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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開掛獵殺諸神 - 第216章 廝殺字體大小: A+
     
      無情地風浪從洋流中捲起,騰空自己的身軀,和眾人腳下的船體發生慘烈對撞,儼然一副同歸於盡的做派。

      床上卻因為林克的一句話,陷入了難言的寂靜中。

      怕了?誰怕了?總不可能是法羅斯吧?

      可為什麼林克的表情卻是那般的肯定堅決?他究竟注意到了什麼才會如此堅定自己的想法?

      法羅斯似乎也沒有預料到林克居然會覺得他怕了,冷笑道:

      「小子,你該不會想要通過激怒我的方式讓我露出破綻吧。

      領域的力量也不是也入門了嗎?那你就應該清楚,領域之內,連空氣都會成為意志的延伸,你想要動什麼歪腦筋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我調查過,血烏賊海盜團是近幾年來臨近海域最強的一隻海盜團,從他們蠻橫卻又講究團體的行動模式上看,掌握這隻海盜團的人,也就是你,肯定付出了不少心血。」

      林克直接打斷了法羅斯的話,抱著手臂,緩緩朝著黑暗中走去。

      他居然是要靠近法羅斯?!

      其餘人幾乎覺得林克瘋了。

      但凡是個正常人,是個擁有正常感官的超凡者,都能夠感覺到黑暗中越來越深邃的壓迫,仿佛壓在肩頭的山巒,欲要將肉身都碾碎成末。

      「之前我追殺古雷斯卡的時候,他曾經裝作開玩笑的語氣嘲諷過你,說你明明就是個海盜,卻痴心妄想要在海外建立王國。

      從這些年的行為中不難看出,你確實在有計劃的安排血烏賊朝著海上聚集地的方向發展。

      估計要不是因為戈列托家族這次誤打誤撞和你結下仇怨,過不了幾年,一個在你絕對統治下的混亂國度就會拔地而起。

      可現在血烏賊島上全是戈列托家族的頂尖戰力和大量外援,身為血烏賊的領袖,你卻孤身一人出現在這裡。

      逃兵都不是很準確,我更想稱呼你為,喪家犬。」

      幾乎是在林克話音剛剛落下的瞬間,黑暗中就傳出了法羅斯難以壓制地咆哮聲:

      「賤人!賤人!你們這群賤人!戈列托!你們這群該死的臭蟲!我要把你們每一個人的頭砍下來,裝滿尿送給你們的家人!」

      潮汐掀起的嘩嘩聲從法羅斯所在的位置中傳出,附近的水汽幾乎讓人隨意揮手就能冷凝一手的水珠。

      暗藍色的劍光倒映著法羅斯猙獰如野獸的面孔,幾乎要洞穿空間一般,眨眼間就已經出現在林克的眼前。

      長年累月在海洋上的生活,不僅僅養出了法羅斯一身兇悍的氣勢,更讓他對水的存在有了遠超常人的理解。

      此刻隨著他的攻勢洶湧而上,附近的海洋都似乎在為他喝彩,暴動著滿溢大量的水屬性神秘之力,融入到法羅斯的攻勢中。

      恩盧的思維幾乎在那道藍色的雷霆出現在視野中時就完全停滯下來,他這時才明白自己的叔叔為什麼提起法羅斯的名字都那樣謹慎。

      法羅斯個人的實力,完全當得起所有曜日階級給出一個強敵的評價。

      能夠感到震撼,這還是因為恩盧的實力比較強,對法羅斯身上的威壓有著相對比較強的抵抗能力,看看其他人吧,包括自認為能夠和恩盧抗衡的阿波羅,眼神中都是一片迷茫。

      他們甚至都意識不到發生了什麼。

      要是將林克的位置和其他人調換一下,結局不存在任何意外,只是屍體可能會有不同的形狀。

      「暗光。」

      面對法羅斯的突襲,林克的注意力瞬間集中,輕聲呼喚著暗光的名字。

      這算是神器的一點特殊能力吧,就算現在的暗光只是曾經完整神器的一部分,卻也能夠在認主之後呼之即來。

      為了讓這招成為自己的一個小底牌,林克特意沒有將暗光隨身攜帶放進腰包中,而是選擇藏在暗中。

      為的,就是現在這種狀況。

      所有人都覺得林克瘋了才會嘗試靠近法羅斯,可實際上林克改變位置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自己和暗光,將法羅斯夾在中央,合併在一條直線上。

