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去查問有沒有什麼案件,和血字a有關。王澤義則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商場裡的縱火殺人案上,從現在調查結果分析,韓建軍並不是一個討喜的人,仗著經理的身份在這個商場橫行霸道,欺負商家。
90年代的時候,做生意並沒有那麼容易,賣貨得依附商場,流量越好的商場管理越嚴格。韓建軍在管理方面就很軍事化,他讓上面看到了他的業績,也讓商家看到了他的兇狠。大家背後都叫他會咬人的哈巴狗。
……
如果說老馬那邊的無頭案挺靈異的,那這個縱火殺人案其實也挺邪門。根據保安老高說,他和崔芳去救火的時候,這房門是反鎖的,他們是撞開門,才發現躺在地上的韓建軍。
商場內部的安保辦公室,三面牆,一面玻璃門,出來之後拐個彎就是商場,兇手是如何殺完人之後,又鎖上的呢?難道這是一個密室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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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密室殺人案,王澤義也只是在一些學習資料上見過,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個殺人案是真正的密室殺人案。為了確定老高說的是不是事實,王澤義又一次找到了崔芳。
……
崔芳正在培訓剛剛招聘的服務員,看到王澤義進來,她站起來禮貌的笑了笑:「王警官,您有事兒?」
「還有點事想問。」
「咱們出去說吧。」
到了外面的樹下,崔芳看著有點緊張的王澤義說:「男人在舞廳招惹單身女人,多半就是為那點事兒,如果我也剛好需要,互為工具,玩一玩,倒也不吃虧。像你這樣有精神素質,又有身體素質的男人,對於我這樣的美女來說也是一件美事。無論從哪個角度而言,我們都是快樂的,不存在傷害一說。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婚姻不幸,卻渴望通過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來維繫情感的女人。我不會通過所謂的一夜情來留住男人,也不需要。更不會為了一己之私去打擾你的生活。那天,我們快樂,就夠了。」
「沈雪是怎麼回事?」
崔芳皺眉:「你想問這個?」
「順口問問。」
「和你沒關係,問案子的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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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說你們去救火的時候,門是反鎖的。而鑰匙只有一把,在死者韓建軍的身上。」
「是!」
「謝謝你,沒別的事兒了。」
王澤義轉身要走,崔芳一把拉住了王澤義的手,王澤義詫異的看著崔芳的手,崔芳很優雅的把手鬆開:「您認為這是一場密室謀殺案?」
「差不多。」
「不會!」
「為什麼?」
「我們進去的時候,門確實是反鎖的,那把鎖就是普通的暗鎖,玻璃門,縫隙很大。雖然沒有鑰匙,但隨便用一個卡片或者直尺,輕輕一撥就開了。當天,我和老高就是用老高隨身攜帶的卡開的門。」
王澤義懵了:「那為什麼老高要告訴我那個門是反鎖的。」
「是我和他說的,老高想破案有功,這樣他就可以通過協助破案,申請當個保安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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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崔芳嫵媚一笑:「要想破案,今晚來我這裡,你知道我住哪?」
……
晚上快下班的時候,小周回來了,臉上笑吟吟,帶著些許的興奮,他找到了a。死者是一名警察,死在一個無人居住的空房間裡,地板上有個血字的a。
這個警察死了之後,有人把一封信寄到了派出所,大概的意思是,如果警方想知道兇手是誰,問他的妻子就知道了。這名妻子說她的警察丈夫有了外遇,但她也不知道丈夫外遇的人是誰。
負責兇殺案的同事,一直在找警察的情婦,但這情婦好像並不存在,現在重案組反而懷疑兇手可能和警察的妻子有關。
……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小周走了以後,王澤義腦門上的汗都滲出來了。
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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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王澤義腦海里總會想到崔芳,今天那女人說了一些話,根本不把男人當回事。甚至,王澤義想到了曹十的獵人之說。
現在,a、b、c都出現了,b的情況不明,a死於情婦之後,c可是跟著崔芳,挽著胳膊出去過。而崔芳獵艷的方式,似乎也是以單身女人的身份,出現在舞廳當中,像獵物一樣等待著那些男人前來獵取,從而反擊。
崔芳是殺人兇手嗎?
