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已經將房子贈送給雲飛帆,現在他才是這房子的主人。該滾的人是你。還生日派對呢,洗洗睡吧。」
蘇菲一口氣將房子產權變更之事告訴蘇沙,捎帶損他一番。
蘇沙一臉狐疑,望著雲飛帆,「憑什麼把房子給他?」
「憑他救了爺爺一命。」
爺爺……救命……蘇沙輕輕念叨,猛然間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大街上的那個什麼鳥神醫……」
「你怎麼說話的?」蘇菲喝斥。
蘇沙脖子一縮,嘴卻還挺硬,「是個男人都這麼說話。」
雲飛帆示意蘇菲莫與之計較。蘇沙反而得寸進尺,不顧自己身上濕漉漉,抬手搭雲飛帆肩膀上。
雲飛帆眉頭起皺,若不是看老蘇與蘇菲的面子,他肯定讓蘇沙體驗從五樓自由落體的滋味。
蘇沙渾然不知自己剛撿回半條命。
「神醫,最近我老是睡眠不好,白天昏昏沉沉,渾身酸軟無力,晚上又亢奮不已,睡不著覺,我是不是得病了?」
「是。」
雲飛帆回答簡約。
「什麼病?好治嗎?」蘇沙雙眼一亮。
「風流病。」
「好治。」
「………」
蘇沙尷尬地望一眼蘇菲。蘇菲撇嘴,誰還不知道你那點破事。
「蘇傻,如果你不想三十歲後成太監,最後不要再去外面鬼混。」雲飛帆警告。這小子可能自小被蘇菲打傻了,但是本性應該不壞。
況且有老蘇這張大臉罩著,他還是願意給他忠告。
蘇沙撓撓頭,「其實吧,老子也不想的……」
「但是美女見著老子,就象餓了三天的母狼見到鮮肉,擋都擋不。,唉,人長得帥,其實也是一種負擔啊。」
他嘴裡嘆息,但是臉上那份得瑟,就一字:
欠揍!
「不是因為你人長得帥,而是因為你人傻錢多。」
雲飛帆毫不客氣地打擊,與風月場女人裝帥,在整個東城,大概率只有蘇沙這個傻鳥。沒辦法,智商擺在那。
「………」
蘇沙幽怨地瞥他一眼,「神醫,真話講多了,屁~眼真會長痔瘡的……」
臥了個草!
雲飛帆差點就將他從五樓丟下去。
「啪……」
蘇菲一巴掌拍他腦殼上,「怎麼說話的?」
「別打頭,再打我就變傻了。」蘇沙抗議。
「不用變,因為你已經傻了。」雲飛帆再次無情打擊。
「……」
蘇沙怒目而視,上次罵自己傻的人,墳頭草已經三尺高,可是面對雲飛帆,他最終選擇做一隻忍者龜。
沒為別的,就因為他是神醫,自己身上的病還得靠他治。
「還是說說怎麼治病吧。」他強行扭轉話題。雲飛帆點點頭,從身上摸出一粒灰黑色,半個玉米粒大小的丸子。
「和高度白酒一起服下去,包你藥到病除。」
蘇沙樂滋滋地伸手拉過藥丸,雲飛帆趁他心思全在藥丸上,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他幾個穴位上點了一下。
蘇沙剛把藥丸放進嘴裡,一張小白臉就皺成老母豬的臉,「神醫,你這是什麼藥啊?一股汗味,還有狐臭味……」
雲飛帆一陣尷尬,他都忘記自己有狐臭的毛病,唉,得趕緊治了。
「別廢話,良藥苦口。」
「它不是苦,而是臭。」蘇沙欲吐,雲飛帆捏著他鼻子,一杯白酒灌下去,嗆得蘇沙狂咳不已。
「神醫,你到底是治病,還是殺人啊?」
他滿腹委屈。
「咦……」
他話音剛落,驚喜就爬上臉。昨晚他玩得太嗨,接連放了三次水,丹田早已空虛,但是他現在感覺有一股暖流,正源源不斷注入自己丹田。
他精神一振,瞬間龍馬精神。
「神醫,你們好好玩,我去找朋友談人生。」
他匆匆走了。
「他……怎麼回事?」蘇菲莫名其妙。
「他不說了嗎,找朋友去談人生。」雲飛帆嘴角翹起一個弧度。
「他談鬼的人生,肯定又去鬼混了。」
蘇菲一付恨鐵不成鋼。雲飛帆暗暗點頭,虎妞猜對了一半,他確實是去跟朋友談人生了,也確實去鬼混了。
「你剛才給他吃什麼藥,好象還挺有效的。」
「我身上搓下的角質層,通俗點說,就是身上的污垢。」
「嘔……」
蘇菲捂著嘴衝進衛生間,半晌,她扶著牆出來,「雲飛帆,你好噁心。」
「它真能治病?」
「不能。」雲飛帆誠實回答。
「那你還讓他吃?它噁心也就罷了,萬一它帶有病毒,會害死我哥的!」蘇菲著急。兄妹倆雖然打起架來象玩命,但終究是一母同胞親兄妹。
血緣擺在那,打斷骨頭連著筋。
「他不是讓我治病嗎,而我手頭又沒有藥,只好用它來糊弄一下。放心吧,高度白酒能消毒,殺死病菌不在話下。」
雲飛帆安慰她。
「而且他這病,也不需要吃藥。」
「但我敢保證,三年後,他必將生龍活虎,龍馬精神。」
蘇菲是半信半疑,因為她除了看到蘇沙被餵下從他身上搓下來的泥垢,他什麼都沒做,除非他哈口氣也能治病。
雲飛帆沒有再解釋。
大約半小時後,在某私人會所,某間豪華房間,蘇沙赤身果體,收腹弓背,痛得滿床翻滾,嚇得會所神女花容失色,膽戰心驚。
「蘇少,你怎麼了?」她想安撫蘇沙。結果她不碰還好,她的手好象有毒,手指尖剛碰到蘇沙,他就象被針扎一樣疼痛。
「別碰我!」
他忍痛嘶吼。若不是痛得動彈不了,他肯定爬起來剁她的手。
他丹田好象不斷膨脹,然後炸開 ,再膨脹,再炸開……
如此反覆,讓他痛不欲生。
最怪異的是,只要自己腦子裡的精緻小蟲安份一分,丹田的痛楚就減少一分。
精緻小蟲一旦燥動,疼痛就隨之而來。
「你立馬給我滾蛋!」他似乎看到了一線生機,於是毫不客氣地驅逐會所神女。
神女若不是擔心蘇沙日後報復,她早就想一走了之,所以聽到他的逐客令,她不僅沒有難過,反而如同蒙受特赫,連滾帶爬逃離房間。
至於蘇少是死是活?
對不起,小女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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