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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楮墨和霍湛北見面。

會議室里，楮墨倒是比霍湛北到的早。

容曜把資料又整理了一遍，放在楮墨面前。

楮墨問到：「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容曜道，「只要霍總有動作，就成了。」

「嗯。」

楮墨點頭。

容曜頓了頓，欲言又止。

楮墨豈會不懂，「想說什麼？」

容曜蹙眉道：「以霍總現在的狀態，墨少覺得，會不會出什麼差池？」

這個差池，不止是他們，還和清歡有關。

「哼。」

楮墨哂笑，「只要這件事解決了，我還怕？霍湛北那層皮揭開，清歡也不會再理會他。」

「是。」

容曜點頭，但總有種隱隱的不安。希望一切順利吧。

門被敲響，霍想走了進來。

楮墨一凜，坐直了，那是一種迎戰的姿態。

霍想走過去，淡淡勾唇。

「楮總。」

「坐。」楮墨面上沒什麼表情。

霍想笑笑，「好……那我們開始吧。」

「嗯。」

楮墨把剛才準備好的資料，推到他面前。

「喏。」

霍想失笑，「楮總終於肯拿給我了？不是說機密。」

「哼。」

楮墨勾唇，「這是合作的態度。」

「嗯。」霍想淡笑，「我知道了，多謝。」

說著起身，將文件收好。

「那麼，我們今天就到這裡。」

嗯。楮墨默然，頷首。

直到霍想出去，楮墨都沒有動一動。

「墨少。」

容曜上前來。

楮墨微微眯起眼，「你也感覺到了？」

「嗯。」

容曜點頭，「眼前這個，倒是像原來的霍總。」

楮墨眉頭深鎖，「嘖。」

這種奇怪的感覺。

他看向容曜：「你說這個霍湛北，該不是有病吧。」

容曜：「……」

……

楮墨回到山莊，沒見到時清歡。

管家指了指樓上，「在給小少爺洗澡。」

「嗯？」

楮墨挑眉，「這個時間，洗什麼澡？」

「呃。」管家笑呵呵，倒是不說話。

嘁。

楮墨哂笑，上了樓。

兒童房裡，門一開開就能聽見時清歡唱歌的聲音。

楮墨抽著嘴角，洗澡還要唱歌哄？真是個老太爺。

他走到浴室，把門一拉。

「啊！」

楮景博立即抱著胸口，瞪眼睛。「爸爸，你怎麼就這麼進來了。」

楮墨黑著臉，「你捂什麼捂？嘿喲，你一男的，還怕給老子看？你怎麼沒在你媽面前害臊？」

「唔……」

楮景博嘟著嘴，「哦，那你想看就看吧。」

一邊說，一邊把眼睛給閉上了，好像不能接受自己被爸爸給看了。

時清歡忍俊不禁，這倆，總是見面要鬥嘴是怎麼回事。

楮墨看看地上的衣服，上面沾著泥漿。頓時暴躁，「楮景博，你去哪兒瘋了？弄的這麼臟，回來還要你媽洗！」

楮景博閉著眼，他這樣聽不見的。

「呵。」楮墨冷笑，「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他過來，抬起手。

「行了。」

時清歡失笑，「小男孩調皮點怕什麼？你小時候不調皮啊。」

「調皮！」

楮景博一聽，忙說道，「爺爺說了，爸爸小時候，把蜘蛛放人褲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