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天已經暗了下來,夜已經來了,配上這一聲尖叫聲,老百姓們更慌了。
好像,真的是惡鬼異樣。
左慈看在眼裡,一心想得異常乖張,陸玄這個傢伙好不規矩。
您以老道之道具施神跡以博民眾矚目並乘機成名。
真是不要臉。
只是無論左慈如何不喜歡都只能觀望。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愛拆台的人不是他,而是陸玄!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和陸玄為敵?難道是因為他太優秀嗎?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完美?陸玄施法術,不能拆台子,不然露餡的是自己。
過了半天,慘叫聲才消了。
陸玄煎好骨,隨手從桌子上,拿出一張剪得像人形的白紙,嘴裡念叨著什麼。紙頭上畫著一條鯉魚。他說:「這是我用來給你們治病的。「紙人很高興地回答道,「那你就試試吧!「陸玄點了點頭。接著陸玄再次手持桃木劍一劍刺向紙人快速揮動。
一番念念有詞之後,陸玄用左手捧起桌子上的薑黃水一飲而盡,一口口都噴在紙人身上。
「妖孽!趕緊顯形吧!」
陸玄低聲下氣地喝起了酒,霎時間紙人出現了一具血紅人形妖屍。這是他在一次偶然中發現的。那時候,他的身體裡還殘留著一條斷骨,已經無法使用了。但他還是決定把它移植到自己身上。因為這是一種致命武器。只留下妖屍破敗血腥、頭屍相隔、血淋淋。
顯得異常悲慘。
陸玄桃木劍揮向天空,將紙人向前遞出去,借桌子上燒著的燭火將紙人點燃,不一會兒工夫,紙人就化成灰燼。
轟!!
無數老百姓看了都已討論得沸沸揚揚。在這個春天的北京,有這樣一位「大導演「,他的名字叫陸玄毅。這位中國電影史上最年輕的影帝,以其獨特的電影風格和藝術追求而引起人們的矚目。看著陸玄,滿眼都是神秘莫測,更是肅然起敬。
原來陸家公子亦是修道之人。
太強大了。
圍觀者,乃真聽惡鬼哭聲,並親眼看見白紙出現惡鬼屍體。這一刻,再也沒有人懷疑她,沒有人懷疑她是真的。她是真的活下來了!她真的活過來了。她是真活著了!她是真的死了!她死了!此時此刻,再沒有絲毫的疑慮,於是一切變得篤定異常。
畢竟眼見為實。
周瑜看在眼裡,愁眉不展。「這是個什麼東西?「他問身邊的人。「這個叫'左慈經'「陸玄笑著說,「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怪呀!「周瑜有些驚訝。本來自己對左慈道法十分迷戀,現在看到陸玄施法後,本能地感覺到了貓膩。
陸玄無法修道。
他堅定地說。
然而陸玄會施法又如何?
周瑜眼裡充滿著好奇,只可問而不可問,一時按捺了一切好奇。
陸玄擱在桃木劍上笑著說:「左道友!小打小鬧,任君看笑!」
他表情謙和,一付虛心請教左慈的樣子。
左慈看著陸玄人畜無害,恨之入骨。左慈想:這傢伙居然有這麼大本事!於是,就叫來了陸玄,讓他給自己製作道具。陸玄很認真地做著,左慈卻在一旁看著,沒有理會。陸玄這個孩子,拿著自己的道具還要問自己,真是丟人啊!只可惜陸玄之意,左慈一時無法看清。
左慈南征北戰,就算見了曹操和袁紹這幾位,一點都沒有害怕。
就連他的自然神秘也三分。
現在面對陸玄,蒙在他頭上的那層遮羞布扯得有點麻煩。
左慈振作起來笑著說:「陸玄道友小小年紀已是道法高超、功底深厚了,老夫愧對他!」
陸玄從容不迫地說:「左老前輩過于謙遜,老前輩的道法高超,堪稱我輩的典範。左老前輩,能不能跟我,到我陸家來討論一二?」
目光里,滲透著毋庸置疑的光芒。
左慈發現陸玄表情,臉頰抽打起來,陸玄何處有請,顯然有威脅。
不去陸家的陸玄要掀翻餐桌。這可是個大新聞!沒準陸玄可能會當場破解。
左慈恨之入骨。
陸玄這個傢伙,不只不知廉恥,而且頗為可惡。
左慈以陸玄無路可走,一經破解,其神秘之處完全消失,又如何混跡於道?
左慈縣不解舒縣是什麼時候出來陸玄這樣的妖孽的。但既然來了,就得去看一看。在東嶽泰山腳下有一座寺院叫「普濟寺「,據說是東晉著名高僧法顯當年出家時在這裡修行過的地方。要知其手之手段,皆道家之秘傳也,非修道者,全不可知,陸玄一儒家子弟,何以明這一切?
左慈更是想不通陸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弄到陸家來,還想幹嘛?
他不過是個江湖術士呀?
他讀不懂陸玄。」
左慈深吸一口氣,平穩住快要不安的心情,答道:「陸道友熱情邀請,貧道亦喜不自勝。有切磋道術者,方能互證互升。童,把東西都收起來,先回去等候,我與陸道友切磋後回。」
「喏!」
左慈之道童答道。
左慈再次對身邊人說明來意,揮手說:「陸道友!請客吃飯吧!」
陸玄說:「求求你!」
他先行一步,周瑜和左慈跟了上去,帶著隊伍離開了擁擠的大街,向陸家進發。
馬車行至陸家時,陸玄與周瑜、左慈下車後在廳堂坐定。
陸玄叫人備好酒水,捧上飛仙酒笑著說:「左道長,這酒,我賠。以前左道長施法術,我私自中斷,更是上台攪局,請來左道長和海涵!」
左慈一副謙恭的樣子,謙恭地說:「陸公子有禮貌。」
陸玄不復道友之稱,其改陸玄之稱。
再者,陸玄放下架子道歉,左慈不可端架子,不然激怒陸玄,妙法一傳,就很不利於自己。
左慈溫柔地品嘗著飛仙酒,老態龍鍾,滿臉喜悅。
飛仙酒,他嘗了一口。
這是一款不錯的葡萄酒。
陸玄擱酒樽中,並不兜著圈子,徑直道:「左道長通曉五經、洞悉天象、了解占卜吉凶、更會煉丹製藥。陸玄十分仰慕。但願左道長,能夠留廬江為我所用,不知左道長的用意何在?」
「不行!」
左慈一口回絕。
他四處旅行、四海為家、天南海北、逍遙自在,同時也可以追求大道。可是,他的足跡沒有停留在廬江縣城。因為,他在安徽南部山區,住過三年多。那是個荒山禿嶺,滿目瘡痍,人跡罕至的地方。一停留廬江便完全定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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