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宴千溟一臉冷漠,阮凱賢明顯沒遇到過這種情形。
身為醫仙明星,正常人見到他,就算沒認出來他是誰。
也能看在他顏值的份兒上,和顏悅色的吧。
可是!
阮凱賢這會兒終於看清了宴千溟的臉,忽然有一種,他的飯碗要被搶了的感覺呢:「那個先生,我只是最近參演一部劇,正愁找不到劇中的小狐狸呢。」
「不知這位先生,有沒有興趣。」
「沒興趣。」
根本不給阮凱賢任何說完話的機會,宴千溟直接拒絕。
白輕輕一愣,立即急了,用期待的小眼神看著宴千溟。
宴千溟全當沒看到,徑直走進主駕駛。
阮凱賢立即按住車門,好不容易看到這麼合適的小狐狸,他不想放過:「先生,價錢好談。」
「你看,我很缺錢嗎?」
斜倚在車門上,宴千溟面無表情的拒絕。
阮凱賢的身子一僵,終於看清了宴千溟的車。
能開得起這車的人,怎麼可能差錢:「那你總有什麼想要的吧。」
「我們可以慢慢商量。」
「如果您不放心這隻小可愛的安全的話,您可以派人進組,隨時跟著小可愛不就完了。」
宴千溟轉身打開車門,做了進去:「不需要。」
「吱吱吱!」
白輕輕第一時間撲到宴千溟懷裡,吱吱呀呀的一頓叫。
阮凱賢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好笑:「看來你是把這隻小可愛當成女兒了。」
「看你聽得還挺認真的,就跟你能聽懂似的。」
宴千溟很快冷了臉:「不行。」
「吱吱吱!」
白輕輕是真的閒不住了,忽然意識到,自己這麼說,宴千溟很有可能聽不懂,立即給宴千溟傳音:「就當我找點事情打發時間吧。」
「不然我每天看著這樣的自己,我好傷心,我好難過。」
宴千溟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好像在跟他撒嬌的小狐狸:「你在撒嬌?」
「吱吱!」
對上宴千溟好像有點鬆動的,白輕輕立即叫出了聲。
還不斷給宴千溟傳音解釋:「我已經小慘影響很深,一直在家待著。」
「我什麼時候能走出來。」
宴千溟:「……」
看宴千溟沒反對,白輕輕立即再接再厲:「老公,你就讓我去吧。」
「我一直狐狸,能有什麼有的沒的。」
「九尾那麼大的劇組裡,我還不是混得風生水起。」
對上在他懷裡撒嬌的小狐狸,宴千溟表現,他已經到了極限。
宴千溟愣愣瞥了阮凱賢一眼:「追上我再說。」
「好。」
「嗡」地一聲,宴千溟的車第一時間沖了出去。
白輕輕還不滿意的嚷嚷著:「你玩賴。」
「你先跑了,這不公平。」
宴千溟不屑冷嗤著:「我有沒說,這是一場公平的比賽。」
「你!」
白輕輕氣急。
又是「嗡」地一聲轟鳴,一輛銀色跑車已經出現在眼前。
阮凱賢坐在敞篷車厘對小狐狸拋媚眼:「小狐狸,你等著吧。」
「哥哥很快就能帶你去過不一樣的狐生!」
「吱吱!」
白輕輕興奮尖叫出聲,這樣的人生,才有意思嘛。
她是一名合格的演員,如果只讓她家裡蹲,成天面對一成不變的生活,她哪受得了啊。
她不光要體驗自己的人生,還要體驗別人的。
那個人,有可能是個淑女,有可能刁蠻,有可能理智,多姿多彩的人生,才是她想要的。
「要讓開!」
阮凱賢猛然看到終點附近有個小女孩在那裡。
一個急剎車,阮凱賢的跑車險些倒飛出懸崖。
平時,這篇公路很少有人,所以宴千溟才把阮凱賢往這邊引。
不成想,這裡還是有人出現。
宴千溟默默用空間異能,默默把阮凱賢飛出懸崖的一個車輪挪到路面上。
就好像這樣,就能掩飾因為自己所帶來的愧疚一般。
白輕輕一雙小短手緊緊鎖住宴千溟的喉,絲毫沒發現,大魔王有哪裡不對:「啊,嚇死我了。」
「你能不能主意點!」
「哎,真搞不懂你們男人。」
「喜歡啥不好,非得喜歡飆車。」
宴千溟眸光清冷的看著要把他勒死的小狐狸,面無表情的道:「抱夠沒?」
「不夠。」
「這輩子都抱不夠!」
說著,白輕輕又緊了緊手勁。
「呵。」
「算你識相。」
宴千溟沒來由的好心情,把小狐狸抱在懷裡,走到阮凱賢的車前,輕扣車窗:「還好吧。」
「爆胎了吧。」
「坐我車回去?」
宴千溟指了指自己的車。
阮凱賢這才換回神來,打開車門,腳踏實地之後,還有有點腿軟:「那個,我都付出這麼多了,你是不是也該履行承諾。」
「我看這隻小可愛,很喜歡我呢。」
原本,宴千溟已經有點要鬆口的意思了。
可當阮凱賢這句話落的時候,宴千溟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你還是跟拖車一起回去吧。」
「喂,你這人怎麼不講理。」
「要不是你提出的除要求,我能冒險嗎?」
「我差點掉下去,我可是用命爭取來的這個機會,你甩我嗎!」
「是啊。」
宴千溟連頭也不會的道:「這是你無禮的教訓。」
「你!」
「我說兄弟,我們坐下來,好好說話不行嗎?」
阮凱賢看著趴在宴千溟肩頭,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小狐狸,心底一軟:「我看這毛孩子,挺想跟我去演戲的。」
「我敢對天發誓,這場經歷,一定讓毛孩子終身難忘。」
「是不是呀,小可愛?」
「吱吱!」
白輕輕歡快答應這,一副早就躍躍欲試的模樣。
「你能聽懂我的話?」這會兒,阮凱賢是真的的震驚了。
像這麼有靈性的小動物可不多。
白輕輕剛想回答,就被宴千溟堵住了嘴:「你別太過分。」
「我這只是一個合理的要求吧,你看看我,我一個明星,現在都被你弄成什麼樣兒了。」
「兄弟,這做人可得有良心啊。」
阮凱賢以為宴千溟再說自己,立即委屈了。
他是頂流咯手出道,現在轉行演戲,處處碰壁。
而現在,就是一個他能在劇組取得信任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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