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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周守藏史 - 第243章 烽火諸侯戲也真也字體大小: A+
     
      第243章 烽火諸侯·戲也真也

      「烽火,燃起來了!」

      「呼!呼!呼!」

      四周舞者,布滿山野,皆以舞呼喚上天。

      這是西周特有的大舞,風允能看出,是巫舞演變,傳承至今。

      而隨著一聲聲呼喚,那高達百米,聳立在驪山之上的烽火台,也燃起了熊熊烈火。

      烽火台中,天子視野廣闊,可見周遭諸侯國,隨著大周烽火台燃起,而一同舉火。

      如此威勢,天子顏笑。

      「哈哈哈,諸侯共尊烽火,鳳鳥如何不落!」

      「我大周興盛,功在此時啊!」

      周圍人也因為天子的豪言,一同顏笑。

      即使是王后,也抿唇,以王后身份,附和天子,準備隨天子一同祭天。

      這是王后應該有的權利。

      可天子卻在王后過來時,揮手阻止,轉首見褒姒不笑,只是在發愣。

      她的眼中,似乎透過這烽火,看見了什麼。

      但天子並不在意她在看何事。

      「美人,你觀這烽火,如何啊?」

      「阿?」褒姒微愣驚醒,這才要強裝顏笑。

      可天子卻不滿道:「可是諸侯之火太小,讓美人都看不下去了?」

      「妾並無此……」

      「嗯…」天子蹙眉,阻止褒姒言語,上前拉住褒姒小手,往烽火台更高的問天處而去。

      褒姒惶恐不安,她並無此意。

      但,又聽天子道:「王后,你與伯服和宜臼,一同上來吧,問天,看看哪位世子能得太子之位。」

      王后來不及惱怒褒姒此時與天子堂而皇之,這如同調情一般的姿態。

      立即行禮,帶上自己的兒子-宜臼。

      另一邊,伯服只能默默跟在其後。

      伯服遠遠一望,似乎在看遠在石台上的風允。

      風允回視,笑而寬慰之。

      「伯服,來父王這,你母親不笑,伱可得給父王想辦法啊,哈哈。」

      褒姒此時心頭一凌,她不是不笑,是不能笑了。

      天子要的只是一個由頭,正巧,以她為名罷了。

      「嗚嗚……」號角再起。

      卻是天子親自祭祀問天,這樣的場景,在伐楚時,也有一次。

      與其不同,這次天子動用了九州鼎。

      身處在大周宗祠內的九州鼎,此時震動不已,其上隨著氣運顯現出一陣陣波瀾,鼎上的金文與九州圖,熠熠生輝,映照整個大周的成周之地。

      以此,將烽火台之景象,襯托而出,讓天下諸侯皆能觀望。

      「快,燃起烽火!」

      諸國之間,只要是尊崇周禮,或者為大周諸侯國者,皆燃起烽火。

      不管是周東之齊國、魯國。

      還是周中之韓國、晉國、魏國。

      或者是偏遠的燕國,曾國。

      甚至是百越這般旁枝弱系的異姓國。

      紛紛在這龐大的九州氣運顯現下,燃起了烽火。

      九州烽火,四方同起。

      大周大勢,天下共舉。

      如此強大的反饋,即使是表里不一又如何。

      燃此烽火,諸侯國氣運皆往大周分潤而來。

      身為天子的姬宮湦,自從親臨朝中,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氣運加持。

      他不是異人,但是在大周的氣運加持下,尋常時可動用近聖之力。

      而在國難之時,更可動半聖,或是亞聖之力。

      但在此次之後,氣運不斷上升,恐尋常時就可動用半聖之力,危難時可用至聖力。

      如此偉力,天下方才是真的尊周!

      這就是他的野心,這還是只是第一步,下一步,是削弱那些有威脅的大諸侯國!

      例如……

      申國!

      申國有南申,西申,皆是富庶之地,其又不安定,不可久留。

      「為何諸國之君,不學學叔父呢?」

      天子低喃,一旁的褒姒卻聽不懂。

      但順著天子的目光還是看向了石台。

      褒姒看的是風允,而天子看的是鄭國公-姬友。

      鄭國東遷,正是用富庶的地方交還天子,換取不富庶的地方,以求安定。

      但是又有幾人能做到呢?

      「烽火太小了,不足以展現諸侯對寡人他,對大周的尊敬啊。」

      「瞧,美人不笑,鳳鳥也不來,不管是天道還是人道,都不認為諸侯尊周。」

      天子嘆聲,可周圍人卻聽出了天子言語中的殺念。

      眾人無奈啊,天道說了什麼,都是天子在言論。

      而人道說了什麼,天子也在言論。

      「轟!」

      眾人一驚。

      就見大周氣運加持下。

      天子周身,煌煌入天,濃厚的氣運化作一道道天光,威懾四周。

      後天……

      烽火台之人,皆能聽天子之不滿。

      先天……

      驪山之地,皆能感天子之不滿。

      近聖……

      宗周之地,皆能曉天子之怒意。

      半聖……

      聖人出,天地驚,亦賀之。

      但此非真聖,唯有驚,無賀也!

