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月稷島工廠，楮墨和容曜一刻沒有停。

可是，直到深夜，也還是毫無頭緒。

楮墨閉眼、扶額，看起來有些疲憊。

容曜勸到：「墨少，要不，今天就到這裡吧。」

「嗯。」

楮墨點點頭，睜開眼。

眉頭依舊輕蹙，「嘖，我想不明白，問題到底出在誰身上？」

容曜也不得其解。

剛才，他們已經把所有人的資料，詳細了解了。

事實上，這麼重要的項目計劃，自然是在開始之初，就會對每個參與者嚴格調查。

能夠參與進來的，都是楮墨的親信。

如果說，這些人有問題，那麼，楮墨身邊的問題，那就大了。

所以，沒有查出來問題，也是在意料中。

「墨少。」

容曜勸到，「還是先回去吧，剛才老爺子和夫人打了好幾個電話來問您了。」

「嗯。」

楮墨點點頭。

他這些日子沒回家，想必爺爺和母親都很挂念。

「行，回家吧。」

楮墨和容曜一同出去，楮墨看了看容曜。

奇道：「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對他來說，容曜就是自己的兄弟。這些年來，楮家有什麼大小事，自然都是有容曜一份的。

容曜笑笑，搖搖頭。

「今晚，墨少和家裡團聚，我就不去了。」

「嘁。」

楮墨失笑，「你什麼時候跟我算起這個來了？一起。」

「呃……」

容曜支吾著，欲言又止。

「嗯？」

楮墨挑眉，笑了。

「看你這個樣子，晚上有事？」

「呃……」容曜有些不好意思，怔怔的點頭，「是，有點事。」

哦？

楮墨勾唇，笑的別有深意。

「女孩子？」

容曜在楮墨面前，向來是不會撒謊。

「呃，嗯。」他奈奈的，抓了抓臉。

楮墨失笑，「是蘇染找到了嗎？」

「嗯？」

容曜一愣，點點頭。「蘇染是找到了。」

「哦。」

楮墨笑著點頭，「我說呢！這件事，沈讓知道嗎？」

「我沒告訴他。」

容曜皺了皺眉，搖搖頭。

楮墨笑著點頭，「也是，告訴沈讓做什麼呢？他馬上都是要結婚的人了。我還是那句話，自己的喜歡的……一定要好好把握。」

「嗯。」

容曜點頭。

「那行，我們各自走。」

「是。」

各自上車，開車離開。

……

容曜開車，去了荔都大。

在門口時，給慕十瑜打電話。

「十瑜，我到了。」

「咳咳。」電話里，慕十瑜有點咳嗽，「到了嗎？我馬上就到門口了！你等一會兒啊。」

容曜蹙眉，「你怎麼咳嗽了？病了？不舒服？」

「不是的。」

慕十瑜笑道，「昨天跟同學們去唱K，喊的嗓子有點痛，有點干。沒事啦。」

「那我等你。」

容曜點點頭，掛了電話。

前面不遠處，有家小藥店。容曜想了想，邁步走過去。

推開藥店的門，容曜走到櫃檯前。

「先生，您需要什麼？」

「給我一盒潤喉糖。」

「好的，先生。」

店員從櫃檯里拿出一盒潤喉糖，遞給容曜。

「先生，您看，這種可以嗎？」

容曜接過，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