遊學歸來之時,剛回到城裡,紅蓮上來就是一頓親。

      「我只要九哥哥。」紅蓮哽咽的道。

      此時,韓宇上前強行把紅蓮拉了過來,說道:「時候不早了,別耽誤你九哥哥出發。」

      韓非撫了撫褶皺的衣服,看向韓宇,「四哥,紅蓮我可就交給你了,不要欺負她。」

      「當然,她也是我的妹妹。」

      清晨的太陽躍出遙遠的地平,照亮了蒼茫大平原。一輛奇特的軺車轔轔獨行,從新鄭西門緩緩地出來了。這是韓國獨有而戰國之世已經很難見到的生鐵軺車:車身灰黑粗糙,毫無青銅軺車的典雅高貴;生鐵傘蓋粗壯憨朴,恍如一頂醜陋的鍋蓋扣著小小車廂。

      韓國有天下最大的宜陽鐵山,韓人先祖節用奮發,便以生鐵替代本國稀缺的青銅造車,雖嫌粗朴,卻是韓國一時奮發之象徵。

      城外,李斯和蓋聶早已等候多時。馬車漸行漸遠,冷冽的北風,卻不及韓非心中的悲涼

      ————————————

      二十日後,韓非終於來到咸陽。

      一輛老舊的馬車,引得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眼神中帶著幾分嫌棄。

      宮門之外,劉伯溫率領幾名大臣和侍衛夾道迎接。

      「左相國劉基奉秦王之命,恭迎韓非公子大駕!」劉伯溫道。

      「恭迎韓非公子大駕!」眾臣隨聲附和。

      經過這幾日,韓非的心情也順暢許多,他跳下馬車,躬身行禮:「久聞劉相大名。」

      「秦王已經在御花園為公子備下美酒,請隨我前去。」

      「有勞了。」韓非點頭。

      韓非打量著巍峨的宮殿,心中感嘆不已。這就是歷代秦王構建出來的宮殿,匯聚著每位君王的心血。

      《史記·商君列傳》記載:秦孝公十二年,商鞅進行第二次變法,秦國頒布了一批旨在封建變革的法令,其中一項重要內容就是把都城從櫟陽遷往咸陽,商鞅「作為冀闕宮廷於咸陽,秦自雍徙都之」。此處「宮廷」即秦國首都咸陽城中的王宮,自秦國統治者遷都咸陽後,它一直為秦的歷代國君的大朝之地。

      不久後,韓非進入御花園。

      身穿龍袍的嬴政站在涼亭中,看著這位聞名已久的九公子。

      「外臣韓非,拜見秦王。」

      「不必多禮,舟車勞頓,請來用些酒水暖暖身子吧。」嬴政說道。

      原著中的韓非,絕對稱得上是一個酒痴;經過劉伯溫的大肆改良,秦國的釀酒工藝相當完善。

      「多謝。」

      隨後,韓非坐到了椅子上——這種東西,一般的木匠,看一眼就能做出來,在山東六國椅子其實已經很常見了。不少的酒館、驛館、甚至是青樓。

      端起酒樽,韓非一飲而盡。

      頓時,一股熱流貫穿全身,喉嚨都感覺火辣辣。

      「好酒啊。」韓非笑道。

      「你要是喝的習慣,寡人每日都會讓人給你送三壇到你府上。」

      「不怕秦王笑話,外臣就這點愛好,要是每日能喝到如此好酒,堪稱人生一大快事!」韓非說完,又飲了一杯。

      「美酒雖好,但遠不及萬世霸業!」

      「的確如此。」

      「先生曾經說過,七國的天下,要九十九?」

      韓非尷尬一笑,「一句戲言而已,不必當真。」想不到,自己創立「流沙」之時說的的一句話,居然會傳到嬴政耳朵里。

      「周天子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寡人要的,光芒所照,皆我大秦疆域!」

      「願聞其詳。」

      「大周共主,天下八百年;孔子著《春秋》,戰國分七雄。這天下分分合合,最終受苦的,只有芸芸眾生。」嬴政道。

      「想不到秦王,對儒家學說也頗有涉獵。」韓非略顯驚訝。

      「先生不是同樣如此嗎?師從儒家,卻主張法家,集儒、法之大成者。寡人心中的天下,就是要締造萬世太平!」

      「天下大亂之後必有大治,大治之後必有大亂——這是冥冥之中的天道規則!所以寡人要教百姓自立自強,百姓信神以寄託,寡人就廢除那些怪力亂神,讓他們相信自己,任何困難都可以自己解決。幾代下來,他們都會牢牢記住——人定勝天!」

      聞言,韓非心中大動。

      他曾經詢問過老師荀況,天下間是否有一種可以改變天地的力量?

      老師毫不猶豫的回答:有!

