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遠遠的!」
陸玄朝被大喬命令。
大喬表情著急,但她是個弱女子,完全幫不上什麼忙,為了不拖累陸玄,只會趕緊躲在遠方。
陸玄看出大喬走得有多遠,這才從容地對付虞翻和其他人包圍。
「陸玄!這會把你打爆的吧!」
杜子騰怒吼一聲,目光凌厲,一擊擊中陸玄。
他與虞翻為親。
虞翻被羞辱了一番,杜子騰很生氣。
陸玄目光淡漠,一滑步躲過拳,肘部一抬,重重地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
肘尖碰到了杜子騰胸口。
杜子騰驚叫著,霎時倒地,全身蜷曲著,痛苦不堪。
陸玄踢開杜子騰大步向前。「你是個什麼意思?!」杜子騰見陸玄來了精神,也不客氣地回答道:「我就是想和你談談!」「你說什麼?」陸玄問道。他迎頭再沖,鞭腿一抽,擊中了對方頭部。
轟!!
人倒地昏迷。
陸玄穩穩地向前走著,邊走邊迎著敵人,或出拳或蹬腿。
撞擊聲,此起彼伏。
跟在虞翻身後,人們不停地摔倒,尖叫著。
楊堅起身怒不可遏,又向陸玄衝過來,呲著牙大聲說:「陸玄!我跟你拼搶!」
他跳起來撲向陸玄。
楊堅意圖撲倒陸玄,別者有機可乘。
陸玄兩手握拳打氣,扭下腰側著身子,低聲下氣地喝起酒來,一腳踏住了楊堅胸口。
砰的一聲!!
劇烈的撞擊聲傳來。
楊堅的屍體,就像炮彈飛出去,從天空劃了個弧,轟然撞到了牆壁上,又倒了下去。
噗!
楊堅拗不過血,兩眼冒泡,全身骨架似乎要散開。
他表情沉痛異常
嘩!!
剩下跟在虞翻身後的年輕人,驚悸若顫,完全喪失了鬥智鬥勇的精神,全被陸玄打的心驚膽戰。
陸玄目光犀利,視線一掃,這幾個男人都退避三舍,表情驚慌,不敢直視陸玄。
虞翻見陸玄步步向自己走去,更是驚恐萬狀,連連退縮。「你這傢伙,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陸玄站起來問道,「你這叫什麼地方呀?只可惜腳被絆倒了,撲的屁股摔倒。
陸玄看在眼裡,嗤之以鼻。
此即虞翻之成色也。
讀點書後躊躇滿志,其實虞翻是一個自負的書呆子。
虞翻心裡亂晃了一下,歇斯底里地大聲說:「陸玄你不要來了,不要來了呀!」
陸玄來到虞翻身邊,望著滿地虞翻冰冷地說:「我來啦!你還敢不敢把我帶走?」
「我、我」。
虞翻一臉慌張、惶恐不安地說:「陸玄啊!我跟你說過,我在會稽郡虞家,你竟敢和我打交道,虞家決不罷休!」
陸玄嘲諷地踢著虞翻。
呀!!
虞翻淒楚地叫道。
滿臉都是疼痛,捂在被踹到腰子的地方,看著陸玄眼神里有害怕,更多的是生氣。
陸玄在眾人面前將其痛打一頓,使其顏面盡失。
陸玄可惡!
虞翻目光抱怨異常。
陸玄表情森冷地接著說:「除了詩文之外,我可以吊打你,也可以專治種種不同意。你不同意,就以最快速度下手吧,但你這樣做的後果,只會忍受著無窮無盡的折磨。」
虞翻問:「陸玄你會不會撕了自己的臉?」
陸玄什麼也沒說,完全不答應,再次被踢出門外。
虞翻再次驚叫一聲,身子微微抽動了一下。
陸玄接著說道:「教你做個真理吧!在外走江湖要學會善言,若是言語不暢,只會受到社會的毒害,如今,懂得如何表達自己的心聲了吧!」
虞翻張開嘴也要揚言,卻見陸玄森冷眼旁觀,對著嘴說著一句話,便咽下去了。
他怕惹惱陸玄。
再犟也會被打被傷。
虞翻無奈的帶笑求饒:「陸公子我我我不知道!」
陸玄說:「哪裡不對?」
虞翻違心求饒:「我不應該大放厥詞更不應該譁眾取寵求陸公子見諒!」
陸玄搖搖頭說:「你最重要的不是大放厥詞還是譁眾取寵?而是不應該跟我作對。你出去大放厥詞挑釁別人我都不計較。跟我作對才是你最重要的過錯!」
「好啊好啊!我不應該跟陸公子作對的。」
虞翻心裡不生氣,依然選擇臨時認慫,躲在前面。
陸玄此刻可以侮辱自己,待其從白塔下來,與侍從會合之後,在護衛的陪伴之下,雖不能惹陸玄的注意,然而陸玄卻不敢如此侮辱自己。
該出手時陸玄不敢肆無忌憚。
陸玄看虞翻不吱聲,再次踢去,將虞翻踢翻兩回,環顧四周,喝斥道:「滾出去,不要讓我碰著。要不,看你一回,揍你一回!」
「出發吧!咱們出發吧!」
剩下的都上來了,扶著倒在地上的趕緊走了。
虞翻在眾人攙扶下,深深地望著陸玄,蹣跚而去。
一行行,似鳥獸散。
大喬來了,他擔心地說:「陸郎啊!你沒事嗎?」
陸玄搖搖頭,答道:「我還好,區區幾人動口廢物,不值得一提。只因虞翻一事,我們到雲鼓峰玩的好感度,毀於一旦。」
大喬笑著搖搖頭說:「我看還不錯,而陸郎剛寫了兩句詩,無論是《望廬山瀑布》還是《登雲鼓峰》都是極好的佳句「。
她的眼裡透露出強烈的敬佩之情。
詩文,陸玄隨手拈來。
寫得太好了。
大喬皺著眉話鋒一轉接著說道:「說起虞翻來,這傢伙一看便狹隘了,他下了山,一定是中了陸郎的罪!」
陸玄笑著不急不慢地說:「虞翻越是跟我作對,我越是愛,既然深惡痛絕,那我就難免復仇。今日白塔之事,若只因虞翻煽情,我就將其打得殘死不屈,將遭非議。」
「然而虞翻本人卻作死了,持續不斷地陰魂不散、矛盾不斷地加深。今後我要借復仇之名,去尋找虞翻之憂,或進一步處理虞家之憂,去尋找會稽郡之憂。
「一句話,讓我受益匪淺。」
陸玄說:「這虞翻是個送寶童子!」
大喬眼睛一亮說:「陸郎運籌帷幄的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陸玄笑了,攬住大喬的肩,兩人在塔內看飛瀑、看飛鳥徘徊,不停地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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