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軒轅鏡感慨蘇暖暖的能耐和手段,便一低頭看見了葉寒手中的那幅真跡。
將畫接過之後軒轅鏡仔細的端詳一翻,確實是真跡無疑。
可如果這是真跡,那在書房裡掛著的那幅畫是
軒轅鏡想到這裡不由得看向書房牆壁,現在那裡掛的和這幅真跡簡直一模一樣。
不細心還真看不出有什麼區別。
只有運轉內力用內力加持過的雙眼觀察時,才能夠清晰的辨別出紙張的年份差別。
軒轅鏡轉頭看向葉寒說道:
「你手裡的這幅才是真跡,那書房裡的那幅畫是誰畫的?」
葉寒撓了撓頭,對著軒轅鏡說道:
「書房裡那幅畫是仿製品,是蘇暖暖為了調包畫的。
說實在的我也算是見過不少出名的畫師,但是蘇暖暖的手法當真是一絕呀。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沒時間將那紙張作舊一下。
不然的話再加上幾道工序,絕對能和這副真跡以假亂真。
根本不會讓人看出什麼端倪來。」
軒轅鏡回頭看著書房內掛著的畫,也是不由得張大了嘴,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蘇暖暖為何如此的多才多藝?現在竟然連水墨丹青都畫的如此之好。
按理說,這蘇暖暖的情報當中可是一點兒都沒提過,她在這方面還有所成就。
這個時候軒轅鏡就感受到了蘇暖暖的好,心中百轉千回。
自己當初就不應該將蘇暖暖逼出侯府。
不過想到這裡,軒轅鏡的內心當中又想到了那個可惡的秦承。
蘇暖暖急著讓自己休掉她,難道是真的因為那個秦承?
那秦承究竟有什麼好的,能比得上我這個華岳國的不敗軍神!
別說他現在還沒有考取功名,就算是參加科考之後成了狀元,做了一方百姓的父母官。
那他的前途也無法比得上,我這個領兵打仗的當朝侯爺。
現在軒轅鏡的內心是又恨又氣,有愧疚,其中還摻雜著想念與不舍。
這種情緒搞得軒轅鏡內分泌都有些紊亂。
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黑一陣白一陣,看著一旁的追風和葉寒摸不著頭腦。
葉寒偷偷湊到追風身邊,小聲問道:
「我舅舅今天這是怎麼了?臉色變化的這麼快。
不就是蘇暖暖離家出走了嗎?就為了一個女人不至於成這樣吧。」
追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對於葉寒這個半大小子他也沒什麼可說的。
男女之前的事情他一個孩子懂個屁呀。
「主子他可能是昨天晚上受涼了吧」
「受涼了,這受涼了能成這樣嗎?
到底是什麼風能把我舅舅這麼一個絕世大高手,吹成這樣?」
「額」
還沒等追風想出什麼好的說辭來搪塞葉寒,軒轅鏡就猛地回頭盯著葉寒說道:
「這事情既然是因你而起,那你就必須得負起責任。
現在你就去給本候將蘇暖暖找回來。」
葉寒看著軒轅鏡的表情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是答應下來快步跑出侯府。
出來之後葉寒一邊撓著頭,一邊小聲嘀咕。
「這舅舅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難不成真的是跟蘇暖暖那傢伙待的時間太長了,中了什麼妖法?
明明是不喜歡蘇暖暖那個醜女,怎麼還不將她一紙休書休掉?
現在好不容易蘇暖暖自己跑出鎮北侯府,這舅舅為什麼還要讓我把她找回來?
昨天蘇暖暖將侯府鬧得雞犬不寧,我一直看在眼裡的呀。」
他雖然心中一萬個不理解,但是也只能按照吩咐去辦事。
金福客棧中。
蘇暖暖想著問題的時候,就聽著旁邊飯桌上幾個男人在討論著天下大事。
所謂的天下大事,不過也就是一些市井裡傳出來的關於那些大人物們的小道消息。
撐場面吹牛皮的時候,說是關心天下大事,關心國家興亡。
但說白了,不過就是在八卦那些大人物的隱私罷了。
原本蘇暖暖並沒有太過在意這些老百姓的說辭,但是忽然間她聽到有人說到:
「聽說南邊那群山匪特別的厲害,去了好幾批人了,都沒辦法抓住他們。」
「是啊,他們現在占山為王,衙門也派不出什麼人手來針對他們。
就連那些在江湖裡里行俠仗義的所謂大俠,不也折進去好幾個嗎?」
「說到底那些江湖上的年輕小子還是信不過。」
「現在那些個山匪已經下山搶了周圍村莊十幾戶人家,什麼規矩都不講啊。」
「是啊,聽說不僅將糧食全部都拿走了,還將女人也一併擼走。
要是有寧死不從、反抗太激烈的,直接一刀宰了。」
蘇暖暖覺得這話語中談論的山匪,應該是近期突然之間冒出來的。
如此的囂張不將朝廷律法放在眼中,而且看樣子似乎也不是尋常的歹人。
一般來說山匪下山劫掠百姓,應該給百姓家裡留一口吃的。
畢竟細水長流,不能讓這些長期飯票餓死啊。
要是衙門那裡都沒有辦法的話,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張貼告示。
懸賞能人義士來幫著將那些山匪捉拿歸案。
到時候應該會有一些懸賞金才對,那些江湖上的年輕俠客做不到的事情。
自己說不定可以和他們結伴一起去,到時候頂多就是分錢分少一點而已。
這倒是一個來錢快的辦法。
想到這裡蘇暖暖仔細的開始聽周圍這群人討論的內容,
不一會兒又聽到其他桌上的婦女,在小聲議論。
「聽說了嗎?咱們當朝的禹王殿下和蘇相府的三小姐要定親了。」
「哪個禹王殿下?咱們當朝還有這號人物?」
「當然有啦,只不過他確實沒什麼名氣。
據說一出生他母親就因為難產死了,所以皇上特別不待見他。」
蘇暖暖聽到這個消息後也是來了精神。
自己之前便收到過消息,說那蘇嬌琴馬上要和禹王定親了。
可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禹王究竟長什麼樣子,嫁到鎮北侯府之後經過這麼長時間。
也沒能看看這個傳說中的禹王究竟是誰。
說起來這禹王還真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在做些什麼。
也在一旁偷聽的彩月,湊到蘇暖暖耳邊說道:
「小姐,這個禹王是皇子不假,但他的母親是宮女出身,身份很低的。
只在宮裡受到排擠,是個沒什麼前途的皇子。」
蘇暖暖一聽,琢磨了一下說到。
「但是這禹王娶了蘇嬌琴,豈不是變相可以得到蘇相府的支持。」
蘇炳添那個老傢伙,為什麼要答應自己的女兒嫁給禹王這個沒什麼前途的皇子?
恐怕不只是為了面子那麼簡單,應該也是在權衡利弊之下做出來的選擇。
就在兩人嘀嘀咕咕的時候,門口跑進一道人影。
「蘇暖暖~~」
蘇暖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又是那個倒霉催的葉寒。
自己還沒有找這個兔崽子算帳呢,沒想到這傢伙就自己一頭撞上了。
「是誰喊你家爺爺?」
葉寒見蘇暖暖坐在角落裡,一個箭步便沖了上來,想要給蘇暖暖一個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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