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典韋衝鋒陷陣,背後5萬玄甲軍如猛虎,撲殺獵物。
雙方殺至黃昏,趙雨後軍已趕往谷口,鮮卑、烏桓軍隊仍遭屠戮。
戲志才望著趙雨說:「趙護衛!你率虎衛軍守谷口吧!別讓什麼敵人沖了進來!」
「諾!」
再過半時,谷中之戰終於全面落幕。
「「韓浩啊,您統計損失吧,給文若報將士戰功吧!
「諾!」
閒來無事的士兵,就開始抓山谷里的馬,曹鑠早就事先囑咐好,要儘量不傷戰馬,這一仗,就直接得到5萬6千餘匹好馬。
荀彧帶了一本功勞簿來見曹鑠說:「老爺,我在這場戰爭中陣亡二千四百三十五名,受重傷的有五百二十名,受輕傷的有一千六百七十名,消滅敵人六萬一千四百名,收繳戰馬五萬六千匹、糧草軍械不可勝計。」
「上谷郡的烏桓將軍能臣氐和無臣氐都殺死了普富盧,鮮卑單于軻比能的女婿郁築旄也生擒了他。」
曹鑠聽到荀彧戰報後還很滿意,在烏桓和鮮卑騎兵面前,他死傷無疑最少。
「「拿那什麼郁築旄來吧!
片刻後,郁築旄五花大綁拋向曹鑠。
郁築旄痛吼一聲:「手臂快要被勒斷,可不可以放鬆一下!」
「「上谷郡你還剩下幾支兵馬呢?
郁築旄說:「我可以松鬆綁了嗎?」
「摸摸!」
許褚手中大刀瞬間劈裂旁邊一塊巨石並揚言:「再敢嚷著要砍你的手臂,這都不緊俏!」
郁築旄嚇出了一身冷汗,渾身發抖,為什麼這批漢人是如此野蠻?
「「給我一個答案,不然我就直接把你剁碎!
「吾言,吾言烏桓於上谷郡共7萬人,吾鮮卑共2萬人,除此役所損,尚有3萬人,廣寧2萬人,難樓統轄,下落縣城5萬人,沮陽5萬人。
「你掠奪的材料呢?」
「都發配到下落縣城去,歸難樓之子忽浦照看!」
「斬!情報已打聽完畢,這樣的禍患千萬不能留下!」
郁築旄哭著說:「我全講了。我講的全是事實,你們不可以殺了我!」
「把你留下有什麼用?」
「「我、我能幫你詐開門嗎!
「噢?」
曹鑠看他慫樣輕笑道:「韓浩與許定。你們兩人領五千玄甲軍。身穿烏桓與鮮卑衣服。把郁築旄帶到下落縣城。只需他一點奇異之處。直斬!」
「諾!」
韓浩和許定帶上郁築旄走了之後,曹鑠接著命令說:「許褚和典韋,你率三千玄甲軍和二千虎衛軍換上鮮卑衣服,與我同往沮陽!」
「諾!」
大部隊趁夜一路匆匆趕到沮陽城腳下。
許褚高聲叫道:「吾乃郁築旄將軍帳下副總兵,特將最近所掠糧草,送進城中去。」
城樓駐軍借城下弱火,看得清楚自己所著確為鮮卑服飾,遂徑直開門。
曹鑠對兩人使眼色後慢慢進城。
過城門時守城將領忽然問:「郁築旄將軍在哪裡?」
「去死吧!」
守城將領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呆呆地呆在那裡。
「殺人了!」
典韋爆喝了酒,一戟砍下那位將軍的頭,便帶領著大部隊,徑直衝進。
曹鑠帶領數百玄甲軍一路殺向縣衙,只要他們穿著不屬於漢人的服飾,就全部殺光。
「「報稱縣衙後院裡找到了幾個漢人的俘虜!
第一○六章曾讓關羽曹操覬覦杜氏
曹鑠尾隨士卒到後院,看到此處囚禁了三名女子,三人縮在角落裡疲乏不堪。
其中有兩個女兒不停地哭著鬧著,引得曹鑠很不高興,冷不丁地問:「你是誰?你為什麼要被鮮卑人囚禁於此呢?」
那儀容非凡、面容平靜的婦人深深瞥了曹鑠一眼,看出他雖身著鮮卑士卒服飾,卻長得漢人模樣,可知他們已經獲救。
倉促間回說:「吾輩為鮮卑人所擄,欲獻鮮卑單于軻比能!」
曹鑠看她氣定神閒的樣子,一點也不驚慌,他好奇地問:「您的姓名是什麼?是哪一個人的?」
「「這是沮陽人士杜淼!
曹鑠內心一驚:杜淼?這名字怎麼那麼陌生呢?」我是一個叫杜懿的女子。「曹煥突然從抽屜里拿出了她的日記——《杜懿傳》」哦!三國時,她是秦朗的妻子,秦宜祿的妹妹,與關羽、曹操都有過交往,是杜夫人的姐妹。
曹鑠手持火把細觀其貌,面略圓潤,面似白玉,顏若朝華,首如蛾眉,雖不如貂蟬和蔡琰,但比呂雯趙雨都遜色不到哪去。
難怪會讓關羽這位並不接近女色的鐵桿漢子心動,這樣的長相真的可以稱得上是三國中一流美女。
「你還沒有沮陽的親人?」
杜淼回道:「我和哥哥從小相依為命。前些日子幽州太守劉虞為公孫瓚所殺,幽州亂了陣腳,哥哥領我準備去中原躲避,卻在途中遭遇一群鮮卑騎兵的襲擊,於是大家四散而去。」
「我是鮮卑將領所俘,他看我姿色尚可,準備將我獻與鮮卑單于升官。
曹鑠黑著頭看了杜淼一眼,您這姿色還過得去,自己評嗎?
「他們倆怎麼辦?」
曹鑠舉著火把再一次照進偎依的角落,兩個哭得死去活來的姑娘,發覺自己的姿色比起杜淼來,遜色不少,不過是屬於耐看類型。
「他們二人與我所遇到的情況大致相同,皆奉獻給軻比能先生。」
曹鑠挑著他們中的一個下巴問:「你姓啥?」
攥著曹鑠手的那個姑娘被嚇到了,她害怕地回答曹鑠。
她說:「她叫顧雪,另外一個名叫顧岩,也是一對雙胞胎,只不過她來自於一個叫『她』的國家,這個國家就是『她』國……」「她叫『她』,另外一個叫『顧岩』,是一對雙胞胎,是一個叫『她】的國家——』她『國,這個國家的國民都被殺死,而且都是』她『國的官吏、富族全被殺死,他們現在成了孤兒!
杜淼徑直為他們解答,那兩個姑娘只有13歲,而且還是富家子弟,對於外族的俘虜非常害怕。
曹鑠驚訝的看著杜淼的臉,帶著壞壞的笑問:「不怕我嗎?」
「「您又是鮮卑人嗎?
「「你咋知道我沒有呢,我這身衣服是不是偽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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