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毅粗糲的大手摩挲著女人纖細的脖頸,她的脖頸真的很細,細到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能扭斷。
有時候,上官毅真的很想把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的脖子給掐斷。
掐斷了,她就不會再說那些混賬話來氣他了。
可他捨不得。
哪怕她再沒有心,哪怕她這輩子都不愛他,他也還是捨不得。
至少這樣,她還在自己身邊。
上官毅深深地看了盛櫻一眼,放下支撐在床上的手肘,頭枕到盛櫻的枕頭上,健臂搭在她的纖腰上。
他的手臂剛搭在女人的腰肢上,還不等他摟緊,察覺到有熱源的盛櫻便自覺地拱進了男人的懷裡。
她在男人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便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上官毅看著沒有了白天時候滿身扎人的刺,乖巧地窩在他懷裡溫順得像只貓兒的盛櫻,鷹隼般的黑眸閃過一抹柔光。
性感的薄唇噙住女人圓潤的耳垂,低聲喃喃道:「如果你在清醒的時候也像現在這麼乖巧就好了。」
……
翌日。
盛櫻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起床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上官毅的身影,就連身側的床鋪都涼得沒有一點溫度。
如果不是男人丟在椅子上的衣服和她白皙肌膚上青紫的痕迹,她恐怕會以為昨天晚上的上官毅只是她的錯覺。
纖長的素手拿起男人給她準備的衣服套在身上,簡單洗漱了一下,便下樓了。
樓下的客廳。
房間里空蕩蕩的,只有上官甜一個人趴在茶几上做功課。
盛櫻掃了一眼四周,問:「家裡的人都去哪兒了?」
「爹地回部隊了,托尼前輩有事出門了,家裡的阿姨都在外面修剪草坪!」頓了頓,上官甜手指著廚房方向,「爹地給你在微波爐里留了早餐。」
「嗯好。」盛櫻寵溺地摸了摸女兒柔軟的髮絲,便去餐廳里吃早餐了。
上官甜看到盛櫻,也沒心做功課了,她放下筆,追到盛櫻旁邊的椅子坐下,好奇地問:「媽咪,你之前不是說接我去巴黎培訓嗎?現在托尼前輩怎麼突然來帝都給我培訓呢?」
她的面子應該還沒大到讓托尼前輩親自登門教導的程度吧?
盛櫻說:「據說是回國找一樣東西,順便簡單地給你培訓一下,等到了巴黎那邊再進行集體培訓。」
上官甜瞭然,「那你會跟我一起去巴黎嗎?」
「看情況,如果那幾天沒什麼事情的話,媽咪就陪你一起去巴黎。」
之前要陪小丫頭去巴黎是因為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國,現在有托尼陪伴,盛櫻放心了很多。
上官甜點點頭,抿了抿櫻唇欲言又止。
盛櫻看出小丫頭的輾轉猶豫,好笑道:「想說什麼就直接說,跟媽咪還不好意思嗎?」
上官甜咬了咬唇瓣,問:「媽咪,你知不知道米諾家發生什麼事情了?」
「米諾的父親正在被紀檢委調查,在結果沒出來之前,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況。」盛櫻說:「至於米諾和她母親,現在應該是躲在國外避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