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帶走你的朋友,我輸了就以身相許了。」程世喜嘴角噙著一絲奸詐的笑容,說出來的話語是那麼語不驚人死不休,樣子做作卻絲毫不讓人感到噁心。
「這樣我不是很吃虧!」方默南摸摸下巴道,他還真會兒玩兒文字,「我贏了不但帶走我的朋友,還有今後不要再逗我玩兒了,一點都不好笑。」
「娃娃就怎麼知道我不是認真的。」程世喜臉上的表情真摯感人,相信任何女人都會被打動,可惜眼神平靜如波,破壞了這感人的場面。
「別裝了,我們才見過三次面。」方默南冷淡地說道,「瞧!被你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還真是不可愛。」程世喜恢復了優雅貴公子形象,「怎麼賭。」
「我們同時擲骰子,猜對方的點數,一盤定輸贏。」方默南說道。
「娃娃還真是不願意多呆上一會兒。」程世喜對服務生道:「去準備賭具。」
很快服務生把賭具準備好了,放在賭桌上。
「別廢話。」方默南快步的走到賭桌前,這裡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賭桌上的男女見狀離開了賭桌。
方默南和程世喜拿起賭具開始擲骰子,房間里很安靜,只聽見骰子「嘩啦……嘩啦……」的聲音。「啪」兩人同時扣向賭桌。
「女士優先,你先猜。」程世喜瀟洒道。
「一點。」方默南道,「打開。」程世喜打開果然一點,三個骰子樹立起來。上面是一點。
「該你了。」方默南道。程世喜犯了難,他有些吃不准她搖的點數。直接攤開雙手,又做了個請的姿勢。
「那我們可以走了。」方默南對艾倫和刁絨道,胖子好奇地上前打開蓋子,一堆白色的碎末,沒有點數。
方默南他們魚貫而出,程世喜站在賭桌前,手裡捏起粉末的骰子,笑得好不開心還真是讓人驚喜連連。他回過身道:「我們繼續!」
「菲爾西斯,剛才那個人是誰!」賭客之一問出了其他人想要問的問題。真是的欺負他們聽不懂中文。
程世喜眼神一瞟,淡淡的說道:「你不該知道!只要知道她是朋友就好。」言辭輕飄飄的。可眼神冰冷、語氣更是讓人膽寒,不敢再多問。
方默南他們出了貴賓室,「艾倫、刁絨,沒事吧!他們沒有為難你們吧!」
「沒事,只是這下慘了,我們三個全輸完了。」艾倫不甘心的憤憤說道。
「這下等於我們提前出局了。」刁絨說道:「只要剩下的兩天多里,你們只要不輸完,我們鐵定墊底嘍!」她指的是程世貴他們。「還請你們手下留情。不要出稀奇古怪的刁難才好。」
艾倫看向程是貴他們。仗義道:「錢是我一個人輸的,我來承擔『失敗的教訓』好了。」
「嘻嘻……那真是太好了。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刁絨很沒『義氣』的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你呀!」艾倫看著刁絨無奈的說道,「誰叫我逞能呢!」
他們現在誰也不敢多問這件事。牽扯到老大和頭兒之間,還是裝啞巴好。
方默南好氣又好笑,她不是人民幣沒驕傲自大到人人喜歡,況且她還小好不好,還沒到招蜂引蝶的年齡。真不知他眼神是不是有問題,她不認為程世喜是認真的,他眼裡沒有惡意,也許只是為了逗弄她好玩兒而已,不過今天真的讓她受到驚嚇……。
「老大,接下來咱們去幹嗎?」胖子看方默南站道賭廳中央不動,不是該走了,人也帶出來了,還站在這裡幹嗎!
