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看著她那副木訥被動的樣子,心裡那個氣。
之前還只是懷疑唐晚知道了明珠的事情,現在他已經十分肯定唐晚是知道了所有一切,包括自己和明珠上床的事情。
知道了不吵不鬧,不聞不問,還喜笑顏開的呆在他身旁,但是卻厭惡和他親熱,這到底是什麼道理?
她現在的身份完全可以不用忍氣吞聲,她為什麼要隱忍不發?
看唐晚的樣子對他這個人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對他身後的財富也沒有多大的興趣,那麼她要的到底是要什麼?
厲司承吻不下去了,一把推開唐晚,唐晚裝看不出厲司承的不痛快,無辜的眨著大眼睛:「親愛的,我們今天晚上去看電影好不好?」
「看什麼電影?」厲司承聽見電影兩個字就不耐煩。
「我想和你一起看電影,你陪我一起好嗎?」
「不好!」
「那我們去看歌劇?或者去聽演奏會?」唐晚撒嬌的拉住他的手。
「不感興趣!」
「那去夜總會玩?老呆在家裡會很悶的,我們出去玩玩嘛?」
「你和我呆在一起很悶?」厲司承冷笑。
「當然不是,你不是說心情不好嗎?我陪你去散散心。」
「今天沒有心情,改天再說!」厲司承就是不答應。
唐晚哪裡想出去玩她只想著和厲司承出去分散他的注意力,最好在外面玩得瘋一些,多喝點酒,爛醉如泥,讓厲司承沒有辦法和她做那種事情。
厲司承不答應她也沒有辦法,今天晚上少不得要以老朋友來了為借口拒絕和他做那種事情。
阿光叫的晚餐很快送來的了,都不是唐晚喜歡吃的菜,唐晚沒有吃兩口就放下了筷子。
厲司承也不理會她,慢騰騰的吃著飯。
他潛意識裡認定唐晚一定有什麼目的,只是想不通她的目的而已。
既然對唐晚有了防備之心,那他就不會像從前那樣仍由她鬧騰。
老七說得對,女人就是不能慣著。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從現在開始他絕不會心疼她半分!
唐晚悶悶不樂的看著厲司承吃晚餐,她心裡氣憤,厲司承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竟然故意讓阿光點這些菜讓她吃不下去。
她本來想忍住的,可是想想自己不開心憑什麼要讓厲司承開心?
等厲司承推開餐具站起來,她馬上開口:「我沒有吃飽,你陪我出去吃晚餐。」
「這麼多菜為什麼不吃?」厲司承盯著她看。
「都是你喜歡吃的,我一個也不喜歡吃。」唐晚也瞪著他,「你是不是在故意整我?」
「唐小姐對不起,是我點的菜,我不清楚你喜歡吃什麼,就只點了少爺的口味。」阿光馬上插話。
「你吃飽了我還餓著呢,我不依,你陪我出去吃燒烤!不然我一個人出去吃!」唐晚又開始強勢起來。
厲司承盯著她看了一會,他就喜歡她這樣強勢,這樣強勢的樣子真實,於是點了下頭:「好!我讓阿光去買!」
「出去吃吧,買回來的時間長了都沒有那個味了!」唐晚得寸進尺。
厲司承沉默了一下:「好!」
阿光開車,唐晚和厲司承坐在後排,她指揮阿光路線,今天晚上去的是江城北城的燒烤,厲司承的家在南城,唐晚卻說北城的燒烤好吃,非要去北城吃。
厲司承沒有拒絕,不是他妥協,而是唐晚來江城只有短短几個月,活動範圍一直在南城,什麼時候對北城這麼熟悉了?
他心裡揣測著,吩咐阿光按照她的指使開車,車子穿過大街小巷,繞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唐晚指定的地點。
地方有些偏僻,燒烤的地方也不起眼,不過勝在整潔。
唐晚下車挽住厲司承的胳膊和阿光一起進入燒烤店,店主馬上熱情的迎過來,唐晚很熟練的點了許多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要了米酒。
眉眼彎彎的看著厲司承,「吃燒烤就米酒味道完全不一樣,今天晚上你嘗嘗看。」
厲司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這個吃貨,一個女人這樣愛吃真的好嗎?」
「人生苦短,如果連吃都不能開心,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唐晚親自給厲司承倒了米酒。
又問阿光:「你要不要來點?」
阿光搖頭:「我要開車,不喝酒!」
「好吧,安全第一!」唐晚也不強求。
很快燒烤送上來了,厲司承不吃辣,唐晚特意吩咐少放辣椒,她吃了兩串燒烤,阿光也吃了三串,厲司承卻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唐晚把手裡的燒烤遞到厲司承的唇邊:「你嘗嘗,真的很好吃!」
「味道很好,少爺你嘗嘗吧!」阿光也跟著說。
厲司承嘗了一口,味道不錯,唐晚端起米酒,「你喝一點米酒,味道很好。」
厲司承唱了一口酒,果然味道不錯。
他放下矜持也跟著吃燒烤就米酒,唐晚左一杯右一杯的倒米酒,她自己啜一小口,其餘的就直接送到厲司承唇邊。
厲司承就著她的手,左一杯右一杯的喝,不知不覺竟然喝了十來杯米酒。
這米酒後勁頗大,喝的時候沒有什麼感覺,不過過一會就開始覺得頭有些暈。
厲司承走出燒烤店的時候竟然有些踉蹌,阿光伸手扶住他,唐晚拉開車門,厲司承上車后就靠在後座上閉目睡覺。
回到別墅的時候厲司承早已經在車上睡著,阿光和唐晚一左一右扶著他回了卧室。
阿光離開,唐晚幫厲司承脫了鞋子衣服,找毛巾幫他擦手擦臉。
厲司承爛醉如泥,今天晚上想碰她恐怕是不可能了。
她幫厲司承蓋上被子,喜笑顏開的去了浴室洗澡。
聽著浴室的門關上的聲音,厲司承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想灌醉他?就這點酒,做夢吧?
