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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系裂開了 - 第一章 前奏字體大小: A+
     
      南美洲,原某魯共和國境內,第20號大橋。

      半月形的鐵道。天空冰冷的月亮,懸置在穹宇之上,將冷冷的光輝撒到兩根被磨得光亮的鐵軌上。冷清。

      一顆柿餅那麼大的飛星從月球表面緩緩划過,在天空中略過一條詭異的弧線。飛星飛得很快,正常來說這顆飛星一晚上會五次划過天空。當然這只是一個假定而已,沒有辦法證明。

      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機械錶。修長的時針即將迫近數字七,那是個比較特殊的時間節點。

      「滋滋滋,」腰間的話步機發出一陣電音,「導流裝置安裝完畢。」

      「注意隱蔽。」

      「收到,」卡巴。

      他抖了抖手腕,將那塊老式的手錶蓋起來。

      夜風很冷,撕扯著他黑色的風衣,烏黑的短髮在風裡一根一根立起,他那張白皙的臉,因為緊張而毫無血色。一雙手,在風衣下不住地顫抖。

      今天任務有點困難。指揮官要求他們要在不直接接觸的情況下,將東西從飛馳的列車裡拿出來。

      「作家,」一個鬍子拉碴的漢子,拍在他的肩上,遞過來一瓶啤酒,但他沒有接。

      「我喝不了酒。」呼呼呼~大風吹。

      「??」漢子認真地看了作家一眼,眼神似乎在確認什麼東西。

      「有疑問?」

      「你為什麼說你活不了多久?」漢子沉默了一會,緩緩道。

      作家一愣。我***。

      「不喝!」

      漢子摸了摸鼻子,他明白了,尷尬地笑了笑,「連啤酒也不喝麼?」

      「嗯,」點點頭,酒精對於他來說很雞肋,只能麻痹他的神經,降低他對理性的認識。

      「卡,」那漢子也不執著,一把揪開易拉環,白色的泡沫在金屬的開口上蔓延,甚至到了漢子的手上。

      「啊~」砸吧砸吧嘴,悶了一口啤酒,漢子覺得自在多了,倚著一根圍欄支架,懶洋洋地問他「你以前來過這裡嗎?」

      「來過,」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個後綴的補充從句,「十八的時候。」

      漢子咕咚咕咚又灌了一口下去,過於粗放的飲酒方式,讓漢子的下頜鬍子多了些淡黃色的水珠。讓作家感覺看著有些難受,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雪白的手絹遞給漢子,並用下巴示意漢子鬍子。

      漢子接過手絹,卻沒有用手絹,而是就著衣袖揩了兩下鬍子,在黑色的風衣上留下了一個淡淡的水痕。

      作家抬起頭往鐵道前方望去,努力不讓自己的目光落到,漢子身上的水痕上。

      餘光看向遠遠的河流,在那裡有一座近三百米的鐵道橋,橫跨在兩座山之間,此刻,上下同時有數百人正火熱地在作業。橋下的工人正在豎起四根巨大的航標柱,工人們有說有笑地打著樁,甚至給作家一種極其懶散的感覺。一艘小漁船,正在撒網,將一張巨大的網兜,連帶著金屬球沉到河底去。

      「你十八歲來這裡做什麼?」漢子將那個易拉罐隨手一丟,扔到了鐵道上,那易拉罐噹噹當在上面跳了好幾步,方才停下。

      「找我姐姐,」作家的眼睛裡忽的有了一點淡淡地波動,極像湖面漾起的輕輕漣漪。

      「你姐姐?那個物理學家,江澈?」漢子一愣,「就是」後面半句他沒說,大家都懂。

      「嗯。」作家人送外號小海明威,說話一向非常簡潔。

      「我聽霍將軍說,你一直是一個人?」

      「嗯。」

      「之前姐姐沒有回來過嗎?」

      「嗯。」

      「你有認真聽我說話嗎?」

      「嗯。」

      許久。

      你這樣很難聊天的喔~

      兩人大眼瞪小眼,聊天是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兩人沉默在了黑夜裡

      微風吹動額前的劉海,一道小小的疤痕若有若無,作家一雙漆黑的眸子裡,微微地綻放著些光芒。漢子打了個寒顫,這個年輕人給他一種拿捏不住的感覺,他太危險。

      以漢子對作家的了解,他一家人沒一個是正常。

      天空的飛行依舊不緊不慢地運行著,它霸道地將空中清理出一大片黑暗,燦爛的星辰變得更加柔弱,甚至就要熄滅了一樣。

      「作家,作家,這裡是5號監測點,『哈迪斯』來了,它正在減速,十分鐘後到達大橋。」

      「收到,現在開始,保持靜默,注意燈光。」作家拿起話步機,他的手已經開始緩緩地顫抖了起來。

      「收到,收到。」

      作家轉身看了一眼漢子,漢子瞭然地點點頭,「瞭然,我沒忘正事。」

      一撩風衣,從腰間拿出一部話步機,拉長天線,「所有橋下人員注意,撤退,重複,撤退。」

      「收到,」回答乾脆利落。

      「狙擊手,保持射擊狀態,開槍無需請示。」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這種超遠程精準投射武器也被布置在了周圍。儘管它看起來沒什麼用。

