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說這東院跟南院的弟子都死絕了,他們的院長怎麼還不知道!難道說,這兩大院的院長也是吃飯的飯桶,廢物一個!」
「盤師弟,聲音小點,小心隔牆有耳朵!」
「師姐,莫怕!誰要是敢亂嚼舌根,我去把他的舌頭割下來,拿給你看!」
天書院西院,盤寧跟楚璇兩個人,因為盤寧的一招殺敵,二人的關係似乎變得更加密切了。
但是在天書院東院跟南院兩塊地界上,東院弟子跟南院弟子,全都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方才發現東院跟南院參加試學大會的弟子,居然好多人都不在現場。
死亡台上方,鍾青陽羽扇輕搖,霎時間,那道流金再次變得耀眼了起來。
「天書院試學大會,第二階段,第一場對決,東院韓天元對決南院郭景明!」
鍾青陽話音一落,其人便再次消失在虛空之上,不見了蹤影。
下方,隨著天書院院長鍾青陽的消失,四大書院的弟子再次沸騰了起來。
「聽說南院郭景明,那是妖孽般的存在,東院除了張恆春,怕是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我也聽說了!坊間傳言,南院郭景明身上有一塊玄器,好像叫什麼鏡觀,能映天地萬物,十分詭秘。」
「我看吶,這東院韓天元絕對不是南院郭景明的對手!」
北院弟子人群之中,天書院試學大會,六場勝了五場,就算最後一場,北院弟子安以陽親手被盤寧殺了。
但是他們此刻的心情的愉悅,那也是難以言表,喜不自勝!
「我看吶,要不這樣,我賭一塊玄晶,東院韓天元勝!」
「一塊玄晶,你也敢拿得出手?我賭兩塊玄晶,南院弟子郭景明勝!」
「喂,還有沒有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趕緊下注了。」
「我賭一塊玄晶,東院韓天元勝。」
「我也賭東院韓天元勝!」
……
「讓開,讓開,我賭三塊玄晶,南院郭景明勝!」
「我也賭兩塊玄晶,南院郭景明勝!」
北院弟子,提及東院韓天元與南院郭景明對決的勝負,那簡直是熱情高漲。
不一會兒,三十三塊玄晶擺放在北院弟子的面前,乍眼一看,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只想一口吞掉,而後突破修煉境界的桎梏。
「沒人賭平手嗎,你們可真是夠絕的!」
忽然間,北院弟子人群中,冒出來一個臉都沒洗乾淨的小子,開始嚷嚷了起來。
「我說,莫有愁,你這真是無事找事,找抽啊!」
「咋啦,咋啦麼!愛賭不賭,難道就只允許你們賭勝負,不允許我莫有愁賭和局了。」
「莫有愁,你腦袋真是被驢踢了。這試學大會,自我參加以來,就見過和局的。打平手這種事情,也太他娘的丟面子,要麼投降,要麼乾死對面的王八蛋。」
「我腦袋就是被驢踢了,四塊玄晶,我賭東院韓天元跟南院郭景明和局。」
「莫有愁,你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
說完,那人將三十八塊玄晶,全都納入了空間戒指當中,消失不見了。
見狀,其他人皆是心知肚明,不再理會一旁的莫有愁。
旋即,不論是北院弟子,還是西院弟子,他們的眼神都死死地盯在死亡台之上,看了半天,終究還是沒有看到東院韓天元跟南院郭景明的身影。
「天書院試學大會,第二階段第一場對決,東院韓天元對決南院郭景明!」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鍾青陽再次出現在了死亡台的正上方,只是此刻,鍾青陽的眼神變得詭異了起來。
「東院韓天元!」
「南院郭景明!」
說話間,鍾青陽輕手一揮,霎時間,東院弟子跟南院弟子所處的地界上,兩團白霧,瞬間將東院白劍與南院林傲天兩個包裹了起來。
見狀,南院院長林傲天慌了神,旋即,大喊道:「院長,南院弟子郭景明等人一個月前,去往太白神山附近歷練,至今未回,怕是記錯日子,錯過了。」
一旁,東院白劍附和道:「東院弟子張恆春等人亦是一個月前,去往太白神山附近歷練,至今未回!」
聽聞東院白劍跟南院林傲天兩人如此一說,鍾青陽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兩院弟子二十餘人,一個月前出去歷練,至今未回,你們二人身為兩院的院首,居然還不知情,真是辱我天書院的名聲!」
「院長,東院跟南院派出去的弟子,都是兩院引以為傲的弟子,絕不可能出事。除非他們記錯了日子,不然,兩大院的弟子,不可能,同時錯過今日的試學大會。」
「林傲天,林院長,南院弟子至今未歸,僅憑你一句記錯了日子,就可以將天書院試學大會這件事情,拋之腦後。你的意思是說,我鍾青陽就不該多管閒事,追問你南院弟子的去向!」
「院長,林傲天絕非此意!」
天書院東院院長東方白,早已被鍾青陽廢了畢生修為,如今,那東方白就跟廢人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而南院院長林傲天,自然是從東方白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於此,林傲天只恨當初就不應該夥同東方白,跟西院作對。
不然,也不會淪為現在這個下場。
不過,至於鍾青陽為何要對東方白跟林傲天二人狠下殺手,其中的種種,就連林傲天也是身處迷霧之中,不明真相。
「林傲天,如若一炷香的時辰之後,南院弟子郭景明等人還不回來,你這南院院長也是做到頭了。」
「院長,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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