      就好像,現在這樣。

      等法羅斯聽清林克口中說出的暗光兩字,脊背正中心就猛地升起一陣寒意。

      是威脅,但具體能夠造成多大的傷害不確定。

      他完全可以賭一把,繼續自己手中的動作,先一步將林克斬殺,然後相信自己不會被林克的暗光洞穿。

      可他的選擇,卻是第一時間改變了手中彎刀的走向,化作一道龍捲轟向身後。

      通體漆黑的暗光簡直就像來自最暗處的毒蛇,不透一絲聲響卻帶著深入骨髓的寒意。

      法羅斯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他賭錯了。

      這東西雖然威脅感強烈,但這種速度,他完全可以等到將林克斬殺在輕鬆躲開。

      等他一刀將暗光劈飛,卻發現長槍靈巧地在空中盤旋一周,越過他的身軀,落入林克的手中。

      兩人此刻的距離已經被拉開,而他自己也應為主動出擊,情況被眾人收入眼底。

      血肉模糊的大洞幾乎將法羅斯的小腹洞穿,隨著他的每一次呼吸微微蠕動,內部正在緩慢恢復的臟器隱隱呈現出妖異的紫色。

      恩盧忍不住看向林克,想要從他波瀾不驚的眼神中看出半點意外和驚喜。

      可他看見的,只有淡淡地瞭然和盡在掌握的自信。

      法羅斯牙關咬的咯咯作響,兩隻幽深的瞳孔幾乎要燃燒起來:「小子,你居然和我賭命?要是我不收手,你已經死了!」

      林克恥笑著晃晃腦袋:「首先,你真的以為我沒有後手了,剛才就真的再和你賭嗎?

      其次,你那不叫收手,慫,明白嗎?」

      慫?

      法羅斯幾乎是怒極反笑。

      他坐著別人冰涼的頭顱痛飲烈酒的時候,面前的小鬼連個位數的加減估計都算不清楚。

      慫這個字眼從事始終,就不應該出現在他的名字前面。

      但在他心底深處,就連他的潛意識都明白,他確實對面前這個詭異的少年多了些緊張感。

      設身處地,如果他在銀月階級的時候碰上一個殺人無數的曜日階級,特別是對方已經表現了明確殺意的情況下,自己根本就不會去激怒對方,除非自己是個瘋子。

      那麼,林克是個瘋子嗎?

      瘋子能條理清晰地從細節中發現自己狀態不好嗎?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粗淺掌握了領域的少年,還有更深更深的底牌,能讓他自信地解決自己的底牌。

      他不能不謹慎。

      可是真的憋屈啊。

      他一身足以勝過九成曜日階級的強橫實力,卻不得不在一個真實水準不過銀月階級的雜魚面前小心謹慎。

      想到這裡,他不由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忍不住咒罵了一句。

      時間回到二十分鐘前。

      察覺到這一次搶劫的收穫來源不妙,可禮堂中的中高層基本上都精神鬆懈,短時間內想讓這群放浪形骸的傢伙打起精神,還不如自己去查看一番來的快。

      可他的卻沒想到,還沒等他趕到燈塔附近,就看見兩台花費重金打造,具有反影能力的魔法燈束,莫名其妙地在海面上畫了兩個圈。

      危險!危險!