      「收到。」哐當,拉栓聲。

      「我們走。」留在這裡已經不合適了。

      警察將一個繩扣扣在了一根鋼索上,扯了扯,那鋼索微微地晃動了幾下。

      斷壁深澗,風聲嗚咽。作家舔了舔嘴唇,閉上了眼睛,摸索著將繩扣扣上去,似乎有大決斷。

      黑暗裡一道黑影從遠遠的一座山峰上滑落過來,落到了一個小小的平台上,接著又是一個。翁一聲輕響,那溜索從對面斷了下去,直直的往河谷里墜落。

      漆黑的小小的平台一聲輕喝,「口令!」

      「嫁接

      「古琴」

      「是作家和警察?」啪嗒,是手槍退膛的聲音,保險卡死套筒,插回槍套。

      若是剛剛兩人沒有回答對,這會就多了屍體了。

      「沒留下什麼痕跡吧?」

      「應該沒有,」警察將作家的繩扣解開,作家弓著身子雙手按著膝蓋。

      「士兵望遠鏡,」作家忍著聳動喉頭的乾嘔,用手支撐這身體保持不倒下,他恐高。

      遞過來的望遠鏡落到警察手裡,警察輕輕地拍了兩下作家的後背,「要不你休息一下。」

      作家本想反駁,奈何身體太過於誠實,軟了。只能任由士兵攙扶著,坐到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士兵疑惑起來,「真的是恐高?」警察這個時候才明白,為什麼作家在懸崖鐵道旁,一直臉色很難看了。

      「『哈迪斯』上真的有那東西嗎?」士兵從口袋裡翻出一片暈車藥,翻開紙片,遞給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作家。但是作家的劇烈的心跳和紊亂的呼吸,已經讓他沒有任何行動能力了。

      「物理學家是這麼說的?誰知道呢?多半是嚇唬人的吧?」警察聳聳肩,對於這些科學家,整天神神叨叨地夢囈,警察多少有些不相信,「等我們拿出證據,就可以回家了。」

      「最好不是這個樣子吧,」士兵放棄了遞藥,抬起作家的下巴,一掐頜骨作家吃痛自然張開,將藥直接丟進去,右手手肘夾著水壺,咬去瓶蓋,將水進去。可伶的作家,被那突如其來的水嗆了好幾個噴嚏,不過藥好歹是吃下去了。

      「那樣的話,可能他要到精神病院去看姐姐了吧,」警察拿起望遠鏡,在那條鐵道線上開始尋找列車的影子。遠遠的看見一條亮色的光線,緩緩往近處移動,應該就是「哈迪斯」了。

      這列車設計得很詭異,是一種兩個世紀之前的老式電力列車,流線型的兩個龐大火車頭,一個拉四節車廂,一個推四節車廂,八節車廂里嫁接著一節特別的車廂:它與前後並不相通,孤零零地夾在中間,像一個孤立的堡壘。

      「你說這些都是什麼人呢?」很疑惑的看著這稀鬆平常的列車,實在不明白這跟戰爭有什麼聯繫。

      「你可以把他們看成一種極端理性主義者,魔術師可以讓普通人驚嘆,但是不能讓普通人信服,大家都知道那玩意是假的,但是科學家不一樣,他會說那種東西可以用科學解釋,嘿嘿」士兵輕蔑地一笑,「如果不能解釋,那就是理念的『神』在左右天地,魔術師騙不了庸人,只能騙傻子和學者」。

      警察沉默了,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失控的東西會像脫韁的野馬,奔騰不休直至消弭。

      遠遠的看起來,列車的燈火就像一條帶著淡黃色的絲,在黑色的布帛上穿過,針頭牽引著這一條絲線,出沒在山巒之間。

      「來了。」

      「吱嘎~」火車開始制動,鐵軌的摩擦聲,尖利而巨大。

      一節一節車廂從望遠鏡里飛快的閃過,警察憑藉著極低的辨識度開始尋找那節目標車廂。不過以其奇怪的外形,並不難辨認。

      列車還在進行,車廂里的燈火飛速的閃過,連成一條光線,就像電粒子加速運動。

      一切都是平靜的,並無太多的動作。

      哐當~哐當~並無甚奇怪的地方。士兵有點懷疑他的眼睛,列車沒有一點變化。什麼也沒有發生。

      然而其實嫁接計劃已經開始了。

      鏡頭拉近,列車接頭處。

      一個掛鉤,鏽跡斑斑的掛鉤,上面停了一個自轉扳手。

      那小小的扳手,將電磁吸附轉頭對準了一個小小的螺絲。自動扳手上小小的藍色指示燈閃動,轉頭,轉動。嘎吱~螺母,叮噹一聲,脫落了。

      螺母在掛鉤上彈起,又落下,然後消失在了模糊的視野里。

      然而列車沒有斷開,甚至掛鉤都沒有斷開。這是因為,第六節車廂推著第五節車廂在向前走。

      哐當!哐當!掛鉤的鉤舌與鉤頭彈跳,伸展,震盪。然而就是沒有斷開。

      這時如果夠細心的話,就可以看清一條鋼索,在掛鉤的空隙間,隱隱約約晃動著,它正巧妙的附在列車掛鉤的下面。

      咔噠!

