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甜單手托著下巴,望著身後那一排車隊發獃,頓了頓,她突然想起什麼,扭頭去看歐陽澈,「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我能脫險?」
「是。」
「那你為什麼……」
「因為我想你了。」
上官甜的智商已經回來了,根本不信歐陽澈的鬼話,忿忿不平地指責,「你想我不會去酒店裡看我嗎?為什麼非要去那個破工廠?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我的身體了。」
他們所在那個隔間里打掃得很乾凈,床也是嶄新的,很柔軟,這男人分明就是早就有所圖謀。
「你的身體難道不是你的一部分嗎?」
歐陽澈有力的圈在上官甜腰肢上的手臂緊了緊,薄唇去親她的臉蛋,「還是說,你剛才沒舒服?」
唔……
上官甜小臉頓時嫣紅一片。
她低著小腦瓜,把頭偏向一邊,「不想理你了。」
……
常勝利夫妻被抓得悄無聲息,丁璃兒也沒得到消息,她還坐在家裡的沙發上如針氈一般完全坐不住地等待。
許知文的電話打了進來,她下意識地以為是常勝利夫妻打來的,低頭一看,眼睛里閃過失望。
丁璃兒的聲音怏怏的,「什麼事?」
「璃兒,你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可能是有點累了。」
許知文沒再說其他的,「璃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找到RH陰性血的人了,現在只需要做配型。」
丁璃兒眼睛一亮,「真的嗎?」
雪中送炭,解決了其中一件事,她的心就不用一直提著了。
「真的,我剛把那個人的聯繫方式給你發過去了,你聯繫她就好。」
「謝謝你知文哥哥。」
「不用謝,我聽說你買了飛美國的機票。」
「嗯。」丁璃兒的聲音染上幾分落寞,「你知道,我親生父母就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我在帝都,每天都生活在壓抑窒息的黑暗之中,所以我想去美國發展了,但他們畢竟是我的父母,我會按時給他們打錢的。」
「可以,我支持你。」
丁璃兒這些日子經常跟他說常勝利夫妻的貪婪和脅迫,光是聽著,許知文就有幾分心疼她。
丁璃兒咬著唇瓣,猶猶豫豫地問:「我走了,你呢?」
「我……」
許知文原本是想跟丁璃兒一起回美國的,但爺爺知道他是為了丁璃兒回美國的,說什麼都不肯讓他回去,還讓航空公司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丁璃兒走,他就不能走。
他走,丁璃兒就會被拉入黑名單。
丁璃兒必須要逃脫這裡,所以他就不能離開了。
「我暫時還不能離開帝都,不過你放心,等這邊的事情一處理完,我立刻去美國找你。」
「那好吧!」
丁璃兒雖然有些不開心,卻也沒有表現得太明顯。
她有電話打了進來,是常勝利打來的。
丁璃兒壓低了聲音,「喂,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警察局裡,常勝利被手銬銬椅子上,頭頂亮著一盞燈,身邊站著身著制服的警察,他將手機開了免提放在常勝利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