      而今看來,嬴政或許已經參透了其中的玄機。

      「寡人要從靈魂深處告訴他們這些。只要給寡人一百年的時間;之後哪怕沒有寡人在,天下百姓也能徹底明白!」

      「受教了。」韓非躬身行禮。

      「先生可否願意,親眼見證國家的誕生,華夏文明的崛起?」嬴政詢問道:「見證一個法之天下。儒之教化的天下?」

      「秦王所言,甚得我心;但韓非終究是韓人」

      「只要平定天下,韓國也好,秦國也罷,從此都是一家人。寡人可以向你保證,絕不傷害韓國的任何一個百姓。只要他們願意放棄抵抗。」

      戰爭意味著流血拼殺,但嬴政定下過三條鐵律:一不殺戰俘;二不殺老弱婦孺;三不殺平民百姓——可只要他們還拿著武器抵擋,無論是誰,都要斬草除根!

      「秦王,韓非一路顛簸,有些累了,能否先休息一晚?」沉思很久,韓非決定撇開這個話題。

      「伯溫,你親自帶公子去新府邸,讓僕役好生伺候。另外,每日都準備上三壇美酒給先生。」

      「諾。」

      傍晚,御書房

      嬴政的面前放著三口裝滿金幣的大箱子。李斯站在一旁,說道:「啟稟王上,這就是韓宇送給臣的東西,另外還有兩名侍妾。」

      此事,嬴政在第三天就已經知道了。如今願意主動上繳,他很滿意。

      「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韓宇覬覦王位已久,只要使韓非入秦,這韓王之位就一定是他的,臣是將計就計。」李斯回答。

      「你認為寡人該不該重用韓非?」嬴政問道。

      「用其策,但不用其人。」李斯說出一個辦法。

      「何意?」

      「據臣對韓非的了解,他或許願意協助王上攻滅趙、魏、楚、齊、燕;但肯定不會做出叛賣家國之事!」李斯走到地圖前,接著道:「但王上面臨的問題是,韓國所在,正是我大秦腹心,心腹之患若不早除,將來大秦想要統一天下,又如何能解除心腹之患?他畢竟是韓國公子,其謀劃利益當然以韓國為主,不會為秦!」

      「不為秦者,再好的人才,寡人留他何用?」嬴政冷聲道。

      「臣或許言過其實。韓非最終留與不留,用與不用,全憑王上做主。」李斯說道。

      「你下去吧,錢財你留下一箱,兩個侍妾也賞給你,剩下的全部送到國庫去。」

      「謝王上恩典。」

      李斯走後,嬴政看向劉伯溫,問道:「伯溫,你可有良策來破解此局?」

      「借——刀——殺——人!」劉伯溫一字一頓的道。

      「哦?」

      「韓非之才能被華夏後世讚揚,文章更是流傳百世,此人若殺了,當是華夏的損失,同時王上也難免失信於天下。臣的建議分為三個部分。第一:收買趙國重臣,讓其勸諫趙王攻打韓國,最大程度的消耗韓國國力;第二:到時候秦國再以王者之師的名義,解決韓國的危難,趁機吞併韓國;第三:改韓國為大秦【潁川郡】任命韓非為郡守,負責治理韓國的故土。如此,既遂了韓非的願望,也能為王上贏得盛名!」

      「好,相國不愧是和諸葛臥龍齊名的人,好計策!」嬴政滿意的點點頭。

      「謝王上誇讚。」劉伯溫道。

      隨後的幾天,嬴政書案上多出了數篇文章,韓非也終於能用白紙寫個痛快。

      嬴政博覽群書,可沒有一部書能給他如此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特感受。

      讀《商君書》,如同登上雄峻高峰一覽群山之小,奔騰在胸中的是劈山開路奔向大道的決戰決勝之心。

      讀《呂氏春秋》,從遙遠的洪荒之地一路走來,歷代興亡歷歷如在目前,興衰典故宗宗如數家珍,不管你贊同也好不贊同也好,都會油然生出聲聲感喟。

      讀《老子》,是對一種茫無邊際的深邃智慧的摸索,可能洞見一片奇異的珍寶,也可能撈起一根無用的稻草;仿佛一尊汪洋中的奇石,有人將它看做萬仞高峰,也有人將它看做舒心的靠枕,有人將它看做神兵利器,也有人將它看做清心藥石。

      只有手中的《韓非子》,使人無法確切地訴說自己、反觀自己。

      這種「古人」親手撰寫的文章,遠比後世那些「刪減版」強千萬倍。

      《韓非子》最大的不同,是將法家三治:法治、術治、勢治熔於一爐而重新構築出一個宏大的法家體系。

      韓國法令龐雜,故晉國之舊法與新法並行。申不害不擅其法,不一其憲令,故奸邪必多。貴胄之利在舊法,則以舊法行事;官吏之利在新法,則以新法行事;其利若在舊法新法之相悖,則巧言詭辯以鑽法令之空隙。如此,申不害雖十使昭侯用術,而奸佞叢生也!故托萬乘之勁韓,七十年而不至於霸王者,用術於上、法不勤修之患也!