      火車輕輕地一顫。底下的鋼索發出嘎嘎嘎的悶響,那根晃蕩的鋼索不斷的繃緊,纖細的鋼索不堪這等暴戾,發出一些哀嚎。

      是絞索。它貼在五號車廂前面的掛鉤上,從五號車廂下面,將四號車廂和六號車廂連接起來,按照計劃現在它正在放繩。

      若是遠遠的望去的話,你可以清晰地看到四號車廂的燈光和五號車廂的燈光完全斷裂了,有如藕斷絲連一般。

      四號與五號車廂的間隔還在緩慢得慢慢拉長,最終斷開了約三米的樣子。

      車輪咕咕咕地碾過鐵道,鐵道上的碎石,不斷的掠過。這些東西從列車上看都是些模糊的影子。

      忽然,一個金屬片(導流裝置),飛速的彈起。然後五號車廂,猛然抬頭,往旁邊的側翻。巨大的速度瞬間將車廂,像一塊輕飄飄的木塊一樣掀翻,在鋼軌上摩擦出一小段亮麗的火花,後面的車廂通過強勁的動力,將它從橋上推入水裡。

      那車廂往一邊欄杆撲下去,那欄杆往只一碰,整個便碎了個渣渣(塑料的偽裝),車廂往橋下扎去。

      「摘除完成。」卡巴。

      鐵道上,詭異的一幕。整個列車斷開了,依舊保持著一節車廂的距離完美的運行著。斷裂的光線,狂奔在夜幕深沉里。

      不過斷裂的列車並沒有持續多久,過橋的時候,列車處在一個相對減速的階段,前面四節車廂相對較後面的四節車廂慢,在慣性的推動下,整個車廂又慢慢合上,絞索這個時候趁機將鋼纜收回,「哈迪斯」號便又恢復了完整的狀態。

      「合龍完成,」警察長舒了一口氣。

      士兵卻拍了拍警察的肩膀,「還沒有到放鬆的時候,要確定那東西。」

      卻說那落下去的車廂,它在橋下濺起了十幾米的巨大浪花,然後像一艘觸礁的輪船一頭緩緩往下沉。早就布置妥當的水下巨網,在好幾個電動馬達牽引下,兜起來。

      整個列車摘除到列車恢復只用了兩分鐘,列車也只是一顫。若一個人在目標車廂里,那麼他很不幸,被轟隆一聲直接拍暈(這樣就不會驚到車廂里的人了),然後落到水裡去了。

      「網兜收起!」話步機恢復工作,「爆破組上!搶救硬碟,尋找核彈。」

      「狙擊手!」

      「明白!」哐當,一聲槍栓拉動。

      橋下的燈光驟然亮起,如同白晝,將這一條河完全照澈,不知道什麼時候埋伏的兩隊穿著戰鬥服的士兵,從兩邊涉水而出,防爆手在士兵掩蓋下,用暴力的方式鑿開鋼化玻璃,翻進去。

      德語、英語、漢語的呼喝聲音響成一片,就不知道那些士兵能不能聽懂了。

      橋下忙開了。

      「接下來就交給他們吧,」士兵打開了手電,這個時候,才能看清,這是一個白人,穿了一身運動服,身上肌肉線條很剛健,一口流利的漢語也是沒誰了。

      警察點點頭,將步話機收起來,將一個耳塞帶到耳朵上,簡單的調試了一下音量,撥出了一個電話。

      「there_are_police_and_soilder,initiating_」電話打給五十里外的另一個小組,目的是炸毀鐵道將「哈迪斯」逼停,他們要逮捕這群物理學家。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

      「作家很完美的計劃,」士兵蹲下身來,用他那雙藍色帶著憂鬱的眼神看了看這個很有想法的青年,「要不要加入我們?」

      「太空軍麼?」

      「是的,先生。」

      作家揚起頭,看著這個以典範為準則的少校,「我是個俗人,不希望有崇高,不接受期待,不能肩負這種重任。」作家第一次說了這麼長的一段話。

      士兵搖搖頭,「不,沒有關係,」高高挺立的鼻樑微微翕動,伸出手來邀請作家。

      「我不是好人。」

      「道德是局限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士兵沒打算善罷甘休,「我們需要你。」

      「讓我再想一想。」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拒絕的話,作家這是第二次說。

      作家想起了一個流言,太空軍選拔很特別,他們需要一些不是聰明的瘋子。

      「我會等你,我的朋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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