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覺得自家園長就好像一朵花,總是招蜂引蝶的。
不管是之前那個雲若,還是這個許鶯鶯……怎麼都是富婆啊!
難不成園長的擇偶標準是向錢看?
標準白富美三樣,自己就缺個富。
欸?也不對哦,自己家其實還是挺有錢的,就是跟這兩位比就相形見肘了……
看著秦漣漪似乎又要陷入沉思,尚之桓一個腦瓜崩彈過去。
「嗷!幹嘛打我!」
「一看你那表情我就知道,肯定又瞎琢磨什麼呢。」
「我才沒有!」
看著兩人有說有鬧,張德松可坐不住了,這特麼不就是打情罵俏嘛!
當初我跟我老婆就是這麼過來的啊!
一開始他以為只是因為尚之桓對她有知遇之恩,而且還是老鄉。
但現在一看,這味兒不太對呀。
張德松清了清嗓,和藹的看著秦漣漪。
「漣漪啊,再開學該大四了吧?」
在《忠犬八筒》劇組,他和秦漣漪演的是父女,兩人還是有些交情的。
「昂,對呀。」
「分方向了沒?是不是該實習了?要考研嗎?找好單位了麼?畢設和畢論怎麼樣了?」
這一串話可謂是字字誅心,直接把秦漣漪問自閉了。
秦漣漪小臉皺成一團,「松叔你這說的也太扎心了吧。」
張德松臉上笑呵呵,「這不是關心你嘛。」
就是要扎你心!現在這大學生一個比一個忙,你這小妮子倒好,天天琢磨偷家我女婿!
看著面前各懷鬼胎的兩人,尚之桓無語凝噎。
這倆腦子都不太正常,我還是趕緊吃午飯吧。
接下來的日子,秦漣漪照舊每天中午都來。不過只要尚之桓捏捏臉,摸摸頭什麼的。
她馬上就會變成一個燒開的大茶壺,然後只能被余歲提溜到山下。
「秦漣漪!你怎麼這麼不爭氣!你老是臉紅個屁呀!」
蹲在角落裡的秦漣漪,看著手拿喇叭,舉止間揮斥方遒的園長……臉又紅了。
叼著香菸的張德松見此一幕,笑眯眯的蹲到她身邊。
「漣漪,喜歡尚之桓啊?」
秦漣漪臉色微微一紅,默默點頭。
自己天天來劇組,想幹什麼幾乎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且張德松在《忠犬八筒》劇組的時候就很照顧自己,這種事情和他說一下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吧?
說不定,松叔他還能提出很有建設性的見解呢!
「松叔,園長他老是把我當小孩子看,而且……」
「而且什麼?」
「之前他還說我那是缺少父愛,想爸爸了…說我…把他當爸爸……」
「……」
臥槽!
這年輕人!
現在的年輕人玩的都這麼花嗎?
張德松數十年的人生經歷遭受到了劇烈的衝擊。
滿課,作業賊多,今天下午忙裡偷閒碼出來這點字。
我儘量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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