      多年行走在生死邊緣的警惕心讓法羅斯立刻掉頭返回,想要立刻動員所有人準備作戰。

      然而他還沒走出幾步遠,就看見尼傑從樹叢中走了出來,臉上還是那副不爽的樣子,沖他問道:「發現什麼了?疑神疑鬼的,好不容易開次酒宴,活生生讓你給攪和了。」

      法羅斯現在心頭急切,哪裡還估計得上自己的語氣,幾乎是斥罵道:「蠢貨!敵人都已經摸到島上來了,你還在想著你的享受!你的腦子是餵魚了嗎!」

      尼傑先是一愣,然後像是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一聲不吭。

      法羅斯冷哼一聲,快步就要返回,尼傑默不作聲地跟在他身後。

      兩人接著前進了一段路,禮堂已經遙遙在望之時,法羅斯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最怕的就是不等自己回來,自己手下的中高層就被人一鍋端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態度有些不太好。

      海盜這種人往往都是性格暴躁的人群,他當年也一樣。

      可隨著自己逐漸走上高位,他就慢慢意識到了安撫人心的重要性,花費了不少時間來改變自己的脾氣。

      但是再怎麼精緻生動的面具,也不可能改變一個人的本性。

      平日裡順風順水的也就罷了,一些小波瀾他也能處變不驚。

      不過現在都被人摸到老家來了,他一時之間也沒控制住,現在又開始擔心會在尼傑心裡留下隱患,就轉過身去準備安慰兩句。

      卻不想等他轉過身,余光中就閃過一縷寒光。

      不得不說,畢竟是多年的手下,兩人的思維都是如此的同步。

      尼傑在看到禮堂的同時,也迅速意識到法羅斯必然會有一瞬間的鬆懈,這必然是絕佳的機會。

      他手腕一抖,一劑充滿深紫色藥劑的鍊金針管就落入他的掌中。

      混合了多種材料的針頭,足以輕鬆刺穿曜日階級的皮膚。

      一想到戈列托家族居然能夠做出這種東西,尼傑就更堅定了自己背叛的心思。

      就在法羅斯轉身的同時,他也將針劑刺向法羅斯的身體。

      巧合誕生了。

      法羅斯剛剛轉過身,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感覺自己小腹一疼,然後就是微微發麻。

      尼傑也蒙了,針劑本該直接注入法羅斯的脊椎,他還特地避開了脖頸和心臟附近的位置,以免引起法羅斯的警惕。

      卻不想法羅斯恰好一個轉身,本來對著脊椎去的鍊金藥劑,直接刺進了法羅斯的小腹。

      糟糕!

      尼傑的反應比法羅斯更快一步,意識到針劑沒能抹除法羅斯的行動能力後,他蓄滿了力氣,幾乎是貼著法羅斯的臉嘶鳴一聲。

      徹底女性化的嗓音中透露出難言的幽怨與憎恨,瞬間就將法羅斯震懾在原地,而他自己則是飛身逃離,遁入叢林中消失不見。

      他甚至都沒有任何嘗試對抗法羅斯的想法,只能說積威深沉。

      等法羅斯擺脫了尼傑的精神攻擊後,周圍已經陷入了滔天火海,喊殺聲幾乎從這座島上的每一個角落裡生長出來。

      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一個戈列托家族的僱傭兵正舉著火把搜索著。

      法羅斯潛意識地就想要將對方擒拿,可他一伸手,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低下頭,整個小腹已經看不見血肉的蹤影,完全被腐蝕成一灘淤泥狀的血肉正流淌著低落,內部的臟器也都收到了不小的污染,發出陣陣惡臭。

      尼傑背叛了。

      法羅斯心中的憤恨幾乎難以言喻。

      在他手下的所有船長中,尼傑是跟他最久的一個,也是他最信任的一個。

      他不明白戈列托家族憑藉什麼手段才讓尼傑背叛了他,可他堅信,尼傑絕對不會是唯一一個。

      這次酒宴的事情也都能說清楚了。

      根本就是尼傑裡應外合,瞞過了他的耳目,目的就是為了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無窮的後怕化作額頭上滲出的冷汗,划過法羅斯的眼角,滾下他的唇瓣。

