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村村長馬老的屋子裡,盤寧躡手躡腳,生怕馬老的屋子裡,突然出現一個怪我,直接將盤寧大卸八塊。
走到了村長馬老的炕頭,盤寧緩緩蹲下身子,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炕頭的兩個紅色枕頭,臉上的神色也是逐漸凝固了起來。
「這是馬老的枕頭?」
「這是我師父送給馬老的枕頭?」
看著村長馬老炕頭的紅色枕頭,盤寧眉目緊鎖,俶爾,盤寧一把拿起炕頭上的枕頭,旋即,盤寧整個人也是乾笑了起來。
「女人的肚兜?」
盤寧看著村長馬老枕頭下的紅色肚兜,恍惚間,他直接想起了師娘林婉身上的一件紅色肚兜,簡直跟村長馬老炕頭上的肚兜一模一樣。
登時,盤寧的心裡,又喜又驚。
俶爾,盤寧站起了身子,然後,他順手拿起壓在枕頭下面的肚兜,直接走到村長馬老的面前。
繼而,盤寧盯著村長馬老臉上飄忽不定的神色,他二話不說,直接將手中的紅色肚兜,扔在了村長馬老的臉上。
「寧哥,我早就知道,村長這老傢伙,色膽包天,死心不改。」趙墨罵罵咧咧地說道。
「寧哥,等回到了開天門,你可要到師父面前好好誇誇我啊!」趙墨看著眼前的成果,興奮不已。
村長馬老的腦袋,貼在桌子上,半邊臉已經紅了起來:「大爺,二位大爺,我跟開天門的張書知很熟,這就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啊。」
「他娘的,這老東西原來也不傻,居然還知道我們是開天門的人。」趙墨咋咋呼呼地說道。
「趙墨,你讓開!」說話間,盤寧伸出右手,直接掐住村長馬老的喉嚨,說道,「現在好戲才剛剛開始。」
說罷,盤寧拿起蓋在村長馬老臉上的紅色肚兜,看了一遍又一遍,十分奇怪。
「大爺,寶貝還在炕頭上,這……。」村長馬老支支吾吾地說道。
砰!
盤寧看著手中的紅色肚兜,加之被村長馬老如此一說,登時,盤寧沙包大小的拳頭,狠狠砸在桌子上,嚇得村長馬老的屁股,直接晃了一晃。
「老東西,你怕什麼?」盤寧臉色兇狠地說道。
「大爺,寶貝在枕頭下面,你千萬別殺我!」
村長馬老看著盤寧兇狠的面色,生怕盤寧在眨眼間的功夫,直接結果了他的性命。
「老東西,只要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或許,你還能活到明天。」
盤寧眼中的陰冷,好似一把刀子的刀刃貼在了村長馬老的喉嚨上,輕則破喉見血,重則喉破人亡。
「二位爺,知道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實相告。」村長馬老戰戰兢兢地說道。
「這紅色枕頭是哪裡來的?」盤寧看著桌子上的紅色枕頭,半信半疑地問道。
「這枕頭確實是開天門的掌門張書知送給我的,」村長馬老的臉貼在桌子上,說話十分費勁,但他絲毫不敢馬虎,滿臉認真地說道,「早年間,大荒村的怪事,接二連三,我為了村民的安全,三次登門拜訪,方才打動了開天門掌張書知的決定,來到我家裡為大荒村的村民祈福,作法。」
「說實話,自從張掌門來到我家裡作法之後,村裡的怪事便很少再發生什麼。」
「作為答謝,我便將村子裡的一個鐵籠子送給張掌門,而張掌門作為回禮,也是送了我一個枕頭。」
聽聞大荒村村長馬老如此一說,盤寧心裡的那個疑問也是被村長馬老打碎了。
不過,話雖如此,但是在趙墨的眼裡,這村長馬老炕頭的枕頭,分明就是大荒村,十五年來,憑空消失的七十五個女人身上的一個肚兜。
「寧哥,這老東西,滿口胡言,切莫信他。」趙墨提醒道。
「趙墨,這肚兜確實是……」
盤寧欲言又止,因為他知道,如果今晚搞不定村長馬老,明天必然是不得安寧的一天。
如此,盤寧心生一計,說道:「趙墨,師父章虛海,還跟你說了啥?」
趙墨站在盤寧的旁邊,忽聞盤寧提起了閉地會掌門章虛海的名字,霎時,趙墨的眼睛擠在一起,滿臉疑惑,好似被人打蒙了一般。
「章虛海?」趙墨不解地說道。
「師父章虛海沒跟你說過,那個黑色麻袋裡的東西?」盤寧挑撥道。
「哦,哦,想起來了。」趙墨看著盤寧的眼色,忽然間,好似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脈,恍然大悟道,「章虛海說了,那個黑色麻袋裡的東西,那可都是寶貝啊,不能隨便對外提起這件事情。」
「趙墨,你跟我都知道了,看來,師父章虛海告訴閉地會的所有人了。」盤寧笑著說道。
「哎呀,都怪我,那天扛麻袋的時候的時候……」忽然間,趙墨靈機一動,接著說道,「這話可不能外說,不然,都得死!」
「村長馬老都聽到了,這豈不是,該死!」盤寧掐住村長馬老的喉嚨,故意嚇唬道。
「寧哥,少廢話,直接殺了他!」趙墨惡狠狠地說道,「留他有啥用,不然,明天師父章虛海知道,肯定得找咱倆的麻煩。」
「那這樣的話,就只能殺了村長馬老了,以絕後患。」盤寧冷冷地說道。
村長馬老的屋子裡,盤寧根趙墨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唬得馬老膽戰心驚,生怕盤寧跟趙墨兩個人,結果了他的性命。
不過,話說回來,大荒村的村長馬老也不是傻子!
但是好巧不巧,正因為閉地會的李元昊跟趙墨兩人,那天奉命來到村長馬老的屋子裡,取走了黑色麻袋,這才讓馬老看見了趙墨這道熟悉的影子。
栽贓嫁禍,村長馬老的腦袋的貼在桌子上,眼睛充滿了疑惑:「趙墨這傢伙,還真是那天來取黑色麻袋的那小子。」
村長馬老亂了思緒,使勁地猜忌道:「章虛海為什麼要出賣我?」
「章虛海為什麼要出賣我?」
「難道就是因為……」
忽然間,村長馬老看見了章虛海的本來面目。
「章虛海,你他娘的真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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