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幾個小弟剛準備在疤臉大哥的指揮下抽傢伙殺進去,卻不曾想被一個人高馬大,面色不善穿著制服的警察給叫住。
「警察叔叔,救命啊!這人仗著自己會點功夫欺負人,還把乘客打傷了,我們見義勇為想要制止他,他非但不收手還威脅我們,您要是不來,他就拿那把匕首殺人了,警察叔叔,你來的太及時了!」
那叫瘦猴的猥瑣男子不僅是手上功夫有一套,嘴上功夫比剛剛的圓臉大漢還要厲害。三言兩語就把前因後果給說了個清楚,顛倒黑白倒打一耙的功夫連許淵平這種混跡江湖十幾年的老油條都要甘拜下風!
「就是就是,這人別看是個學生的樣子,壞的很呢,把人打傷了還不講理!」
「我東西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偷的。」
「這樣的壞分子就該抓走!」
這群大漢見警察來了不但不怕反而七嘴八舌的開始污衊起了許淵平。
看著猴子手上的傷痕和地上倒著的兩個大漢,不知情的人見了還真以為像他說的那樣。
那警察緩緩走過來,兩邊準備衝進來的小弟見狀很有眼色的讓出位置,看到房間門口地上兩人的慘樣,這個人高馬大的警察面上閃過一絲嚴肅之色,再看看疤臉大哥,眼中閃過一絲瞭然之色。
他拍了拍猴子的肩膀和顏悅色的對著這群大漢說道:「你們放心,有我在這,這傢伙不敢亂來。」說完,就轉過身,目光冷峻的看著許淵平放在桌子上的那把匕首,又死死的叮住許淵平平靜的神色,目光更冷。
坐在床鋪上瑟瑟發抖的兩個女學生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那穿著連衣裙的姑娘連忙開口說道:「警察叔叔,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是那個叫猴子小偷偷東西不成被我旁邊這位同學教訓了一頓,又去找了幾個幫手過來要打擊報復。」
穿牛仔褲的女孩也連忙開口附和到:「對的,對的,就是這麼回事,警察叔叔,你可別聽這幾個小偷流氓瞎說啊!他們才不是好人呢。」
「兩位同學,你們放心。我們警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
那警察一臉正氣的和那兩個小女生說道。
「你,把匕首丟過來,抱頭蹲下,跟我走一趟!你們兩個暫時待在自己床位上不要亂動!」那警察指著許淵平,又看了看女學生冷冷說道。
邊說還邊從懷裡掏出一副手銬走過來準備給許淵平拷上。
話語一出,那連衣裙女孩連忙說道:「那這幾個人呢?」說著指了指門口的猴子和那伙大漢。
「這幾個人也一起和我回警察局接受調查。」
說著不懷好意的看了許淵平一眼。
然而,許淵平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誰抓誰,還不一定呢。
「真是不知所謂,連警察都敢冒充,你們這幫傢伙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許淵平目光冷冷的看著他們,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什麼?」
短短一句話,在兩個女孩心中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這警察,是假冒的?
這個假警察的破綻實在是太多了,作為警察最基本的就是不該偏聽偏信。那警察看見了這群大漢就像見到親人一樣和顏悅色,見到許淵平就像見到仇人一樣一臉嚴肅。
許淵平的匕首放在桌子上那警察見了如臨大敵,要拿手銬過來攔住許淵平,那群大漢手裡拿著的匕首這警察卻視而不見。
一個人的外貌是父母給的,氣質卻是後天養成的。這假警察氣質看著不像警察倒像是混Hei社會的打手流氓一類。
其他的破綻也不比去說,在許淵平看來實在是漏洞百出的拙劣表演。
那假警察神色大變,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居然敢拘捕!」
那假警察神色一變,事到臨頭還不忘恐嚇許淵平!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兜裡面掏傢伙,後面的那群大漢見狀又重新圍了上來。
許淵平懶得和這群人打嘴炮,直接踏步上前,一拳擊出,那假警察的小腹就傳來劇烈的撕痛,腸子都好像要斷掉一樣。
「叮噹。」懷中的傢伙還沒拿穩就掉在地上,他也蜷縮在地,捂著肚子步了先前左右兩個大漢的後塵。
「點子扎手,兄弟們併肩子上。」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許淵平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打翻在地。
對於剛剛顛倒黑白的猴子和圓臉大漢,許淵平更是重點招呼。
「高手饒命啊,我們認栽!」
「服了,服了,別打了。」
……
把這群彪形大漢教訓一頓後許淵平就讓他們滾蛋了。
不是不想報麼麼零,而是不划算。這群人能夠在這車上混跡這麼久還不被抓,估計背後是有點關係的,報麼麼零的話估計前腳抓進去,他們後腳就出來了。
這些人都被他打的遍體鱗傷,萬一去了警察局倒打一耙說是互毆的話許淵平說不定還得被拘留賠償人家損失。
不過他也已經下了暗手,教訓他們的時候用靈氣破壞了他們手腳的經脈,過一段時間這群大漢就會變成手腳不便的廢人,去醫院也看不好,也算是他們作惡多端的報應。
那旁邊的兩個女孩見許淵平機智的識破了假警察的把戲,大發神威三下五除二把這群壞蛋打跑。
對許淵平好感大增,爭先恐後的開始找許淵平搭話,一會兒問他去哪裡上大學,一會兒問他能不能夠傳授自己武藝,對此許淵平擺出一副冷淡的神色不加理會,兩個女孩見他臭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樣子沒多久就感覺無趣也就不再和他說話了。
另外一節車廂中,那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一夥大漢圍站在一起。
「強子哥,這事就這麼算了嗎?」
那圓臉大漢一邊疼的齜牙咧嘴,一邊咬牙切齒的向那坐著的假警察說道。
看那架勢,原來那假警察才是他們真正的大哥!
「算了?哼,沒那麼簡單!」那假警察一臉陰沉的吐了口帶血的口水,陰沉的說道。
沉吟片刻後,強子哥點燃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後,吐出來一圈白色的煙霧。臉上露出放鬆中帶有一絲痛苦的表情,
不到兩口的功夫,一支煙就被他吸沒了。
周圍的小弟都知道大哥在思考的時候就喜歡點燃煙深吸,沒人在這個時候說話。
「疤臉,你現在就去聯繫一個生面孔,把那小子盯住了。」
「是,大哥,我馬上去辦。」
那疤臉大漢說著就邁開步伐,起身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