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微微蹙眉,耳垂,對顧清恆的手指撫弄,很敏感,身體有他的很多熱情記憶。
她拉下他有力的手,小手攥著,看他換過的一身黑西裝,修長挺拔,氣質顯得比中午時,深沉許多……
她垂下眼,小手執著他大手,輕聲:「先進來再說。」
顧清恆淡淡頷首,進去了,念清負責關門,和他執著的小手先鬆開。
顧清恆緊緊蹙眉。
「飯已經做好,可以吃了。你的西裝……」念清邊說,邊轉過身,背後貼上一具結實的男性身軀,將單薄的她緊抱,手也被他的大手緊扣,拉高過她的頭。
念清擰擰眉,身體的姿勢有些不能自主,顧清恆比她高、力量比她強,都被他一手主宰著。
手勁,很大。
她仰起頭,看到他眼眸底,憂鬱的陰影,語氣深深:「為什麼不一直牽著我?捨得,就這樣鬆開我?」
念清搖頭,心裡,因他的話輕顫,張嘴:「我……」
唇,被顧清恆俯下身,重重封住,念清凝著眸,他吻她的嘴唇吻得很用力,舌糾纏住,濡沫交換,呼吸激烈。
瘋狂得快要承受不住……
念清抵抗一下,緊緊吻合的唇稍微分開,她別開臉兒嬌喘,微張的嘴中,和顧清恆的薄唇,連著一絲銀線。
顧清恆一瞬眼眸深諳!
有一種,再次被阻隔在念清和陸淮川之外的無力感,陸淮川才回來多久,連吻都不讓他吻了,是不是要和陸淮川重拾過去,那個,沒有他的過去!
他用手扳回念清的臉兒,薄唇湊近她,深吻,不讓她拒絕他的吻,很執迷。
顧清恆已經管不了自己尊重不尊重,快要失控,從來就不喜歡強迫女人,唯獨對念清,很勢在必得,想冷靜都冷靜不住,只要一想到她和陸淮川一起,他就憤怒得不能自己。
要被逼瘋。
有多情緒強烈,吻得就有多激烈。
念清身子都發軟了,整個人倚著顧清恆的身軀,他抱得緊沒讓她跌倒,炙熱的手掌,撩起她衣服下擺,有力的五指,不甚溫柔地揉捏她胸脯……
念清發出輕哼,在和顧清恆吻合的唇中。
男人有力的手掌,立即,放輕力勁,看著她蹙起的秀眉,吻也結束了,還是捨不得她。
「我弄痛你了?」顧清恆抱好念清,身體的力量都借她倚靠,好看的手,拉好她上衣的下擺,看到她微紅的眼眶,俊顏一頓,已經心慌了,最不想弄哭她——「很痛是不是?」
念清吸了吸鼻子,轉身,伸手環住顧清恆結實的腰,輕偎他胸膛,他的手掌撫著她的後腦勺,溫厚:「我不喜歡你這樣粗魯,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可我既然和你在一起了,我就不會跟其他人亂來。」
「你心裡知道的,我很難和陸淮川老死不相往來,他和官少硯不同……」
當年的事,念清自己也說不出清,但對陸淮川,她還是有個情分在,無法視而不見。
「我很嫉妒他。」顧清恆在沉默幾秒,低沉開腔。
念清失神看他,想都沒想過他竟然會說出嫉妒兩個字……
「如果可以,我很想、非常想參與你的過去。」顧清恆逐字逐句地道。
他低眸,緊緊注視念清,眼中隱晦的深奧,是她所讀不懂——「我知道你和陸淮川離開時,心情很急,我相信你有足夠的分寸不會做出格的事。」
「但我,還是叫司機跟緊你,一刻都要看著你。我很怕,自己一個鬆懈,你就不在我的身邊。」
「念清,你如果和別人離開,我會瘋,真的。」
「……我不會這樣。」念清搖頭,想解釋清楚,顧清恆已經親吻住她的小嘴,很輕的吻,唇貼著唇,溫柔地磨弄。
和剛才的,不一樣。
念清垂下眼,主動張開嘴,舔了下顧清恆的薄唇,示好他,知道他無需要她再多解釋,是相信她。
「清恆。」念清踮起腳,挽上顧清恆的頸脖,一下下地吻著他的下巴和唇,安撫他的情緒。
顧清恆眉目漸漸疏朗,念清的吻讓他很迷戀,他緊抱住柔軟的她,無奈嘆笑:「本來想回來好好懲罰你,讓你害怕一下,但你表現得那麼可愛,我反而想疼愛你。沒有原則地被你迷住,迷得很深。」
念清抿唇,臉兒微紅,輕靠著顧清恆的寬大肩膀。
他的男性氣息,迷人。
