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明所以的梅聞兒驚訝極了。
她都沒吸收到新強者的新內力,怎麼就要進階了?
不,還是先恢復,後進階,比之前都猛啊!
「怎麼了?」同樣不明所以的夜宸風,沒搞懂小女人的反應。
梅聞兒卻無暇回答他,她仔細的感知了一下,冥冥中有種明悟!這波好像是因為、因為梅聞畫死了?
「女主真死了,切實的改變了劇情,這是獎勵?」暗想著的梅聞兒,這才回味到,方才梅聞畫死的瞬間,似有一縷玄而又玄的氣息,融入了天書之中。
懂了!徹底改變命運也能讓天書進階,這也說明,梅聞畫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好耶!
開心的梅聞兒,頓時抱住某攝政王的光頭,往他臉上親了一口,「吧唧!」
親完還不算,她還要摸一摸人家攝政王的頭,還別說!手感真好。
從前就聽人說,一個人的顏值經不經打,要看他剔成光頭後,是否依然好看!
夜宸風無疑是那種經得住光頭考驗的!有沒有頭髮,絲毫無損他的顏值。
梅聞兒因而還稀罕的,親了親他的光頭,「嘻……」
「?」一頭霧水的夜宸風,直接把抱著自己頭的小女人,撂在座椅上。
梅聞兒也不驚,還美滋滋的抱著他的手,無視他逼近過來的氣勢。
眼看她依然嬉皮笑臉的夜宸風,不由好笑的問道,「這麼開心?」
「嗯!」梅聞兒堅定的點頭,徹底改變了劇情命運啊!能不開心嗎?
夜宸風便撫著她精緻的眉眼,看著她眼裡仿佛含了糖的笑意,不由親了一口,只覺得唇齒之間,也跟著甜了。
而被他親了的梅聞兒,還勾住他修長的頸,回吻了他的下巴,然後是那粉而性感的唇,淺親細撩。
夜宸風頓時收緊了,圈在她細腰上的手臂,一手放下了車簾,而後就深而烈的攫住唇齒間的甜美,讓她想退,也無路可退了。
「唔……」
兩相交擊下,丟盔棄甲的梅聞兒,差點窒息!已經在掙扎了。
夜宸風才鬆開嘴,讓她吸兩口氣兒,復又繼續,手也不老實。
梅聞兒怕他忍不住,牛車上就開始,連忙捂住他的手,但都是徒勞。
「你、你不可以,你、你可是佛子,怎麼、唔……」
「現在知道本王是佛子了?剛才撩的時候,不見你克制,嗯?」
緊抱著小女人的夜宸風,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則早就辦了她了!
但這小女人既然敢撩他,他也沒道理當柳下惠,所以他的手還沒停。
梅聞兒趕緊求饒,「我錯了,我不敢了,王爺饒了我吧。」
「你沒錯。」淺親著她紅腫嬌唇的夜宸風,語氣邪佞,「本王很喜歡。」
「我、我、嗚嗚……」梅聞兒害怕了,她就不該撩這個大魔王!不是人,嗚嗚~
好在夜宸風也沒太過分,還算讓她保留有體面的停手了,但他依然不太甘願的,往她細膩的頸側咬了一口,「等本王把叛軍都打完了,你侍寢。」
「唔!」趴在座椅上的梅聞兒一動不動,只想當鹹魚。
夜宸風卻將她抱入懷裡的捏了捏,不允許她躺屍的復問道,「聽見沒?」
「聽見了。」無奈答應的梅聞兒,雙手還很忙的阻擋著,某攝政王不老實的手。
夜宸風也就逗逗她而已,聽到她應承了,也就停了手的,將她緊抱在懷,只覺得貼心極了,「你這麼嬌氣,會不會侍寢?」
「……」梅聞兒不想理他!這混帳,比以前還難纏。
她深刻懷疑,在當佛子期間,他不乾淨了!找人了,不然怎麼那麼多花樣。
但鑑於他那雙腿的傷勢,她又覺得不可能,也就不好污衊他的自己承受了一切。
而沒得到她回應的夜宸風,已撫著她發紅的耳廓,語含曖昧,「不應?那就是默認不會了,也無妨,佛國有個主修雙修之法的流派,本王給你找來,你好好學。」
「才不要!」梅聞兒羞恥得,腳指頭都蜷起來了,「你還不出去?」
「不急,天色還早,再等會。」微撩開車帘子的夜宸風,看了看天色,確定被打散的叛軍還沒整合休息,也就沒打算離開的,繼續抱著懷裡的嬌軟人兒。
「但是我餓了!」不敢和他繼續獨處的梅聞兒,深刻覺得必須出去,否則她真的害怕。
「就你最嬌氣。」數落歸數落,夜宸風還是帶著人兒下了馬車。
城門前的僧兵、將士們,都在迅速換防吃飯,這也是夜宸風的安排。
等自己的兵都吃飽了,就是他反擊之時!連梅聞兒都知道,不能一直被圍,他當然也知。
但走近的迦善卻有些擔心,「佛子,真要攻出去?此前一役,他們雖戰敗,損失極大,可兵力依然是我們的十倍以上。」
「無妨,按我吩咐行事即可,你屆時留在城內,照看好阿麗娜。」夜宸風叮囑道。
「我不用,讓大師跟著你吧,你的腿剛好,我哥也不能幫你,雲仲和迦善你都帶上,我身邊有暗閣衛,沒事的。」梅聞兒自覺最大的仇敵都死了,在佛國,她沒什麼危險了。
「佛子若是不放心,可讓阿塔留下來照看阿麗娜。」迦善也想隨軍出征,主要是不放心佛子安危。
夜宸風眉頭一挑,本欲強令迦善留下,一名斥候卻已匆匆來報,「佛子!叛軍匯合了,就在象泉河下游!」
「果然。」夜宸風瞭然喝道,「白眉,楠加,鐵達爾,龍鵲,慶玉山!」
「在!」被點到名的白護法和四大族長,紛紛放下手中的吃食,迅速上前。
梅聞兒下意識往後退,不去參與他們布兵,但因並未走遠,還是能聽得到夜宸風的周密安排。
細想了一下的梅聞兒覺得,叛軍要涼了!然而,她沒想到的是——
在夜宸風帶兵走後不久,先涼的是她!回宮路上的她,被劫持了,而且劫持她的人武功極高!
「你、你……」
梅聞兒驚看著眼前這位身著華麗迦善,手持古老法杖!擼她如抓小雞般輕易的僧人,隱隱有了個猜測,「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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