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納爾商業區。
破舊的矮層居民樓內。
由於聽到外面上尖銳的警笛聲不斷傳來。一名好奇心旺盛的男童正搬過小板凳,試圖打開被父母鎖緊的木製窗戶,一睹外面究竟是何情況。
小男孩費盡力氣,終於推開嘎吱作響的木窗,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很快,他張大了嘴巴,露出驚慌的表情。
戴著防毒面具的白衣研究人員在一大群全副武裝的軍人和城市警員陪同下,正小心翼翼地穿過這條狹小的巷道。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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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後方有一個高大的白髮男子,他似乎有所感應,抬起頭,剛好朝著小男孩的方位看了過來。
「哎喲」
突然男孩頭上一痛,挨了一記爆栗。他回過頭,看見自己怒目圓睜的老爸。
「叫你不要看,外面現在很危險。他們有沒有注意到你?」
男人鐵青著臉,他不安地瞅著窗外,隱約透露出恐懼之色。
一名穿著圍裙的年輕女性小跑了過來,看到小男孩微微抽泣,似乎醞釀著情緒準備嚎啕大哭。
她心裡一慌,急忙把男孩一把抱下來,捂著他的嘴,開始輕聲安撫起來。
男人則一臉緊張地靠近窗戶,透過縫隙觀察著外界的情況。
發現自己小孩沒有引起外面注意,他這才鬆了口氣。仟千仦哾
「沒問題吧,沒被外面那幫人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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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壓低了聲音,十分緊張。
「還好,那些傢伙去了前面,也不知道是剛才又是哪一家遭了殃。」
感到自己家庭的幸運,男人點了點頭,悄悄地鬆了口氣。
他把窗戶鎖死,惡狠狠地瞪了小孩一眼,以作警告。
這戶人家的反應也代表目前整個西拿市的緊張狀態。
在經歷了恐怖的詭異之災後,市民們再聞噩耗。
一個號稱世界排名第四的瘋狂邪教宣稱要毀滅這座城市,把他們趕盡殺絕。
雖然當地政府第一時間作出了正確的對應和布置。他們封鎖了消息,關閉了幾乎所有的網絡站點,向社會闢謠。
但是目前畢竟是現代社會,即使安全總署做了最大的輿論監控,但仍然有一些可怕的小道消息在民間迅速流傳開來。
尤其是那群親眼目睹過了詭異造物的倖存者,他們發揮著天馬行空的想像力,語無倫次地向自己的親朋好友宣揚著宛如末日一樣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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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類流言蜚語的潛移默化下,再加上信息不對等和從眾心理的影響,原本半信半疑的市民們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不安情緒,這引起整個社會的恐慌。
他們紛紛收拾好行李,開始成群結隊地離開這座危險的城市。
為了調查邪教的計劃和準備一些必要的防禦措施,安全總署本就人手不足。
面對著這種使調查更加混亂的局面,為了不影響總部的計劃,西拿市政府幹脆宣布進入戰爭狀態。
周圍的能力者和駐軍部隊飛速支援而來,大量特異局,軍隊,城市警局和民間事務所巡視著大街小巷。
這裡直接以軍法管制,任何人不得私自行動。食物、藥品和生活物品由政府統一配置,由安全總署下的風險預防部門專人負責發放。
無論是居住在中心區的富人們,還是類似生活在老納爾商業區的低收入人群,必須無條件服從命令,擾亂秩序者可當場嚴厲制裁。
當然,集團和其下屬機構除外。
幾分鐘後,一名特異局的能力者慢慢靠近了白髮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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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組長,其實我感覺剛才好像有人在偷偷監視我們,也不知道是普通市民還是那個邪教的瘋子?現在是特殊時期,為了慎重起見。你看,要不要我們派人把這條街道的人全部」
這位能力者思考良久,終於鼓起勇氣向方午哲提出自己的想法。
「剛才?不用這樣一驚一乍。我確認過了,那只是一個無聊的小鬼,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起來,你這傢伙該不會是打算學著民間事務所那些卑劣軟弱的能力者一樣,趁著這次機會在市民手裡小撈一筆吧?」
方午哲突然停下了腳步,藍色的雙眼死死盯著這個提出了可疑建議的屬下。
作為s級能力者,方午哲那龐大的精神能量瞬間籠罩住男下屬,使其動彈不得。
「沒有,方組長,我絕無此意。」
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壓迫,男人一時間難以呼吸,說話都極為艱難。
「哼,沒有最好,我們是特異局,是代表了國家的最強暴力機關,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完全沒必要模仿那些下等的能力者。」
「現在也就集團的人要稍微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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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記住,如果下次心裡還有這種丟人念頭的話,哼哼,你別忘了我的監察者身份。」
看著站立不穩的男人,方午哲輕蔑一笑,放開精神壓迫。
「好的,方組長,以後我一定牢牢記住你的教誨。」
男人鬆了口氣,心裡卻不敢有什麼仇恨的想法。
作為策略室首席顧問龍景紳親手挖掘並培養出來的能力者,方午哲那驚人的天份在整個阮南共和國也極為罕見,其稀有的前綴能力堪稱僅此於局長常薇娥。
沒過幾年,他居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實力超越了半師半友的龍景紳,迅速成為特異局高層,掌握了巨大的實權。
然而這個平民出身的方午哲一朝得勢後變得如同集團的高級主管一般,桀驁不馴,傲慢無比。
在特異局內部,也就只有龍景紳能稍微壓制他一下。
「對了,上次我讓你打聽的事有什麼消息?」
這時,提起集團,方午哲想迅速聯想到另一件事,岔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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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叢敬霖嗎?嗯,之前暫時沒什麼消息,那傢伙是個工作狂,幾乎全天都呆在集團大樓的實驗室里,我們很難監測到他的行蹤。」
男人一愣,馬上把自己掌握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樣啊,那就算了,本來還說有機會給他找麻煩,一個分公司部長級別的傢伙,應該問題不大吧。」
白髮男子自言自語,他覺得自己曾經和蔡嘉嘉小組的一個能力者說起過,要幫其出口氣。
「蔡嘉嘉這丫頭,也不知道死沒有,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龍室長應該會很難過吧。」
「居然現在還有人敢動我們特異局的人,怕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想起此行的任務,心裡殺意頓生。
疑似為慈悲聖母教的一男一女綁架了異常犯罪科的某位女警司作為人質。
在被附近的巡邏人員發現後,當著城市警員的面,兩人逃竄之前又用一種前所未聞的方法把女警弄消失了。
而那位失蹤的女警司之前又正好和蔡嘉嘉小組一起合作起風險消除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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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對方正是傷害了那位首席顧問侄女的兇手。
「根據情況,兩個邪教嫌疑犯就藏在這片區域。」
「咦,真是湊巧,我好像感覺到那兩人的氣息了。」
方午哲扭了下脖子,稍微活動了一下。
「呵呵」
這時,白髮男人手中一根蛇形長鞭憑空出現。
在拷問出答案之前,他準備先好好折磨一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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