「收點兒壓驚費。」方默南撇嘴『奸笑』道。
「老闆,你笑得樣子很邪惡。不知道今天是那個傢伙倒霉。」艾倫為了那個惹了老闆的人在心中畫了個十字架祈禱。
收點兒壓驚費?可真不小,接下來短短的兩個小時里,方默南火力全開,手裡一億美金,快速的翻倍漲到了十億美金。身後的賭徒們也贏得盆滿缽滿,直呼!這次真得來值了,把以往輸的都贏回來了。
眼看著方默南又想把全部籌碼押上,梁子按住她的手阻止道:「南南夠了,太多了,太扎眼了。」
「哦!夠了,這些錢夠建一個賭場酒店了。」方默南回身問道。
「夠了,足夠了。」梁子說道。「那好吧!」方默南收手,「咱們走吧!」
方默南走了幾步,回頭對荷官道:「謝謝你們老闆的慷慨,以後有什麼小毛病,我免費為他看。」
嚇的荷官扔下賭具,往樓上跑去。
聽到她這樣說程世貴他們都鬆了口氣,賭徒們則遺憾的看著她被幾個氣質不凡大男人圍著出了賭場,看著幾個大男人警告的眼神,不敢稍有動作。
賭徒們和賭場管事在看到門外黑壓壓一片黑衣黑褲,高大魁梧的保鏢后,更是慶幸自己沒有上前阻攔他們的離去。
程世貴當發現方默南的籌碼越來越多,告訴艾倫準備回去示意,震懾住場子里的人。所以就有了離開震撼性的一幕。
「哇……什麼來頭這麼大的排場。」人群中紛紛議論升起,說這兒說那的都有。青一色的黑色豪華轎車,真是看得人眼發暈。
程世喜在二樓的窗前看著遠去的十幾台豪車,堂弟還算有點兒腦子,不然他不介意親自保護她。
「菲爾西斯,她一共從這帶走了十億美金,加上其他賭徒跟隨,我們今晚損失不低於十一億。」站在程世喜身後的男人沮喪地說道,他是在這家賭場的看場子的,打理著日常事務,如果不是他攔著,相信他們那一幫人走不出這間賭場。
「打開門做生意,怎麼別人不能贏錢嗎!」程世喜斜睨著身邊的胖乎乎圓滾滾的白人,別看慈眉善目,圓潤可愛,心可黑著呢!
「嘿嘿……哪能呢!」別看他是華人,手段狠辣,讓人不寒而慄,沒人敢跟他對著干。
「錢,我都不計較,你至於這樣耿耿於懷嗎!」程世喜不以為然道。
「您以為是一百、兩百,那是十來億好不好。」他滿臉委屈的說道。看到程世喜瞪他,「行……行……您是老闆,您說了算。」他舉手討好道,「您都不心疼,我心疼啥子!」
「錢和命比起來一文不值。」程世喜喃喃自語道。
他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的霓虹燈,下令道:「警告暗處的那些騷動的耗子,不要打他們的主意。惹她就是惹我。」
不知那個他還是她。
賭城不是贏錢就能拿走的,賭跟黑暗、**交織在一起,誘惑著眼紅的人們,鋌而走險。
「是遵命。」他回道。
他看著程世喜消失在電梯里,「嘿嘿……」滿臉淫笑道:「夜剛剛開始!」「哎!年輕就是好啊!」晃地繼續開始巡場子。
豪華的套房裡,猩紅色的床上,空氣中充斥著**拍打的聲音和女人細細的呻吟聲,雪白的身子隨著男人的動作而起伏,女人完全被這種激烈的快感控制而無法自拔,只能無力的摟著男人的肩膀任憑男人擺弄。而男人卻沒有被**完全掌控,眼睛始終閃著清明。最後噴薄而出,濺得床上和女人的身上到處都是。他翻身下來,**著矯健的身姿,走進了浴室,緊接著就聽見嘩嘩……的水聲。
躺在床上女人回味著**的餘韻,被悄聲進來的人,悄悄地帶來出去,做好善後處理,並且快速的清理了房間。
程世喜穿著咖啡色的絲綢睡衣,頭髮還滴著水滴,水滴順著肩膀滑向,袒露著胸膛,沒入小腹,所到之處撫摸著每寸肌膚,極具性感誘人,如果有女人在場會尖叫連連。他看著床上消失的女人,乾淨的床單,放鬆的把自己陷在床上,愜意地點上一支煙。
遊走在灰色地帶,為了保命,多年來養成不與任何人同床的習慣,辦完事後,沒有多餘的溫存,馬上就有人帶走床上的女人。
程世喜斜靠在床頭,出一口煙圈,手指夾著香煙,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自嘲道:「你還真不客氣,看來這是把你惹急了,驚嚇著了。」眼神漸漸在煙霧中迷茫。
程世喜在發生車禍那一剎那,身體本能和訓練的反應讓他極力躲避要害,可惜身體受撞擊之時,肝臟還是受傷,自己就感到命已休矣。沒想到再次醒來時,卻躺在醫院撿回一條命,在查看病歷,果然是肝臟破裂,大出血。這個救活的幾率很低,醫院封口,他抽絲剝繭,仔細詢問才找到根源,原來是這個小人兒是救他的關鍵。
住院期間,程世喜的術後為了防止併發症、感染,他吃的都是傑瑞開給他的中藥方。後來無意中才得知,那些藥方出自『娃娃』之手。
見識了方默南神奇的醫術后,住院期間,從各處匯總來的小道消息,也得知她是這裡有名的『娃娃神醫』不相信也得相信,他的命是她救的。原來這世界還有比他更天才的人,好奇心驅使,他更多的想了解她,可惜她如動物般機明,嗅到一絲危險,不願與他有過多的接觸。事後想想也許自己的黑色背景,也就不再打擾她。(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