和一個可能被稱之為殺人兇手的人扯上關係,王澤義整個人都亂了。
……
下班的時間到了,小周從座位上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看了一眼還在看卷宗的王澤義,又悄悄的坐下了。王澤義被小周的樣子逗笑了,他大聲的說:「小周,你下班吧。」
「你呢?王哥!」
「我一會兒走。」
「那我先走了。」
「好好休息,明天我們繼續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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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澤義已經打定主意,晚上見一見崔芳,如果確定崔芳是兇手,他拼著身敗名裂,也要把崔芳抓捕歸案。
大概七點半的時候,王澤義來到了崔芳的家裡,屋裡的燈亮著,王澤義敲了門,崔芳開了門,對著王澤義露出了嫵媚的微笑。看樣子,崔芳剛洗完澡,頭髮濕漉漉的,穿著一件低領口的歐式睡衣,看起來像真空上陣,性感迷人。
看了幾眼之後,王澤義趕緊把目光移開,心突突的跳。
在飯桌上,崔芳已經準備了牛排,並且點上了搖曳的蠟燭。看到窘迫站在那裡的王澤義,崔芳反串的去紳士的拉椅子,彎腰手掩住胸口,恭請王澤義入座。
看到王澤義入座之後,崔芳也回到了對面,溫柔的為王澤義倒上了一杯紅酒,細語輕問:「今天,我香水的味道喜歡嗎?」
王澤義避開回答這個問題,用金色的刀叉切開牛排,開門見山的問:「你和殺人兇手有關嗎?」
「有!」
「是你殺了他們?」
「你急什麼?一口牛排都沒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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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麼牛排,我要抓捕你歸案。」
「我不是兇手,但我知道兇手殺人的始末,我可以全都告訴你,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王澤義有些不高興,瞪著眼睛說:「這是談條件的事情嗎?」
「你不答應,那我就什麼也不說,你慢慢調查吧,反正我又不是殺人兇手。」
王澤義不知道如何應付這個崔芳,但他很想知道這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到底是誰,思索再三,王澤義決定委曲求全,先答應崔芳的條件。
「你說吧,什麼條件?」
「今晚,留在這裡過夜。」
「胡鬧!」
「我說過男女之間就那麼點事,你和我都是快樂的,又不需要這不清不楚的關係來維持情感,怎麼就胡鬧了呢。你答應,我就給你慢慢講兇手的事兒,等蠟燭燃盡,我們就一起回房休息,不耽誤你明天上班。」
說完,崔芳含情脈脈的看著王澤義,舌尖輕輕舔著紅唇。最終,王澤義的目光落在崔芳的鎖骨上,輕輕咽了一口吐沫:「行,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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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芳從國外回來,在河北選擇了一個男人嫁了。之後,她通過男人家的財富,和國外的見識,在全國各地開啟了歐洲品牌店,還是國內少有的連鎖方式。
為了這份生意,崔芳離開新婚丈夫,奔波各地。她除了在各地做生意之外,也是深夜舞廳的常客,這裡有很多激情的男女,崔芳喜歡那些身體看著健壯,又風度翩翩的男人。
吸引那些年紀比較小,身體素質不差的弟弟,對於經濟條件優越的崔芳來說是一件美事。
她一直都是舞廳的獵人。
在北京,崔芳見到了一個同樣的人,這個人名字在叫朱光,看起來有五十歲了,但風流倜儻,談吐大方。就像曹十所說,獵人和獵人之間不存在親密關係。崔芳不喜歡老男人,對其手段心知肚明。她喜歡強壯的弟弟,而老男人則是哄騙那些青春靚麗的小美女。
可是,突然有一天,朱光用一家分店的價格,請崔芳去獵艷,這個獵艷的對象就是文德小苑的李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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