唐晚在浴室哼著歌洗完澡,樂呵呵的圍了浴巾出來。
認為厲司承是睡著的唐晚一點也不怕,從衣櫥里找了一套睡衣出來,就拉下了浴巾。
還沒有換上,一隻手從後面握住了她的柔軟,她嚇得驚叫一聲,厲司承的聲音淡淡的從身後傳來:「你是在誘惑我嗎?那我不客氣了!」
唐晚轉身目瞪口呆的看著厲司承,「你……你沒有喝醉?」
「良宵一刻值千金,我怎麼捨得喝醉耽誤愛你呢?」
「不……不行!今天不行!」唐晚推開厲司承的手。
「為什麼不行?」
「那個……那個我大姨媽馬上要來了。」
「不是沒有來嗎?」厲司承眸子冷下去,他清楚的記得她的生理周期,壓根不是這幾天。
為了抗拒他,她竟然各種理由都想出來了,難怪顧以琛說她是一個滿嘴謊言的女人。
「馬上就來了。就在明天,你這樣我會肚子很疼的。」
「哦?是嗎?那我想怎麼辦?你用嘴幫我解決?」厲司承淡淡的看著她。
唐晚臉一下子紅到脖子跟,用嘴,他真是想得出來!厲司承自然是知道唐晚是絕不會這樣做的。
他就是要為難她,就是要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
唐晚看著他高高的位置,想到他那個位置和明珠交集過唐晚就覺得惡寒,她抽抽嘴角,強忍住噁心:「那你帶上套。」
「不,戴上那玩意不舒服!」厲司承堅決不同意。
唐晚要哭了,怎麼辦?到底怎麼辦?和他撕破臉皮?
她不能,這個時候絕對不能!
屈辱,太屈辱了!
她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厲司承卻不管不顧的抬起她一條腿,就這樣站著就頂了過來。
唐晚想推開,他用力的抱緊她,力量懸殊,唐晚完全掙脫不開,乾澀的疼痛席捲全身,她眼淚一下子下來了。
不只是因為疼痛,更多的是屈辱。
厲司承冷冷的看著她流淚的臉,身下一點也沒有停止動作。
他太大,她又完全沒有放鬆,那種感覺太難受。
唐晚輕聲哀求起來:「疼!輕一點!」
「忍著!過一會就好了!」厲司承的聲音冷冰冰的,心裡卻在冷笑,你不是能忍嗎?這點疼痛你就忍不了了?
他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的繼續動作,唐晚實在是受不了了:「司承,我疼!真的很疼!求你了!」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帶著無助,厲司承停止了動作,伸手托起她的臀,去吻她的唇。
唐晚不敢拒絕,怕他又開始動。
他長驅直入含住了她的丁香開始吸允,唐晚一動不敢動的任由他索取,她是厭惡的,可是還是沒有辦法抗拒他。
厲司承知道她什麼地方敏感,上下其手,很快就讓她濕潤起來。
感覺下面不在絞得那樣緊,他開始輕輕的動,唐晚蹙著眉頭,疼痛的感覺慢慢的消失。
他就這樣托著她的臀,不緊不慢的動作著,這樣的姿勢很羞人,之前從來沒有過。
她聽見他的撞擊聲音,聽見那種羞人的水聲,本來很抗拒很厭惡的,竟然慢慢的被他征服了。
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拋上雲端,那種極致快樂讓她忘記了厭惡,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脖子。
看她投入到歡愉之中,厲司承的眸子才開始回暖,長久的保持這樣一個姿勢讓他也有些累了。
他把她放在沙發上面,從後面頂入。
這個晚上,厲司承變著花樣不停息的折騰她,唐晚一次次的被他送進雲端。
她數次求饒,可是他沒有半點放開她的打算,一遍遍的在她耳邊命令她:「說愛我,說愛我我就放了你!」
她無意識的跟著他喃喃的重複:「我愛你!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