「等下,和我一起洗澡?」顧清恆挑眉,薄唇,性感彎起。
念清別開眼,不看他了,他這樣笑的時候她會不爭氣為他的魅力,失神——「先去吃飯,菜都涼了,你不餓?」
「餓,一整天就等吃你這一頓。」顧清恆執起念清的白希小手,從門口到客廳的餐桌,不過是短短的距離,兩人還是要十指緊扣。
很*。
念清有在心裡記住,剛才,她不過是鬆開一下手,他就情緒敏感了。
其實,顧清恆也是一個佔有、欲重的男人,屬於正常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沒有佔有、欲的話,可能,就不是真愛吧。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慷慨到一笑而過的。
真愛……
念清不自覺揚起嘴角,溫柔暖笑。
顧清恆側目,看著念清的笑,還有她的眼睛,他頓住,目光移不開,很想讓她安心在他身邊,一直這樣對他笑,他們就這樣在一起生活,不要分開。
她想要什麼,他都給她,會好好疼她。
「你先去洗洗手。」念清抬眸,對顧清恆說。
「嗯。」顧清恆停頓幾秒,才回神應聲,他轉眸看了一眼餐桌的菜,挑眉:「這麼多菜?」
念清擺好碗筷,垂下眼說道:「……你在電、話里一句話也沒說,還突然就掛斷了。我以為你生氣,就多做些菜。還不知道你吃飯沒有,多晚才回來。」
顧清恆蹙著俊眉聽完,語氣認真道:「抱歉,不會有下一次,我改。」
念清抿唇,給顧清恆盛了碗滿滿的白米飯,能夠讓顧氏集團的大老闆改錯的女人,可能沒幾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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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中。
念清問顧清恆身上的西裝怎麼換了,他今天中午時,都還不是穿這一套,淺色系的。
顧清恆說,晚上開完會後,本來是要過去見賀東林的,臨時接了個電、話,才不得不改行程。要先去拜祭董敏的丈夫和小女兒,都是去世已久的人,禮儀上要尊重顧者,他去了西裝店換了一套黑色的西裝。這樣,才顯得有誠意。
說完,顧清恆給念清夾菜,薄唇,在笑。
念清側頭問他:「那為什麼不方便講電、話?」
顧清恆應道:「身邊有人,是莫鈞……」
念清蹙蹙眉,顧清恆將空碗遞來,她接過去給他盛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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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
念清擰開花灑,溫水灑在肌膚上,清透一天的疲勞。
身後,顧清恆赤身貼上她的背部,有力的手臂環住她,手掌輕撫她胸前,聲音喑啞:「有沒有弄傷你?」
念清搖頭,沒好意思說話。
不痛的,只有他剛才粗魯的一下,才讓她有一點點痛,他知道后就立刻鬆開手了,沒有弄傷她。
念清拿開胸前的大手,水珠順著頭上滑入她眼帘,她眨眨眼睛,轉身,仰頭看眼前同樣濕透一身的男人,肌肉結實。
很高大、俊美。
是個,很會引誘她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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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夜晚,另一方。
董敏很意外地接到莫鈞打給她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