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在陷陣營中的地位很高,因為他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將領,所以在他的帶領下,整個陷陣營的士兵都會跟著他一起行動,而在這個過程中,也會有一些人加入到他的隊伍中來,其中就包括了一些與他關係比較密切的人,比如,與他有過親密接觸的人,比如與他的母親,妻子,妻子,女兒等。
這幾個人日後都是呂雯的親衛,守護呂雯安全,還算呂雯陪嫁。
「殺人了!」
城外老百姓剛轉半道,匈奴騎兵就殺到。
「典韋!你率二百名玄甲軍突入敵陣打亂了對方陣容!」
「諾!」
「雯兒啊!你率一百名玄甲軍和一百名陷陣營的士兵,圍繞著縣城,護衛著老百姓的遷徙,決不能讓匈奴騎兵從老百姓中間突了出來。」
「諾!」
曹鑠背後二百名玄甲軍始終沒有動靜,其人馬緊急,一有漏網之魚沖入民間,就會在第一時間將其消滅。
典韋帶領二百名玄甲軍在敵陣中招兵買馬,但是其手下實在是太少,即使典韋擁有萬夫不當之勇並且敵人不能傷害到自己,也不可能招引到所有敵人。
在剛交手的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十數股敵從旅中掙脫出來,向縣城那邊猛衝。
曹鑠看呂雯一個人忙得不可開交,就將王晨、王凌等人也送出。
「王晨您率五十玄甲軍驅逐了右路那股敵軍!」
「諾!」
「王凌您率五十玄甲軍趕出左邊的那一股敵軍!」
韓浩立在城頭上,望著曹鑠周圍剩下不多的士卒們,心裡又有了顧慮,聽說曹鑠驍勇無敵,可面對這麼多騎兵,就連呂布也未必扛得住。
等老百姓都進城後,又從中抽出少數三百騎兵將守城任務移交給縣尉後,再率三百騎兵殺出重圍。
「老爺,韓浩幫您吧!」
「「行了,所以咱們殺吧!
沒有後顧之憂的曹鑠不再盲目防禦,帶領部下一百玄甲軍突入敵人最為集中之地。
「殺人了!」
「匈奴單于去卑於此,誰敢和我決一雌雄!」
玄甲軍士兵大驚,你他媽的在三位絕世猛將面前,居然敢於自報自己名字?
呂雯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叫她……」隨著話音落下,「一顆頭顱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
典韋剛剛衝到卑旁,一聽呂雯說話,立刻滿臉沮喪,含憤前來開解。
「去卑,你怎麼還不走?我叫你一聲『敵將休走』!
他抬起長槍,然後用力一揮,把典韋拋在身後。
典韋面色頓時陰鬱異常,我叫你們多活了一會,你們居然還敢突襲我,大老爺想要你們的頭,卻沒有說出想要你們戰馬的馬。
典韋一把將短戟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去卑!
然驚訝之景,驚在典韋身上,但見潔白戰馬忽然前蹄跪下,避過此致命一擊,典韋短戟毫無巧合地刺向去卑胸口。
「這個……
典韋驚訝之餘,良智良馬,坑坑窪窪,這是傳說中可以妨主嗎?
不遠處曹鑠亦見此情景,大叫道:「典韋,莫使那匹馬跑掉!」
曹鑠一看就知道這匹千里馬也是極通神的馬。
遇不到自己心儀已久的師傅,誰家騎馬遲早有問題。
一時辰過後,匈奴騎兵遺骸三千人及其單于從平皋逃走。
他認為曹鑠不過是一個人的勇武罷了,但這一仗打下來卻看到了曹鑠臨危不懼、指揮若定、剛正不阿的大將之風。
曹鑠統計己方損失情況,陷陣營中一人未損,其玄甲軍陣亡百餘人,韓浩騎兵三百名,雖入陣較晚,亦有近百人損失。
他本人玄甲軍練兵時間不長,且選拔人員不甚苛刻,有雙邊馬鐙加持,竟又流失百餘員。
再看人家陷陣營里,不比較不受傷,精銳真的不是一兩天就可以培養好。
「王晨!王凌!你快去給我們陣亡的馬配備好了!」
「好!主公!」
「典韋,牽著那匹戰馬吧!」
曹鑠繞著這匹白馬轉,白馬不自覺地倒退著。
「你也懂得恐懼嗎?」
曹鑠擼其頭髮使其輕鬆。
韓浩到了曹鑠跟前,看到這匹馬也很驚訝,這匹馬威武矯健,一看便是寶馬。
可是,他認真地看了好幾遍之後,心裡卻驚了一下。
「老爺,這匹馬是不能騎的!」
曹鑠不解地問:「為什麼呢?」
「此馬目下有淚槽。額上生白點點。名之曰盧。騎之妨主!」
「的盧?」
曹鑠詫異地看著其特點,果然與《三國演義》所述大致相同,但盧何以至此?
這是命運嗎?
曹鑠沒有理會大家勸阻,徑直跳入盧馬。
「嘶嘶!」
的盧馬做起爆操來,幾乎要將曹鑠摔下馬來,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使盧馬稍有清靜。
「老爺,下來吧,這匹馬可騎不動了!」
韓浩一再勸阻,盧馬對曹鑠顯然不敢苟同,若逼其跑路,恐有不測。
曹鑠偏不相信,你犟,老子就比你犟,看看誰的能量消耗的多。
「韓浩!你帶領老百姓沿黃河邊先撤!」
「諾!」
韓浩亦是無可奈何,唯有寄希望這盧馬不傷曹鑠。
過了半個時辰,盧馬載著曹鑠還在蹦跳,一點也不讓步,曹鑠幾乎被其顛簸嘔吐。
「「哥,妥協一下,再耗著,也沒啥意思。
的盧馬似乎明白曹鑠的意思,忽然原地不動,曹鑠心裡喜開了花,這個人不認命嗎?
曹鑠把馬屁股往地上一靠,盧馬就像被踩了一腳似的。
曹鑠氣得滿頭黑線。你他媽的本來就很累。
呂雯戲弄說:「老公,你想不願意讓我試一下?」
「沒辦法,這匹馬性情暴躁!」
「「我來試一試吧!
「嗯,您得注意安全。馬鐙是不會讓您放下的,這對您脫困是有好處的!
曹鑠怕呂雯失控,一下子摔了一跤,腳被馬鐙卡住。
呂雯見此情景,立即駕著馬韁,像盧馬一樣,向後飛奔而去。
曹鑠一陣輕蔑:你那還是我的好,它立也不願立。
呂雯輕蔑道:「你看這樣子,我何能不來你?」
呂雯徑直坐在盧馬上,本想踹過去,卻被盧馬徑直立起。
她說:「老子,好一個色胚!
緊接著更加吃驚的是呂雯要其到哪裡他就要到哪裡,要他做什麼他就要做什麼。
氣得曹鑠一頭黑。
這匹馬留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