      因為擁有【一心千用】的神通,嬴政看書雖然一目十行,但卻過目不忘,一字一句都記在心裡。

      沒過幾天,韓非的文章在秦國貴族之間散布,看過的人無不驚嘆。

      李斯的心頭很不是滋味,又羨慕,又嫉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寫出這樣的文章。

      數天後,李斯居所,師兄弟兩人對桌飲酒。

      看著那富麗堂皇的裝飾,嬌俏的婢女,韓非笑道:「你現在威風多了,抱上了秦國這顆大樹。」

      「哈哈。」李斯展顏一笑,「也不過是從廁中鼠變成倉中鼠而已。」

      「哦,願聞其詳。」韓非說話的同時,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當年李斯在楚國做小吏,奔走差使,常常嘲笑自己是茅廁中的老鼠。廁中鼠夢寐以求的就是做糧倉中的老鼠。雖然同是鼠輩,相去則不可以道里計了。」李斯說道。

      「那真是可喜可賀。」

      「你要存韓,我要滅韓,你我之爭很早就已經註定了。師兄可還記得我們在分別時的那個賭約嗎?再見面時,誰都不要手下留情!」李斯語氣漸冷:師兄雖然不說,但恐怕你的心裡比我更明白吧?」

      「你要除掉我?」韓非放下酒杯,逐漸收起了那一絲玩世不恭的神情。

      「當今秦王,胸懷天下,對萬民有著包容之心,何況是師兄這樣的人才。你我同殿為臣,豈不快哉?」

      「這麼說,你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韓非反問。

      「滅韓,已成定局,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正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除非你能棄韓而歸秦,但是你做得到嗎?」此時的李斯,句句如刀,沒有半分避諱。

      這些年,李斯逐漸了解到,他效忠的秦王絕不會因為朝臣的一些話,就輕易改變心思。何況還有個視若己出的劉伯溫在,無論是見地還是學識,恐怕都已經在韓非之上。

      這也打消了李斯想要冒險除掉韓非的念頭,畢竟就算除掉他,自己也坐不上相國的位置——何必去冒這個險?

      半個月後,咸陽宮內舉行國宴,專門為韓非接風洗塵。

      嬴政歷來厭惡繁文縟節,為一質子而行國宴,可謂前所未有。

      咸陽在國大臣悉數出席濟濟一堂,韓非座案與秦王嬴政遙遙相對,是至尊國賓位置。韓非還是那一身老式韓服,粗麻藍布大袍,一頂白竹高冠,寒素冷峻不苟言笑。

      秦國官風樸實,大臣常衣原本粗簡。然則今日不同,素有敬士國風的秦國大臣們都將最為鄭重的功勳冠服穿戴上身,以對大賢入秦顯示最高敬意,整個大殿煌煌華彩。

      如此比照,韓非又是雞立鶴群,格格不入。雖則如此,嬴政還是毫不在意,精神煥發地主持了國宴,處處對韓非顯示了最大的禮敬。

      嬴政率先開口道:「先生的文章,寡人已經命人修訂成冊,書中的每一個字,都是教導君王如何得天下,治天下。此等文章當是華夏文明之瑰寶,該當流傳後世。」

      「秦王言重了。」韓非神色謙遜,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誇獎而忘乎所以。

      「話不多言,開宴吧。」嬴政下令。

      隨後,編鐘響起,身穿舞服的宮娥在悠揚的樂器聲中翩翩起舞。

      韓非心情很複雜,如果他是平民百姓,會毫不猶豫的投效秦國,半月以來,秦王不僅賞賜了他一座府邸,金銀財帛無數,甚至按照韓車的樣式,為他重新打造了一幅車馬;可惜他是韓人,心中有著家國情懷,讓他左右為難。

      一方可以讓他盡情施展才華。

      一方是他的故土。

      這種左右為難的心情恐怕只有他自己能夠體會。

      其實從看到韓非的第一眼,嬴政就已經看出,他絕不是個文弱書生——他體內有真氣的流動,這些真氣似乎連結著某個東西;必然是可以讓時間禁止的逆鱗劍。

      從原著劇情可知:劍是兇器,名劍更有靈性,需要選擇強大的主人,這樣才可以弒殺更多的生命,供劍飲血,而劍靈是這把劍的歷任主人中,最強大與最契合的一位亡靈。

      韓非的逆鱗劍中正寄宿著一位強大的劍靈,出現時帶有極重的陰氣。

      否則,就算有衛莊在,韓非恐怕早就被姬無夜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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