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瀕死
那也一定不能讓害自己的柳氏得逞。
懷揣著這樣的心思，大夫人還在和唐國公說著話，可現在的唐國公已經皺眉不耐煩了。
「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要是你非要這樣做事情，那就自己呆著，永遠都不要出來了。」
唐國公想不明白，原來懂事的大夫人，怎麼一下子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唐崢嶸，你收拾好了，和我走。」
說好的要見戈家的人，現在又被無端的事情繞住。
唐崢嶸答應了之後，就見到二夫人前來，臉上的帶著嬉笑。
「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可真是太慘了，柳氏這樣的狐狸也真是會說話，原先在花園我就領教過了，當時心想，這樣的人怎麼能在府中默默無聞這麼長的時間。」
「現在想來是我淺薄了，柳氏都謀劃上了老爺的心，姐姐你能不輸嗎？」
二夫人話中有話。
唐崢嶸冷了面：「二夫人很喜歡放火的感覺？」
話語中隱藏的一位不言而喻，原來走水的事情，唐崢嶸早就查的清楚，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將二夫人拿下。
原本覺得二夫人懷孕之後行為都很小心，如今開來倒是很得意，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人的算計能力似乎也有些深不可測。
「二夫人哪裡是你能說的！」
翠紅立馬開始維護自己主子，唐衍之聽著也覺得彆扭，先前柳姨娘幫助母親的場景，明明是非常的和諧，大家都沒有夾雜那麼多的心思。
唐衍之起碼是能夠分得清這裡面的好賴。
「是嗎？在這裡挑撥是非，懷著身孕的人，倒是看不出有什麼好心腸。」
這時候的唐衍之也開口諷刺。
「你滾！」
「我的事情不用你在這裡說三道四，難不成你以為我離開了主母的位置，你就可以鳩占鵲巢？」
雖然大夫人不喜歡柳姨娘，但是對二夫人他們之間可是宿敵。
眼見情勢不利於自己，二夫人也不願繼續呆下去，只是輕蔑的看了一眼大夫人，原本的好時機根本就不用自己去找，現在看來這個余氏還真是幫了自己大忙。
就在眾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大夫人的身影朝著柳姨娘的方向閃去。
「母親，小心！」
這話還沒有說完，唐崢嶸隨著擋大夫人手裡的小刀，可還是劃傷了柳姨娘的胳膊，血汩汩的冒出來，很快就將柳姨娘淺色的衣衫染紅。
「你這是做什麼！」
還沒等唐崢嶸發怒，大夫人的嘴角也留下了絲絲血跡。
「這是怎麼回事？曉菲！」
「你一直都是跟著母親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唐衍之見狀嚇了一跳。
原本他因為意見和母親不合，一直都處於鬧彆扭的狀態里，根本也沒顧及太多，可現在的情況讓唐衍之好像定住了一樣。
腳步都移不開了，心裡被巨大的失落感填滿。
「少爺，夫人鬱鬱寡歡很多天了，醫者來瞧也說是心病，不好醫治的。」
「現在就去找人!」
「我看看到底是什麼庸醫！」
如今唐崢嶸也沒有辦法，讓春琴和木賢去尋醫者，現在柳姨娘也受傷了，自己只能做簡單的包紮。
但是柳姨娘惡毒身子骨又弱，這個地方的醫療條件也達不到，有時候小感冒都能夠要人命，唐崢嶸還是很心慌，擔心柳姨娘有什麼事情。
看到大夫人這樣魚死網破，唐崢嶸心中清楚，可面對唐衍之焦急的樣子，唐崢嶸已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如今的樣子，他們二人倒像是同病相憐。
可惜，來的人也是對唐衍之搖搖頭。
柳姨娘臉色慘白，唐崢嶸讓木賢背回去。
稍微留下時，也見到曉菲不好的臉色。
「少爺，若不是這個唐崢嶸風頭太盛，不會成為夫人的心病，一個唐崢嶸還有那就是柳氏，都是夫人放心不下的！」
「現在夫人都要離開了，這兩個人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
多年服侍在大夫人身邊的曉菲很是憤懣。
「夠了！曉菲閉嘴！」
明明荒唐的事情已經這麼多了，母親的心病無法治療，無非是根本就控制不住這樣的心情。
唐衍之了解了大概也就清楚大夫人為何會成為今日的田地。
無非就是擔心這個關鍵的時候自己丟了主母的位置，可沒有想到會因為密函的事情還是丟掉了，這才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人唏噓。
「衍之」
微弱的聲音出現，唐衍之握緊了大夫人的手。
「母親，有什麼想說的你就說吧。」
渾然不覺豆大的淚珠滾落在大夫人的面頰，唐衍之控制不住心中淒楚的感受，母親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聯繫緊密的人，如今這樣離開，要他怎麼才能接受？
「殺了柳姨娘！」
「必須！」
「母親，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想這些了好嗎？」
聽到唐衍之的話，大夫人更加激動了，一口口的鮮血吐出來。
「必須聽我的」
抓緊唐衍之的手隨著這句話變得在沒有生機，垂落在一旁，曉菲已經哭成了淚人。
留下的唐衍之眼眶紅的不行，腦子裡面全是母親的話。
而這些當然也被唐崢嶸聽到了。
二人對視，雖然沒有敵視，但唐崢嶸已經很清楚了，自己和唐衍之之間往後的時間都不會再好了。
橫跨在其中的是大夫人的死，是誰都沒有辦法在想到這二者的時候，還能夠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接觸。
「你先走吧，父親找你還有事情。」
勉強的說出一句話，唐衍之好像被抽乾了精氣神，整個人從少年變成了一個街邊乞討般的落魄乞丐。
看到這一幕的唐崢嶸心裡心疼，但卻無可奈何。
等到見唐國公的時候，才說道大夫人的事情。
陳管家也愣住了。
「怎麼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就？」
要說是夫妻恩情，唐國公根本就沒有想讓大夫人怎樣，可這個結果
「可能是無法接受自己主母的身份就這樣丟失了，也覺得和自己沒有關係，聽說是有一段時間心病了，醫者去的時候已經回天乏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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