      天下諸侯皆能聞言——

      「鳳鳥不落驪山,是為烽火不足顯諸侯之心也。」

      「勒令烽火出,諸侯皆往,以親上烽火,拜禮周天,其不敬者,周天之下,自然罰之!」

      此言出,諸侯卻在猶豫,天子這半聖,是在展現他的力量?

      有的國:

      「備車,攜禮樂之軍,國之盛產,拜禮周天!」

      「這……君上,可是年初時,方才上貢周天,此時再禮,國之不寬裕啊……」

      「大膽,周天之敬,豈可怠慢。」

      此君聞言,卻是心頭一慌。

      若是此言傳出,天子以他國為出頭之鳥,拉弓射之,以懾諸國,該當如何。

      君上對內侍使了一個眼色,很快,這齣言之人,就謝罪在家,薄葬之。

      有的國:

      「天高地遠,我百越就不去湊熱鬧了。」

      一處山峰,簡陋的火堆之旁,剛剛同響烽火的黎月聞此天聲,嗤笑之後,就不作理會。

      燃烽火是尊九鼎,不尊者,被《周禮》反噬,被剝奪爵位。

      但上貢卻是尊天子,不管去不去周天,天子說誰不敬,就是不敬。

      何況,天子會在此時跑來攻打百越嗎?

      這一點,不言而喻。

      「諸侯不會真的誠心,天子也不會讓所有諸侯都誠心,這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

      回歸烽火台。

      風允遠望,聞天子勒令諸侯之言後,與黎月之想,不無不同。

      但更多一言。

      「《周禮》就是規矩,天子就是周天,想不到,這一任天子,竟然會將諸侯間,逼迫得如此緊。」

      壓迫者,必受壓迫之反噬啊。

      此言,卻是不能說出口的。

      天子此行,太緊,沒有給諸侯餘地,如此身不由己的情況,是任何人,更甚是這些養尊處優的諸侯無法允許的。

      天子是在為自己埋下禍端啊。

      風允在思……

      「如此大勢之下,勝者為王,其拱衛者最得好處,另一方恐滅亡蕭條。」

      天下諸侯,該站隊了,這是天子的試探,也是警告,更是威脅,同時也將變成發兵之理由。

      「天子有勇有謀,但此世卻沒有足夠的力量供他揮霍。」

      姬宮涅之父,姬靜,周宣王也。

      其壯年時重用賢良之士,短暫中興,讓大周的威勢再度興起。

      但晚年時對外用兵,接連遭受失敗,變得獨斷專行、不進忠言、濫殺大臣,宣王中興遂成曇花一現……

      如今,風允的眼中,這姬宮涅,也是好戰之人。

      可這位天子,卻沒有周宣王之隱忍,他不欲行其父之路。

      什麼壯年養國而積蓄,待老年時再行戰。

      「諸侯勢大,天子等不及了。」

      「若是當初宣王沒有征戰連連,或許天子能有更好的局面。」

      當初的征戰,消耗了大周的底蘊,但是其多是征戰四方蠻夷,所以諸侯國之間卻是在積攢力量,順勢的只有大周和蠻夷。

      此時,天子卻是看出了大周弊病,或者說。

      天子也感受到了來自諸侯的壓迫,所以才會將矛頭指向諸侯。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子不會放棄自己的利益,諸侯也不會放棄自己的利益,如此矛盾,苦的卻還是國中之民。」