      要是當時他慢了那麼一點,被尼傑從背後注射了這份針劑,恐怕現在自己已經是個死人了。

      不能留在島上了。

      自己現在的狀況,實力幾乎只有正常狀況下的一成,只要被一個曜日階級發現,我必死無疑。

      逃吧,血烏賊已經沒有希望了,還不如現在就離開,等到自己東山再起,有的是機會報仇。

      一念起,什麼心思都在畏懼中破碎。

      面前的僱傭兵也顧不上管了,他直接取直線趕往海岸。

      然而戈列托家族早就預料到會有人逃竄,為了能夠趕盡殺絕,他們早就將血烏賊停靠的船隻破壞殆盡。

      面對茫茫大海,捂著傷口的法羅斯幾乎絕望了。

      在充滿了未知的大海面前,區區曜日階級的實力不值一提。

      作為海盜,他最清楚漂泊在海上,最可怕的不是緝捕他們的人,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從海底深處出來冒個泡的那些恐怖巨型生物。

      曾經有學者提出過一個設想,如果將人體通過鍊金的方式將體型倍化,能不能間接的提升實力。

      結果相當明確——完全可以,就是不太划算。

      人體是有極限的,異化程度越接近人體的極限,想要提升一點點都會付出極大的代價,總體上而言是個虧本買賣。

      可問題是,如果一頭鯨修煉到了曜日階級···

      更加讓法羅斯難堪的是,他現在身上的傷口幾乎相當於給他打上了標記,深海中的鯊魚隔著漫長的水域都能聞見他身上的血腥味。

      下水,不可能找到安全的位置。

      他需要船,一艘做好了遠航準備的定製船隻,能夠幫助他擺脫直接接觸水體的問題。

      可眼下,那裡來一艘這樣的船?

      停靠在血烏賊岸邊的船倒是很多,可無一例外全都是戈列托派了人手把守,他要是敢奪船,分分鐘就會被那些尋找他的曜日階級發現。

      煩躁幾乎讓法羅斯頭疼欲裂,就在他想著葬身魚腹也好過死在戈列托家族這群寄生蟲手下的時候,靠著海洋的波動,他敏銳的察覺到,附近居然還有一艘船。

      ······

      動手還是不動手?

      法羅斯陷入了掙扎中。

      要是剛才能夠將林克一招拿下,他就會在這艘船上掀起腥風血雨,然後帶著這艘船逃亡。

      可現在的狀況,林克明顯不是能輕鬆解決的存在,而時間一旦被拖延,他的境遇只會越來越被動。

      血烏賊島上的海盜們,在發現領袖消失了的狀況下,能夠保證多少的士氣完全就是個未知數,但他覺得以最不秒的狀況預料也不算太「悲觀」。

      終於,他鬆口了:「現在,全部給我跳下海,我放過你們。」

      放過我們?

      之前那個被林克折磨了許久的二代幾乎毫不猶豫,拖著自己的身子就翻身下海。

      阿波羅身邊的一群人見有人帶頭,不由地也有些意動。

      可他們卻又莫名地將眼神投向了林克。

      他們在等一個答案,一個沒準能讓他們吹噓一輩子的答案。

      「放過我們?你確定嗎?」林克嘲諷地拄著手中的暗光,「堂堂血烏賊的領袖,被我一個小屁孩陰陽怪氣了老半天,結果居然忍氣吞聲?我可不敢信。」

      「小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抱歉,我的任務也是有底線的。」

      法羅斯默默提起了彎刀,水流在刀刃上急速奔流,賦予其無匹的割裂能力。

      「難得發一次善心,結果你居然不領情,那就別怪我了。」

      「多好笑啊,你居然還有善心這種東西?」

      窿!

      兩人的身形同時從原地消失,兩個錯綜複雜的世界在航船上兇狠碰撞在一起。

      法羅斯直接動用了領域的力量,在他的領域中,水屬性的神秘濃度將會極大程度的提升,配合上現場的環境,幾乎將除了水屬性神秘之外的一切都徹底排除。

      相較而言,林克的領域就顯得尤為雜亂,就好像一堆不合適的零件被不講道理的黏在一起,突兀而鬆散。

      可再怎麼鬆散,領域就是領域。

      除非林克願意對抗,否則其他人就算再怎麼貪心法羅斯的小命,都不敢吭一聲。

      而現在,面對這隻流血的老虎,狼崽子們全都舔舐起自己的獠牙。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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