      「利,皆從民中生產而得,知生,世人不知生也。」

      風允想起了知生祖。

      「允想起了知生祖,這位祖先,為人族生存,生產出各種所需之物,奠定了人族創造的基礎,同時也滋生了物慾——為生活而追逐利好之物。」

      「逐利,是符合人性的。」

      「寬而舒適的住所、食而不盡的食物,用而不竭的財寶……,皆是利人之所需。」

      「但是有利,必有損……此時天子與諸侯之行,卻是損人道而利天道了。」

      風允低聲嘆息。

      一旁的鄭公靜靜聞風允之言,風允並無遮掩,此話別人或許顧慮《周禮》,說不得,但是他作為近聖,說得。

      「風子,您認為天子能得到自己所要的嗎?」鄭公恭敬而問。

      風允搖頭。

      「允不知……因為天子想要的,遠不止我們所看到的。」

      「兩位世子都年幼,而天子正值壯年,如此急忙立太子……」

      風允不再言。

      而鄭公大驚失色,緊忙看向周圍。

      卻是那些宗室子弟都在看烽火台,關注烽火台之事,而未曾觀風允與他。

      「此事老夫也有猜測,但還望風子莫要言論,您的言論,恐會被諸侯所知,天下所曉。」

      聞此,風允一笑,搖頭道:「允卻是不知,何時被天下人關注,得此殊榮啊……」

      雖是如此說,但風允還是不再提。

      此時未有定調,他也在猜測罷了,遂才不說圓滿。

      再觀烽火台,就見天子叩問周天。

      天子在烽火台最頂,望向搖曳的熊熊烽火,叩禮而問——

      「敢問周天,寡人何子之德,勝之?」

      天子示意王后與褒姒。

      兩位為母之人,皆忐忑。

      兩位世子,皆不安。

      此時的天子,與他們尋常時所見,多了一份高高在上,目視冷淡之感。

      其周身的半聖威勢,讓兩人都難以接近。

      天子瞥來。

      王后心頭一跳,腿腳一軟,卻是踉蹌倒地,一旁的宜臼更是隨著王后摔倒。

      「啊…」宜臼痛哭。

      一旁的王后還來不及照料自己,就緊忙去安慰宜臼。

      可宜臼何曾如此受痛,在涇渭之時,都是被人恭維,不曾吃苦,此番一下,再加上天子那冷漠的目光,更是驚哭不斷。

      「我兒,快停下,此時不能哭啊……」

      一個二歲的蠻橫孩童,此時一哭,豈是尋常皆對其溺愛的王后能安撫的。

      「夠了!」天子一怒,如此場景,豈不是落他臉面。

      一旁的褒姒見此,都不由為之一嚇,拉緊了伯服。

      伯服也害怕,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的父王……或者說天子。

      「啪!」王后著急,在天子呵斥下,竟然打了宜臼一個巴掌。

      宜臼嚇傻,連哭都不能止住。

      「母親,你打我?」

      宜臼卻是淚水鼻涕橫流,質問王后。

      可不等王后解釋。

      天子怒聲道:「不必問天了,有無德行,此時可見,你申氏為母,就是如此教導自己的兒子的,可有母德乎!」

      望向宜臼,天子不悅。

      「年雖弱,但卻曉得質問母親,可有子孝乎!」

      母德子孝?

      王后大腦一懵,下意識要求天子贖罪。

      可天子卻揮衣袖。

      「今日,烽火之前,申氏失母德,不當為大周之王后也!」

      「啊?」王后心頭一震,卻是天子用九鼎氣運,剝奪了她的身份。

      「嘔!」一口鮮血上涌,不可思議地望向天子,其面目猙獰,血污滿臉。

      宜臼驚恐,卻不去扶。

      「啊!」

      看向宜臼,天子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但短暫而無力,根本無法逆轉這冰冷之言:「宜臼,寡人第二子,嫡也。」

      「今日,烽火之前,宜臼年幼而少德,不當為天子!」

      宜臼不明所以,只覺自己之物被人所搶,可他懼怕天子,不敢說話。

      天子望向躲在褒姒與其身後的伯服,面目似乎柔和了一些。

      「褒姒,褒國之女,入宮來賢惠兼備,在涇渭時為母而德,今日在烽火之前,許為王后也。」

      「伯服,寡人之長子,為子好學,與風子學琴,自食其力,親自鑄琴,有小德之像,今日烽火之前,可許太子也。」

      大周氣運動,似在探究褒姒與伯服的所作所為,但又似乎在抗拒。

      為何抗拒?

      皆因為。

      周天是以《周禮》為基礎,定調,經過數百年的延續,印刻在人族之中,領銜為天。

      其如同在風澤時,風允所遇的的惡風,已經有了靈性,自我之私——維護《周禮》。

      而天子此番,廢嫡尊庶,正是背離《周禮》。

      即使是天子,《周禮》又怎能輕易允許呢?

      可天子此時,為半聖之力,藉助了九鼎的力量。

      九鼎,定氣運,比之《周禮》還要古老,是尊德之物,所以此番天子以涇渭之試,探兩位世子與世子之母的德行,是符合九鼎的定論的。

      「嗡!」

      如此矛盾下,在宗祠中供奉的《周禮》飛縱而出,與九鼎氣運爭鋒。

      不絕也……

      這也是天子在烽火前只是許諾的原因,要等九鼎勝出,他才能正式冊封褒姒為王后,伯服為太子。

      在此之前,申王后依舊是王后,宜臼依舊是嫡子,王位的第一人選。

      「寡人勸你,還是自辭其位,歸申國去吧。」

      天子望向申王后。

      申王后悽慘一笑,惡狠狠望向褒姒與伯服。

      褒姒欲言,但是她如今,也身不由己。

      見此,申王后厲聲道:「妖女,你禍國殃民,廢嫡尊庶,怎能成之?」

      是罵褒姒,但是褒姒與天子都清楚,這是在罵誰。

      一向莊重的申王后,此時卻也癲狂不已,唯記得不牽連母國,不然就不是罵褒姒,而是罵天子了。

      「王后為什麼要辱罵母親,母親什麼都沒有做……」

      伯服不喜地望向申王后。

      「小子,此時我還是王后,你也應該尊我。」王后緊盯這伯服,伯服慌張。

      「好了,走吧,歸宮後,寡人會親擬此書,告知天下,待吉日,行此廢黜之事。」

      申王后見天子冷漠,帶著褒姒與伯服離去,痛心不已,暈厥而倒……

      「母親!」

      烽火台頂,只剩母子二人,宜臼驚慌,尋求親近之人庇護,此時再喊申王后,卻也無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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